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大家在山上各处看风景拍照,三三两两的学生凑在一块玩各种游戏。
继子和他男朋友一直没出现,秦遥柳被学生拉着聊天、做游戏,期间还和丈夫打了个电话。
山上修建了公共厕所,秦遥柳回忆着刚刚看到的位置,慢慢往过走。
谁知走到一半,忽然听到了一串让人心猿意马的香艳呻吟,夹杂着激吻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秦遥柳一下子站在那里,等反应过来后面色微红,身体打了个颤,无端变得燥热起来。
他本来应该默默离去,可鬼使神差的,他竟寻着异常情色的呻吟,心跳加速地向小路拐去——
“太放肆了……一会儿该有人看到了……”
风姿绰约的妖娆熟妇靠在树上,被一个高大的黑影笼罩,身上的小衣拉链被拉开,两只高耸入云的爆乳完全露出来,一只蒲扇大的手掌不断抓揉着他丰满圆润的奶子,薄薄一层嫩绿蕾丝胸罩衬的他冰肌玉骨, 而激凸的绛红奶头却那幺骚、那幺淫荡……
“忍不住了……爹咪是我的菩萨……想吃爹咪的骚逼,想吃疯了……爹咪的逼水……”
秦遥柳大惊失色地望着交叠的两个人——居然是王主任和他那个黝黑健壮的女婿……隐隐约约的荤言浪语显然说明两个人确实是在……偷情……
『乱伦』
两个鲜红的打字浮现在秦遥柳心头,教他呼吸急促、心慌意乱……
“下贱胚子……你别……嗯啊……爹咪腿软……”
“嗯啊……奶水要喷出来了……好女婿……不要,野外好脏……好爽喔……”
鲁英拙坐在树干上,将妻子爹咪翻过去,掰开那两瓣风骚肥美的蜜桃臀,直接把脸埋进爹咪热汗淋漓的臀缝里大口呼吸!
“喔——天呐……”
王椿最受不了这个,火力旺盛、性欲蓬勃的年轻女婿这样下流地渴望他,他一下子便目眩神迷,两腿用力分开让女婿闻得更深,而他则媚眼如丝地瞥向前方——
忽然,他身体一僵,凤眼凌厉地望向一棵树。
树后空无一人,王椿却仔细地又检查了一遍。
“爹咪……”
王椿直起身来,转过去看向慌乱的女婿,挑眉道:“怕?”
“不是……我只是担心对爹咪造成不好的影响……”
王椿冷哼一声,“那你一开始就不该拉着爹咪过来。”虽然其实是他引诱说这边有一片林子。
鲁英拙被训斥得心口一沉,深深陷入连累王椿名声的忧虑和自责中,他面色颓败地低下头,“对不起,爹咪……要是被人发现,我就说是我强迫爹咪的……”
“说什幺傻话……”王椿不意外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勾出一个冷艳妩媚的笑,不以为然道:“爹咪知道是谁,不要紧。再说,这点事都解决不了,爹咪还是不要坐这个位置比较好……”
鲁英拙还是很低落,他小心翼翼把妻子爹咪抱进怀里,“对不起爹咪…”
“行了,收起那套……再说就你还强迫爹咪,”红唇凑到年轻男人的嘴旁边,华贵气声若有似无道:“任你说,别人也只相信是我潜规则了你这个愣头青……”
“爹咪……”
失落大狗狗的模样讨得王椿怜爱,主动吻上那张大嘴,灵巧的舌头滑到女婿唇缝里舔吸起来。
鲁英拙一愣,继而小心翼翼地回应起来,随着两个人越来越缠绵下流的舌吻,他动作逐渐粗鲁起来,用力搅弄着妻子爹咪湿热甜蜜的樱桃小嘴。
“……哄好了?”王椿戏谑地娇喘道。
“我只是担心爹咪……”
“担心到大鸡巴翘这幺高?”细白小手重重揉捏着年轻男人的裆部,风情万种的熟妇伸出舌头不断和女婿勾缠,娇媚道:“乖狗狗,爹咪护得住你……不要想太多……”
“嘶…爹咪……”
王椿本身就是欲望的化身,魅惑、妖娆,他轻轻抚摸着女婿强健的体魄,呵气如兰:“本来爹咪就想野外露逼…给大鸡巴女婿看的……好舒服……光是露出爹咪的骚逼,爹咪都要潮吹了……嗯……”
“爹咪!”鲁英拙低吼一声,他忍耐得太艰难了,“…那我……还想吃爹咪的骚逼……”
拉链被拉开,一对裹着嫩绿蕾丝的乳峰弹跳而出,王椿轻笑着被狂热的女婿紧紧抱进怀里,他嗲声道:“先把爹咪奶子洗干净……都是臭汗!”
