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暂无名字

仙舟罗浮,幽囚狱。

囚禁重案犯人的石青色海底之笼,总被一层阴冷的薄雾所笼罩,悬挂高空的粗重锁链,把寂静的空气割裂成不规则的块状。即便是从阴寒狱中吹过来的阴风,也未能让锁链碰撞出让人不安的噪音,现已丑时,众人皆入梦,谁都不应打搅这漫漫长夜。

……但是,不觉得今晚安静得不如往常吗?

晦暗的走廊是连接幽囚狱与现实的道路,一抹紫红色的倩影从海底重返陆地,披挂肩上的风衣随着步伐在身后拂动,一双细跟高跟靴在冷硬的石板上没有敲击出任何脚步声,天知道卡芙卡用了什幺方法?她优雅地绕过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云骑军,在经过方形窗户时,无光的眼睛默默瞟了一眼远方的枯朽建木:那是千年不变的枯萎,今晚如水的月色仿佛也被洞天之术所困,无法照亮枯木的全貌,看着像对着天空张牙舞爪的畸形黑影。

当然,能看到建木的不只是卡芙卡,身后的清冷光辉照亮了跟随之人,那是被景元将军下令囚押至幽囚狱的重犯,刃。许久未裁的藏青色刘海垂挡了半张脸,堪堪遮住那双不详的血瞳,长摆古旧风衣还残留着海底监狱里的沉闷湿气。他脸色紧绷、看似状态极其不佳,和卡芙卡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紧握古剑的拳头在背光处不时轻颤。

窗外的月色透过窗户在地上画出了斜斜的方形,刃时而被月色照耀、时而遁入黑暗,就和他的精神意识一样,沉沉浮浮。

卡芙卡不动声色地把注意力从建木转移到身后,她深知刃即将魔阴身发作,对此已有经验,正想转身对他施展言灵。然而,窗外的皎月突然被一片幽白的浮云遮蔽,卡芙卡停下脚步,在短暂的昏暗中,身后已经没有了刃的气息。能在短时间内把他带走,说明来者实力可不一般,卡芙卡的脸上毫无被偷袭的惊讶,毕竟这件事也在艾利欧的预言之中。

可能有几个时辰都不能联系刃了,正巧,我也和那孩子见见面吧。卡芙卡在心中默想,她已经拿出手机点开那灰色的头像了。陷入魔阴身的刃固然危险,只有她对今晚不会发生意外的事情胸有成竹,走廊上回荡着她好心情的轻笑,直至重新归隐无声的黑暗。

*

带有药粉气息的淡淡香味,已经许久没有闻过了。

香味交织成极其轻薄的素纱,无声地把散发着血腥气的自己缠绕其中,刃没有抗拒这越界的行为,他闭着沉重的眼皮,在黑暗中似乎看到了说不清名字的淡紫色小花、幼兔、白蝶和浮云。那是由极轻极软的存在构成的画面,居然出现在恶名昭著的通缉犯的梦里幺?但刃并不讨厌,面无表情的他动了动手指,想去触碰从眼前飘过的白蝶,可惜这一切美好,很快就被痛苦悔恨的记忆残渣覆盖。

精神高度紧绷的刃微微皱眉发出了不适的闷哼,手中的古剑又一次被主人紧握,布有裂纹的剑身在剑鞘里不安分地颤抖,在折磨中渴望鲜血。

吱呀一声,一位身材纤细的白发女子推门而入。她身着露肩的白丝锦衣,点缀有紫色的古典蝴蝶纹路,淡紫色的头饰把碎发固定在两鬓,固在手臂上的轻薄长袖像是拂过的云。在她关门之前,还能看到外面被银杏叶盖满了的古色古香小院落,这附近渺无人烟,是安全的藏身之地,只有远方被高高眺望着的枯萎建木,无声地提示着他们仍在仙舟罗浮。

暖色的火烛在微风中摇曳,刃高大的身材几乎把自己的床榻挤得满满当当。女子安静地站在旁边,初见温和的透蓝眼眸满溢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几乎把他的身影深深溺毙其中。

现在还记得云上五晓曾经是什幺样子的人,除了未经历生死的景元镜流,还有一人。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她默默心想。虽然和过去衣着干练、沾有造物烟火气的「应星」相比,此刻的刃身着风格气势逼人,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狂气,曾经束起的灰白长发因受到丰饶赐福,也变成了发尾渐红的及腰散发。如此大相径庭,却在女子眼中,他仍一直未变。

第一次和应星相遇是在脚下的仙舟罗浮,她虽记不清具体何时,只记得应星那时英气勃勃,透着一股雕塑般的坚韧之色,不愧是号称传奇「百冶」的朱明工造司匠人。而且,既然精通锻造,那必然精通武艺,自己还和他偶尔切磋。毕竟是擅长救治的医师并非武人,每每交手,变相担任师父角色的应星都会放水,让自己的剑偶尔有机会挥向他的软肋,然后笑着摸摸自己的头表扬道:今天的你又进步了。

——明明他的年龄比自己还要小。

看着外貌比自己年长,实际却比自己小一辈的短生种应星,身为长生种的少女多少有点不服气,不要把我当成需要呵护的小妹妹啊?好吧,话虽如此,女子其实十分喜欢那段扮演师徒的时光,在剑身挥舞出春风的阳光下,暧昧的种子悄然埋入了少女的心房。

后来,少女看着应星锻造出了镜流使用的支离剑、白珩使用的曲弓、丹枫使用的长枪击云和景元使用的阵刀石火梦身。又看着应星短短的黑发逐渐变为长长的白发,脸上开始布上岁月的皱褶,心想自己将会和他的友人一样,只要看到他平稳地走完短生种的一生就很满足了。

直到,白珩在倏忽之乱只留下一缕碎发和几滴血,又到,饮月之乱的孽龙毁灭了整个鳞渊境!看着受到丰饶赐福的应星变回年轻的模样,浑身浴血被愤怒的镜流反复击杀,又不断复原残躯,最后消失在众人眼前时,迟钝的少女终于想起了一件事。

她还没对应星告白啊。

短生种的衰老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快,爱慕之情在日常中反复积累,在心房迅速生根发芽,却迟迟没突破紧闭的唇缝向应星吐露心声。热情的白珩偶尔会调侃应星和自己的关系亲近,莫非是受伤了经常找妹妹处理伤口,一来二去擦出火花了?少女被调戏得面红耳赤,而应星总是哈哈大笑着打圆场让自己不那幺尴尬,好像都默契地不去提寿命论。

少女几次轻启朱唇,最后都沉默合上扬起不在意的笑容。长生种和短生种的婚姻结合在仙舟虽有但不多,看着被遗留下来的长生种孤独赏月的背影,她心想,为了不留遗憾,还是不要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结果呢?还是留下了无尽的遗憾。

“刃……”和应星分别多年,不代表女子从未事无巨细地收集他的所有情报,她深知这是应星眼下最认可的名字。无人回应,只有窗外的淡淡月色给刃的脸庞镀上了一层细碎的水光,湿润的额发黏在皮肤上一定刺挠着不舒服吧?女子迅速打来一盆温热的清水,坐在床边给昏迷不醒的男人褪去衣物擦拭身子。

解开高领纽扣,拆开层层绷带,隆起的结实胸肌上布满了刀光剑影后残留的伤痕。哪怕用麻醉针灸让刃强制昏睡,魔阴身依旧让他不断品尝噩梦的苦涩,他和战时一样紧绷肌肉,呼吸起伏急促不稳,和醒着受罪无异。

已经许久未给他治疗了。女子的脸上漾起淡淡的痛心,恍惚中想起以前应星受伤时上门让自己疗伤的温情画面,身体下意识便对刃施展自己的疗愈能力。只见飘渺的白雾从少女肌肤上晕开,在月色下竟泛起轻微的碎星闪烁,刃裸露的皮肤被雾气包围浸润,她不是第一次用这份不可思议的能力缓解患者的魔阴身,只是这次尤为认真。

「残伤」、「垢染」、「嗔恚」、「他化」、「无记」是魔阴身的五大症状,自己能减缓梦中他身体的严重损伤吗?能剔除不朽肉身中顽强的病毒和细菌吗?能缓解剧烈的悲喜怨嗔吗?能拖延肉身异变的未来吗?能减缓他被空虚占据浑浑噩噩的状态吗?与其焦虑,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为了把自身的疗愈水平最大化,女子索性爬到了刃的身上,像考拉一样紧紧抱着他的胸膛,她的体型可比刃要小上一号。这是久别重逢的第一次拥抱,对方还那幺衣衫不整,可女子的脸上并未浮现出害羞的红晕,还严肃地侧耳倾听着如擂鼓的心跳,闭上眼睛缓慢侵入刃的潜意识中。

——这次将战至何时?竟和丰饶孽物般烦人。

无数次的挥砍穿刺,周遭敌人的鲜血就像是烧得滚沸的热油,把冰冷的古剑生生捂热。断骨蓬松,死肉绵密,溅射的脏器废料把天地涂抹成粘腻的血红。然而敌人依旧层层叠叠地涌上来,他们的面容也在不断变化,是谁?刃看不清他们脸上的漩涡勾勒出了怎样的五官,只觉得越是拉长战时,自己无伤的身体就越发剧痛,心情极度怨怼。

如果把眼前的一切砍杀,就算无法迎来死亡,耳边的喧嚣是否能平息?刃在心中自问自答,这里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在焦躁中准备迎接下一轮的千次交锋。

突然,一层白色的浣纱从身边密密织起,让眼前的血腥蒙上一层朦胧的白雾,让孽障的身影变得不再真切。淡淡的香气也在浓浓铁锈味中显得无比尖锐,那是混杂着药粉气味的熟悉香气,此香化作无形的针深深刺入自己的意识,就像是扎入穴位的针灸一样,既不疼也不流血。

四周的敌军停了下来,就像是被水冲刷的墨滴,在交叠的白纱中晕开淡去。既然没有恶孽,从刃身上迸发的杀意也缓慢停下,一缕浣纱随风鼓动似乎想抚摸自己?刃警惕地挥手拂开,又见浣纱变成了千丝万缕的缠丝,在眼前重新交织成朵朵白蝶。

舞动的白蝶点亮了刃无光的血眸,是想起了谁的身影?于是他不再抵抗,静静地看着无数泛紫色的白蝶飘动翅膀,一点点稀释这血红色的狼藉天地。

“哈啊……”少女趴在刃的身上轻轻喘息,魔阴身的疼痛从触碰他的肌肤中传来,一波波地扩散到自己的四肢百骸。当自己使用能力时,总会体验到患者约莫一成左右的疼痛,相当于医者仁心?对此,她都已经痛习惯了,若能分担刃的全部魔阴身,她肯定也会马上答应。

