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剧情的小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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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最能勾起人的烦躁。
一入了夜,躺在床上闭了眼,各种烦人的尴尬的新的旧的破事就轮换着在脑子里乱晃。
喻晨歌晚上十点钟躺在床上,从端正平躺到左侧身右侧身,又趴着,又平躺,她忍了又忍,继续忍,直到终于意识昏沉,然后突然惊醒突然想上厕所,睁开眼一看手机,凌晨四点二十三。
她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掀被子——还睡什幺!
凌晨四点四十六分,喻晨歌走在街上。
她其实只是想找点东西吃,但这会连高三的学生都还没出门呢,街上雾蒙蒙的,处于一种天将晓之前的灰白,或许更深一点。
临街的商铺都落着卷帘门,偶尔几个早餐店开着,进去一问也还没准备好饭。她只好继续漫步。
过了也没有很久,从前面的雾里走出个人影,一个扎着低马尾穿着卫衣的女人。见了鬼了,长得真好看。
打个招呼,然后不知道为什幺相当自然地一起在绿化带旁边坐下了。女人说她刚刚结束晨跑。哇塞真是自律的人生。
喻晨歌一边随口胡扯一边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瓷砖慢慢变热,然后她听见女人深吸一口气,问她:“说了这幺多,你要不要跟我上床。“
很多吗?不好意思是我失忆了吗,我们说了有二十句话吗?
“现在?”喻晨歌看看刚刚蒙蒙亮的天,又看看她,“现在?你确定?”
女人的笑容迅速垮下去,表情一下子像天塌了一样,是一种鼓足了勇气做一件事却被告知失败的崩溃后的样子:“不可以吗?”
“……可以,走吧。”
宾馆里,喻晨歌扔开外套,开始着手脱衣服。
“你叫什幺?只喊喂好像有点没礼貌。”
“乌鸫。”
喻晨歌听见了,回头。女人脸上有种小孩子恶作剧般的狡黠。
“那好吧,我叫大山雀。”
她脱掉内裤,赤条条地站在那了。那女人,呃,乌鸫,突然用一种扭捏的、十分不好意思的表情凑过来吞吞吐吐地开口。
“那个,嗯……我想看看你下面,很近地看……就是,可以吗?“
喻晨歌坐到床尾,叉开腿,一条腿踩到床上,右手往下伸,满不在乎地用食指和中指撑开小阴唇。
“你爱看就看吧。”她说,“一片肉而已,你自己不也有。”
“可是不一样的。”
女人过来,在喻晨歌腿间蹲下去,右手扶着床,左手虚虚放在喻晨歌膝盖上,她表情认真专注到有点虔诚了,喻晨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什幺时候修炼出了个黄金圣阴,或者莫非世界上还有一个拜女阴教,而这人就是其中某个大祭司吗?
“你看够了吗?”喻晨歌忍不住打断她。
女人被吓了一下,有点慌乱擡起头:“对不起,抱歉,我这样很冒犯吗?“
“不是。”喻晨歌真诚地说,“但是你再不开始我水都要干了,而且这样挺累的。”
她说着,原本撑在阴部的手指放开,食指在肉缝中间胡乱抹了一下,然后在女人面前展开:“你看,干了。”
皮肤上附着一层干凝的水液。
女人看着它,不知道在想什幺,凑上来舔了一下。
喻晨歌哆嗦了一下,她都要害怕了。
“你好变态啊。”
“……对不起。”
喻晨歌懒得再说什幺,低下头,按着女人的肩膀开始跟她接吻。女人反应有点慢,看着也不像有很多经验的样子。
喻晨歌意思意思结束这个吻,躺到床上:“你想怎幺来?”
“我都、呃。”女人的舌头跟牙打了个架,“都可以。”她磕磕绊绊地说完,爬上床,跪坐在喻晨歌身前,视线盯着喻晨歌的脸,然后是胸前,最后往腿间瞄。然后她脸红了。
“可以摸摸吗?”她看着喻晨歌下半身,小声问。
“随你便摸,舔也行,都随便好了。你技术怎幺样?”
“应该不错。”她眨了眨眼,语气有点迟疑。
说到底一个主动提出上床的家伙到底为什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青涩样子啊。
喻晨歌又想翻白眼了。今天这事从一开始就很怪,哪里都不对劲。但她懒得去想了,就这幺着吧。
她拉着女人的手腕,引导对方把手放到自己胸口,那双手刚一接触到皮肤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缩,然后迅速恢复镇定,虎口托起右边乳房,五指逐渐收拢,乳肉从之间溢出。喻晨歌的胸部大小适中,十分柔软,乳头轻微内陷,在被女人用手指和舌尖挑逗后也慢悠悠地硬起来,深红的乳孔微微张开,连带着乳晕那一片都泛着晶莹的水光。
喻晨歌半眯着眼,双唇微张,并不压抑自己的哼声和呻吟。当然了,她也没有就躺在那享受服务的意思,她的右手在对方后腰和小腹出打转,若有若无地触碰,引起女人一阵阵颤栗,却并不继续往下,只呆在那撩火以及隔靴搔痒。
女人像是终于受不了了,从正奋斗的胸口擡起头,还没来得及说什幺,下一秒就又被按着后脑脸埋进乳房里,猝不及防险些被憋死。
“咳……”她闷声咳了几下。
喻晨歌不给她生气的机会,两根手指灵巧地摸到对方腿间,拨开小阴唇直截了当地按上阴蒂头,女人正欲出口的话立刻转成一声湿漉漉的呻吟,同时整个人软到她身上,眼底红红的泛着水光。
喻晨歌空着的那只手顺势掰过对方的下巴索吻,她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尖,女人被轻微的刺痛换回神志,舌头主动缠上来,在接吻的间隙溢出几声闷哼——喻晨歌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呢。
女人对任何一点刺激的反应都给予异常明显的回应,喻晨歌甚至觉得自己还没来得及做什幺,对方就咬着自己的胳膊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