“求您…帮帮我。”
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芝翡恳求眼前的人,是上神也好,是堕仙也罢,她思考不了太多,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跟他交配。
一旦意识到自己进入了发情期,身体的异样就变得更加明显了,刚刚的亲吻像是引子,勾起了她全身的反应,欲火焚身,就在她马上就要跪坐下去时,清梧扶住了她。
他单臂便箍住了她的腰,将她提拉起来,靠向自己。芝翡有了支撑,无骨般地任由自己贴进他怀里。身体挤得难受,而腿间无比空虚,她个子娇小,而他太高,性器硬邦邦地抵在肚脐往上的地方,她哪怕垫着脚也蹭不到,只好扭了扭身子,贴住了他的腿。两条细白的腿夹住他,好让腿心更好地与之接触,女人的腿与男人的腿在一处,对比格外明显。娇嫩的私处隔着湿透的布料在他的大腿上摩擦,他的肌肉绷得很紧,更显得贴上去的那处柔软异常,她显然无法思考别的东西了,本能地绞着蹭,整个拜倒于欲望。
“我答应帮你了吗,芝翡?”
芝翡被他一句话惊醒,骑在他腿上不敢动了,欲望得不到满足的难耐和被诘问的压力混杂在一起。她是有些害怕他的,那种来自高位者的威压天然地让她战栗,但此时她的思维搅作一团,恍惚中或许还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望向他的眼中就多了些水光。
清梧对上那双潋滟的眸,手朝她一点,乱七八糟裹在她身上的衣服就不见了,他稍稍屈腿,膝盖就陷入一片柔软之中。
“喜欢蹭?那便蹭吧。”
他抵得有些用力,芝翡忍不住哼喘了声,但她拿不准他的态度,又像是回到了刚来这里的时候。他这样问,是生气了,还是在命令她继续?
清梧看她怔愣愣的样子,觉得有趣,哪怕在这种时候,神智不清了,也还会害怕他吗?他知道这只小猫妖刚来时防备心很重,知道她的那些小试探,但他不在乎这些事,他仍然像往常一样生活,只不过对于她的小要求,他愿意去满足——举手之劳罢了。
而现在回想起来又完全不同了,一直以来维持着的君子端方被摒弃,他久违地回忆起来自己是为什幺成了堕仙。是族人的期望、宗门的荣耀、世人的赞誉,是他循规蹈矩、夙兴夜寐,然后他在那些善意却重如千斤的目光中修得圆满,那道登天的天梯,于他却是通向十八层地底,所以台阶碎了,他从虚空跌落,成了堕仙。没有了约束,他却依然感觉不到自由,渐渐地,他竟又可笑地像从前一样生活,直到芝翡到来。
说他卑劣也罢,想着她自渎,他才像是从过往的牢笼中探出喘了口气,如同密封的盒子撕开了一道口,他从违背礼仪良序的举动中汲取自由。
再有甚者,他感知着她的恐惧,病态地滋生出控制欲,想要把那些遭受过的束缚转嫁为对她的掌控,以此获得慰藉。
膝盖凸起的骨头顶开娇花,循着隐藏在其中的花核厮磨,他循循善诱:“别怕,我会帮你。”
像是蛊惑,又像是一种赦免,勉强保持的清明散去,芝翡挺动腰肢迎合,像是活着就会呼吸,她使用他的膝盖自慰,再自然不过。
膝盖与大腿有着本质区别,对于最敏感的地方来说,不平的骨骼宛如崎岖的沟壑,毫不留情的碾磨,带来起伏的欢愉。不同于刚刚自己夹着阴唇的揉弄,现在她的阴阜是毫无间隙地贴着膝盖的,他把肉唇顶开,直接把力道施向最难承力的部分,说是让她蹭,实际上没多久芝翡就只能偷偷踮起脚躲。
轻一点…轻一点。
她在心里无声祈祷,却没说出来,只小声叫着,倒真像只哼哼唧唧的猫。
原本稍凉的膝盖被她腿心的温度同化,亦被她吐露的液体打湿,摩擦的感觉减弱,清梧感觉到她在往上缩,手臂一用力就把她固定住,擡腿一下下往上顶,她用他自慰变成了他帮她自慰。
“轻一点,轻一点。”她终于受不住喊出来,骑在他膝盖上泄出来,腿在瞬间没了力,身体的支撑点变成了腿心那一处,结结实实成了坐在他膝盖上,也只坐在他膝盖上。他没有停下来,屈腿肆意顶弄,像粗暴地碾烂一朵花,而她被困住,避无可避。
水多得顺着小腿往下流,发情的身体敏感到夸张,直到她软得上半身都要立不直,他才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自慰。
他将她放下来,让她重新踩实了地面,芝翡发着抖,爽得回不过神,但全身燥热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这样是不行的,她需要与他交合。她拽紧他的衣服,似乎想从这样的动作里获得一点勇气,开口嗓音却已有些微哑了:“求您插进来…”
清梧忍得也难受,捞起她一条腿,这样的动作是同意的信号,芝翡配合地垫脚,急匆匆地握住他的性器对准穴口。两人身高差得太多,她需要把那根上翘的肉棒往下压才能够到腿心,她又是单脚垫着,重心不稳,怎幺也含不进去。
“莫着急。”清梧捞着她那条腿,又托住屁股,把她抱得悬了空,龟头才正好送了进去。发了情的穴做好了交媾的准备,不需要扩张,前提是尺寸相匹配,但她纤细的体格显然吃他那东西吃得有些艰难。他把她另一条腿也捞起来,让她的双腿挂在他手臂上,双手掌住她两瓣臀,像是把她端在身前,然后随着肉棒没入穴里的速度慢慢让她下沉。
“放松些,都吃进去。”
之前做了那幺多直白露骨的事也没让芝翡感到不好意思,可一句温柔的低哄却莫名令她有些羞赧,她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努力地配合他放松身体。
穴道被撑到了极限,满到她有些难受,进入时龟头不可避免地剐蹭到敏感点,又以不可抗拒的力度碾过,她发出难挨的闷哼,无法控制地绞吸了几下。
“还未开始,夹什幺?”他惩戒似的扇了扇她的臀,啪的一声,引得她短促地娇吟,“抱紧了。”
适应的时间很短,几个进出间便磨出了新的汁水,清梧没有继续托着她,而是掐着她的腰带着她上上下下地吞吃,她的腰不盈一握,他一双手几乎能环住一圈。芝翡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身形被衬得愈加娇小,肏穴的节奏完全不由自己掌握,只能被他提起又放下去套弄性器。实际上清梧只是不断把她提起来,再让她随着重力落下,也因此入得极深,几十个回合便把她送上峰顶,她爽得弓着腰躲,他却等不了她缓和,轻而易举地把人拉回来,一次次钉在下腹。
灭顶的快慰令芝翡胡乱哭吟着,发情的状态下,哪怕她几乎挨不住这样激烈的插法,也本能地想要迎合,子宫口在连续地撞击下张开,渴望着被精液填满。而后龟头顺利捣了进去,浓精一股一股注入,芝翡低声尖叫着,被射了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