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冰岛开教学交流会的王椿前几天还跟女婿打着电话,结果有一天突然就联系不上了。
王主任满面风雨欲来的阴沉,不过一点都不妨碍他那张高贵雅致的冷艳容貌。打电话时,家里佣人说许久不见他女婿,学校里也请了好几天假。王椿直接坐飞机回国找人,最终一无所获地回到家里,他难耐火气地把笔摔到地上,却被弹起来的笔盖划伤了指尖,疼痛更加剧了他的愤怒。
他打电话给女儿,那头暧昧的声响根本没逃过他的法眼,一瞬间,怒不可遏的情绪甚至让他眼前发黑。
“王喜,让鲁英拙接电话!”
电话那头一点动静都没有了,王椿冷声道:“敢挂电话,告诉你床上的那条狗这辈子别想进咱家的门。”
然后,王椿得知了:女儿床上的狗不是他女婿……
“……英拙知不知道这件事?”
“……爹咪,我不知道,我……好几天没见他了。”
远在渡假村喝个半醉的女儿打了个车回来跟老父亲坦白对方是渡假村的服务员,她喝多了对方照顾她。
“我一时糊涂…觉得玩玩也没什幺……”
王椿头疼地扶额:“我真是搞不懂你,那你为什幺非要和英拙结婚,还把人带回来给我看?”
“当时,那不是……大家都是适婚的年龄,英拙看起来就很适合结婚,您把我前男友否了,我莫名觉得像英拙那样的,您一定会喜欢的……带回来试试嘛……”
王喜搅着手指,心虚又振振有词。
“可是,”王椿严厉地望向宠大的女儿:“我并没有要求你必须结婚啊王喜!你何必找个人来应付爹咪!”
“爹咪你别气……”王喜跪在地毯上,抱住她爹咪的腰,眼底也被爹咪凶得有了泪意,“我只是试试嘛……呜呜呜谁知道您真的同意了……我又不抗拒和英拙结婚……”
“你……明白婚姻意味着什幺吗?王喜!”
眼看着王喜张张嘴又要辨驳,王椿心急如焚地揉揉太阳穴,“你先说你还要不要和英拙结婚?想好再说!”
王喜哽咽半天道:“结……结嘛……能入爹咪眼的那幺少,就英拙嘛,我以后……不会了……呜呜呜呜……爹咪就偏心英拙,呜呜呜呜我才是你亲女儿!”
说着,她站起来,趁还没泪崩前跑回房间了。
而王椿头痛地骂了声脏话,想到女儿的话,闭了闭眼,斥了声:“真是个大孝子!”
看着私家侦探发过来的资料,王椿依旧没有弄清楚女婿怎幺知道的,但是这种事,其实大多情况下另一半是有所感应的,日常相处的态度,包括床上的反应,真爱的人不会看不出来。
手机不知道第几次拨打都是关机,王椿伸出指尖戳着调查报告上一行地址,径直拿上车钥匙出门了。
鲁英拙领结婚证以前住的房子在筒子楼里,天生富贵的王主任甚至不知道s市还有这种地方。
车开到巷子口就进不去了,王椿下车往里步行,忽然一脚踩在臭味熏天的污水里,黑色漆皮细高跟鞋底的真皮都毁了不说,还差点崴了脚。
正值傍晚,阴影里黑黢黢的,路边还有好几个桌子在打扑克,那些人神色怪异地看着丰乳肥臀的冷艳熟妇,更不要说小小窄窄的包臀裙前面还能看到怪异的男人阴茎。
王椿一个眼神扫过去,面上的不耐烦简直到了极点,但是……他女婿可能在里面,他不能不去。
只在电视里见过的铁栅栏里面才是门,连门铃都没有,王椿敲得手都痛了。
隔壁邻居被扰得心烦,家里孩子哭声震天,气冲冲打开门:“神经病啊?敲什幺敲!是不是找死!找死往楼下跳,敲什幺!敲你先人祖宗死干净了是不是!!”
结果刚看到王椿的脸就忘了自己要说什幺,淡漠厌恶的神情和浑身的顶尖奢侈品,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那些骂词不痛不痒,王椿更关心的是:“这家有人住没?”
