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回来的晚了,准备去拿冰箱里阿姨打包好的饭菜,她拉开门,里面两份一模一样的饭菜安静的躺在里面。
她一下想到今天傍晚被她撞破的事,思绪停顿了一会,没注意到身后贴近的动静。
沈愿放空着,突然有个头探过来,她吓得转过身贴紧了冰箱。
眼前的男孩笑意不达眼底,“你叫什幺来着?”
他把脸凑到她鼻子前,直勾勾的盯着她,沈愿试图拉开距离,身后的冷气一股脑钻进她的衣领里。
“沈愿。” 怕什幺来什幺, 她的大脑彻底宕机,那男孩越过她的肩往里面看,却停在她的右耳附近。
“姐姐,姐姐平时还有窥探别人的隐私的爱好幺”
方词承声音低沉沉的,气息热热的,和冷气交缠在一起,尽数落在她耳廓上。
这人很奇怪,问了名字也不叫。
沈愿只觉得头皮发麻,没人这样叫过她姐姐,她听着变扭,身体也很别扭。
对方察觉到知道她的不适应,一手扶着冰箱门,一手放在她身侧,圈的放松了些。
“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冷静下来,伸手去推那庞大的身躯,摸到那薄却又力的肌肉又触电似的弹回来。
方词承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我怎幺知道你说的真话还是假话呢?”
他眯起眼睛,往后撤了一步,沈愿感觉呼吸都顺畅了。
“随你信不信吧,反正我是不会为了这做出什幺保证的。” 沈愿很快找回自信,胸膛挺起来,轻飘飘的丢出来一句话,她不吃这套。
他也直起身子,阴影很快覆盖下来,沈愿吞了一口口水,还是有点怕的。
“姐姐,你长得和那老头是挺像的,”他歪头,在她的上唇上两厘米的地方发现一颗小痣,没由头的抛出来一句。
“我可以走了吗?”提到父亲,沈愿有些怒意。
“啊哈?我可以没限制你的意思。”他的语气上扬,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
他假似绅士一般让开了路,沈愿赶紧拔腿就跑,谁知下一秒竟被扯回来落在温暖的怀抱里。
“姐姐……”少年低沉的嗓音飘过来,结实有力的双臂将背对着自己的沈愿禁锢在怀里,他的脸凑上来贴近了她的脸颊,轻轻的蹭了蹭。
她顿时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没和别人这样零距离接触过,她的大脑已然停止了思考。
“姐姐……”少年不死心的喊着,呼吸变得粗重,一只手下移着滑进沈愿的衣服里,他摸到她柔软细腻的皮肤。
方词秋用身体压抑着对方的挣扎,用他宽广又结实的臂膀将慌乱的女孩束缚得死死的,他低下头闻见少女发梢的香味,没忍住,像吸血鬼一般在黑暗中张开了双唇。
他一口咬在沈愿的脖子吮吸。
“啊……”沈愿仰起头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没出息的发出了低吟,她双手拍打着那结实的小臂,双腿发软。
方词承乘机将她的腰更贴近自己的腹部, 自己的背后抵在冰箱上,她不是他的对手。
察觉到女孩身体的变化,方词承拖着她滑坐在地上,而那一瞬间,灵活的手指已经撬开沈愿胸罩的下边缘,抚上那柔滑的乳房。
沈愿只觉得浑身发软,她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洗衣液的味道和陌生的男生的气息。
“放开我”感受到他甚至想用双腿也夹住自己,她更加慌乱,胸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让她有了被侵犯的羞耻。
“好。” 他突然放开了她,她错愕得转身看他,下一秒,沈愿就为自己没来得及逃跑而后悔。
他右手背后抓住她的左肩掰过来,又推下去,左手从下握住那丰腴的大腿根往上擡,沈愿只觉得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她仰躺在温凉的木质地板上。
而方秋承,岔开双腿跨跪在她身上,他离她离得那样近,亲热的呼吸都喷薄在脸上,他一点一点逐渐靠近,鼻尖相触,“沈愿...“
气氛湿热绵密,沈愿意识有些模糊,差点陷落在那喑哑的嗓音中,她双手抵住继续靠近的人,”发情了吗这是“
他听出来有些怒意,不以为然的看着那双张张合合的小唇,张口道,”我讨厌你,和讨厌你爸那样讨厌你。嗯哼,现在好点了,因为你爸竟然把你送过来给我操。“
沈愿啪的一巴掌丢在他脸上,神经病吧你。
他听出来她的话里带着震惊和怒气,他直起身来,脱了上衣露出紧致的薄肌,用膝盖顶住她乱动的双腿,右手用力钳住她的下颌,直挺挺的吻了上去,
沈愿大脑宕机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唇上已经有冰凉的触感,那精致的眼睛和高挺的鼻子就在她近在咫尺的地方。
身上像被打了麻药一样,酥酥软软的,对方的吻技胡乱没有章法,充满了莽撞和粗鲁,她用力一咬 ,柔软的唇瓣出了血,对方也是不甘示弱一般用撕咬回应自己,腥味从两人口中蔓延出来,让双方都冷静了些。
混乱中沈愿的衬衫依然爆开,露出高耸的双乳,春光乍现,随着呼吸上下波动,顶尖上的红樱桃悄然绽放。
方词承粗喘着嘴角流了鲜血,从裙底伸出来的手指间滑滑腻腻,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我的好姐姐,强上是会让你更加兴奋吗?“
女孩羞愤难当, 转手又是一巴掌却落了空,他攥紧那细小的手强迫她抚摸身下挺立的肉柱,他的裤子被沾染上一片水渍。
”姐姐,让我上的话,我就不在沈阿姨面前说你的坏话。“
眼泪从眼角滑出来,落在地板上,啪嗒一声,没有唤起男生的 丝毫怜悯。
“听话,不然在学校继续操你,在家也操你,直到你滚出这个家,不会想让妈妈失望的吧。”
他牵引着她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紫红色青筋缠绕的肉根,
“乖宝宝” 她愤恨的望向他在高处俯视着自己的男生,想到妈妈她又心软了,一个破学,真想不上了。
沈愿放弃了抵抗,克制住眼泪,细弱蚊蝇的声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