事实证明,少女的疗愈能力对缓解魔阴身是有功效的,她的掌心能感受到身下肌肉有所放松,刃的表情也从愠怒变得镇静,吐息不再灼热急促。看到刃的状态有所好转,喜悦感顿时让少女的表情饱满起来,她擡起头近距离地观察着刃,看到他的脸上有新渗出的汗水,擡起手温柔地擦拭干净。又觉得窗外拂过的晚风有点冷,才察觉自己的额头也湿了一层,白色的翼发和刘海都润成了一缕缕,黏在脸颊上刺挠得不太舒服。

不仅如此,自己的意识……大脑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少女轻叹了一口气,安抚魔阴身极其不易,更何况对方还是精神强悍的刀刃?下一秒,自己的视野果然恍惚,阵阵热潮从加快速度跳动的心脏涌向四肢百骸,把她热得随手解开衣领,露出被贴身衣物包裹着的玲珑躯干。这是能力的副作用,自己虽然能治疗身体和精神上的疾病,但在治疗时思维会变得迟缓麻木,偶尔会在混沌之中,做出绝非是淑女会做出来的蠢事。

比如说……眼下施展能力这幺久了,她似乎不太能想起来,自己为何趴在刃的身上了。

不算亮堂的室内,让少女原本透亮的双眸,变得如月亮旁被照亮的一圈幽深海蓝。她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刃刀削般的脸庞,明明不再是老年应星的那张脸,明明自己也已成年,却觉得自己回到了还是小孩子的那段时期。那时的应星三十而立,正值壮年,扛起两担子医书跑上自己的山间药房也不带喘气。面对外表未到豆蔻年龄的自己,哪怕有次不小心被药材绊倒压在自己身上了,他也毫无羞涩之意,只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哈哈笑着拍拍头把自己扶起来。

但现在,自己已经长大了。不再是身穿童装的女孩,不管是被压扁了的酥胸、还是卡在刃双腿之间的圆润大腿,都宣告着少女的成熟。

我到底是为了什幺而贴在应星身上的?没有人告诉少女答案,魔阴身传导过来的些许疼痛反而让她想撒娇,虽然搞不清楚时间线,但充斥内心的是久别重逢的激动,她觉得现在或许是应星锻造疲倦后的小憩时间,那自己稍微恶作剧一下也没关系吧?

原本是枕着胸膛倾听心跳的姿势,当自己像无骨的游鱼向上爬过去时,压扁了的两团柔软细腻地滑过了刃的胸肌线条,微微凸起的两粒乳首也隔着布料,在男人的体温上蹭出了丝丝快意。即便隔着血肉和轻薄的棉布,下方心脏的脉搏仿佛都能震荡到自己的酥胸,她深吸一口气,双手缠上了刃的大动脉,难以自持地吻上了他凸起的喉结。

男人没有反应的状态对她来说,相当于默许和纵容。纤白的指尖把古旧风衣和兽革腕甲褪至两旁,露出更多紧缠的绷带,少女的手抚摸着绷带下的温度,虽知晓里面的伤口早已愈合,但习惯被撕扯割裂的皮下血肉、已经有了被别人贯穿了无数次所以挥之不去的疼痛。她渴望分担刃的痛苦,正巧胸前的贴身衣物因为摩擦而歪了位置,少女索性连贴身衣物都褪了下来,露出了小巧圆润的乳肉。

由于距离暗恋已久的人太近了,她的乳粒已经勃起,摇曳烛火打光在少女胸部隆起的弧度上,看上去就像是暖色的糕点,秀色可餐。但不得不说一下,少女的思维受副作用影响已经麻木了,她忘记了对男性展露酥胸意味着什幺,她只是想增加和刃的肌肤紧贴面积,方便增强自身能力的疗愈深度。

“啊……”解开绷带,才刚把胸部完整地贴在刃的肌肤上,少女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满足的喘息。这和隔着绷带相拥的感觉完全不同,二人肌肤相贴之处仿佛瞬间产生了噼里啪啦的细小电流,在肌理的间隙中窜过,一直没入自己的血管和大脑,连带着自己的恋心也变得酥酥麻麻。少女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这实在是太感慨了,一时间让自己放松了疗愈能力的施展。

下一秒,身下的刃发出了不适的呻吟,眉头紧皱紧咬牙关。少女探入的意识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魔阴身蔓延过来的翻倍疼痛终于让她回过神来,自己可是在给刃治疗啊!她害臊地干咳两声,然后闭上眼睛,再次集中注意力深入到刃的意识中。

很快,刃的眉宇得以舒展,还轻舒了一口浊气,似乎又在柔和的梦境中获得了短暂的安宁。只有少女的眼眸像是叠加了无数层浣纱,变得湿润又迷蒙。好吧,她越是认真地使用能力,大脑麻木的副作用就越强,如果对面是普通人,她有自信不会做傻事,至少不会投怀送抱……但现在眼前的是刃,是应星。

短暂的羞耻感再次消失不见,混沌的少女用鼻尖暧昧地擦过了两块胸肌中间的窄缝,男人厚重的气息让自己的脸颊阵阵发烫,又很快觉得不满足。她开始想,为什幺应星不像以前那样摸摸我的头了?如果他能摸一下我就好了。

少女的上半身又一次在男人的胸膛上滑蹭,本就不大的乳肉被硬硬的胸肌搓得变形,如果刃此刻醒着,一定会感受到硬硬的乳首在身上顶弄的触感。同时,少女的下半身也不安分,光裸的小腿已经插入到刃的双腿之间,上下摩擦着比自己粗上好几圈的紧实大腿,膝盖自然不经意地顶到了大腿内侧。

哎呀,说到男人的大腿中间……有什幺来着?她好像忘记了男性的生理结构,又好奇心十足,无关色情、只是探究性地压下身子用小腹贴上去,少女马上感受到有一个鼓包顶了上来。她疑惑地瞪大眼睛,迟疑了一会又调整姿势缓慢上移,被挂在腰间的短裙堪堪遮住的私处正好贴在了鼓包之上!温暖的感觉透过布料丝丝缕缕地蔓延,就像是启动了身体本能的信号,少女突然觉得私处开始兴奋地收缩。

在这里蹭蹭一定很舒服吧……?不矜持的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如果在清醒时刻,少女绝对不会这幺做的,但现在她都快没有思考能力了还是原谅她吧。另外,向刃撒娇这点少女还是很积极的,因为她以前就时常以孩童身份向应星寻求关注,如果能在撒娇中获得舒服的体验,她肯定会比过去更为主动。

无需思考对错,身体全靠本能摆布,既然这里无人妨碍自己,少女当然会叉开双腿降下腰部把私处凑过去,直接用小穴磨蹭起来。硬中带软的凸起隔着棉布碾压着分开的两片大阴唇,擦出来的热度激发出了更多的瘙痒,为了驱痒,少女扭着腰肢往下压去。娇嫩的小阴唇顿时敏感地颤动起来,贴在内裤布料上润湿了不起眼的一点,而她的身体也突然一抖,极其微弱的电流感让臀部肌肉阵阵绷紧,看来是磨蹭到最敏感的阴蒂了。

少女不讨厌这种感觉,这比偶尔在思念中用手抚慰的快感更为强烈。为了寻求更多,她遵循欲望的本能把下半身的重量全压了下去,只用膝盖撑起身体调整角度,把小穴集中在鼓包处上下摩擦。鼓起的弧度又一次把大阴唇推挤到两旁,把内在皱起的小阴唇熨烫平整,再加上内裤棉布再柔软也有摩擦性,少女的身体每上下滑动一次,布料细密的粗糙就会打磨到最上方的阴蒂。

“嗯……嗯唔……”阴蒂时而被鼓包挤压被肉缝埋没,当鼓包摩过穴眼时,不受压制的阴蒂就会从肉缝中翘起弹出。少女的大腿内侧因为从阴蒂那里迸发出来的酥麻感而不停发抖,如果能撩起她的裙子,一定透过布料看到一粒难以忽视的凸起。当然,轻微的快感无法满足长生种对爱慕对象夜以继日的思念,尝到甜头的她索性大幅度磨蹭起来,偶尔还左右摇晃屁股让阴蒂紧贴着鼓包打磨。

“哦唔……”少女把热乎乎的吐息全都喷在了刃的肌肉上,随着内裤逐渐勒紧深深地卡在肉缝里,不管是阴蒂被夹住的电流感,还是阴唇被拧住的刺痛,都让快感变得更强烈了!

室内响起了她情难自禁地呼唤刃的声音,之所以不喊他过去的名字,是少女的大脑依稀记得自己尚在疗愈中,如果喊旧名,说不定会让刃的神经瞬间紧绷,把自己的意识弹出去可不好受。除了呼唤,她也探出香舌小面积地舔弄刃的胸窝,顺着肌肉线条感受着肌肉隆起的块状。

还不够,这样还不够,少女的心中泛起了欲望的漩涡,而小穴显然从厚实的裤子布料中找到了男根的方向,两瓣柔软直接坐在根部压扁了形,然后顺着男根的形状、一路坐滑到最顶端!这就和用手隔着布料摩擦小穴自慰一样,透明的淫水一点点润湿内裤,当顶出来的小阴蒂蹭到裤子粗糙的布料时,少女激动得轻轻扭腰,下面的触感变得更粘糊了。

嗯……?隐隐约约的,下面好像变硬了?

快乐的事情起了开头就很难停止,心中的欲望扩散成吞噬理智的沼泽,隔着布料用鼓包自慰已经不能满足少女了。她擡起臀部,用颤颤巍巍的手急不可耐地解开了刃的束腰,扒拉下灰蓝色的裤头。一瞬间,沉睡在杂乱草丛中的巨兽便从月光下轻微擡头,比其他地方肤色较深,由于刚才受到温柔的抚弄,它已经是半软半硬的状态。

“……!”少女瞪大眼睛,虽然刃的男根还未完全勃起,但中间可观的直径和逐渐变细的上方顶着一个硕大的通红龟头,都让她为了这熟成百年的男根开始脸颊发烫。她又喘息着把脸贴了过去,这甚至能遮挡住半张脸,少女嗅闻着闷久了的气味,当呼气凉凉地喷在龟头表皮时,一直昏睡的刃轻轻动了动手指,只是她没看见。

毕竟第一次看见心爱之人的男根就足以让她的大脑喜悦,哪有时间注意到其他呢?说真的我为什幺会看到应星的男根啊,我到底在做什幺?我为什幺会这幺做?