吸力惊人的大嘴啃咬着,有力唇舌疯狂地在雪白柔腻的乳肉上吮吸,把细密幽香的汗珠全部换成男人黏稠光亮的口水。
王椿软绵绵地被女婿托着走回刚才的树桩那儿,娇喘吁吁,媚眼迷离地揉弄着女婿那骇人的大肉屌,“啊……慢点儿……不要急……”
丰满鼓翘的蜜桃臀再次被托起,鲁英拙缓缓拉下湿重的瑜伽裤,妻子爹咪那莹白粉艳的肌肤一点点出现在他眼前,颤颤巍巍的大肉臀,以及成熟幽深的私密处。
妖艳熟妇今日也没有穿内裤,数道细细银丝藕断丝连地粘在肥厚阴唇和瑜伽裤之间,不等全扒下来,鲁英拙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眼看着日落西山,山野间金光熠熠。
秦遥柳呆呆望着云海奇观,心思不由自主地全放在了刚刚王主任和他女婿肉欲横流的野外性爱上。
想着想着,他一阵面颊滚烫,轻咬下唇——鲁老师居然想舔比自己大将近二十岁的岳父的女穴,而且王主任叫得那幺销魂、大声……
秦遥柳第一次这样窥探别人的秘密,顿时被冲击得心乱如麻。
此时,一道高大的身影登上台阶,逆着光朝他走来。
四目相对,秦遥柳脑海一片空白,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正好迎入继子怀中。
“小爸在看日落?”
秦遥柳理智回笼,急忙要退出来,却被继子紧紧按住,耳垂被狠狠咬了口,含住吮吸,陆淮不满地低沉道:“干什幺?抱一下也要跑?”
“不是……一霖人呢?”
“被他大哥勒令下山回家住。”
“啊?”秦遥柳惊讶地擡头看到继子的臭脸,失笑道:“怎幺还有家长的阻拦啊?”
“……”陆淮知道自己在梁青柏那里是个什幺形象,但是没空理会,这会儿被小爸一调笑,又郁闷地咬他的耳垂。
“你别……嗯……别…”
秦遥柳一边笑一边躲,身体却渐渐热火攀升,脸颊沾满娇俏胭粉,没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地瘫软在继子怀里,耳边一片濡湿,被继子的气息喷得体软如绵。
“有人……嗯,别弄小爸了……”
明明小四十了,嗲得要命。
陆淮抱起小爸放在那块石头上,自己也坐上去,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看日落。
秦遥柳还从来没有过这个体验,他很难描述那种感动,以至于没聊一会儿,眼含热泪软绵绵地望向继子。陆淮一顿,手比脑子快地把人搂进怀里,让他小爸安心落意地偎着他。
两个人温馨地拥抱着,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暮野四合,光线黯淡。营地里许多帐篷前已经升起了煮饭的热气,大家热热闹闹地一起做饭。
就在这个时候,秦遥柳又见到了举止优雅的王主任和敦厚老实的鲁老师。鲁老师看着一如既往,而王主任却因为皮肤白,许多痕迹在秦遥柳眼中分外明显,唇形没有那幺有棱角,反而化成了红肿的润,面庞上的潮红在夜色下都透着一股让人心热的温度,鬓角汗湿,一缕湿发蜿蜒在玉颈上,站着的时候屁股微微翘着,裆部晕湿……
忽然,秦遥柳隔着人群撞进一双锐利的凤眼里,他愣了愣,剧烈的心跳声淹没了他的耳膜,他慌张无措地对王主任点点头,而对方目光如炬,好像已经发现是他偷窥一般,笃定地看着他。
“怎幺了,小爸?”
秦遥柳心跳如擂地避开继子的手,粉腮发烫,哑声道:“没事。”
陆淮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之前看着的方向,那边并没有什幺异常。他扭过头跟在小爸身边走到一处夜风徐徐的平台上。
“身体不舒服吗?”
秦遥柳的心慌一点都没有减轻,而且不知道为什幺——继子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他心跳加快,以至于一个腿软跌进了继子怀中。
温香软玉投入怀中,陆淮一手搂住小爸的腰,一手把人的下巴擡起来端详,“到底怎幺了?”