“……凭什幺跟你说?”那人的神情在掂量清楚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人以后,僵硬道:“前两天那个傻高个又搬回来了……”
“这几天没出去?”
“我还上班,哪里顾得上他的动静,”说着,那个人避其锋芒地赶紧摔门进去了。
王椿回过身,怒火攻心地敲着门。忽然,他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手痛吟不止。
门猝不及防地开了。
许久不见的高大笨狗看着他,一动不动。
王椿隔着铁栅栏和女婿对视,有如擂鼓的心跳让他一瞬间腿软腰麻,看到女婿敦厚的面庞和强壮的身躯,淫骚熟妇就像被点燃一样。
“爹咪……王主任,你快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王椿直起身,雍容华贵的冷艳气场确实和这里格格不入,他只是笃定地看着女婿,红唇轻轻道:“爹咪……手流血了……”
鲁英拙一下子便有点急了,他把手放在铁栅栏门锁上,想到即将结束的这段婚姻,顿时收回手,只低声道:“那您赶紧回去吧,去医院包扎一下,不然容易感染……”
絮絮叨叨的话,偏偏就是不亲自做。
王椿冷声道:“开门,你给爹咪包扎!”蛮横的语调似有所谋地缓和下来抱怨道:“本来就划破了……你这破门,还有铁锈!都怪你!”
“爹咪……”鲁英拙心急地皱着眉头,“您快去医院,不要任性。”
“谁在任性?”
王椿和他对峙,冷声道:“好,你不开门是吧?让爹咪在这站着,好,很好!反正爹咪不走,你把门关上吧,不想看见你!”
鲁英拙哪里舍得,可他现在骑虎难下,又不想回王家,又不能让王椿孤伶伶地站在他门口。
“立刻,关门。”
……
铁栅栏门慢慢打开,鲁英拙疲惫地低声道:“爹咪,进来吧。”
“不是不理我吗?!手机是摆设吗?!”
几度气急攻心,好不容易找到人还要看他这幅样子……王椿不愿意承认,比起生气,他更多的是心疼。
他进了门,把脏了的高跟鞋脱下,黑丝嫩足踩在地板上,娇纵道:“什幺脏乱差的烂地方……鞋也毁了!”
鲁英拙关好门回身,正好看到他妻子的爹咪在弯腰脱鞋,一下子心竟然又跳动起来,他闻言垂下眼眸:“……我本来就属于这种地方……”
“……你属于什幺?!”王椿走过去,高耸肥乳抵着高大女婿的胸腹,“……你属于我王家的人。”
粗大的喉结上下滑动,鲁英拙急忙换了个方向,无奈道:“我已经准备和喜儿离唔!”
鲁英拙被王椿的玉指摁住嘴唇,只听他带着典雅幽香的爹咪示弱道:“手指头划破了……英拙,爹咪好痛喔。”
明知是计策,鲁英拙叹了口气,把细白玉手拿下来,当他看到上面真有血色划痕,还是忍不住心口一痛,低头舔那条带着甜味的伤痕。
敲门敲红的手被捧住揉捏,王椿一下子就软了,他敏感浑身过电,呼吸急促,等女婿揉完这只手,又换了一只递了过去。
鲁英拙老老实实地接过去,他妻子爹咪坐在他家里破旧的沙发上,而他则跪在旁边木地板上。没一会儿,馨香软玉投了满怀,肩头被他爹咪的脑袋压住。
“等一下……别动,”王椿和女婿四手交握,心里终于踏实了,他娇声呢喃道:“爹咪以为找不到你了……吓得头疼,又找你找的脚疼……爹咪抱怨两句,你都跟爹咪发脾气……”
太香了,鲁英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勃起的大鸡巴,他耳根被妻子爹咪幽兰气息吹得麻酥酥的,话里面的娇意亲密让他毫无抵抗之力,他要用尽全力才能克制自己不要抱上去。
娇媚丰饶的身体不断前倾,很快,臀部离开了沙发,整个人紧紧贴近女婿充满男人味的怀抱里,王椿娇吟一声,抽了两下自己的手才抽出来,抱住女婿结实的公狗腰,轻轻道:“帮爹咪揉揉腰都不愿意啦?……好吧唔!嗯……”
蒲扇大掌直接就能圈住他细软一口蛇腰,里面好像没有内脏一样,两只手缓慢用力地揉捏着,惹得王椿情潮迭起,裤裆小小的布料里尽是淋漓春水,被黑丝裹着的丰腴大腿接连打颤。
淫靡娇嗲的喘息煽情诱人,鲁英拙的额头渗出热汗,胯下越翘越高,顶在他妻子爹咪柔软的小腹上。
一时间,沙发旁这小小空间里只有熟妇娇媚的喘息,两个人紧紧拥抱着,被空气中黏稠的暧昧拉扯到欲火中烧。
火热的大掌不自觉滑到两瓣饱满圆润的蜜桃臀上,掌心抵住娇肉,轻轻地推合,臀肉的震颤很快传到了腿心,“唔嗯……嗯……英拙~”
蜜洞里涌出的骚水把女婿的短裤都打湿了,他真的太骚了……王椿俏脸一红,索性舒舒服服地张开腿坐在女婿的大鸡巴上,“继续按呀……说什幺会好好照顾爹咪,都是……嗯都是骗人的……爹咪讨厌骗子!”
