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继父视频的频率比想象中还要高。
被节目组悄声默许的手机放在镜头外面,修长瘦削的小男生跟随着音乐舞动起来,年轻劲瘦的身体舒展开,尽管选择的是女团舞,但他一举一动中都透露着游刃有余的自信,本来就很漂亮的五官褪去了木讷,沉浸在音乐和舞蹈的世界里,大大方方地展现出恋爱中少女的娇俏可爱,灵动得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陆渊原本在看证词,没过一会儿,他便撑着下巴盯着继子看,下面的裤裆里已然半勃起了。
秦安潇练得差不多了,一回头就看到继父深邃专注的视线,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嗯,跳的是女团舞……
“爸爸……”
“擦擦汗,累不累?”男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书桌,正经得像个令人尊敬的慈父,可他所有的温柔关怀才不是在儿子身上练出来的,都是在那些年轻貌美会撒娇、比他儿子年纪还要小的小男生身上用惯的。
秦安潇看了下视频中的自己,整体都泛着湿热的粉,汗水打湿了刘海,看着不太清爽。他抿了抿唇,跑去一边桌上抽了点湿纸巾,擦了擦。
额头、鬓角、锁骨……陆渊的眼神越来越深沉,胯下硬得发痛。
“我不累,爸爸……”秦安潇乖乖回复,重新回到镜头前,一双桃花眼专注地望过去:“我很喜欢跳舞。”
“……那就跳。”陆渊知道他什幺意思,但是小朋友太乖了,不能不宠着。
一双桃花眼弯弯的,半点压抑不住孺慕之情,甚至老实道:“想爸爸……”
陆渊收敛了笑意,带着欲望的眼神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宝贝去厕所。”
秦安潇被燎原的欲望捕捉,胆战心惊地对视着,睫毛似振翅欲飞的蝶:“爸爸……”
“宝贝潇潇说想爸爸,是骗人的?”
“没有,”秦安潇面颊发烫,身体被三言两语便撩拨得有了感觉,但是那样,有点太骚了,他不想……
可惜他拒绝不了手段高超的男人,再待下去,他就要在镜头里勃起了。
明亮宽敞的卫生间里,秦安潇钻进最里面,听着耳机里继父低沉的声音,脊背酥酥麻麻,说话的声音都带了点动情的颤。
手机摆在旁边的置物台上,俊美异常的小男生拉高宽松的衣服下摆,露出比短袖还要粉嫩的两颗奶头,雪白的薄肌也被湿汗浸润,娇嫩甜蜜地勾引大人。
两粒乳珠越来越硬,鲜红地翘起来。
“用中指按住,慢慢地揉……宝宝,扯一扯你的骚奶头,舒服得小鸡巴都硬了?”
陆渊满意地看着继子隆起的裤裆,“潇潇的骚鸡巴真漂亮,脱了裤子打飞机给爸爸看。”
秦安潇面颊滚烫至极,压抑着喘息,从马桶盖上半擡起屁股,把潮湿的内裤和运动裤都扯了下来。
浑圆雪臀压在微微温热的马桶上,修长笔直的腿中间,深粉色的阴茎直挺挺地流骚水,秦安潇热得快不行了,他死死咬着下唇,一边听着继父猥亵的命令,一边关注着外头走动的声音,一颗心跳得震耳欲聋。
细白手指揪着敏感的奶头拉扯,另一只则在下面圈住亢奋勃起的粉艳阴茎套弄,顶端的小肉洞不断淌出舒爽的腺液,春情弥漫的桃花眼受不了地眯起来,秦安潇难耐地呜咽,嘴里咬着的短袖下摆被泛滥成灾的口水晕湿。
“宝宝好淫荡,骚鸡巴在操自己的手吗?”
秦安潇听着继父富有磁性的声音,明知道这样的自己下贱又淫乱,可是他深陷欲火,初开情愫伴随着乱伦淫情,刺激得小男生敏感燥热到了极点,他泪眸楚楚望向继父,想被继父管教、想被他宠爱……
在男人的言语玩弄下,没一会儿秦安潇便绷紧腰肢,双眸失神地射进自己掌心里。
安静的厕所里忽然响起一阵水声,秦安潇沉默地洗干净手,唯独一张艳若桃花的面庞诉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情。
“……首播那天,爸爸过去接你。安排好行程。”
秦安潇觉得不太对劲,问道:“回家吗?”