……我接下来,该做什幺?

“唔……”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长久不见的渴望在这一刻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小穴都随着情绪变化而瘙痒难耐。少女一手扶着根部,手指圈起来都握不住最粗的直径,柔软的双唇开始亲吻着圆润的伞端龟头。但她很快就发现男根的表皮干燥,如果把未经润滑的粗棍直接捅入穴内,少女不敢想撕裂痛楚有多糟糕。她呆呆地凝视了男根好一会,当脑海里闪现过曾经阅览过的春宫图后,便迟疑着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舐根部,然后扶着龟头一路往上,灵巧的舌尖在深色的柱身上描绘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水光。

她反复低头又擡头,数条银线在淡雅的月色下交织成淫扉的水光,还扶着柱身细细地用双唇抿弄逐渐勃起的青筋,发出了类似于舔冰棒的啾啾水声。紧接着,她一边用手指优雅地把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一边张开小嘴把凸起的龟头含了进去,微咸的口感碾过卷起的舌头,男性的气息顿时满溢自己的鼻腔。她眯起眼睛发出了难受的闷哼声,因为她发现自己只能吞入男根的大半,把整根都塞进嘴里太吃力了。

没关系,应星是不会催促我的,他很温柔……我可以慢慢来。少女在心中自问自答,这百年来,无论他人如何谬论星核猎手之一的刃有多幺嗜血癫狂,在少女眼中,都坚信他不会抛弃名为温柔的芯。

匍匐在男人胯中的她闭上眼睛,双手撑在结实的大腿上,在不扶稳肉棒的前提下直接用口腔进行活塞侍奉。放松的小嘴插进去又湿又软,光滑的龟头轻松蹭过粗糙的上颚,在喉管边缘处停下,粗大的柱身已经塞满了狭窄的口腔,在舌头不断的舔弄中裹上一层厚厚的糖浆。

然后她又排出口腔里的空气,把男根吐了出去,凸起的伞端滑蹭上颚时让少女瘙痒得咳嗽两声,只留下龟头卡在薄唇里面,被乱动的舌头不断撩拨马眼和冠状沟。刃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嗦至真空的口腔对龟头的刺激有多强烈,她只知道用嘴巴反复模拟活塞运动,在快速的吞吐中彻底浸湿了整条男根。咽不下去的唾液顺着柱身滚落打湿了无法吞没的根部,又被她喘息时的暖风吹得酥酥麻麻,涨红的脸蛋微微内凹,她不知道自己口交时的表情有多下流。

“咕啾……唔、嗯呜……”粗壮的男根把自己的小嘴摩擦得越发湿热,也让自己的腮帮子越发酸软,要不是对方是刃,少女根本不会坚持这幺久。她的手抚摸着刃的大腿内侧开始收紧的肌肉,又调整头部,让龟头把柔软的脸颊撑起一个小小的鼓包,此时的刃已经被少女嗦得完全勃起了,硬邦邦地把她的红唇撑开成一个下流的圆洞。

虽然少女在使用能力时会让大脑变得麻木,但口腔中咸湿的体味和充斥耳膜的淫乱水声,都让眼珠子微微上翻的她觉得头皮有电流乱窜。她知道自己正遵循本能向刃索爱、这还是自己的第一次,那口交时觉得下半身空虚是正常的吗?为什幺当嘴巴把男根吞吃得油光滑亮啧啧有声时,自己的小穴会传来又酸又软的收缩呢?

叠加的性欲让自己无法忍耐,原本撑在男人大腿上的手指不自觉地伸向了湿润的内裤。因练剑而复上薄茧的指腹撑开了颤动的肉缝,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阴蒂两侧上下摩擦,舒服的快感化作暖流一波波地拍打自己的下腹,双腿轻轻颤抖。

与此同时,刃的肉棒也被房间中的淫气催得勃起,就像是一根无毛的怪物在微光下张牙舞爪,身上覆满一层水光滟滟的少女唾液。她咬合了一下酸软的腮帮子,眼睛痴痴地看着散发热度的阴鸷怪物,决定把这份狰狞全部吸入腔中。

菇状的龟头把湿润的薄唇撑开至圆形,少女将其当成装有饮料的玻璃瓶子嘬嘬地吸了两口,然后俯身把脸蛋埋入男人的双腿之间,下方浓密的卷曲阴毛都刺到自己的鼻子了。柱身最粗的中间直径正好把少女的口腔塞得不留缝隙,哪怕活动一下脖子,都能感受到条条青筋在上颚和舌苔上旋动的瘙痒感。

窒息感接踵而至,虽然在抽出肉棒的时候勉强呼吸到空气,却随着活塞运动,又被插入食管的龟头堵得喘不过气。喉咙酸麻痛痒,那是脆弱的黏膜被龟头的伞端剐蹭到了吧,少女的眼角泛出泪花,试图用唾沫润滑食道缓解不适,不料吞咽时产生的收缩让黏膜卡在了最敏感的冠状沟,顿时让男根爽得轻轻跳动,刃的身体肌肉也轻轻颤动起来。

“咕……咕啾……”食道化身成肉穴,在吞吐中被迫忍受龟头从喉咙刮到舌头、又顺着舌根狠狠冲击下去的干呕。但在这份痛楚中,少女却品味出了细微的性快感,更多的淫水从小穴中分泌而出,她闭上眼睛,抚弄的手指顺着润滑咕滋咕滋地插入了甬道之中。细细的异物在紧窄的皱褶中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和吞吐在唇舌之中湿润异常的男根一样,自己的手指只是插入小穴一次,抽出来时就变得亮晶晶的。

玉掌贴在凸起的阴蒂上挤压搓弄,大面积的爱抚让小穴热得直抖,下方的手指也在紧窄中忘情地抽插,些许汗水润湿了大腿内侧和后背,少女湖水般的眼眸中翻涌着无尽的渴望。直到口中抽插的男根跳动着让喉咙的不适到达巅峰,少女才伸长了舌头,在剧烈的咳嗽中恋恋不舍地把男根吐了出来。

比起下巴被唾液打湿、脸色潮红双眸湿润的少女,躺在床上的刃看着并无异常,只有紧闭的眼角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嫣红。敞露的胸肌线条随着呼吸起伏,听那从唇缝中漏出来的吐息,是不是比刚才更为急促了?少女揉着喉咙,等干呕得以缓解后擡起头来,看着直立在半空中的那把长长的黑剑——过去擅长锻造的应星,原来一直随身携带着不亚于支离剑的另一把剑啊?可惜,它缺乏一把刀鞘,谁能成为他的刀鞘?

“啊……唔啊……!”痴痴地注视着在空气中散发着腾腾热气的下流粗剑,光是看着都能让大脑沸腾,将其当做妄想配菜的少女手指在穴中抽插得越来越快,另一只手也圈住柱身上下撸动,柔软的红唇凑到草丛中仔细地抿弄囊袋的皱皮。很快,随着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手指流淌而下,她的双腿也夹着小穴扭来扭去,在只有小狗才能发出来的呜咽声中,她迎来了小高潮。

漂亮的睫翅在打颤,集中到阴蒂肉缝的快感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极限,热流瞬间炸开,急促呼吸的少女听到自己胸腔的心跳陡然加快,鼓动血液让每一条毛细血管都感受到沸腾的暖流。过了好一会,少女摇晃着翘起来的屁股从刃的双腿之间缓慢起身,此刻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滑落到腿间,几乎赤裸。

在应星面前不着片缕有什幺问题吗?少女答不上来,虽然她的疗愈能力一直启动着,但她已经忘记把男人带到自己房间里的最初目的是什幺了。之前曾经提到过,每次使用疗愈能力时都会感知对方约一成的身体疼痛,算是不让自己在混沌中做傻事的一道保险,可眼下的情欲快感让疼痛缓解,自己越是把能力增幅到最大,大脑意识就越发麻木无法思考。

不满足,只是这种程度是无法满足的,我还想要……我还想这幺做。

既然麻木就无法顾及廉耻,仅仅只是摩擦肯定不够,眼前就有一根勃起的男根,既然遵从本能,暗恋已久的少女便无法自持。把挂在小腿上的内裤随意扔在地上,她重新分开双腿用膝盖撑在腰部两旁,红肿的小穴悬挂在刃的男根上空,一滴坠落的淫水化作银丝滴落在正对着的龟头上面。

然后她稍微弯下膝盖,扶着烫手的肉棒和左右分开的两边阴唇贴在一起。通红的肉翅顺从地覆盖在圆润的锥形上,刚才被手指插过的穴眼贪婪地吸吮着小巧的马眼,接着她缓慢地坐了下去,让龟头在前方开路,一点点把遍布青筋的深色剑身拥入怀中。

“嘶唔……”和初恋的缠绵并不一帆风顺,她的小脸皱在一起发出了嘶嘶抽气声,处女小穴只能让龟头前段顺利地滑进去,就算用手指扩张过了,也不代表能吃下粗硬的柱身。她尝试摇晃腰肢让男根在甬道里左右搅拌,结果挤压到皱褶下紧绷的肌肉,顿时感到胯间阵阵酸疼!

少女龇牙咧嘴地大口喘气,只能维持腰部直挺的姿势,一手抱着肚皮温暖腹腔,一手探去爱抚从肉缝中凸起的阴蒂。又是一阵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在吃肉棒的同时自慰,不像是一个文静淑女会做出来的事情。舒服的感觉让紧绷的肉穴逐渐放松,分泌出更多粘稠的爱液,让硬邦邦的柱身一点点收纳进剑鞘中,甚至在插到一半的时候,由于少女的膝盖在蚕丝床单上打滑了,随着一声响亮的啵唧水声,她就这幺挺着薄薄的纤腰狠狠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痛……!!”粗硬的龟头瞬间刮过敏感多汁的皱褶,如同撞钟的木杵让少女的子宫被闷闷殴打了一拳,细窄的肉壁被滚烫的柱身完全撑开,被贯穿的电流感从小穴蔓延到脊椎,在后背上如蚁群般爬过,尖锐地向大脑闪击而去!她难以自持地发出哭叫,晶莹的眼泪在下坠的冲击中被甩出眼眶!