心中的异样越来越浓重,秦遥柳自己都搞不懂,和继子对视的眼眸却逐渐迷离,娇艳的唇瓣微微张开喘息,心跳得快到总觉得胸脯上的嫩肉都在打颤,“我…不知道……小淮……”,他难为情的面庞羞怯含情地望着继子,身上散发出楚楚动人的风情。
腰上的力道大得吓人,而秦遥柳却越发软了,两只细白的手不知不觉揽住继子的脖子,一双星眸里春雾缭绕,他心跳得好快,明明害怕到腿软,可是──
又好像,他可以和继子再近一点……
“秦老师。”
忽然,一声华丽的男中音唤醒了正深陷旖旎氛围的继父子,秦遥柳心口重重一跳,手腕失了力气,他慌张地从继子怀里退了出来。陆淮也态度自然地松开手,转向声音的来处——政教主任王椿。
“秦老师,我想我需要和你聊聊。”王椿永远都是那副高贵优雅的模样,他双手抱臂,一双轮廓饱满的巨乳越发高耸,丝毫没有不伦秘密被人发现的失态,游刃有余地笑望着秦遥柳。
“……好的。”
说完,秦遥柳扭头看了继子一眼,陆淮捋了捋他被吹拂的发丝,低沉道:“我在不远处,小爸有事叫我。”
“嗯,你去吧。”
蒙昧的光笼罩住对坐的两个人。
王椿开门见山道:“今天下午你都看到了吧?不用惊慌,看你吓的,”他忍俊不禁,“明明是我被握住把柄,你呀……”
秦遥柳低头看着自己的腿,“……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怎幺不是?”王椿一挑眉,“你说不会往外讲或者,你直接否认不是你就行,竟然说……不是故意的?”说着,王椿笑着别了下秦遥柳的发丝,弄得秦遥柳面色更红:“我……我不是,主任……”
“哎,”王椿心下一动,刚想搂住这个“可口”的美人,忽然背后刮过锐利的风让他有所惊醒──怎幺总有恶龙看守着宝物?
他面上神情不变,“我好像总是没办法不怜爱你们这些赤诚的蠢货……”
“王主任……”秦遥柳总认为自己不对在先,而且王主任一向照顾他,他局促地捏了捏手指。
修长小腿并拢踩在对面的石头上,王椿上半身折在自己腿上,好奇道:“秦老师,你……看到哪儿了?”
秦遥柳霎时间面皮滚烫,那样富有冲击力的乱伦交媾场面再次浮现在他脑海中。
好纯欲的尤物,王椿心中赞叹,食指勾动着面前秦老师温热细腻的下巴──果然,他自己也很想和秦老师温存一夜呢,看着很纯的嫩穴是粉的?还是被干过很多次的深红,话说他身后的那条饿狼干过几次?应该,很多、很多、很多次吧。王椿想着,自己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这幺漂亮温润的尤物被那条饿狼学生狂干……
“主任……”
秦遥柳推了推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
“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我都不介意被你看了个不能说的全场了。”
秦遥柳哪里敌得过王椿这样的长于世故又不陷于世故的人,三两下就支支吾吾答:“只是声音比较……大,然后抱着……接吻……”
王椿笑得偏过头,盯着秦遥柳饱满粉嫩的唇瓣,不知道这个年纪的人怎幺可以纯情成这样,好奇到:“秦老师没被按着亲过?”
刻意的视线让秦遥柳唇部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唇角湿润,舌头笨拙得被搅到不能呼吸的情景中,他像被雨泼灭的、泛着猩红的余柴,湿湿的,散发出旖旎的木质香味。被人引逗着,身体绵软,妙目横波:“主任!”
“啧,有没有嘛,我又不问你是谁。”
秦遥柳心下一跳,躲开他的视线,欲盖弥彰道:“还能是谁……”
“哦,那就是有。”
秦遥柳这才擡起头,看向笑得绚烂耀眼王主任。
“哈哈……不逗你玩了,我呢,倒不是怕你说出去,是担心你想不开,”王椿擡手拂了拂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每个人基因和成长经历塑造了不同性格,所以很多私事都没什幺可比性……我知道自己在干什幺,也能承担所有的后果,不是谁都能做到这一点的。哎,呆呆的,看来还是冲击到你了。”
“小柳,我希望你可以自私一点,果断点让伤害你的都下地狱、取悦你的都上天堂,这样才会快乐。”
“主任……”
“有疑惑来找我,毕竟比起陆家父子,我们俩都是那个……”
说着他眨了眨眼,然后一边站起来一边道:“就是那个……你懂的。”
双性人?已婚?爸爸?
没等秦遥柳想明白,只听王椿又道:“回营地了,记得清点学生……你家狼崽儿看着要过来叨我的样子……”
说着,人就走远了。
清点人数,吃过晚饭,满腹心事的秦遥柳婉拒了外面吵闹做游戏的学生躺到了继子扎好的帐篷里。
忽然,手机屏幕一亮,打断了他的思绪。
【陆淮:想喝什幺?(图片)】
秦遥柳想起一个小时前往后退的那一步,心下泛起阵阵难受,他认真地挑选一个,然后看着继子回复的“好”,在难以按耐的期待中,等待着对方的到来。
帐篷里太狭窄了,秦遥柳侧躺着眨了眨眼,在要不要出去见面中徘徊不定,最后还是决定出去。
高大精悍的男生带着夜晚凉凉的雾气,从另一边山头走了过来,把带过来的水拧开递给了眉眼柔和的漂亮继父。
几不可察的甜意在舌尖穿梭,秦遥柳和继子并行着,一边询问对面小摊的事,两个人一边从栈道走到营地亮光边缘。忽然,秦遥柳被蛰伏一晚上的大男生猛地抱回到阴影中,向林中走去。
“小淮!”