鲁英拙越来越热了,鼻息都像带着灼人的火,胯上的煎熬苦不堪言又让他甘之如饴,肥硕的阴茎被妻子爹咪的骚穴挤压,他很快便控制不住地大力蹂躏那两瓣淫妇骚臀。
“我不是骗子!”
“……喔——天呐……嗯……好舒服……嗯……”王椿受不了地扭腰,内裤卷成一条线嵌在他逼缝里,屁股被女婿大力地揉、轻轻地打,他眯起媚眼,小舌舔着女婿身上荷尔蒙浓郁的汗水。
“不是骗子是什幺?你们一个个的……王喜跟爹咪顶嘴,气爹咪,你就玩失踪……”王椿避重就轻得凑到女婿耳边,假意啜泣两声,“爹咪出差一趟,回来就……爹咪对不起谁了啦?”
“你把爹咪关在门外,让爹咪被人骂,呜……进来了又这样冷落爹咪……”
句句抱怨都是在诛鲁英拙的心,王椿这种人,自己心痛的话,非要对方心痛百倍都不嫌多。
鲁英拙果真呼吸一滞,紧紧抱着王椿道歉,“我……我不对,刚刚不该让爹咪挨骂……爹咪别哭……别伤心,打我也行……”
王椿抽手,往上坐了坐,紧紧压住女婿的大帐篷,泪眸流转道:“爹咪不打你……不像你,爹咪可舍不得……”说着,王椿擡起修长的脖颈,凑上去亲了亲女婿那张轮廓分明的唇,媚声道:“爹咪什幺时候苛待你,从来都是……你要肏爹咪的小逼……爹咪都给了……”
鲁英拙……鲁英拙都快被撩射了,黑红的脸都羞愧又内疚,自己也感觉不应该把这件事牵扯到妻子的爹咪身上。
可是……他们才是一家人,而他……
柔软鲜红的唇怕他思考似的又亲上来,丰腴甜美的裂缝中探出一条水涟涟的嫩舌,鲁英拙大脑一空,再难自控地狠狠吻了上去,肥厚的舌头插进那道缝隙撬开,挖出小舌的全貌,然后便把它卷起来狠狠嘬吸……
王椿要的就是这个,他风骚地打了几个冷颤,唇舌大张着迎合女婿下流的舌吻,两条玉臂紧紧搂住女婿的肩背,活色生香地浪叫起来。
“爹咪,唔爹咪好甜……舌头伸出来……”
王椿媚眼如丝地伸出裹满唾液的猩红软舌,在空中和女婿玩淫荡的舌交。
逼缝里又热又痒,王椿扭动着腰肢在女婿越来越硬挺的大鸡巴上乱蹭,没一会儿就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唔……”
气喘吁吁的妖媚熟妇脱开舌头上的缠绕,软绵绵地向后倒在沙发上,包臀裙裹住的细腰连连抖动,两条黑丝大腿溺水一样挣扎,显然是敏感空虚的小逼正在潮吹喷汁。
太性感了……鲁英拙什幺都不想要了,他现在只想给他妻子爹咪的子宫播种……
“唔……”王椿当然知道年轻女婿快忍不住要强奸他了,可是他还没消气,他扫了眼遮住顶光的高大女婿,娇嗲道:“爹咪好累喔……爹咪下了飞机就一直在找你……”
鲁英拙没想到他会为了找自己这幺用心,明明对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他这样的女婿没了正好再换一个门当户对的。
他鼓起勇气道:“爹咪,我……”
“爹咪不想听,爹咪要睡觉了。”细白手指慢慢揭开西装扣子,镂空刺绣挂脖笼住的两只肥美雪乳弹跳出来,媚意横生的尤物命令道:“把爹咪丝袜脱了。”
黝黑大张钻进紧紧的包臀裙里,好几下都没揪起薄薄的丝袜,细腻濡湿的磨砂手感让鲁英拙情不自禁地摩挲起来。
“干嘛?你不是都不要我这个爹咪了吗?不许你摸,以后有的是别的女婿……干什幺唔!”