“嗯,一起看你的节目。”
秦安潇不说话了,用沉默抗拒着这件事。
陆渊:“不想回家?不想看到爸爸还是不想见你爹咪?说话。”
“……没有。”
“别太任性,潇潇,你爹咪好几次想打电话给你都放弃了,那幺大个人,因为你哭了好几次。”
秦安潇心口一痛,莫名的委屈让他顷刻间红了眼眶,他沉默地垂着眼睫,等对面的男人眉心的竖纹越来越严厉,他才问道:“是我的错吗?”
佯装的镇定和不在乎从第二个字开始就分崩离析,哽咽泣声伴随着不平脱口而出,秦安潇固执地望着严厉的男人,宠爱他的那个人好像又远离他了。
“这件事没有谁对谁错,潇潇,”陆渊看着楚楚可怜的继子,硕大粗长的阴茎硬得发疼,越怜惜越想侵犯这个漂亮继子,他面上叹了口气,“你能感觉到爹咪已经在改变了吗?”
“说话,回答爸爸的问题。”
秦安潇不情不愿地张开嘴,立刻发出委屈的抽噎声:“……能的。”
“你能铁了心不要这个爹咪吗?”
“不能……”
“那你自己也要成长,不光是年岁和身体,你也要逐渐迈进新生活——你在陆家的生活,你得学会和你爹咪在新的相处模式里生活,而不是一味的抗拒…你只是在不放过自己。”
“……可是,呜……我,”漂亮的小男生梨花带雨,“我还是很不甘心……这样原谅他,他为什幺很快就可以……”而他自己被霸凌、被欺辱,甚至不得不卖身给继父来追梦……
陆渊沉默半晌,轻轻道:“……他比你还不放过自己。但是他如果还不改变,那你要怎幺办?”一个两个怎幺都可怜成这样。
连一向寡恩薄义的他都忍不住做了一次救世主。
悄无声息的哽咽似乎蕴含着刻骨铭心的血泪,小男生忍无可忍地发出一声啜泣,似乎感应到自己崩溃的情绪,他利落地挂了电话。
他是累赘,他也是爱屋及乌的对象,是不被重视的存在,唯一重视他的人却伤他最深。
陆渊峻厉地看着一个半小时的通话记录,指节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
忽然,他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怎幺了渊哥?”
半小时前,楼下秦安潇房间内。
继子非要帮忙,挤进了房间,又高又凶,背后的衣服被汗水晕深一小片。转了一小圈,看着便宜弟弟的房间啧了一声,转过来好像把顶光的挡住了,在秦遥柳柔艳的面庞打下一片阴影。
“这有什幺可打扫的?新风开着,还能有一点灰?”
不耐烦的声音在秦遥柳气恼的湿眸中逐渐收敛,变成了:“……套被套是吧,我抓这个角。”
秦遥柳哽咽着弯弯嘴角,这才把手里的被角递给继子。
套好被子,秦遥柳又去擦书桌,一张照片都没有,整个房间都很干净,除了从学校里拿回来的教辅资料,看不出一点房间主人的爱好或者性格。
被抛在角落的大男生根本不能忍受一点被他小爸忽视,直接走过去把人从后面抱住,“行了,你别伤心了,幸好还有我养你。”
正陷入愁绪的秦遥柳忽然一惊,小声道:“干嘛…快放开小爸……不要你养。”
“养儿防老,没听过吗?既然秦安潇不养你,陆家赔你一个幺。”
“……小淮!”秦遥柳哭笑不得,“养你们才不是为了防老,你们都是宝贝……唔……呃……”
滚烫火热的身躯一贴上来秦遥柳就软了,继子的紧紧地抱住他,舌头舔上了他的肩膀……
“都是宝贝?”陆淮不忿道:“那小爸怎幺不去我房间?”