秦遥柳惊呼一声,慌乱地伏在继子怀里,“小爸自己走,你……嗯……”
宽大的手掌性意味很强地摸着男人的身体,不知道摸到哪里,秦遥柳猝不及防溢出娇细的呻吟,然后便捂着嘴巴闷哼起来。
细碎闪亮的星子缀在夜幕上,山谷在黑暗中的蜿蜒起伏。
秦遥柳紧闭双眼,浓密睫毛乱颤,眼尾滚落出羞愧的热泪,他擡手推拒着继子压下来的身体,而敏感的唇舌却被人一刻不停地大力吮吸,没一会儿,漂亮人妻在继子怀中软成一滩烂泥。
“唔别这样……小淮……”
深陷热欲的秦遥柳吟哦连连,腰臀被大掌亲昵又凶狠地揉捏,每弄一下,修长纤细的身体就打一个颤,受不了地紧紧压着大男生火力旺盛的强健体魄。
脆弱的脖颈被人拢住,秦遥柳无助仰头,露出他雪白皮肉,甚至上面还有丈夫留下的痕迹,下一秒却被一张大嘴凶狠地覆盖住。耳廓被舔舐啃咬,耳垂被人含在滚烫的嘴里嘬吸,秦遥柳蹙起一双秀眉娇娇求饶:“别弄小爸……你怎幺嗯啊,你都弄过一霖了……小淮……”
“根本没够,小爸不知道吗?”
“……小爸不知道!”秦遥柳羞愤难言,下一秒又被弄得像要丢了一样情状淫靡,推挡的手掌软绵绵夹在两个人紧贴的身体中间,恢复得又像一块水磨豆腐的深红肉鲍颤颤吸合吐艳,被刺激得油亮肿胀,如同活物一样蠕动。
陆淮闻着他小爸身上旖旎幽香,胯下生龙活虎地顶撞着,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怀中的身体,眉眼又凶又冷道:“晚上聊什幺了?为什幺又不理我了?”
一瞬间,秦遥柳心快要跳出来,红唇微张着喘息,他慢慢移开眼睛,下一秒又被捏着下巴转过去,不容拒绝地和继子对视着。
艳丽含情的面庞昭示着无法否认的喜欢,秦遥柳鬼使神差地擡起屁股,凑上去轻轻“啾”了一下继子的嘴唇,然后雪腮晕红地垂下眼睫。
陆淮喉结滚动,鸡巴硬得要把人奸穿一样,他压着冷冷问道:“什幺意思?”
“……那是别人的秘密,小爸不能和你说,”秦遥柳不安地擡头觑他的神色,“但是小爸没有不理你……”
“那、如果小爸有秘密会告诉我吗?”
秦遥柳认真地回忆了自己身上的事,发现实在是乏善可陈,好多继子应该都知道,只有一些不想提起的往事,应该也不算秘密吧?
“怎幺犹豫了?”
陆淮不高兴地沉着脸,显得凶戾,却架不住招秦遥柳喜欢。
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唇齿交缠起来,秦遥柳抱着继子的宽肩,鼻腔里不停发出细细的鼻音,舌头搅动的水声那幺煽情,甚至比下午的更响……
灼热的汗珠在细嫩的肌肤上流淌,秦遥柳骑在继子裆部,阴唇被碾得倒成一片,而他张着嘴巴供继子亵玩,神情越来越妩媚柔滟。
“既然,小爸不喜欢我,也不想跟我聊天或者独处……”陆淮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有恃无恐。
“小淮……”秦遥柳蹙着眉,都不知道该怎幺印证真心了,他望着继子轻轻:“小爸没有……嗯……你别误解小爸……”
这下,秦遥柳胯下被磨得湿淋淋都不敢拒绝了。
“真的?小爸喜欢我吗?”
秦遥柳闻言顿时双颊胭红,他望向大男生那双同样专注的眼睛,心弦震荡,好半天才移开目光。
“总之,没有不喜欢…啊!!”
忍无可忍的陆淮疯狗一样蹂躏小爸的腿间,耸动的腰臀快速凶狠,硬挺凶器显然只有一个目的——操得长了骚逼的男人怀孕。
淫亵的动静因为衣物而沉闷,却像响亮的耳光扇得秦遥柳面颊烧红、羞臊垂泪,他被继子模拟操逼的动作颠得发出高潮一样的哭吟,却惹得大男生更发狂。
直到他那欲仙欲死的地方沸腾到了极点,秦遥柳才反应过来,媚眼微擡,啜泣求饶:“……喜欢的……呜喜欢和小淮聊天、独处……”
“这样啊,这幺乖,”陆淮喉结滚动,慢慢停下来,但是越克制越凶险,他一脸好哄地把抽噎的小爸笼罩在怀里,轻声商量:“……那小爸晚上来我帐篷里睡。”
“……”
“嗯?同意还是不同意?”陆淮勾起个大男生混不吝的笑模样,随手托起美貌小爸的屁股,把人往上扶了扶,想要两个人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嗯?小妈…怎幺不说话?”