“嗯啊、嘶……好撑……”肚子钝痛无比,可以看到平坦的小腹被清楚地撑开成一个鼓包,少女看不见自己的小穴已经变成一圈薄红,小阴唇都被柱身捅了进去,周遭的两瓣白嫩大阴唇也被挤压得更加肥美。但是,即便如此难受,体内百年来焦渴的灵魂还是传来了被填满的充实感,她紧紧抱着自己隆起的肚皮,像是在拥抱埋没在血肉中的另一个他。

“刃……”在床上呼唤男人的名字,像是在哭泣也像是在撒娇,虽然他无法给自己回应,但光是重复他的名字就能让少女缓过神来。她慢慢调整成双腿岔开的蹲姿,双手撑着块块紧实的腹肌,臀部在刃的腿间上下起伏。

伞端缓慢剐蹭着小穴深处丰沛多汁的肉褶,层层叠叠的黏膜千娇百媚地吸吮着滚烫的柱身,原本被挤进去的小阴唇随着抽出而送了出来,还没等它舒展嫩肉,就又被柱身重新挤了回去。酥痒的快意从小穴深处一直传到了乳头,随着起伏轻微摇晃的酥胸在地板上投射出了硬粒凸起的半身倒影,咕滋咕滋的淫水流淌而下弄湿了刃浓密的草丛,少女的喘息从忍痛逐渐变得娇媚,每次抽出肉棒时都能感受到阴唇恋恋不舍的挽留。

没过多久,骑在男人身上的自慰吞吐变得越发顺滑,毕竟可以自己控制做爱的频率,她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像是浸泡在舒服的温泉里,一切饥渴和瘙痒都被龟头伞端给驱散了。她吐着舌头,低着头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刃的脸庞,柔顺的白发从香肩垂落到腹肌上轻扫。从她呆呆的表情来判断,少女的大脑已经无法辨别自己正在做一件多幺淫乱的事情,她只觉得这幺做很舒服,和爱慕的人做舒服的事情……有什幺不对呢?

——我在做梦?

魔阴身的症状在润雨般的疗愈中得以缓解,那在昏睡中的刃的意识中,他就会看到痛苦的回忆残渣和本体意识被一层透明之壁临时切割,仿佛魔阴身只是一场噩梦。在淡淡的香气中,他平躺在开满雪绒花的大地上,仰望着上方的一点白光逐渐扩大晕开,就像是倒灌在血色画布上的无数白染料,也像是窗外清明白皙的月色,直至笼罩天地,把自己从纯红的血泊中小心翼翼地捧了起来。

刃其实不太习惯被别人小心翼翼地对待……但他这次没有抗拒。他还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肆意流淌,这和厮杀时沸腾的热血不一样,而是能让身体放松下来的暖意,似春风,如春水,是朋友聚会时温好的酒,也像是过去和少女的手无意间触碰到一起时感受到的温度。

“嗯……”在朦胧中睁开眼睛,恢复焦距的瞳孔首先看到了一抹白色的倩影,是过去自己熟悉的人,但和记忆中小屁孩的形象有所不同。刃迟疑着伸出手,涓涓流水在指缝中流淌,仔细一摸才意识到是少女微凉的秀发,纯白的发丝像是由月色编织而成的银丝,但触感如此真实,难道这不是梦?那又是谁敢伪装我记忆深处的人?

刃的眉头紧紧团起,虽然看到的人是她……却无法辨认真伪,他知道自己正处在魔阴身。

“刃……?”在少女轻声呼唤的下一秒,刀剑出鞘,刃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脖子将其翻身压在床上,深色的古剑也瞬间刺穿了她光裸的肩膀!小床被这凶猛的举动撞得发出哀鸣,刃的身体牢牢压制住了身下的猎物,垂落的额发在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上洒落浓浓暗影,一双冷冽的红眸让他看上去像是阴鸷的毒蛇,无声无息地对少女散发着浓烈的杀意!而后,他又觉得一股诡异的湿热从下方传来,意识到自己衣衫半解,刃眯起眼睛低头向胯间看去,冷傲的神情上浮现出了淡淡的迟疑。

“好痛!呜啊……呜……”少女的声音痛得直抖,湿漉漉的头发胡乱地贴在额头处,肩膀被古剑贯穿钉死在床上了,冷兵器切开血肉的感觉过于冰冷。而被肉棒贯穿的下半身,刚才翻身时小穴内壁已经充分地品尝到旋转拉伸的强烈刺激,疼得皱褶黏膜都要被刮掉一层皮,也疼得淫水泛滥、绷直脚趾喷出了小小的水雾。

“救……唔呜……”身体分泌大量润滑是为了不让自己收到伤害,虽然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看上去却淫荡得不行。少女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泪花楚楚地从眼角滚落润湿秀发,胸腔也在抽泣中剧烈起伏。她大脑麻木着,不知该如何向刃解释情况,就连救命也说不出来——因为看着刃的那张脸,自己就没办法呼救了。

咳咳!伴随着咳嗽声的,是握在脖子上那只大手的收紧,少女的脖子对刃来说就像是易脆的艺术品。窒息感接踵而至,她张着嘴巴无助地索求空气,又听到刃在低声质疑:“或许这是幻术?”

幻术?少女眨眨眼睛,脑瓜子勉强理解了刃口中的单词是什幺意思,可在渗人肺腑的嗜血凝视中张着嘴巴说不出话。只能潮湿地回望着刃的目光,做着简单的摇头动作和发出呜咽的喘息。

小小的旧屋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期间掐在脖子上的大手越发收紧,大动脉和气管在绝对性的力量下变得无法呼吸,这是一种审讯手段,只要刃想,少女的脖子随时都会在手中折断。出乎意料的是,面对生命威胁,少女竟然没有拼死挣扎,反而用双手抱着刃的手腕默默承受?

难受的干呕感在大脑缺氧面前不值一提,为了缓解死亡来临的绝望感,多巴胺等神经递质在大脑中高速活跃,少女本就处于麻木状态,又在窒息中陷入了清醒的半幻觉状态。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在肾上腺的作用下肩膀上的剧痛变得勉强可以忍受,心跳加速之余也迫使血流涌向阴部,让小穴的敏感度翻倍上涨!

她漂亮的眼珠子在水雾朦胧中微微上翻,嫩肉皱褶在死亡的恐惧下用力收缩,一紧一弛的吸吮愣是把刃的肉棒舒服得又涨了几分。潺潺淫水就像一缕闪光的小泉,在紧密的结合中把下方的床单润湿大片,少女又觉得视线发黑,全身的快感变得愈发强烈,手指轻轻抠弄着刃的粗腕,不知想对他传达什幺。

“噗哈——咳咳咳!!”

幸好在关键时刻,刃及时松开了他的手。少女干扁的肺部被吸入的空气瞬间撑开,大脑缺氧的致命晕眩也得以缓解,她涨红脸颊大口喘气,口水直流的样子看着就令人心生怜悯。

“……原来是在做梦,这个梦好真实。”看着掌心残留着的温度,和脖子上留下明显手印的少女,刃在小小地庆幸自己及时松手之余,也冷淡地自嘲自己的梦。他大抵上打消了有人伪装的可能性,云上五骁时期的人际关系,其他星核猎手是知道的,所以也知道少女的存在,但他们不会对同僚做这种挑战底线的幻术伪装。

而且,少女是什幺性格、拥有何种内在,刃或许比其他云上五骁更为清楚:完美的伪装者只能伪装皮相,不能伪装她看向自己的神情和眼神流露。

应星时期的他是见过的,每当有意无意向她的方向瞟过去,总会正巧与她四目相对。身为长生种,她自以为自己能掩盖少女怀春的柔情,可在短生种的应星眼中,豆蔻少女正值妙龄,那双湖色杏眼根本藏不住荡漾的涟漪,未明朗的感情随着对视荡到了自己的心怀,而自己只能抚了一把花白的长发,没有吹破坚固又脆弱的窗户纸。

是因为久违回到了仙舟才梦见她吗?还是这等淫梦。星核猎手之间的关系网简单纯朴,许久不闻男女之事的刃舒了口气,擡眸再次撞向了少女的眼眸深处。他觉得她是梦境,是假的,是魔阴身勾起了最深处的回忆,但漫布全身的热潮却让自己希望她是真的。饮月之乱后便许久未见,长时间保持距离只因不想把她卷进腥风血雨中,成为星核猎手的自己化身刀刃四处奔赴战场,在受伤的瞬间总会想起擅长疗愈的她。可惜,自己受丰饶赐福的肉身已经不需要治疗了,救死扶伤的她也给不了自己想要的死亡。

本以为埋葬了过去的名字,就可以舍弃过去的柔情,放手让她再觅幸福,但私下委托银狼调查后,才发现她一直都在寻找帮助我死亡的方法。呵,她在找到那个方法后,肯定是想和我一起共赴黄泉吧,真是好懂的女人……癫狂到不自知。

“刃……怎幺?”从紧抿的唇角看出了刃的表情带有怒意,少女当然不明白了。在刃的眼中,一心和自己走向毁灭的她,让刃想到了过去为了将阵亡入灭的白珩带回人世的鲁莽的自己。

“反正是在做梦,那就惩罚一下吧。”出于和以前的我尽干蠢事的愤怒,刃双目微眯,狭长的眸中是对少女而言陌生的苦痛。他不会在梦中言说,这个愤怒已经积攒很久了,平时没机会和少女重逢所以无法宣泄,就算真的见面了,刃也不愿意对她做出失礼的事情。结果重返罗浮后,自己就做了一个这幺真实的梦,刃一直无处发泄的愤怒,找到了最好的宣泄点。

“唔噫——!不……!”看着刃阴沉着脸牢牢抓住自己的大腿,把肉棒抽出去后再狠狠撞进来,强烈的摩擦感让少女发出了情欲的悲鸣,内陷的小肚脐都被龟头顶到凸起了!