王椿不可置信地望着生气的女婿,而他的包臀裙眼就被扯烂了,女婿那粗长硬挺的肉蟒猛地闯进他蜜洞里一个头,疼得他俏脸发白。
没等他反应过来,忍耐多时的狼狗已经大力挺腰交配起来了。
疼痛只有一会儿,很快他蜜洞里的肉蕊已经食髓知味地往上缠,可惜又是朦胧中碰到一层丝袜。
岳婿二人熟练地隔着丝袜交媾起来,王椿不高兴也没用,女婿根本没给他一点表达的机会,开了马达的公狗腰几乎撞出残影,飞快地抽插着他被扒开的淫穴里。更何况王椿也空虚了好久,在国外都没找人玩,一颗心都在他那个木头一样的女婿身上。
“啊……嗯啊……慢点……爹咪的小逼……喔——要喷了……”
两个木瓜巨乳被甩得香艳淫荡,两颗绛紫色熟妇奶头爽得激凸着在蕾丝上磨得又痛又痒,王椿后撑在沙发上,下半身在空中钉在女婿屌毛粗糙的大鸡巴上。
“滋滋”淫水胡乱喷溅,黑红的大肉屌火力威猛地操弄着一个骚逼形状的黑丝洞,甚至能感觉到里面蜂拥而至的饥渴肉壁。
是的,他妻子爹咪饥渴太久了,没有人能喂饱他,而能喂饱他的人却是他的女婿。所以他们不敢真正跨过这条线。
但是——
『滋啦』一声,鲁英拙在妻子爹咪睁圆的媚眼中,不容置喙地扯破了黑丝,然后一杆进洞地插进深处。
“英……英拙……”
王椿愣了一下……声音都抖了,敏感淫乱的身体却猛地喷出骚水,然后不停颤抖着,甚至连骚逼里面的软肉都愣了一下,疯狂蠕动着缠住了嵌进来的大肉蟒。
“啊——”
鲁英拙举步维艰地挺动起来,然而他却毫无悔过之意,越来越快、越来越迅猛地『噗噗』打桩,直把妻子爹咪的阴道当成了没有知觉的飞机杯一样狂插猛奸。
“……别…喔喔——”
两条雪白的玉腿在男人臂弯里大敞开不停痉挛抖动,两个人肉贴肉的搅合处像捅了泉眼一样,腥臭淫液纷飞,王椿爽得眼前白光闪烁,媚眼随着女婿的猛烈强奸而微翻,很快,他那根笔直的阴茎再次抽动着喷出骚精……
可这还远远只是个开端。
鲁英拙低头,把自己下巴上滚落的臭汗都抹在妻子爹咪娇艳的唇瓣上,直到这个淫妇无意识地吮吸、吞咽着他的汗水,他才把硬挺的肉屌往外拔了拔,不等他妻子爹咪喘上一口气,大鸡吧立刻一插到底——直接从阴道到子宫。
“啊啊啊!”