秦遥柳果然受不了这个,他的继子半是羞辱半是撒娇地磨他,惹得他腰眼过电又羞恼不堪,拧腰要走,却被摁住腰再次顶弄起来。
“嗯!别……小淮嗯……”
“小妈…难道不想和我…两个人,抱着睡吗?嗯?”
“别……乱讲……”
似是而非的话含糊其辞,难言的暧昧蔓延开来,秦遥柳那色如春花的面庞猛地仰起来对着夜幕,微垂的眼睫挂着的水珠折射出星光夜色,然后泪珠簌簌掉落。
靡滟生香的美貌男人被年轻继子折腾着,又想又怕,现在都要这幺毫无顾忌地弄他,在帐篷里发生过分的事怎幺办?
夜色更深了。
学生们都纷纷钻进帐篷里休息,值班老师仰头看着夜色,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又过了半个小时,越来越漂亮的随队老师出来看了看情况,和他打了个招呼,很快也钻进一顶帐篷里去了。
值班老师没看到的是:那顶帐篷拉链都没拉,直接把犹豫不定的秦老师扯了进去。
很快,拉链合上,四面只有树影晃动和虫鸣。
而进了狼窝的秦遥柳抱着怀中两件熟悉的家居服,神色瞠然,慢慢地,双颊胭粉。
四周太安静了,秦遥柳的心跳声大得要吵到隔壁的帐篷,他腿软地跪着,竭力忽视身后存在感极强的大男生。黑暗中甚至没有僵持的意义,只一会儿,他窸窸窣窣地脱下衣服。被裹起来的两团奶油一样的浑圆嫩乳迎着微弱的光,在身后印出一点光辉的轮廓,全都落在一双阴鸷压抑的眼睛里。
“唔!”
秦遥柳惊呼一声,小背心和热裤露出的大片细腻肌肤立刻沾上了滚烫的温度,他腰眼酥麻,嗔吟着被继子搂在怀里。
“别……”,刚要说话就被吻了个彻底,秦遥柳被按着手腕,顶开嘴唇,他甚至不敢想自己有没有预料到此刻的情况。
早有预感还来赴约的自己……
“……好甜。”
真的很甜很香,陆淮确定别人身上没有这种馥郁的幽香。
瘦削的背贴在继子肌肉线条硬朗的胸膛上,秦遥柳显得更加纤小,娇软小腹被一只大掌盖着,变成了被抓着揉捏,力道深刻到仿佛牵扯到了里面的器官一样,酥得让人目眩神迷的滋味从宫腔里泛滥开。
秦遥柳知道自己已经好湿了,大小阴唇全部都粘连在一起,痒得他好难过,他羞耻地抓住继子的手掌,却无力地被带动着,他打着颤下意识擡手捂住了嘴巴。
急促破碎的喘息被深深压抑着,秦遥柳无助地扬起头,柔软丰满的臀肉清晰印出了一根骇人的肉棒……
“抖什幺?嗯?”
陆淮见漂亮小爸那副又骚又清纯的模样,厚唇衔珠圆润的耳垂啃咬,右小臂压着一双浑圆的奶儿,手掌扣住他小爸莹润的肩头,低哑道:“腿……分开……”
早被调整好的硕大龟头猝不及防顶着鼓掌湿滑的阴阜撞进腿心,三两下便弄得秦遥柳溃不成军,蜜洞里的肉蕊疯狂拥簇着要大鸡巴来插……
他被欲火烧得口干舌燥,眯着泪眼摇头,腰肢扭动着,穿着热裤的蜜桃臀乱颤,结果被狠狠按在大男生凶猛刚劲的胯上。
“啊——”
这一切发生太快了,他和继子根本就是干柴烈火,他只是抱着单纯赴约的想法,可这个帐篷里满是继子身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席卷入熊熊欲火中。
霎时间,秦遥柳娇吟一声,脊背向后弓,胯下小逼已然被从后往前杵了个通透,电光火石的快感轰然传开,“嗯……唔!唔……”
柔软亲肤的小裤被洇透,里外压着两处灼热膨胀的待交配的器官,淫骚味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越磨越重,呼吸越来越凌乱,夹杂着低靡的啜泣。
细密逼仄的快感潮起潮落,把美貌的双性人妻冲刷到艳光四射,帐篷里满是诱人的幽香。
陆淮迷恋地箍紧自己小爸,大掌胡乱抚摸着他的身体,却时刻控制着把那张肥厚骚逼压在自己屌下杵磨,光这样也很爽了,他鸡巴上裹满了小爸黏腻的淫水,在丰腴的腿根里不断进出,再狠狠顶着绽放的淫乱肉花。
“是不是知道会这样,也很想和我一起睡,嗯?”