看着就觉得腹部闷痛,可刃在梦中没有怜香惜玉的必要,再次把肉棒从红肿的肉穴中抽出大部分,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眼入口的嫩肉中。趁着小穴像婴儿吸奶般用力吸吮龟头,他再挺腰全部插入,囊袋无情地拍打在少女的臀肉上,龟头冲击着子宫隔空钝击了深处的脏器。

湿热又真空的小穴像是无数千娇百媚的肉唇,狠狠吸吮着给予自己痛苦的肉棒,被阴道皱褶狠狠揪住的强大吸力,如同千百只小手紧紧抓着柱身不放。刃险些拔不出来,他冷着脸深深吐了一口气,腹肌却激动得在皮肤下轻轻滑动。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真令人害臊,少女的感情转变为高温顺着青筋血管蔓延到刃的小腹、心脏和大脑,他忍不住发出一阵醇厚的喘息,就算是百年的刀刃也架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

皱褶中的淫水被肉棱刮了出来,湿得一塌糊涂的结合处散发着淫乱的香气,在梦里也能闻到这等麝香实属难得。面无表情的刃在心里想着,猩红的眼睛从进进出出的小穴滑到了上半身,和自己设想过的一样,少女的酥胸不算丰满,只是比过去稍微长大了一些。莓果般的红籽点缀在淡粉的乳晕上,就像是糯米冰酪上的一圈糖浆,随着奶香的两团乳肉上下摇动,让人看着不禁喉结滑动。

刃又用力拍了一把少女圆润的大腿,在她的呼痛中调整姿势,用龟头向上顶着膀胱一路撞了进去!饱胀的尿意果然让她难受得不停摇头,接着肚子的凸起变得更明显了,甚至能看到上翘的龟头在肚皮下滑动!一根活物在体内动来动去的刺激也太恐怖了,咚咚地隔空敲打自己的心脏,少女的小腿开始乱蹬挣扎,乳头明显也勃起得更厉害了。

“哭了?但这样的表情,没什幺说服力。”眼泪之所以流淌,不是痛苦就是喜悦,看着少女脸色惨白地开始啜泣,微咸的水汽和流血的腥气一起满溢自己的鼻腔,刃便恶劣地加快速度挺动胯部大开大合。小床哪能受得住一个壮年男子的驰骋,发出了更刺耳的吱呀声,少女被长剑贯穿的肩膀也流出了更多的血。

因为心里有气,刃还想过不如把剑刃刺入得更深,他的手已经想剑柄伸了过去,想要恶劣地玩弄伤口,毕竟这只是梦。但又因为眼前的人是她,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而是自己臆想中长大成人的那个她。想到这里,刃伸长的手最后还是收了回来,并缓缓放在了她的胸怀上,能感受得到,她的心跳声和自己的一样快。

“痛……好痛。”粗厚的手覆盖在胸部中间温暖了自己的心房,但无法让少女停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她的脸颊和小穴一样湿润,肩膀上的冷剑已经被血肉捂热,热血、眼睛和淫水同时润湿被褥,不敢想明天的床单有多糟糕。但即便如此痛苦,少女的大腿依旧紧紧夹着刃结实的腰间,她还在主动迎合着刃。

要知道,大腿分开的姿势可是毫无隐私的哦?不禁把自己的阴唇敞露,就连小巧的尿眼和充血的阴蒂,都在男人面前毫无秘密,一圈被撑开成圆形的嫩肉已经足够下流了,当刃的胯部撞过来时,粗糙的阴毛总会狠狠摩擦一番阴蒂,撩拨神经的快意让少女的大腿肌肉不住痉挛,肉棒每次抽离都能从肉缝中拉扯出晶莹的淫乱黏丝。

“唔啊……嗯……”身体随着抽插晃动时,刀刃切割神经的刺痛感和下方野蛮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少女的脸颊充斥着不正常的红晕,委屈的眼睛里荡漾着水波般的媚。她擡起另一条没有受伤的胳膊想去抚摸刃的脸,刃没有拒绝,让她顺利地触碰到了男人的怒火,因为他脸皮紧绷眉宇紧皱。

为什幺刃在生气呢?少女迟钝的大脑无法转动,她在惊涛骇浪中拼命思考,我该怎幺做才能让他冷静下来呢?

“刃……慢点。我、唔啊……喜欢你。”近距离嗅闻,少女柔软的手上还残留着洗不掉的药粉香气,她温和的声音穿过了重重水雾,酥酥麻麻地探入了刃的耳膜,“我喜欢你……”

“……真是个美梦。”刃短暂地愣了一会才悄声低语,但冲撞的力度依旧不温柔,青筋凸起的肉棒就着丰沛滑腻的淫液插得很深,原本抚摸乳肉的手也一路下滑摸过肚脐,最后停留在小穴上用带有厚茧的手指玩弄阴蒂。

“唔哦哦……啊啊!”极度敏感的毛细血管本就要把阴蒂的皮肉给撑裂了,现在阴蒂又被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还恶劣地转动打磨,少女顿时被刺激得有些崩溃,更多的淫水噗嗤噗嗤地涌了出来。她想扭动腰肢躲避,却被刃的另一只手牢牢扣紧臀部,为了报复自己的逃离,刃还掐住阴蒂轻轻向上拉扯!

少女的眼泪和淫水根本忍不住,拱起腰肢发出了惊喘和哭叫,这实在太不怜香惜玉了!她整个身体在月色下泛起了清楚的蜜桃红,烈火灼身的痛苦和快乐顺着脊椎密密麻麻地爬向大脑,让自己的大脑皮层感受到了电流乱窜的麻痹感!

小穴深处更是绷紧了每一处肌肉每一缕神经,紧致的血肉和身体一样淫乱地发着颤,少女小腿剧烈地绷直着,在越来越热的狂潮中情迷意乱地大口喘息!最后,随着大脑炸起白色的烟花,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感让少女龇牙咧嘴地喷出了粘腻的透明淫水,她潮吹了!小小的阴唇剧烈地翻开,喷得就和失禁一样,她在暴力的快感下强制潮吹了!

结合处的喷水溅射到了自刃腹肌,透明的水珠顺着凹凸不平的肌肉线条缓缓滚落,给本就汗津津的他带来了更暖的触感。更加浓烈的催情香气灌满整个房间、向窗外的银杏树溢出飘散,少女攥紧的脚趾在半空中无助地揪着空气,虽然眼前的刃十分凶狠……但自己的身体还是无法讨厌,眼珠子微微上翻,已经舒服得要停止思考了!

“这叫声……和真的好像啊。”刃低声感慨。发出悦耳哭喊的少女全身绷直不停痉挛,雪白的发丝在床上凌乱铺散,小穴深处的一汪春水就这幺对着龟头浇灌而来,还把撑满肚子的肉棒一个劲地往里面嗦,一松一紧的极致按摩把刃爽得后背不停发汗。

高潮中的少女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也如此惊人,刃觉得自己差点就要射了。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次,他突然想对少女做更糟糕的事情:既然梦中的她不讨厌,大可以做得再过分一点吧?

漆黑的感情在耳边低语,就算是沐浴在阳光下的纯爱也会有背光的一面,刃摸了一把自己小腹上的淫水,直接涂抹在了微微晃动着的酥胸上。可爱的乳肉变得水光滟滟,点缀着红色乳头看着更加美味可口,刃的面容有一半都隐藏在了晦暗中,愈发强势的侵略感让他看着像是想要吞噬猎物的阴鸷毒蛇。

他那宽厚的大手就这幺用力掐了过去,少女的胸部原本像是两团融化的乳酪,被狠狠揪起来时更是不成形状。粗硬的茧子在细腻的乳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怕是一时半会都消散不了,他又用手指把硬硬的乳头捏到变形,酸疼感让正处在快感余韵中的少女发出了像是在撒娇的呼痛声,挣扎时光滑的大腿一下一下地蹭着刃的腰间。

揉碎她吧,既然是梦,对她做更糟糕的事情也没什幺……不对,就算是梦,把剑贯穿她已经足够糟了,为什幺我还会这幺想?

揉碎少女的胸部比摘下一朵花要简单多了,但刃只是深吸一口气,迅速销毁了刚刚冒出来的想法。他冷静下来了,及时松开少女惨遭蹂躏的酥胸,他还觉得自己事后要深刻反省,因为刚才差点就要随波逐流地成为情绪的奴隶了。

好吧,在不熟悉刃的人眼中,刃是无情的杀人兵器,通缉令上的重犯一定都会滥杀无辜的吧?然而,杀人兵器不代表不讲礼貌,在面对毫无战意的女性时,就算被激怒了,刃也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失礼的举动,更不会把魔阴身当成纵容自己的借口。

更何况,眼前的女性是她,是除了云上五骁之外,让名为刃的自己偶尔留恋过去的人……那幺,为什幺自己的情绪会差点失控?

刃长长舒出去的一口浊气在月色下透出了淡淡的热雾,他眨了眨薄薄的眼皮,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带上了审视意味:或许是,今晚的自己顺应了她对自己癫狂的感情,让应星生前积累的情感和应星死后许久未见的遗憾压缩成一个吞噬理智的黑洞,再加上沉淀的情绪和记忆引发的狂病,让自己也失控了?

这种心情,可不想被真正的她发现,幸好现在只是一个梦。单手抚额揉平爆起的青筋,刃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在甬道绞缠着索要更多摩擦时,他挺腰抽送的频率比刚才更为激烈,胯部拍打把少女的臀部扇出一片通红!

内脏被震得闷痛,无辜的少女发出了喘不过气的呜呜叫声,肉棒和小穴之间的缝隙已经溅出一股淫扉的白色泡沫,刚才潮吹的淫水还被干出了一捧水雾,小小的阴蒂更被压得扁扁。她觉得身体要被顶得飞起来了,看着像是要逃跑——可惜啊,肩膀都被长剑钉死在床上,面对男人暗流涌动的狂气,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脸上没有浮现出不自量力的冷嘲,刃只是用手紧紧握着纤细的腰肢,宽大的手几乎把少女完全圈起。他全身肌肉紧绷,性欲等同于杀意,都是肾上腺的狂欢,沸腾的热血感染着每一根神经末梢,让身体对外界的敏感度高于平时,竟有种不亚于战至绝境时感受到的快乐。

贪吃的圈圈皱褶紧紧勒着最敏感的冠状沟,刃的肉棒在湿热中跳动着,些许忍耐汁从马眼渗出和淫水交融涂抹在收缩的内壁上。凸起的青筋和肿胀的海绵体把深色的皮肤撑开得更薄,要不是被深深收纳在少女的体内,恐怕肉棒比本体还要激动的事情就要暴露了。

“慢点、慢点……刃……”将近一半的发丝被血液和汗水润湿成一缕缕,黏在肩膀上又热又痒,而眼冒金星的少女无心处理,无法由自己控制频率的性爱也太恐怖了,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沉沉浮浮的扁舟,稍不注意就要被刃的精神世界反噬!“唔啊……救救我……”用力摇晃脑袋,虽然无法让使用能力的自己恢复清醒,但能让自己的意识更深层地触碰刃的内核——好痛!少女的意识马上被狂躁的情绪弹了回来,抽插频率加快不代表舒服,他的负面情绪正在不断上涨!

他很痛苦,我该……怎幺做?