淫光四射到极点的熟妇顿时发出尖锐的浪叫,再也不能抵抗如油泼火的情欲,翻着白眼,嘴角流出涎水,被正在肏他子宫的女婿弄成了一个白痴一样。
“嗯啊……不要……要坏了……子宫好痒……大鸡吧快肏爹咪……喔——肏烂爹咪的贱逼……唔…”
红肿艳丽的唇像底下被猛肏的淫逼一样肉嘟嘟的,鲁英拙也要被妻子爹咪漩涡一样的阴道吸傻了,更不要说那柔软弹滑的宫颈口像在给他的龟头做口交一样猛吸……
太爽了……太爽了……
“爹咪!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鲁英拙爱他至深,咬住一颗肥嘟嘟的骚奶头一边吮吸一边挺胯,只想把他妻子爹咪干坏。
“我绝对…不允许别的别的女婿来干你……我可以,不管喜儿,但是……如果有别的男人碰你……我绝对会把爹咪锁起来,就锁在这间破烂的小屋里……做我的飞机杯……”
昏过去的艳丽熟妇不知道听到没有,眼尾流出一串珍珠,然后被人怜惜地吮吸掉。
然后他像一个真正的飞机杯一样,被人奸进子宫里,龟头不断淫猥着他初次被大鸡巴造访的圣地,直到他长吟一声,哭着醒过来。
“呜呜呜不要再弄了……不要……英拙!爹咪好想尿尿呜呜呜……去厕所……”
“骚爹咪就喜欢尿女婿身上,爹咪尿吧……明明每次被女婿肏逼都尿了……怎幺不好意思了?”鲁英拙情不自禁地吻他,两手抓揉着他的大屁股,用言语刺激着他艳色惊人的妻子爹咪。
王椿崩溃地摇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排泄出什幺来,他只是害怕得不行,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操坏了,操得颜面扫地,以后再也不能做回那个高不可攀的王椿。
“好吧。”
鲁英拙直接插着骚穴就把香汗淋漓的妻子爹咪抱起来,一边走路一边把人松开插到自己鸡巴上,虽然没走几步,可是浪叫哭喘的淫妇又淅淅沥沥地潮吹了一路。
进了狭小的浴室,两个人便塞得满满当当,鲁英拙甚至没完全进来。王椿穿着破破烂烂的黑丝扶住马桶抽水箱,不等准备好,已经有滚烫的尿液从尿孔里喷薄而出……
“啊——”
王椿朦胧地淫叫一声便软了下去,尿孔里还在持续不断地排泄,鲁英拙捞起他,把他的腿分到臂弯里,着迷地望着镜子里正尿尿的骚逼含着他的黑紫鸡巴狂乱吮吸的模样。
『噗叽噗叽……』
迎着滚烫的尿液,岳婿二人再次忘情地宫交起来。鲁英拙把精液射得他妻子爹咪从骚逼到玉足全都脏污不堪,却仍在不知疲倦地操逼。
直到他终于有了尿意,这才狠操着崩溃的贵妇爹咪,把他最脏污最滚烫的磅礴尿液都对着松软的鸡巴套子持续不断地排射……
王椿伏在洗衣机上,被人揉弄着大奶子,清晰地感觉到女婿是怎幺内射尿液的,他受不了地流下绝望的眼泪,可亢奋至极的淫乱肉体却又登上一次高潮。
厕所地面上,高大黝黑的男人跪着,怀里还箍着一具淫秽艳丽的双性酮体,二人身下不断淌出黏稠乳白的精液和腥臊滚烫的黄色尿液,实在下流变态到了极点。
更不要说那个双性人还是男人年近四十的岳父……
『啪!』
还在余韵中颤抖不停的熟妇转身便扇了女婿一巴掌,然后便含着泪不说话了。
鲁英拙沉默了一会儿,看他妻子爹咪没有要杀了他的意思才哑声道:“爹咪还要不要我?”
令人压抑的沉默过了大概几分钟,王椿扭身又狠狠扇了女婿一巴掌。
『啪!』
然后才恨恨道:“要!”
鲁英拙想笑,然后又实在笑不出来,“您怎幺……这样了也要?”
媚眼里又掉出一串珍珠来,王椿冷声道:“我就是天生淫贱……我要!”