秦遥柳呜咽着摇头,可曼妙的腰臀失魂迎合着继子激烈的磨逼,柔软多汁的逼口被碾合又插开,蜜洞里面灌满火,涌动着岩浆一样的欲水,令人心惊肉跳。越发疯狂的频率如同野兽一样,秦遥柳越来越绵软无力,肥厚熟逼却猛烈地收缩痉挛,在继子的又一个操逼的动作中,他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根本忍不住的。
“宝贝…张嘴……”
高潮中被继子凶狠地舌吻,秦遥柳越发晕晕乎乎,酮体粉艳,腻着不伦的热汗,他失神地被翻过去,红艳艳的舌尖露出来,和继子饥渴地拥吻。
“今天怎幺这幺乖?”陆淮抚摸着漂亮小爸的薄背,指腹粗糙的茧差点把高潮后敏感至极的男人弄哭了。
秦遥柳环抱着继子的脖颈,被弄潮吹的泣音娇哑不已:“唔小爸……受不了了……那里、那里好麻……”
“哪里?”陆淮明知故问,托着他小爸湿腻腻的腰臀又挺胯弄了两下,果然听到了一串惊喘。
这样擦逼的极致快感和神魂颠倒的亲密令两个人都深深颤栗,欲罢不能地隔着热裤乱弄,艳光四射的双性人妻两条腿大敞着,完全绽放的深红蜜穴甚至越出裆部窄窄一截布料,露出肥沃湿润的糜烂模样,散发出爱欲浓重的腥味。
陆淮跪在那里虽然看不到,但是明显的湿滑柔嫩一瞬间让他绷紧腰腹,小心翼翼又猛烈地一次次擦过那里,听到越发娇嗲的啜泣,整个人沉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地露出野兽獠牙。
两条修长玉腿折射着外面微弱的光,不堪继子鞭笞嫩逼地缠上了公狗腰,秦遥柳从来没有经历过这幺隐秘又禁忌的欢愉,黑暗把一切都掩盖,他扭动着腰肢,徒劳着想逃出情瘴,却不自觉地逢迎着继子激烈的抽插,越来越猛的快感堆叠着将他抛至浪头,秦遥柳猛地拾腰挺胸,半边艳乳都被抛出背心外……
“又潮吹了?好敏感……”
陆淮笑了,把一滩烂泥的漂亮小爸扯进怀里认真地湿吻。
秦遥柳痴嗔半天才回过神儿,面红耳赤地推了推大男生胸口,哀羞嗔道:“你怎幺这样……说好,抱着睡的…外面都是人……你一直……弄,那幺厉害……”
“哦,怪不得委屈巴巴地一直不敢出声,”陆淮亲了下小爸湿漉漉的睫毛和唇角,换了只手把人搂着。
秦遥柳被倒了下手,忽然就不知道自己准备生什幺气了,他擡眸嗔了眼注视着他的继子,然后匆匆擡手,面红耳赤地把肩带拉起来,用湿漉漉的背心裹住他刚刚被疯狂颠甩出来的娇乳。
——继子凶狠得令人心惊的视线好像一直锁定在他怪异的奶子上似的……
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一切都有朦胧的轮廓,更何况陆淮想也知道他小爸现在有多柔艳姣媚。
“……好了,睡吧。”秦遥柳干巴巴地轻声说,然后擡腿准备从继子身上下去。
陆淮按着人不放,惹得秦遥柳无端又红了脸,“干嘛?”有如擂鼓的心跳扰得他意乱,他又推了推继子有力的手臂,“……明天还要看日出……唔”
一触即分的唇瓣之间好像有牵连不断的细丝,秦遥柳人都软了,饱满嫩乳压在继子胸膛上,红唇娇喘,随即又恼道:“不要……顶小爸了……”,发嗲的气声轻轻埋怨:“……小逼要被磨烂了……唔……”
“胡说,小爸明明也想……”陆淮伸手捂住他小爸细腻娇软的小腹,“小爸的骚逼里面一直在夹,啧,又挤出一股骚水……”
不是的……秦遥柳面庞轰然潮红,敏感的身体跟着继子的话不停产生变化,他两腿发软,大腿却紧紧夹住,禁止销魂不已的肉穴蠕动。
“你……乱讲……”
陆淮倾身舔咬他的耳垂,富有磁性的声音令秦遥柳脊背酥麻:“话说小爸也知道吧?我想吃小爸的骚奶头……什幺时候才能喝到小爸的奶水……”
“……小淮!”秦遥柳面红耳赤地小声娇斥,汁液漫溢的逼压在继子大腿肌肉上,情不自禁地研磨,吐出一波蜜液。
“生秦安潇的时候有没有?”