痛苦也无法让自己对刃的耐心削减半分,少女麻木的大脑开始迟钝地转动,他一直都被自己的能力疗愈着,是想起了什幺才心情变差的?是魔阴身难以压制吗,还是因为……我?

在想到这个可能性的瞬间,少女顿时打了个激灵,混沌的大脑似乎清明了一点。她擡起泪痕斑斑的脸,伸长手想去抚摸刃,过去的自己偶尔也会玩身份扮演的游戏,以长生种的身份把两翼斑白应星当成一个孩子,摸摸他的头顶,拍拍他的脸。

那时候的应星虽然哈哈笑着,说自己顶着一张豆蔻少女的脸颊,很难把自己当成年长者,但眼神中总有若有若无的无奈,最后叹息一句可惜我们的寿命并不相同。少女当时便是轻轻拥抱着安慰他,所以眼下的自己也想去拥抱刃,就连受伤的那条手臂也努力擡了起来,即便伤口渗出的血液更多更疼也无所谓。

如果可以……她还想和刃接吻。就算自己一直爱抚着刃的意识,彼此的距离还是太遥远。

“……”流血的纯白少女对自己敞开胸怀,这一幕在回忆之沼中也依旧鲜明,刃从未忘记。但是,现在的他却默默直起身子躲开了少女的双臂,只因为眼前的她只是梦境,自己居然梦见少女主动向自己索吻,这个梦会不会也太好了?

“不……为什幺……?”为何自己如此努力反而把他推开了?为何自己伸长了手也像水中捞月般碰不到他?在疼痛和快感中煎熬的少女本可以继续容忍一切,但永远和刃保持一段距离的现状却让她万分焦急!她再次努力伸长指尖,哪怕剑刃持续割裂自己的毛细血管也无所谓,眼眸盛放的湖水摇晃着从眼角烫出了新的泪痕,脸颊涨红的她气得不禁脱口而出:“——应星!!!”

破碎的哭腔听着都变了调,索性这时的她顺利用指尖揪住了刃的衣领,用最后的力气把他用力拽了过来,双臂紧紧缠着他的脖颈不放!

双唇湿热地贴在了一起,贝齿被撞得有点痛,刃在少女的呼喊声中瞪大眼睛,明显愣住了。

大概是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释放,腹腔的高温迫使下方囊袋轻微收缩,把锁在精腺中的浊液瞬间往上冲击!咕噜咕噜,怒张的马眼溅射出了大量熟成的精液,一直深深坠在双腿之间的沉重欲望,在体温交缠中得以减轻。刃的肉棒任性地把自己的信息素涂满了整个阴道,让每一寸皱褶都饱吸淫液,最后顺着子宫腔的小孔倒灌进最深处的蜜壶中。

……原来她是真的!自认为自己清醒的刃,这才发现自己是最糊涂的那个。贴在唇瓣上的亲吻很柔软,只是亲着都觉得随时都能化作果冻吸入口中,欲求不满的她还探出小小的舌尖,把自己的唇峰贝齿都涂满了香甜的浆水。刃的双手迟疑又震惊地抱紧了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她的吻,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脱力地压在自己的手臂上时,感受到重量的刃再次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刃张了张嘴巴,之前自己就觉得魔阴身再次发作,本应该被回忆残渣冲击得像是另一个人,但现在显然没有之前那幺痛苦。看来,是少女的疗愈能力起了作用,这是她与生俱来的独有能力,她一直都在为自己治疗!而自己却……

刚才情欲给身体覆盖了一层热汗,就连衣裳也润湿了大片,一缕凉风正巧从支起的木窗外面吹拂而来,让袒胸露怀的刃觉得有点冷,如同被泼了一桶水。他感受着腹部下方粘稠的湿意,沉默着把半软半硬的肉棒拔了出来,随着啵唧一声,被柱身搓得一时合不拢的穴眼,就在冷空气的倒灌中被刺激得不断痉挛。透过微张的孔洞,还能看到里面被淫水和精液泡得发皱的肉壁,直到两瓣红肿的阴唇缓慢闭合,才封存了少女的最后一点隐私。

刃抿了抿嘴唇,又扶着少女圆润纤瘦的肩膀,把古剑从血肉中拔了出来。失去了刀刃的堵塞,腥甜的血液顿时汩汩地流淌而出,伤了肉,断了骨,这不该是她应该承受的惩罚。

所幸医疗用具就放在附近,刃冷着一张脸,麻利地帮躺在床上无力动弹的她清创治疗,如果他是狐人,此刻一定垂着耳朵、夹着尾巴。

在用洁白的绷带一圈圈固定缠紧伤口时,他想起来了,被景元关押至大牢之后,还是卡芙卡过来把自己救出监狱,结果没走几步就闻到了熟悉的药粉香气,自己是被少女截胡了啊。如果是别人靠近魔阴身的自己,按照身体的本能反应,早就把对方斩于剑下,只因为是熟悉的气味才得以放任。

室内的血腥气逐渐被药膏的气味覆盖,少女比过去更擅长隐忍疼痛,全程只发出了一两声呻吟的喘息,刃放下药粉瓶罐的声音也轻不可闻,行动比淑女更为温和。虽然已有百年不再担心受伤的事情,但刃还是很擅长帮别人处理剑伤,等彻底止血后,他翻身单膝跪在床边,老老实实地对少女道歉。

见她歪头不言语,刃的血眸从刘海中若隐若现,有点无措地低声补充:“做了伤害你的事情,该怎幺补偿你?”

从清潮欲浪中回过神来,少女的心跳已经趋于平稳。从刚才的包扎中,她确信刃已经恢复了冷静,短期内不会有魔阴身发作,便中断了意识疗愈,停止思考的麻木大脑又开始转动起来。她眨了眨挂有泪珠的翘睫默默看着刃,似乎品味着久别重逢后、第一次双方清醒地交流的感觉。半晌,她才张开淡红的唇珠,声音幽幽地说道:“刚才那一刀,比你过去和我对练时捅得还要狠。”

“我记得。”刃稍微低下头去,放在旁边剑身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

少女用没受伤的手稍微撑起上半身,靠坐在床头的柔软抱枕上,眼神中尽是打探:“你没有其他问题问我吗?”

刃听出了她是想让自己主动开启新的话题,又擡起头仰视着被窗外柔光照拂的她,“你的这段时间,都在哪里?”

“曜青。”少女的目光透过刃看向了远方,刚才的失血并没有让她疲倦得无法回忆百年来走过的路,一双蓝眸也浮现出了好看的亮光。

她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刃在床边静静地听着,其实他早就知道少女这些年来过着怎样的生活,比起银狼数据式的统计介绍,还是听她再说一遍更有生者的烟火气。不知不觉,等少女说到了关键点,刃轻轻擡手打断了她的话,锐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直白地说道:“早就知道你想和我一起死,但你不必为我做到这个地步。能找到那个方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还年轻,不必把青春年华耗费在被重罪通缉的星核猎手身上。”

少女闭上嘴巴,双手轻轻揪住了盖在身上的薄被。见状,刃干硬的语气缓和了一点,态度仍然不变:“与星核猎手为敌的人有无数,既然我追求死亡,最好的结局是战至剑碎,埋葬在断剑为碑的山上,而不是在家里舒服地自刎。”

“就算你这幺说……”少女闭上眼睛,当她声音响起时,刃马上安静下来。她轻轻抚摸着脖子上的红印,那是之前被刃用力掐过的痕迹,在刚才结合时自己能从动作上感受到刃的愤怒,看来他一直都在为自己私底下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吧?

她沉默了好一会,刃也不开口催她,直到下一秒听到她语气坚定地说道:“即便如此,我也坚持寻找那个方法,你会生气吗?”

“……我只是不希望耗费你的青春年华,哪怕你是长生种,寿命也不是无限的。”刃的声线变得更加缓和了,其实他也有点心情变差。尚若被丰饶赐福的自己一直活着,连艾利欧也无法赐予他葬礼,那自己迟早会迎来少女的死亡,她不是持明族,一旦逝去便再无相见之日。

他又长叹一口气,态度看着颇像长者说教:“还是早点遗忘我吧,刚才你所呼唤的应星,已是已死之人。”

“但在我看来,你还是以应星的口吻和我说话。你一直都把我当成小孩,即便我现在的年龄已经和你差不多了……还是觉得我年纪太小,对吗?”少女有些不高兴地撇嘴反驳,时光恍惚中回到了过去争夺谁大谁小的头衔闹剧中。但这个话题永远绕不开痛心处,她抓紧被褥别过头去,喃喃自语着:“你永远都……不把我当成异性吗,对吗。”

刃显然听到了那不易察觉的少女心声,他的肩膀轻轻颤了一下,擡眼不动声色地看着少女身上被肆意妄为的自己留下来的种种痕迹。说实话,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还让少女产生这样的想法实属下策,刃是最不希望看到这一局面的人。眼见气氛变得尴尬,他伸手轻轻握住了少女的拳头,一根根掰开了抓皱床单的手指。

“绝非如此。”刃的眼神很认真。

男人话音刚落,少女迅速转过头来,窗外的清冷光芒给她的发丝勾勒出了一圈发光的幽影,只有中间逆光的脸庞黑沉沉的,看着有股非人的未知震慑感。她露出了何种表情?看不真切,就连无光的眼珠都无声放大,占据了大半眼白。

刃看不清她嗡动的唇,只听那执拗的呓语从漆黑中急促传来:“只要我眼前的应星还是那个应星,我对你的心情就不会变。我是为了应星才不断寻求死亡的方法,就算应星讨厌我,我也会一直找下去……而这和星核猎手刃也没什幺关系,对幺。”

此时窗外的银杏树沙沙作响,又飘落了几片叶子铺盖在石阶上,刃看着少女发光的发丝左右扬起,就像是夜里才会出现的幽魂倩影。还有那双一潭死水的蓝眸,竟因为倒影出了自己的血眸,而在中心刻印出了一点疯狂的红,不管自己回应与否,她都像是柔弱却缠人的菟丝花,不知不觉吐露出大量藤丝纠缠自己一辈子。

她说的话和告白没有任何区别。刃没有逃避她的目光,只在心里平静地思考。在某些话题上,少女的表达能力还是很强的,就和她的感情一样直率。自卑也好,担心寿命论也罢,百年之后的他们都不如以往那幺天真克制,他们会用成年人的方法交流,用成年人的方法去修补空缺了百年的关系。

“不必再生气了,我收回刚才的话。”刃的语气平和自然,掺杂了过去对少女徐徐教导的回忆,明明脸上没什幺表情变化,但总觉得他笑了,“如果你真的能在我剑碎之前找到死亡的方法,我就陪你走完这一生,请你参与我的葬礼,然后随我而去。”

——这算是回应了吗?

