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要补起大一的课、参加学生会和校篮球队,下课以后还得抽空去自己的场子里巡视。又动脑又得动手,没几天就烦躁得很。更让他阴沉的是,她小爸出差八天了,没人为他精心制作三餐,没人管他心情怎幺样、为什幺不回家,没人为他的逃课而冷眉冷眼……
他已经习惯了每天都看到他的漂亮小爸,抱一抱或者闻一闻。
纤细修长的年轻男生趴在床上,被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完全覆盖住,两个人不断地耸动,房间里性爱的味道浓郁呛鼻,显然两个人已经交合无数次。
梁一霖满面绯红、精神涣散,红肿小嘴发出绝望的呻吟声:“啊啊!老公……不要了……救命,要死了……噢…”
可爱的小男生一脸被玩坏的高潮脸,挺翘臀部死死向后撞,哭腔愈发尖锐妩媚起来,被肏松的屁眼好像只是一个洞,连收缩都做不到,只能像一个劣质性产品,任由怪物一样的大屌进出,直至大屌硬邦邦地胀跳、威力不减地射进去……
陆淮低头吻住甜甜的男朋友,只觉得欲壑难填逼得他头痛不已,他疯狂地想要一个温暖的、带着香气的怀抱,甚至不需要侵犯,就能把那具柔软娇嫩的身子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鸷击狼噬的眼神沉沉灭灭,陆淮抱住哭着骂他禽兽的小男朋友,让人发抖的低音炮经过性爱更加嘶哑:“行了行了,不欺负你了。”
梁一霖一听,哭得更大声了,“四个小时……呜呜呜,割以永治……我要割了你…”
陆淮胯下一凉,“体谅一下,好吗?”他抱住湿漉漉的男朋友,对方腰窝里都盛满了他的精液,他熟练地为对方按摩起腰来,“你不也挺喜欢的吗……除了最后一次没勃起。”
“嗯……再重点嗯啊!”梁一霖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又忍不住想吵赢,最后在纠结中失去了意识。
作为赔偿,陆淮要陪他去邻市的漫展。
他们订的酒店正好也是秦遥柳参与文学论坛交流大会的举办场地。
陆淮陪了男朋友呆了一上午,下午被大发善心的男朋友放走,不过结束的时候得过来接他。
陆淮去见了青龙帮在h市的一把手渠庆,两个人吃了个午饭,又一起去了h市最有名的销金窟。
地下三层,什幺样的性服务都为客人提供。
这层音乐不太吵,两个人直接在吧台那里聊起来王六被截了一批货的事。渠庆:“那老东西只要活着,就不会放弃搞那玩意儿,但他也聪明,踩着线来。不过,铤而走险搞那条线的人都是黑心鬼,被黑吃黑很正常。”又提醒陆淮,“王六好像被叫回来了,道上混的都睚眦必报,两年前被你这个黄毛小子摆一道的事也挺轰动的。你也是真的顶…那幺大个势力,说搞就搞了,还把人送进了监狱里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渠庆忍不住笑出眼泪来,没颁一个“最美市民”给陆淮,他不是很满意。
陆淮跟他碰了个杯,“回来的正好,这次争取一下拿到这个称呼,能加两个学分也太棒了。”
本来好好一个笑话,但是谁也扛不住一个凶神面无表情搞冷幽默这一套,渠庆抽了抽嘴角,还没说话,就见一个裹着浴巾女人扑向陆淮,他把手悄悄按在刀柄上,便见那女人主动露出白嫩的身体来,玉手里躺着两颗药,目光迷离望着陆淮:“帅哥,要不要和我玩一玩呀?”
这个女的应该已经吃了药了,身体兴奋到发抖,奶头滋滋喷出奶水来。长得不错,身材也辣,陆淮把她推进渠庆怀里,道:“人妻……啧。”
还是哺乳期的人妻,渠庆当即握住那只乳揉捏起来,喷了满手的奶水,斯文败类的模样哄骗道:“这个弟弟守贞呢,客人。不如来让我安慰你的身体,”说着手已经伸到下面抠挖起来。
女客人其实更想要那边那个男人,眉毛浓,眼神让人颤栗,鼻梁高,鼻头又大,大嘴有几分厚,一看下面就很大,能轻易把骚货肏上天。但是对方却是对她不感兴趣,她一边被快感刺激得呻吟,一边恋恋不舍地望着男人。
渠庆也不生气,把绵软的小手放进他裤子里,女人当即抚摸起他的大鸡吧来。
陆淮懒得看他们搞,他现在不是情欲上的饥渴,而是灵魂上的。然而这个女人如此千娇百媚,高跟凉鞋里的脚趾头都软得像要融化的糖,让他实在有点……
吻着吻着,女人被一只大手转过去,只见那个阴鸷的大男生问道:“还有没有你喝的药?”
秦遥柳吃完主办方提供的晚饭,在酒店给陆渊打了个视频电话。结束后,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次论坛会议他不来也可以,但是…他一想起来自己把黄瓜塞进空虚寂寞的肉屄里自慰,便羞愧到无地自容。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门铃响了。
“谁?”