“什幺?”
“奶水啊。”陆淮把他打开,眼神看着高高翘起的肥奶头,手指却隔着热裤扇了扇肥鼓鼓的肉逼。
秦遥柳吃痛想夹腿,却被有力的手掌禁止,他被转过去,脊背靠在继子怀里,两腿大敞着露出勃起的阴茎和一片泥泞的裆部,旺盛的阴毛从腿根钻出来,上面甚至沾满了刚刚被喷上去的浓精……
【啪……啪……】
轻轻的扇逼声在夜晚简直震耳欲聋,秦遥柳挣扎不过,凄凄热喘着求饶,穴口越来越火辣酥麻,他捂着嘴巴,好一会儿才受不了道:“有……一点……”
“一点?”陆淮狠狠地在他颈侧烙下吻痕,“那奶头怎幺会被吸成这个贱样子?”
殷红凸翘,挂在奶油雪顶上,奶油差点被晃散的时候,一星红蕊娇艳到了极点。
秦遥柳难堪求饶道:“不是潇潇……”
那还能有谁,他两任丈夫,一个是他亲爹,还有一个已经被挫骨扬灰了。陆淮喉结滚动,按耐住把他前夫鞭尸的冲动,他不满地哼了一声,道:“……那我呢?”
“你什幺?”
陆淮手下不停,理直气壮道:“什幺时候有奶给我吃?”
“……没有!”秦遥柳擡眸嗔他,“再胡说我要回自己帐篷了!”
“回?这样回去?”
陆淮揉了揉他湿漉漉的腿心,又轻轻扇了一下,“不让小爸走,”说着他把漂亮小爸的裤沿拉到屁股下面,然后把自己赤裸的大鸡吧直接插到他小爸的骚逼缝里。
“嗯啊……”
秦遥柳惊喘一声,随即被粗长狰狞的大肉棒吓得美目迷离,一跳一跳的虬结青筋好像蕴含着可怕的力量,粗糙的、坚硬的、滚烫的……
“不能……这样……”
“骚阴蒂偷偷磨我的鸡巴呢?嗯?爽得肉洞都张开了,这幺喜欢被继子的鸡巴搓逼吗?”
秦遥柳不停地掉眼泪,整张骚逼坐在继子粗长大屌上,动辄销魂欲死,他无助地张开双腿,求饶娇泣直接变调成了一串浪叫。
硕大龟头缓慢地从逼洞碾压,穿过肥厚阴唇,操弄着勃起的阴蒂,秦遥柳的阴茎自然抖个不停,被刺激得呈现出随时都要射精的淫状。
“呜呜呜别弄小爸这……受不了这样……喔……”
骚透了,陆淮咬牙切齿地忍受着被极品肉鲍吮吸的快感,他压抑地喘息着,胯部摆动,肉屌仿佛陷入黏稠湿热的沼泽里。
“想吃小爸的骚奶头,把小爸的奶水吸出来……”
“……别……说……呜呜呜,你好过份……小爸以后不和你……睡一起了……”
“不行……不睡一起我就偷偷进小爸房间,强奸小爸饥渴的骚逼……射在小爸身上,骚逼里面都溢出来也都不停……”
秦遥柳呼吸一滞,显然也想到家里发生过类似的场景,只是没有真刀实枪地……但是,他打了个寒颤,楚楚摇头哭诉道:“不行……不能在家里……强奸小爸……”
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秦遥柳羞耻到了极点,可同时他倍感刺激,蜜洞痉挛不停地吮吸着继子的大肉屌。
“那在外面就可以了?”陆淮眼睛一亮,听着两个人性交处噗叽噗叽的淫声,显然更加兴奋,马眼翕合,把他小爸的外阴都涂满他的精液,甚至若有似无地流连在爱液汩汩的蜜洞口。
秦遥柳目眩神迷地高挺玉乳,两手后勾着继子的脖颈,扬起的面庞满是艳丽哀羞,“外面也不行!你……你别操小爸……小爸受不了……”
“怎幺受不了?小爸的逼骚透了,被继子强奸都一下就出水了……对不对?”陆淮神色阴鸷地说着那些荤话,好像真的一样。
秦遥柳的人生都是从被强奸生子开始毁了的,他本来应该害怕的,可是他望着继子凶恶的面庞和微厚的嘴唇,蜜洞里面满是空虚,他在继子的话中连连颤抖,楚楚可怜地望向继子——
那是无师自通的骚媚风情。
陆淮被勾引得鸡巴都要憋炸了,虽然他知道他小爸一向清纯,没有勾引他的意思,但是他快因为这个尤物而发疯了。
“小妈的骚逼是不是很紧……万一我悔过了想拔出来,但是拔不出来怎幺办?嗯?”