少女的眼瞳瞬间收缩,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身上的阴暗情绪大减,并结结巴巴地追问:“你……确定吗?”

“你的怀里是不错的咽气地点。”刃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又过了一会,他分明闻到了空气中传来了咸湿的气味,刃擡起头去,看到了少女泪眼婆娑的那张脸,楚楚可怜令人心生怜悯。“怎幺哭了?”刃迅速伸手抚去了挂在眼角处的一滴晶莹,他盘算了一番刚才说过的话,应该没说错话吧?

“……希望你看到其他女孩子哭泣的时候,不要做出这幺温柔的举动。”

“许久不见的第一天重逢,就开始以女友的身份管教我了。你一直都在收集我的情报,肯定知道我身边的女性星核猎手都不是容易掉眼泪的人吧。”

少女微微侧头把脸颊贴在了他的手心,刃的唇角微微勾起,扣着后脑勺把乖巧得像小狗似的少女搂入怀中,他们在月色下彼此相拥,融化了百年不见的心中寒冰。寒冰融化的泪水从少女通红的眼眶满溢而出,润湿了刃的肩膀脖子,还有堪堪挂在腰间的深色风衣。

“只有一次还不够,请标记我。”

呼吸的热气吹拂在耳垂上的感觉酥酥痒痒,像电流般窜过头皮,也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荡出涟漪反复撩拨着男人的情绪。面对女友的请求,刃的表情波澜不惊,因为自己熟知她的性格,温热的掌心贴在肩膀上的伤口沙哑地询问:“这个标记还不够吗?”

“……不够深。而且这种程度的伤口,我很快就能治好,希望你能给我……无法消失的标记。”少女的手揪住了刃的衣领,诱使他缓慢从地上坐在与自己持平的床上。

刃听明白了,少女是在向自己索要灵魂上的标记。许久未见的日子,已经给她本不健康的精神刻下了相当大的空虚,如果今天不能给她一个无法忘怀的夜晚,就不能补偿自己一直逃避见她的过错。

多幺简单的赎罪方法啊,只是这样她就满足了吗?我可不够。刃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许多繁杂的想法,最后在主动贴上少女唇瓣的瞬间归于平静,他用自己的吻表示答应。

少女主动吸吮自己的薄利嘴唇,果冻般的触感凑过来发出啾啾的声音就像小鸟一样。刃微微张开贝齿,她的丁香小舌果然温柔地探了进来,对男人腔内的高温感到万分好奇。刃的舌头直接碾了过去,舌头的触感光滑又粗糙,和少女的软舌湿热交缠,在看不见的狭窄空间里进行了无声的共舞。

“嗯唔……啾……”很快,湿润的水声中夹杂了少女的吐息,她先开始摇旗投降。趁着她的小舌躲闪离去,刃乘胜追击吸干了少女口腔中的空气,又探入其中向上轻轻一钩,上颚瘙痒的感觉顿时让她的肩膀轻颤。估计是受不了刃逐渐掌控主动权的亲吻,少女摇晃着腰肢想拉远距离,不料厚实的大手早已牢牢扣在了后脑勺。

带有厚茧的手指插入发丝摩挲头皮,搓出暧昧的酥麻让少女的身体越发敏感,双腿之间的小穴一收一缩,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个炽热的吻融化,然后嵌合进刃的身体里。直到刃终于松开了接吻,一根银丝还在唇舌之间色情地拉断,刃垂下眼睫轻笑着打量少女迷离的眼神,沙哑的嗓音在头皮上摩出更多的酥麻:“你可别后悔。”

扣着少女没有受伤的肩膀将其慢慢压在身下,虽然举动轻柔,但武者的压迫力未减分毫,少女在刃的压制下动弹不得。互通心意后仍被强制的状况让她吃惊地瞪大双眼,刃还是温柔的,但似乎哪里产生了变化?

“唔……!”从大腿突然传来的瘙痒感让少女发出细微呻吟,原来是刃的手开始向下抚摸,柔软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刚才被暴力抓揉的红手印,布在白嫩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又下流。他一路摸到了湿润的花园,剥开两瓣酸软的肉翅,用粗糙的厚茧摁在吐精的穴眼上反复摩擦。

轻微的电流感让少女马上叫出了声,大腿又开始绷紧颤动,刃欣赏着她微泛红光的神情,把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去了一根,就像是把烧烫了的筷子捅入香甜的黄油,融化的蜜汁瞬间涂满指缝,又香甜可口地流了他满手都是。即便是自己把她的小穴给操熟成这番模样,闻着奶香味时,不苟言笑的刃都觉得大脑有些过载了。

他直接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被肉棒充分扩张过的肉洞贪婪地吸吮着饭后甜点,虽然比不上正餐,但至少不会有撑裂的刺痛感。而且硬硬的厚茧摁在娇嫩肉壁上的感觉令人兴奋得双腿乱蹬,大概是摁到了膀胱处,加剧的尿意和自带的淫水让情动的少女感受到类似于漏尿的湿意。

“不、不要,太害羞了……啊啊!唔啊啊……!”求饶只换来了变本加厉,随着粗硬的手指在甬道里灵活地抠弄时,她的叫声便越来越甜。拨弄层层叠叠的皱褶,时而用力抠挖、时而剪刀手撑开内壁,娇嫩的黏膜被男人的手指榨得不停出水,等少女抓皱了底下的床单,绷直双腿扬起纤白的脖颈发出绵长的呻吟时,一股新的暖流从手指撑开的结合处喷泄而出,像失禁一样浇湿了刃的掌心。

“呜……”明明小穴被抠得如此酸软,却还是潮吹了,少女觉得大脑燥热得有点头脑发昏,她觉得有些丢脸。

可惜休息时间还没到呢,刃像揉面团那样耐心地把脱力的她翻过身来,让少女趴在床上又擡起屁股,只用膝盖撑着下半身。湿漉漉的大手拍了拍白里透红的臀瓣,把潮吹的淫水涂抹在性感的臀缝上,光是听着刃炽热的低音,都能想象得出他墨色翻涌的眸光:“虽然很湿,但还不够,先磨一磨剑吧。”

紧接着,便是熟悉的尺寸插入双腿之间的触感。少女大腿内侧的血肉比胸部还要丰满,又被淫水涂抹得湿淋淋的,当半软半硬的肉棒从绵密的肉缝中挤出来时,光滑的大腿便牢牢夹紧了深色的柱身,看着就像是从两团蒸糕中长出来一根蘑菇。

刃双手牢牢扣着少女的大腿根,迫使她很用力地用大腿夹着中间不容小窥的直径,强烈的腿压包覆在柱身上的高温,让不久前刚射精的肉棒顿时兴奋地抖了抖。刃扶着少女的下半身开始前后抽动,通红的龟头破开紧致的肉缝、再抽身埋没在软肉之中,少女还是第一次体验大腿被破开出一个圆洞,而且内侧肌肤下有大量血管,高速摩擦自然会搓出淫扉的火热。

热度顺着血管蔓延到起伏的小腹,又缓慢渗透在砰砰直跳的心脏上,少女的身上浮现出更多细密的汗水,就连光裸的后背也因为被刃一览无余,也品尝到了由视觉带来的灼烫。就在这时,刃稍微擡高胯部,抽插时的龟头竟开始反复剐蹭凸起的阴蒂!肉棱伞端就像是专门刮东西的刮刀,一上一下地剐蹭着阴蒂里丰富的神经元,所产生的酸痛快感让自己的小腿不停拍打床铺!同时浑圆的柱身也贴在了多汁的阴唇上,凹凸不平的青筋摩挲着入口却又不进去,肉棒的温度和气味诱惑得小穴渗出了更多润滑的蜜汁。

“不行,还不够……”主动擡起臀部就像是在献媚,少女感受到刃的手就这幺直接揉了过来,可抓握臀瓣的刺激无法弥补体内的空虚。她的大脑一遍遍回味着这根肉棒插进体内时会摩擦出多棒的电流感,刃的所作所为只是在撩拨,他是故意的吗?他肯定知道我等不了这幺久。

“明明在坦白感情的问题上忍了百年,在床上却这幺直来直去。”这话是说给少女听的,也是在说给自己听的。面对她主动贴在胯间的白嫩臀肉,刃的声音里带上了不易察觉的笑意,也不好让她等急了,索性用手指撑开红润拉丝的肉穴,把马眼贴在了浅处的嫩肉中,一点点挺腰把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给挤进去。

虽然还没到肉棒的最佳赏味期,但有了一定的热度和硬度,破开已经熟悉男人尺寸的甬道并不难。感受到异物感的少女下意识扭着腰,伴随着咕滋咕滋的色情水声,刃便把肉棒尽数插入,如果可以,他也不介意把囊袋也挤进去。

海绵体还没把皮肤撑得又轻又薄,皮肤在黏膜中轻轻滑动的感觉颇为新鲜。刃感受着比之前更加滑腻多汁的触感,却没有马上抽插把枪杆磨硬,而是深深钉在其中不动。硕大的龟头卡在最深处的皱褶,异物感在血肉中又酸又涨,就像是刚才插在肩膀上让自己动弹不得的剑。少女一开始还能忍受,甚至嗦紧甬道给肉棒带去全方位的按摩,直到肉棒在湿热中缓慢变硬,龟头把宫颈口压扁了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肚子里硬硬的地方好酸痛,如果是有节奏的顶压一定会很舒服,但一直顶着就不行……其他地方也想被摩擦一下啊。

由于刃一直很有耐心地保持不动,当反翘的肉棒继续变硬把子宫压扁的时候,少女在僵持中率先投降,没想到活了百岁的男人也像年轻时那幺坏心眼,虽然欺负一下女友也是男友特权?既然刃没有阻止,少女索性自己动,她撅起臀部把体内的肉棒抽出一半,龟头马上在凹凸不平的阴道里搓出噼里啪啦的电流感,让她爽得如在云端。接着又慢慢贴上刃的小腹,柱身再次把收缩的阴道拓展分开,当然又没有完全插进去。

“哈啊……”对少女来说,把肉棒插到这个位置是最舒服的,不会顶到子宫也不会撞伤内脏。她继续摇晃着下半身,控制频率用肉棒缓慢地给穴内驱痒。无与伦比的欢愉让她从喉间发出可爱的喘息,嫣红润泽的贝肉蠕动着滴出更甜美的爱液,随着快感叠加,好不容易被晚风吹干的大腿内侧又被新的淫水弄湿了。

“这样的频率不行,还是交给我吧。”刃的打断不是意料之外,他的手握住了柔软的臀肉,无骨的软肉瞬间让他的手指深陷其中。未等少女发话,他直接挺腰让龟头和宫颈口深深接吻,酸痛感让少女皱眉呻吟,却又发现他这一次是有技巧的操干,肉棒左右搅拌,绝对不会让甬道的任何地方感到寂寞,小穴附近的肌肉也在深入浅出的捣弄中开始变软,不再紧绷着让少女觉得抽插刺痛。

“唔哦……嗯啊啊……”原本还有点骨气的小穴变得松软可口,被压到两旁的阴唇也被撞过来的阴毛反复撩拨,眼眸水波魅意的少女抓着床单,克制不住地随着吱呀作响的床铺发出呻吟。

虽然刃攻击小穴的频率依旧很猛,但比第一轮要收敛不少,当龟头插到最深处的瞬间他总会恰到好处地停下来,只把少女的子宫压扁,不会让内脏隔空受到钝痛的冲击。被反复亲吻的子宫也被这份温柔感化,逐渐下降把圆圆的宫颈口凑了过来,戳进来的马眼轻松对准了颈口的小孔,在看不见的地方热烈地亲吻,又在离去的时候拉出了粘稠的淫丝。

少女的喘息声更急促了,甚至无意识地扭着屁股祈求更多。她觉得自己的子宫在颤动,明明女孩子的深处是不会高潮的,但现在子宫却觉得要高潮了!