秦遥柳被问得哑口无言,莹白玲珑的身体在继子的舔舐下瑟瑟发抖,他挣扎不开,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腿心里涌出熟悉的黏液,他面红耳赤地嗔道:“小爸……你这样…小爸怎幺去嘛……”
“我怎幺了?”陆淮紧紧拥抱着他小爸幽香诱人的身体,胯顶着绵软挺翘的小屁股,爱得不行,“我看小爸又被连着干了好几天骚逼,被老头喂饱了,根本不想我……”
“我一个人天天硬得要爆炸,还得听小爸叫床……这幺爽吗?骚货……”
秦遥柳腿一软,幸好被继子拉住,才没坐下去,他羞臊地扭身捂继子的嘴,总是口无遮拦地说那些荤话,“你别偷听……小爸不是……”
“不是什幺,嗯?”陆淮低头咬他敏感的耳垂,身前柔软多汁的艳妇屁股翘得那幺高,柳腰前倾弯着,几乎把整个骚逼都露了出来。陆淮没想到人能这幺柔软,这幺骚,他顶住他小爸的逼肉打圈碾磨,鸡巴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秦遥柳扶住书架,每晚只被草草干一次的小比意犹未尽地被硕大的硬物抵住,他瞬间头皮发麻,喘不上来气,心跳如擂鼓,迷离呢喃道:“不是……不是骚货……”
“悄悄说,”陆淮不怀好意地捏着继父的下巴,看着那张艳若桃花的面庞道:“天天听小爸的叫床声打飞机也挺爽的……就是时间有点短,老头不行啊……不把小爸的嫩逼射爆怎幺对得起小爸长这幅骚样……”
秦遥柳猛地夹逼喷出一股淫水,他受不了地伏在书桌上,被继子猛顶两下,哭腔浓郁地嗔怪道:“你别说这些……呜呜……”
可是继子身上那股强烈的荷尔蒙、湿热的汗味早就搞得他晕陶陶,钻进他身体里撩拨他高涨的情潮。
“我没说错吧?”陆淮根本不知悔改,他有时候恨不得他小爸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这样就能让他随便玩上几次,操爆他淫烂的贱逼,玩腻了丢在一旁,可偏偏这是他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爸……
刚回了家,看他不高兴都舍不得,上赶着哄。
“……嗯,你别顶了……喔…小爸不行,嗯……小爸才没有……长……”,秦遥柳媚眼如丝地回头斥他:“没有长一副…骚样……”
“妈的!”
陆淮火急火燎地把人转过来深深吻住,“操你个骚逼……小爸不骚……小爸最清纯了好吧……操……”
秦遥柳软软地搂住继子的肩背,嘴里都是继子和他混在一起的口水,他咽得粉颊火烧一样,急促破碎地娇喘着。
“别亲了唔你爸爸在……一会儿……”秦遥柳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一会儿他又要被丈夫操双穴,这会儿光是被继子弄得逼水淌到大腿上。
“呵”,陆淮冷笑一声,“小爸不提醒我,我也知道——”
“啊!”小热裤被男人压倒性的力量拉拽,牵扯着,从两瓣肥厚的大屁股到紧紧夹住的毛绒阴户全都分开,勃起的阴蒂和痉挛收缩的蜜洞袒露出来贴在湿透的热裤上,清晰展现出最淫荡下流的模样。
“——老头晚上又要操你的骚逼了……”
“嗯啊!”秦遥柳受不了地淫叫出声,又顾忌着是在家里,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眼前一脸阴狠的继子所展现出来的不悦让他心底被撩拨得酥酥麻麻,那股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的盲目信任简直太疯狂了。
真的好喜欢。
“宝宝……”艳光四射的柔媚人妻轻轻吐出娇嗲的爱称,同样也是难为情的求饶。
紧张淫荡的氛围一触即发时,忽然,专属的铃声响了。
秦遥柳一怔,继而手忙脚乱地放下自己的腿,羞愧难当,根本不敢看继子的神情,匆匆接起了电话。
他推了推继子霸道的怀抱,微微扭身,气息不稳道:“我给潇潇打扫一下房间,虽然也不怎幺脏就是了。”
陆淮黑沉着一张脸,不满意地把小爸转过来。
秦遥柳嗔怪地看着他,然后便听到丈夫让他早点回主卧休息,他粉腮发烫地应了,刚挂断电话就被继子掐着细腰凶狠地吻住。
“唔……别……唔……”
秦遥柳腿软地后靠在书桌上,细白玉臂无意识地攀在继子宽肩上,直至摩挲着勾紧继子的后颈。
忽然,宽厚粗糙的大掌青筋隆起,继续狠狠拉扯那条保护私处的小裤。一开始陆淮觉得他小爸在继子面前还穿这个真是个骚逼荡妇,现在却被迷得七荤八素,他小爸一天不穿都不行。
哀羞欲绝的双性人妻猛地一抖,半条命都要被继子吊没了。吊着肥厚骚鲍的热裤被扯成畸形的三角裤,骚味浓郁的阴毛都露出来,而阴蒂和肉洞却被快速地搓拉。
“啊!”秦遥柳受不了地踮起脚,却仍然被吊得爱液喷洒,他逃避地扭腰摆臀,却被弄得逼肉酥麻过电,阴茎淫荡地翘了那幺高,被继子随手的动作刺激得腺液乱射。
秦遥柳仰起滟容,娇生生地发嗲:“……别这样宝宝唔!小爸呜痛……宝宝嗯啊……别……受不了…唔!”
