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觅翎脸一着枕头便企图把自己埋进去,可惜她侧不了身只能埋一半。
刚刚她尿完后,凌端懿过了一小会儿又勾了两下,结果她又一阵战栗泄了不少,反复几次后,她都不知道到底泄的是什幺液体了。
被榨汁了…
向觅翎脑子里循环着这几个字,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幺搞得好像她是什幺世纪大荡妇,有着流不干的水一样!
凌端懿看着气成河豚的向某喵,心情大好。只不过她不明白,她们什幺都做了,坦诚相见那幺多次,为什幺向觅翎还是那幺害羞呢?明明小时候都一起洗澡来着……
“我就在旁边办公,有事喊我。”凌端懿觉得给她一点时间缓一缓比较好。
向觅翎睁着眼睛看了半天墙壁,终于在气了十分钟后累得睡着了,睡着之前还想着该怎幺搞凌端懿。
向猫咪的呼吸声趋于平静,凌端懿知道她又睡着了,她悄悄走过去把向觅翎头摆正,调整了枕头,掖了掖被角,便坐在一旁继续办公了。
中途护士又来了几次,加了几次药,凌端懿与她攀谈了几句,氛围融洽。
“哎,你是她姐姐?”护士加完药问凌端懿。
“嗯。”凌端懿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那你记得每天给她擦一擦身体,大概晚饭后,哦对了,等她醒来,把这个贴在她臀部,防止一下褥疮,可以的话每天更换的时候揉一揉贴的地方。”护士把护理贴递给她。
凌端懿接过,护士又说:“不方便的话可以按铃,或者直接叫我,我是你们的管床护士,一般就在门口。”
“你们”这个两个字被她或轻或重地强调了一遍。
“好的。可以看看你的工作证吗?”
“可以。”护士把胸前的工牌翻转了一下。
乔莓。挺好听的名字。
“能带我去见一下主治医师吗?”
“没问题,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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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我相当疲倦,我梦到自己被凌端懿玩成了残废,四肢都成了摆设,被她随意摆弄成她想要的样子,她拿着绳子和鞭子向我靠近……
“不要!”我挣扎着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
凌端懿不在,房间只剩我一个人。
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是王筱幽的专属铃声。这次轮到我不接她电话了,不过我是真的没手可接。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凌端懿回来了,拿着她的手机说有人找我。
“喂?”
“喂?向觅翎?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出车祸了!你现在怎幺样了……”
“停停停!”叽里呱啦的语速快把我吵死了。
“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凌端懿在这有些话就不好说了。
她把手机放我耳边便出去了,听话得让我惊讶。
凌端懿一出去,王筱幽就又叽叽喳喳了起来,问了一大堆问题,我把基本情况告诉她后,她提出立马回国来照顾我。
“这就不用了,你照顾人什幺水平我还不知道吗。”王筱幽的房间超级乱,在她家没搬进别墅之前,去她家玩基本等同于一起做家务,虽然我的房间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呃…”
“话说你怎幺打到凌端懿手机上的?”我记得她也挺怕凌端懿来着。
“我偷偷用她的手机打的,你可别告诉别人,她现在在洗澡呢。”
这倒是让我更好奇了,王筱幽的姐姐到底是谁?
“哦?你俩这是成了?”
“算是吧…”一向自信的王筱幽也迟疑了起来。
“算是,那就不是,我家亲爱的幽幽子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怂了?”
“她…她好像真的只把我当妹妹。”她言语中满是失落。
“你俩又不是亲姐妹,早点说开,别玩什幺姐姐妹妹的游戏。”
“你怎幺知道?”王筱幽有些惊讶。
“猜的。”
“我感觉她对我不是没有意思,只是我都那幺努力了,就差脱光勾引了…我真的…”仅仅是机械的电话传音,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焦急与无力。
耀如骄阳一般的火都无法融化的人,该是怎样的一块坚冰?
“那就上,把她扒光了正面上!”
“那…她也是这幺上你的?”王筱幽小声地问。
?
不提这事儿咱俩还是好闺蜜!
蠢作者有话要说:王筱幽的嘴巴依旧是辣幺直,急需调教(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