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雾笼罩,秋干气燥,屋子里的烛火烧得噼里啪啦响。
尘元只觉着口干舌燥,借口换烛要萧香从他身上起开。
“快灭了,听话。”他不敢正视眼前春色,目光闪烁。
好不容易移开了眼可不能再被吸过去,因为视线也是一种侵犯。
他不想萧香在懵懂无知的情况下因为体内不受控的血脉喷张而冲动。
“我不。”萧香坐在他腰腹之上,死死把他压在罗汉床上不准他离开,“灭了便灭了呗。灭了弟子就这幺睡在师尊身上,暖呼呼的。”
她作势俯身而下,那纤细双臂便自然而然地把胸前巨物向内聚拢,显得更为惹火。
尘元不想看也逃避不了,余光中那沟壑、那白肉、那红点都像诱人的餐点,让饥肠辘辘的他恨不得一口咬住狠狠吮吸,同时伴随着手部的揉捏。
他甚至想埋首而入,尽情徜徉在绵柔甜软的奶香里,送她抵达快乐的巅峰。
“赶紧将衣裳穿好,仔细受寒。”他掌心已经沁出一层热汗,包括额上,亦然。
他远没有表现出来的从容不迫。
他快憋死了!
可只得隐忍隐忍再隐忍,用疼痛转移注意力。他拇指扣紧掌心,生生掐出血来。
“师尊,弟子裸身不美吗?”她对他多次要她穿衣表达不满。
“……美。可天凉,得加好衣裳。”
“哦。”她听话,披上了,可前襟两片就这幺敞开。尘元依旧一览无余。
“盖上。”他不想亲自动手,以免触碰到。
奈何小女子不听话,就是不好好穿衣裳,薄透的料子挂在身上使得肌肤若隐若现,更显诱惑。
“这幺大,这幺圆,这幺挺,这幺翘……一个就比师尊的手掌都大,简直难看死了!”
她由此而自卑,恨不得束胸让它们扁下去。
“……康健便好。万万不能再束胸了。”尘元连忙交代。
“是。所以师尊喜欢大的吧?”
“……”
“是吗?”
“为师觉得如何重要吗?”
“自然。师尊若觉着不好,弟子宁愿割了。”
“……大可不必如此极端。”尘元实在难以启齿,但为免她真的去束胸、割胸,便只得说:“为师喜欢……”
“喜欢大的?”
“嗯……”
“如弟子这般的?”
“是,如香儿这般的。”
“太好了!”萧香欢喜雀跃,一激动,身姿摇摆,胸前又晃动得厉害。
尘元一阵头晕目眩,顿感鼻腔里有猩甜气味窜出。
不好!
他赶紧稳定心神,在脑中默念清心咒。
“师尊您没事吧?好端端的为何闭目?”
“头晕。”
“可还好?”
“……你不晃就好。”
“遵命。”她是不晃了,可上半身又光着了,腰臀被褪下来的衣裳环绕着,青丝松松挽就,面若桃李,明艳照人。
“咦?为何会有擀面杖?”她突然来了这幺一句。
“擀面杖?”
“您腿间,都杵到弟子了。”
“……”尘元会意,轻咳了几声以掩饰尴尬。
他这辈子所有的情绪都被此女左右,不是初恋的怦然心动,就是热恋时的缱绻纠缠,以及断情时的崩溃堕落……
今世,重走来时路,他难以在她裸露之时还无动于衷。
“弟子自知冒犯,但师尊也不必藏此暗器。”萧香是真以为他预备拿擀面杖驱赶她,“若弟子做错了,师尊拿戒尺打手板即是。”
“没有擀面杖……”尘元辩解无力、欲哭无泪。
而萧香已经隔着轻薄的料子握住了,“便在此呢!师尊何故诓骗弟子?”
“松手……”
“怪哉!这擀面杖硬是硬,但捏起来好怪啊,有弹性的……”
“……都说了不是!”尘元骤然发怒,抱着她一个翻身,瞬间就“反客为主”了。
“师尊?”轮到萧香懵了。她原以为自个儿完全压制住了尘元,哪知他轻巧地把她置于了掌控之中。
「师尊到底是师尊,好生厉害!」
她对男子绝对的力道一无所知,懵懂地望着身上的他含情垂目。
他长睫浓密,美眸深邃,像深不可测的潭水,让人明明知道有危险,但就是想涉足。
“为师说了,松手。再不松手就……”
“就如何?”萧香一副挑衅的娇俏模样,让尘元有了好好教训她的冲动。
停顿片刻,尘元问道:“香儿,你癸水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