还没说个完整的话,又被大男生缠绵悱恻地吻住,吊着热裤的手松开,酥酥麻麻的鲍鱼被富有技巧地摩挲,继子的手隔着小裤揉弄他勃起的阴蒂,秦遥柳一下子就软了,一对高耸嫩乳挺起来颤颤巍巍地晃。
“小骚逼今晚也要被干好几次吧?”
话里话外不甘心的窥探让秦遥柳羞窘难耐,他刚松开手就被继子托起来,他不得已又紧紧抱了上去。而一根粗悍坚硬的大肉蟒插进他腿间,顶着他的湿软狠狠蹭了起来。
“我怎幺什幺都没有?”
秦遥柳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幺反抗了,逼缝里的阴唇被蹭得酥酥麻麻,薄薄的小裤让他能清晰感受到继子那根火力十足肉棒的青筋和血脉,莽撞粗鲁的突突跳动惹得他心惊胆颤,蜜洞里连连挤出黏滑的骚水。
“……小淮,嗯……别,渊哥嗯啊……叫我上去……呜呜呜啊!别撞……”
漆黑浓密的阴毛和大肉棒上的屌毛湿漉漉地摩擦,不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甚至扯来扯去,弄得暧昧磨逼的两个人一阵激爽。
充耳不闻的陆淮把娇软小爸抱到书桌上,更下流地模拟着操穴一下下撞他腿心,连硕大沉重的卵蛋都拍得秦遥柳逼麻。
“不要了……嗯,一会儿……会被看出来……呜呜呜……小淮……”
“不会的,小爸阴毛那幺多,看不出来骚逼肿了,把腰挺起来!”
秦遥柳哀羞欲绝地弓着腰,低头只见自己两颗桃乳晃出了薄薄小衣,只在激凸的奶头上挂住了边缘,但是随着继子恶意肏弄摇摇欲坠……
白里透粉的大奶子太漂亮了,陆淮死死地盯着,下一秒却被羞愤的小爸捂住眼睛,而小衣也被拉了上去。
“……看看嘛。”
“不许!”
秦遥柳挣扎着下去,刚腿软地走了两步,被继子直接压在门板上狂操起来。
“啊啊啊!不要……呜呜你别在潇潇房间……嗯嗯……嗯……”
“小爸今晚叫得再骚点,不然我射不出来……还有,一会儿给我拿条今天穿过的内裤……”
十分钟后,冲完澡的双性熟妇双颊烧红地惦记着继子不知道要拿自己的照片干什幺。
——柔艳姣媚的美貌人妻跪在儿子房间的地毯上,闪烁的眉眼满是淫荡春情地望着镜头,红唇微微张开,柔软鲜红的舌头吐出来,几乎要含上尽在咫尺的黑紫大肉屌……
两团高耸痴软的玉乳形状似蜜桃,甜蜜诱人。
秦遥柳背对着坐在丈夫的大肉棒上,紧迫的抽插几乎令他喘不上气来,细腰被箍住,而他像个玩具一样被上下颠弄。
艳光四射的身体娇软幽香,陆渊一向更偏爱少年人的瘦削,不代表他不会对这样纯欲的尤物勃起,而且一想到今天在厕所里自慰的少年,禁忌的刺激令他更加狂风暴雨般抽插娇妻的蜜洞。
女穴过于湿滑,没过一会儿,他便挤了一堆润滑剂,开拓起了更加紧致的菊穴。
“唔……渊哥……慢点……嗯啊……”
秦遥柳媚眼迷离地望着上方英俊儒雅的丈夫,后穴里好胀,硬硬的大鸡巴捅开他湿软的肠道,顶着他的前列腺浅而快地操弄起来。
一丛一簇的阴毛下,红肿阴户麻酥酥地淌水,他像在持续不断地尿尿一样,快感堆叠得越来越深刻,秦遥柳失神地发出娇媚嗔吟。
两个小穴都好麻,深红色的阴茎垂在丰腴娇软的肚皮上,蔫软又诡异地喷出快活的爱液,而一双笔直玉腿则被高大的丈夫拢在怀里。秦遥柳捂着自己不断抛甩的肥乳,脚趾受不了体内销魂不已的快感而紧紧抓住。
“唔……”
已经被操得乱七八糟的纯欲熟妇含着丈夫的舌头动情吮吸,盛不住的情欲从湿红眼尾掉下几串,睁开时粼粼春情让人失神,没看一秒,羞臊的熟妇已经垂下眼眸。
陆渊呼吸一滞,把人推倒在床上,两条腿折叠过去,露出阴毛葳蕤的女穴和被他阴茎正撑开开的薄薄肉洞。
“啊啊啊……别……嗬啊!”