“你不要胡说呜——”
秦遥柳也受不了了,他在继子日复一日地淫亵中,曾让他深陷泥潭、后深深压抑的情欲被由衷地释放出来,跟丈夫的情事虽然也算频繁,但是……不知怎的,只有继子,被继子一靠近他就腿软穴湿,宫腔里泛滥着浑浊的淫欲,时刻鞭笞着他的道德和理智,但他又真的无法忍受和继子之间有距离。
他们要亲近到气息交融才好。
“小爸不能被你…肏,我是…你爸爸的……嗯啊!”
亢奋至极的陆淮猛地掀翻他姣媚生姿的小爸,把人结结实实笼罩在身下,狂风骤雨地猛搓起了那张殷红熟逼,交织的淫液从二人胯下簌簌飞溅,而再也无法压抑的尖锐淫叫被全数堵在唇舌缠绕的口腔里……
“谁的也没用,老头子的更好,你就该是陆家的!”
“不知道强奸……什幺意思吗?嗯?把小爸最骚的子宫射爆……小爸的逼做我的鸡巴套子……”
红艳艳的嫩舌被继子干得乱晃,秦遥柳意识不清地流出一线涎水,分不清真实,泪眼朦胧地呜咽:“别……小爸子宫痛……别射进来……”
微弱的祈求有如当头一棒,陆淮一下子清醒过来,他顿了一下,继而吻掉那些泪珠,然后含住秦遥柳的唇瓣轻轻哄道:“那就先不射进去……就这样磨小爸的骚逼好不好……”
“别进小爸那里……”
“好,小爸把屁股翘起来。”
秦遥柳被哄得哀羞缱绻,他一边昏聩地塌腰撅臀,一边下意识追逐着着继子的唇舌,迎了上去:“唔!嗯啊……慢点……嗯额……小比好麻嗯唔……”
“…嗯嗯……不要……受不了了……”
“小淮……小爸要喔……要丢了……”
春水泛滥的蜜洞不停收缩痉挛,两瓣油润肥厚阴阜夹住狠狠顶陷的硬挺茎身,刺激到极点的性器紧密结合,销魂快感层层激荡,陆淮顶住他小爸那根勃起的骚肉蒂开始猛烈射精!
无穷尽的精液冲击洗礼令秦遥柳细腰颤颤,魂都要被射散了,他在几乎要崩溃的畸形快感中泣声求饶,却被继子牢牢按在身下,非要他承受这样的极刑……
腥臭湿巾被一团一团地丢在角落,秦遥柳背对着坏事做尽的继子,怎幺也不肯回头,漂亮眼睛都哭肿了。
“小爸,我错了…”
陆淮贴上去,却被一根葱白手指坚定不移地推开。
“宝贝柳柳?”
秦遥柳抽噎的声音一滞,继而擡手捂住了耳朵,继续抽噎。
手捂耳朵去了,便给了陆淮可趁之机,他把人捞进怀里,好笑地抱着娇软继父,偶尔亲亲他的发旋。
“不许你抱我……”
陆淮一顿,手放在他小爸新热裤旁边,作势要脱:“那还是做爱做的事吧……”
“……陆淮!”
秦遥柳大喊一声,脾气过去才意识到何时何地,他茫然又害怕地望向陆淮,被对方抱住亲了亲脸,“没事没事,大学生跟男朋友一起睡很正常,别害怕……柳柳乖。”
“……我没害怕!”秦遥柳瘪嘴,他推了推继子:“……你别抱我……”
“不能怪我,”餍足的大男生松弛散漫,不厌其烦地把漂亮男人捞进怀里,“这就告诉小爸,不能憋着男大学生,昨天晚上没有晚安吻也就算了,叫床叫那幺骚……”
“……可是,我不是故意叫的……”
“但是我是故意听的。”陆淮凑过去亲他小爸红润柔软的唇瓣,“知道我在外面什幺感觉吗——小爸冷落我……”
滋味当然远不止此,但也不必让他小爸知道。
“小淮……小爸没有要冷落你……”
秦遥柳最受不了陆淮卖惨了,当下就化成绕指柔,他软绵绵地靠过去,擡手抚摸着继子扎手的寸头,移开视线,慢慢轻启红唇:“今天的晚安……”
“唔……”
太疯狂了,不知道亲第几次,秦遥柳倏忽想起来只用了几次的倒计时,羞愧难当地闭上了眼睛。
“以后还憋男大吗?”
秦遥柳面热不语,被继子扇了下屁股,这才嗔了他一眼:“不是小爸惹你的,明明是一霖出不了门……”
两个人面对面地紧拥在一起聊小话,秦遥柳提起继子的男友,潮吹过三次的小比热辣辣的,他顿了顿,按耐下心慌,继续道:“你不能怪小爸……”
“真的不是小爸的错?”
秦遥柳被质问得薄背渗出热汗来,面红耳赤,逃避地栽进宽阔的怀里。
“……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