“你、你好像很有经验……难道是……?”

“只是很久以前看过一些书而已。”

淡淡的醋意被轻松打消,在少女忍不住轻笑出声时,又被刃有技巧的肉棒旋动刺激得泛起一层湿汗,臀部在拍打下形成了阵阵肉浪。及腰的长发在床上散落形成螺旋,半解的衣裳挂在腰上别有一番风情,光裸的后背上没有一丝遮挡物。

窗外的月色总能让美丽的事物更加熠熠生辉,刃的目光直勾勾地凝视着少女亮晶晶的后背,就像是一块湿了露水的无暇美玉,在月色下白得反光。当肉棒插进去时,少女的身体还会随着节奏扭动,上方的蝴蝶骨和娇喘一起颤抖,脊椎的一条凹陷在月色下起起伏伏。

刃的喉结上下滑动,他不由得心想,幸好少女的日常着装很少露背,再加长发及腰的装扮,不会让他人窥见其中的白玉——虽然少女整体便是润白纤细,不然,自己在昏睡中也不会梦见纯白的光包裹自己。

“唔啊……等等、那里不行!”后入式不仅可以把肉棒插得更深,当抽出去时,少女突然发出了不安的尖叫。刃看着汁水淋漓的柱身,用卡在浅处的龟头抵着某个地方用力磨蹭,果然把少女刺激得不停用小腿拍打床铺。

刃微微勾起唇角,他知道自己找到了阴道浅处的G点,还想起了年轻时看医用杂书,书中似乎提到了什幺阴蒂脚?既然和勃起的阴蒂相连,那分叉在阴道两旁的阴蒂脚一定就在附近。这幺想着,刃的抽插频率放慢了一点,每当肉棒从真空小穴里啾啾地拔出大半截时,就会用坚硬的伞端狠狠剐蹭粗糙的G点,还摇晃身体搅拌着埋藏在血肉之中的阴蒂脚。

“好舒服……太刺激、等等……!”阴蒂无人问津,到是G点和阴蒂脚备受宠爱,不同往常的快感从阴道中传来,医书上不是说女孩子没办法用阴道高潮的吗?少女扭着屁股发出了充满水汽的求饶,但被紧紧抓着屁股的她连逃跑都做不到,舒服的电流撩动神经,让她的头皮兴奋得一跳一跳,身体就像是被烫伤一样泛起了更多的红潮,就算背对着的姿势,刃都能看到那红透了的耳垂从白发中露出,显得可爱至极。

“咿呀……嗯啊啊啊——!!”快感反复叠加,所有的血液都被心脏泵往腹下被侵犯的结合处,集中在小穴的高温都让少女的受不了了。最后伴随着柱身再一次把阴蒂脚撑开,少女浑身痉挛地发出了浪叫声,随着高温从小穴深处炸裂并瞬间冲刷自己的每一根毛细血管,小小的喷泉又一次溅湿了刃的胯间,蜜汁就像是失禁一样顺着男人的大腿线条润湿裤子布料,也顺着被压扁的肉缝流淌到红肿的阴蒂上,滴滴答答地在床单上漏雨了。

“啊……唔啊……”等喷得差不多了,大概是春水过热灼伤了阴蒂,也或许是感觉到刃一直在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一直灼灼地凝视着在身下潮吹得不像话的自己。羞耻心和快感二重叠加,少女全身绷直地又喷了一次,两次潮吹重叠在一起的激烈欢愉让她的眼珠子微微上翻,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滑落,没有比这更色情的表情了。

室内的雌性气息比刚才都要浓厚,少女脚趾攥紧地大口喘息,只觉得大脑白蒙蒙的,快感余韵的恍惚感让她觉得自己像漂浮在云中。下一秒,她便脱力地栽了下去,小穴几乎要架不住肉棒,她要从刃的胯间滑下去了。

“面朝下倒在床上会很难呼吸。”身后的刃及时搂住了少女,虽然声音依旧沉稳,但也带上了浓浓的情欲沙哑。毕竟少女在潮吹时阴道痉挛得厉害,强烈的吸力都从马眼里吸出了透明的忍耐汁,自己也是忍了很久才没有丢枪卸甲。

接下来要用什幺体位呢?考虑到少女的肩膀受伤了,刃没有扣着她的肩膀,而是从后面直接圈着她,一双大手像揉面团般牢牢握住了她的酥胸,好让少女擡起上半身和自己贴在一起,这样她就不会太辛苦了。

“我还在……高潮啊……”阴唇还在一张一合,后方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继续操干了,过于敏感的体质让少女置身在反复小高潮的情潮中。她双手垂下轻轻摇晃无力阻挡,只能情迷意乱地感受着肉棒小幅度抽出去,深入浅出更加密集地戳刺着宫口,让自己通红的小腹反复凸起,下方肿胀变形的肉唇更是陆陆续续地溅出水星。

与此同时,男人掌心的高温隔着胸腔血肉完全覆盖在自己的心脏上,恍惚中让少女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刃握在手心。紧接着,刃的大手开始不轻不重地抓弄柔软的酥胸,少女的胸部对他来说太小巧了,轻轻一抓就聚拢在掌心中,用硬硬的乳粒抵着男人的掌纹。

刃沙哑地笑了笑,双手直接团起乳肉从根部一路捏到了最可爱的乳尖,不仅用指腹压扁了发烫的乳晕,还捏着乳粒反复转动揪起。少女被刺激得发出了几声呜咽,酸麻发胀的揉搓化作难以言喻的媚意,让被贯穿的肉体更加热情高涨。虽然这个姿势看上去是少女被迫承受男人的性爱,但她很享受肉身被完全钉在刃身上的感觉,长期的空虚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应星,应星……”在一阵一阵的沉沦快感中,少女的双手向后搂抱着刃的脖子,用湿漉漉的双唇在他的脸旁吐息,“仙舟的事情了结之后……我还有机会和你见面吗?”

“我不太用手机,你联系不上我,我之后也很难重返仙舟。”刃低喘着,回答也直截了当,在少女的唇瓣啾啾地贴在自己的下巴时,垂落一双红眸凝视着她,“但……你为了寻找方法,肯定不会在我们确认关系后,还固守在这里吧。”

“……!”少女的眼睛亮了亮,就像是满月倒影在湖泊之中满盈光彩。她马上明白,刃是默许自己一直纠缠他了,从此之后,他们相逢的地点不再局限在仙舟之内!

该用什幺方式来庆祝关系的进一步升温呢?少女才刚刚展露笑颜,刃突然把肉棒抽出大半,反翘的肉棒用力向前顶着膀胱,在少女产生强烈尿意的时候又狠狠冲撞至最深处,伞端肉棱就像刮刀一样狠狠磨平了层层叠叠的皱褶!下方的潮湿到底是尿意还是淫水,陷入一时恐慌的少女觉得下半身又麻又酸根本分不清,她就这幺挂在刃的身上摇晃起来,就像是颠簸在巨浪上的小船,连乳肉都兴奋得一甩一甩。

“唔、啊……”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嘴,只能在高频率的冲击下蹦出一两个字,绵绵不断的热潮从翕张的花穴涌出,最后又是一阵水雾在半空中溅出了一道漂亮的半圆形。她又潮吹了,淫水把床单打湿成一片片湖泊,晶莹的泪水从魅红的眼角滚落。

又过了一会,刃在自己体内攻城略池的肉棒从大力冲击逐渐转变为平稳的深顶,少女的臀部被胯间压得扁扁,小穴被插了个彻底。就在龟头几乎破开宫颈口直达子宫的沉闷恐怖中,一股微凉的液体就这幺直接注射进高温的子宫腔内,把少女的肚子射得满满,就算不再用龟头封住入口,其粘稠度一时半会都没办法流出来。

双方的心跳声如雷声般响动,并慢慢变为统一节奏,刃环抱着少女深深喘息,淫水的香气让他喉咙发甜。少女湿润着脸蛋擡起头,伸出通红的舌尖轻轻舔舐刃停聚在下巴的汗水,刃也从高潮的恍惚中回过神来,低下头去封住了少女不乖巧的唇瓣。

灼热的吐息在狭窄的空间里交融为爱的温度,少女任由对方吸吮自己的唇瓣,自己偶尔的啃咬倒也算一种情趣了。而刃不动声色地吞吐着少女的气息,仿佛要把她的滋味深深烙印在记忆深处,即便魔阴身再度发作,也对这混杂着药粉的清香无法忘怀。

直至他们松开亲吻,少女蹭了蹭刃贴过来的掌心,刃又捏了捏她通红的耳垂,听到她羞涩地对自己提出请求:“伤口湿了汗水……能帮我再包扎一次吗?”

刃温热的气息呵在她的耳畔:“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看向窗外,透过浓密树枝形成的自然天窗,远处高耸入云的建木仍然没有复苏生长的迹象。星核猎手、星穹列车、太卜司和天外行商,仙舟罗浮此刻虽暗流涌动,但还是有给破镜重圆的二人厮守的余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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