纤细皓腕受不了地抵住丈夫,秦遥柳被抓住手腕,两只浑圆蜜桃乳甩成一道残影,他扬起桃花艳容,红唇吐出淫荡的尖叫,“渊哥……老公别……嗯啊!嗯!受不了……老公……”
痉挛的菊穴层层叠叠裹住肥硕阴茎,秦遥柳被内射得连连颤抖,花穴里又挤出一大滩黏稠的淫液。
双性人实在漂亮,又加上这个年纪被人操得风韵醇熟,偏偏陆家娇养得他冰清玉润,陆渊自然更加喜欢,抱着娇妻去浴室清洁的时候,又把人压在玻璃上操了一回。
秦遥柳这下真没力气了,被丈夫操得瞳光涣散,洗干净后软绵绵地歪在丈夫怀里。
“还好吗?”
“……不好。”
秦遥柳难得耍脾气,陆渊失笑问:“怎幺不好?”
泛着胭粉的双颊更深一分,“……脑子都要被弄坏了……哪有…这个年纪还……还要弄上四次……唔!”
湿红软舌躲了没两下,随波逐流地和男人的舌头缠绕起来,黏稠的水声煽情又缓慢,没一会便撩动得秦遥柳面红耳赤,两只肥白娇乳颤颤巍巍地鼓胀。
“又不是天天弄,偶尔这样。”
秦遥柳嗔他:“最近就是天天!”
一向高深莫测的眼睛里泛起柔和的笑意,陆渊低头吻他,手伸进睡衣里揉捏他饱满的嫩乳,“那只能让小柳忍忍了……”
“渊哥!”秦遥柳呼吸急促,羞臊得受不了,两手似推似揽地攀在丈夫肩头,“太多了……别这样……唔……”
两个人正宁静地热吻着,陆渊慢慢撤出来,对着眉目含春的老婆忽然道:“后天我出去一趟。”
陆大律师经常做空中飞人,秦遥柳也习惯了,这次却心里有点慌,只被操过一次的小比酥酥麻麻的泛滥着令人抗拒的滋味。
——老公一出差,他还不知道要被怎样折磨……
一想到继子,秦遥柳人都软了,他咬了咬下唇,埋首到丈夫怀中:“去多久?”
“周六不是潇潇他们那个节目首播?”
不知道为什幺突然提起这个,秦遥柳点点头,只听丈夫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想不想让潇潇回来一起看?”
秦遥柳不可置信地擡起头,一双相似的桃花眼很快充满水意,哑然道:“……可以吗?潇潇他……他回来吗?”
说着眼泪盛不住地滚下来。
陆渊无奈地帮人擦泪,“哭什幺?他回家天经地义的事,我去把他带回来。”
刚刚他进去打扫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忍耐不住泪意了,还是继子打完球回来看他一脸失落,硬要跟着他……
“……老公,我…好想潇潇……”
“但是,他如果不愿意的话,就…随他……他在那边不要被人欺负,高高兴兴的就好了……”秦遥柳哽咽着,偏执的掌控欲在他学会的真正、正确的爱面前落于下风。
“……好,乖。你和潇潇都乖。”陆渊把他往上抱了抱了,吻他湿润的面庞,忽然意识到什幺,笃定道:“潇潇也想你。”
——不然那天就不会哭了。
秦遥柳眼神一亮,又觉得丈夫只是在哄他,但他还是很感动,泪眼朦胧地望过去,两手圈住男人的脖颈:“……渊哥…谢谢你……”
“嗯,我去看看潇潇,如果他回来的话,我们就态度正常点,冷落他也行。”
秦遥柳受教地点点头,“还有呢?”
夫夫俩耳鬓厮磨,态度亲昵,聊的话题如同这个年纪的每一对家长一样,直至困倦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