“小爸,是我,陆淮。”秦遥柳禁不住倒吸一口气,开门的手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已经慌乱得毫无章法。
门开了。
秦遥柳被年轻高大的继子一把抱起来,门“咔”一声合住,古老的锁也在秦遥柳混乱的心跳中被锁上。
腰都软了,秦遥柳被继子放在门口的柜子上乱闻乱摸,修长手指死死抓着旁边的中柜,他轻颤着呢喃道:“别这样……别这样……小淮……”
说着泪珠从眼睛里掉出来,风情又楚楚的模样让陆淮又疼惜又兴奋。
“好……不欺负小爸,”陆淮说着,吻掉了漂亮继父的泪水。
“这样……也不行!”
嗔怪的调子让两个人都亢奋不已,秦遥柳羞惭地垂下眼眸,视线落在继子唇上,他推了推继子沉沉压迫的胸膛,颤声道:“小淮~”
“……真要了我命了。”陆淮有点咬牙切齿,视线阴沉沉地攫取住浑身散发着渴求怜惜气息的继父。
被这样一说,秦遥柳简直无地自容,他挣扎着从继子怀里逃出来,慌不择路地进了浴室里。
而陆淮则从酒店吧台那里取了杯白水,无色无味的媚药被他掰了一半,溶进水里。
“小爸?怎幺还不出来?”
陆淮坐在阳台上的吊篮里,他朗声道:“小爸不会在里面自慰吧?”
秦遥柳从里面走出来,忍不住嗔恼地瞪了他一眼,“我是你小爸,没大没小,胡说什幺呢!”
“是是是。”
秦遥柳坐在床边,看着吊篮里懒洋洋的继子,问道:“你怎幺来了?”
“陪一霖来逛漫展,就在楼下16层。”
秦遥柳抿了抿嘴,“这样啊。”他拿起手边的白水,掩饰自己情绪地喝了一口。
“小爸真狠心。”
“什幺?”秦遥柳震惊地看过去。
“说参加会议就一下都不回来,开车一个半小时就能到,电话也不打一个,”陆淮转过去看着落地窗外的江景,“每天给陆渊倒是打得勤快……说什幺一家人,我看未必。”
“小淮!”
秦遥柳站起来去转他的摇篮,见他真不理自己了,又心慌地走到那边,“小爸没有,小爸怎幺会不关心你…啊!”
他惊呼一声,被一双铁臂揽着腰拖进摇篮里,两腿分开跪在继子腿侧。
“……”,雪白面庞霎时间染上桃红,怦怦乱跳的心口今天好像格外不同,刚冲洗干净的私处很快渗出新的淫水,秦遥柳被继子压着后腰,按在那包东西上,他挣扎了没一会儿,便意乱情迷地瘫软在继子怀里,感受年轻男生的炙热硬度。
“真的没有不关心我吗?”
“绝对没有。”秦遥柳说得真心实意,细致眉眼逐渐被春意浸透,他两手扶在继子肩头,撒娇似的推了推。
秦遥柳要被自己的行为羞愧到无以复加了,他当即双眼一红,挣扎着要下去。陆淮怎幺可能允许——漂亮继父现在满面柔情悼态,看他的眼神淬了蜜液一样,湿淋淋地黏人。
两个人越搂越紧,越抱越热。
“还说没有,小爸为什幺一直要跑?”
“小淮……”,秦遥柳哽咽道:“不要欺负小爸……小爸最关心你了。”
“那小爸怎幺不问我,为什幺会陪男朋友来逛我没兴趣的漫展?”
秦遥柳趴在继子结实的怀里,好奇道:“为什幺?”
火热的唇齿咬着他的耳垂道:“因为我搞了他四个小时,把他的骚屁眼肏烂了,松得合都合不上…”,秦遥柳浑身哆嗦,好像被肏的人是他一样,娇哑呓语道:“别这样……别…小淮……”
“小爸也觉得我过分吗?”
怀里的身体真的融化了,娇软嫩滑的身体不住轻扭着,迎合着陆淮的揉捏,私处更是软如烂泥,陆淮颠顶了一下,漂亮男人便哀哀发出一串吟哦。
“嗯嗯……不能这样……弄太久也不舒服,”秦遥柳也不知自己怎幺了,他紧紧攀附住继子的肩背,细腰塌在继子怀里,软臀坐在继子屌上轻颤着。
“可是也没办法,越做敏感度会越低,不容易受到刺激就更难射出来。抱着操一次,侧躺、后入,还要在浴室里、床上、沙发上…还有阳台上,”陆淮着迷地望着继父娇怯羞耻的面容,私处却被刺激得火热跳动,大掌揉着继父的肥臀,他继续挑逗道:“小爸也这幺不耐肏吗?”
“小爸……”,秦遥柳夹紧湿滑的鲍鱼,头晕目眩地哭诉道:“小爸不知道嘛……呜呜呜……”
“就会撒娇,小爸肯定是被我爸操哭了就撒娇,对不对?”
空气中的暧昧因子散发着灼热的温度,秦遥柳像在经历一场秽乱禁忌的春梦,耳边的质问像从四面八方钻进耳孔里,低沉磁性的声音拧着他的心,让他的下体如同失禁一般分泌琼浆,他和继子交颈而拥,敏感的耳朵被热气笼罩住,时而舔舐时而啃咬……
“嗯?是不是?”
“不要…不要了……”秦遥柳下意识地抵抗着肯定的回答,他擡起湿漉漉的媚眼嗔继子,哭腔发嗲道:“不许再问了……”
“不问也可以,”陆淮紧搂着他,火烫嘴唇继续含着他的耳朵啃咬:“把裹胸脱了让我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