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刺骨的山脉间,我和妻子苏琳并肩走在狭窄的小道上。
擡头望去,天空已经白茫茫一片下起了雪,气温骤降,呼吸间,我们嘴中不断吐出白雾。
我们正在赶往露营地点,好在前面再走一公里就到了。
这天寒地冻,不老老实实待在家中享受二人生活,跑到这种荒山野岭。
也难怪认识我们的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钱爱瞎折腾。
当然,其中艰辛只有我们知道,跑出来属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在这个性极度开放的年代,我和苏琳在大学相识,那时我们两人竟然都是处子之身。
要知道,当今社会随机找两位小学生都未必有双处,更别谈大学生了。
我们十分珍惜这段感情,从交往最初就是奔着结婚去的,并且约定,杜绝一切婚前性行为。
转眼间,我们从相识至今正式迈入第五个年头,上月刚领证,没有举办婚礼,就是两人在家疯狂做爱。
要说多疯狂,只记得领证的第一个星期,我射精不下一百次。
然而苏琳的性欲就像无底洞一样,无论射多少次她都无法满足,就算高潮了,缓个几十秒她就会接着要。
一开始我用鸡巴硬插,能坚挺四五个小时,虽然远超平均值,但根本无法满足苏琳。
从第二周开始,我手舌并用,使出毕生所学去刺激苏琳,让她高潮一波接一波,潮喷时淫水甚至能喷出几米之远。
但只要我一停下,她就会立马靠过来,娇滴滴地继续跟我索要。
第三周,我不得不借助科技的力量,从网上购来一大堆情趣用品。
谁想,这些东西对苏琳没用,花穴肝门塞入三四枚跳蛋,开到最高档震动,她都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煮饭做菜。
到了第四周,我继续用身体硬撑,根器不停顶撞她的肉穴,结果我昏厥过去好几次。
去医院,看了症,医生说房事过度,继续下去可能会永久损失根器与大脑……
苏琳,不出意外的患有性瘾,而且极其严重,心理治疗和药物治疗都无效。
在医院,苏琳还强行扒掉一位帅气男医生的裤子,差点酿成大祸,好在被我及时控制住。
如今潘多拉魔盒已经打开,以后我们注定要与性相伴。
在最后,医生给我们的建议是户外活动,在恶劣的环境,性欲会被抑制。
正好,领证前我们就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野外露营。
不过我们露营一般是在春秋季,挑天气好的日子出去。
零下十几度的冬日露营,虽然有过想法,买了装备,但因为种种原因始终没能成行,如今正好能用上。
温泉山,在春秋季节可是热门露营目的地,诺大的露营点能摆满帐篷,如今冬日连鬼影都看不到一个。
到了露营地,地面已经盖上一层薄薄积雪,我们放下行李,迅速清理出一片空地。
接着苏琳搭帐篷,我捡柴生火,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寒风只是让我们四肢微微僵硬,篝火生起来后,我们紧紧依偎在一起,握住彼此的手以取暖。
就在这时,一道孤单的身影朝我们徐徐走来,他手持一根粗劣的登山杖,穿着普通青色冲锋衣,并不壮硕的身体背着两个大包。哈着一团团白雾,每走一步都在颤抖,似乎随时要倒下一样,能撑到现在全靠这副年轻的身体。
等男子靠近,只见他冻得牙齿咯咯作响,面色发白,眼神中透着几分迷茫与无助。
“小兄弟,一个人?”我上前问道,帮他卸下行李,让他赶紧烤火取暖。
一问得知,这人名叫赵伟,大学毕业半年,七月拿到毕业证,却至今没有找到工作,想着出来露营转换一下心情。
冬日的夜幕降临特别早,夜晚也特别漫长,看着即将消失的太阳,我连忙说道:“小兄弟,身体暖和了就赶紧搭帐篷,风雪可不跟你闹着玩。”
至于吃的,简单,我们煮饭时多放点米就行,要是吃不饱就给他加个杯面。
但当赵伟搭完帐篷的时候,我傻眼了,他的帐篷薄得跟情趣内衣似得,四处漏风,做工极差,估计就是拼多多上卖二三十块钱一个的工业垃圾。
就这帐篷,有它没它都一样,内外都没有温差,都别说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哪怕秋季五到十度的气温都扛不住。
他接着拿出夏季睡袋准备铺在地上,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
“算了,别搭了,今晚你跟我们挤一个帐篷。”
“啊?为什幺?”赵伟很是不解道。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苏琳也开口了,她轻声说道:“你要执意睡自己的帐篷,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别说了,就这样定了哈。事已至此,先吃饭吧。”我拿出一次性餐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