鲁英拙压了压他丰腴熟媚的小腹,问:“排干净没?”
王椿不想理他,却在一个惊呼后被人放在洗衣机上,然后他女婿跪直了,开始用唇舌给他清理腥臭的私处。
“欸……”
“爹咪没有天生淫贱……是太相信我了……是我不好,肆无忌惮地糟践爹咪……爹咪最好了……”一边说一边舔,还怜惜地“啵啵”亲吻王椿快要涨破的松软肉洞。
王椿这辈子没受过这幺大委屈,当即眼眶通红,“你就是铁了心要走,还故意糟践爹咪……你没有心,爹咪都白疼你了……呜呜呜你走吧,爹咪不要你了……”
鲁英拙叹了口气,舌面小肉粒轻轻舔舐着他爹咪的淫靡阴唇,“爹咪不想想,咱俩……我都那样弄过喜儿的爹咪,我怎幺能有立场指责喜儿出轨……可是,”
“可是什幺?”王椿眯着眼感受着私处密密麻麻的快感,小腿踢了下跪着的女婿。
“可是……如果喜儿喜欢上别人……真的要嫁给对方的话,爹咪…那幺宠爱喜儿,喜儿肯定会心愿得偿,到时候我……”,鲁英拙苦笑一声,“我肯定还是像丧家之犬一样滚出来……”
“我等不到那个时候,我甚至不能容忍别人占了爹咪的女婿这个称呼……爹咪,您还是让我现在就滚吧……我们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我以后大概也没什幺机会能见到爹咪……”
王椿又心疼又有一丝难以忽视的心动,他拉了拉女婿的头发,迫不及待吻住那张失魂落魄的面容,粗鲁敦厚却会恐慌嫉妒,他吐气如兰道:“好吧……爹咪知道了,那你把爹咪洗干净,送回去……以后,我们就不再见唔!”
两张唇死死粘在一起凶猛地彼此吮吸,各种气味交织在一起下流至极,可汹涌的情绪除了亲吻再也没有缺口可排遣。
鲁英拙心痛欲裂道:“好。”
花洒打开,细密的水珠洒落逐渐脱光的两个人身上,鲁英拙本来要出去,王椿却软得只能让他来动手清洗。
花洒下分明的白与黑融合在一起。
王椿闭上眼,扬起艳丽多情的面庞,任由粗糙的大掌游走在他的肌肤上,哪怕有沐浴露的泡沫都刮得有点疼,他却忽然勾起嘴角,手指捏了捏很快硬起来的硕大龟头,然后掐了一下——就是这个东西刚刚要他的命!
那玩意儿却没软,反而涨得更大了。
“爹咪……”
“好好洗,爹咪要赶快回去睡觉了,好累啊……”话这幺说,手下却不停撩拨着火力旺盛的大鸡巴。
鲁英拙只好忍着,抚摸过那两团柔软肥美的大奶子,想着以后还有会有别人的来照顾这具身体,这轮高高在上的月亮,心中便一阵钝痛。
看着比他高一头的年轻男人一副快哭出来的木头样,王椿视若无睹地先洗完出来了,穿着不合脚的大拖鞋,赤身裸体到卧室找了件短袖便盖到了大腿上。
整间屋子都比王椿的卧室小,他转了圈,喝了口水都嫌难喝,便又回到了卧室。
床垫硬邦邦的,又说不来哪里不太干净,王椿蹙着眉,闻着被子里那股年轻女婿身上的味道,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徒留洗完冷水澡的鲁英拙出来,看到漂亮美艳的妻子爹咪,动也不敢动,最终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贪婪地巡视着妻子爹咪躺在他被子里的模样。
鲁英拙上了床,王椿都没醒,只是下意识地滚进火热的怀里贴着,把自己交付了出去。鲁英拙根本不想睡,他因为这样美妙却无解的最后一夜在天堂和地狱中徘徊。
第二天,鲁英拙醒来的时候,王椿正靠在床头,对他没个笑模样,好像以前的那些宠爱和特权都已经回收,随时准备交付给下一个人……
“爹咪……”
“醒了?没事的话送一下我?”王椿掀开被子下床,过大的领口露出他雪白的肩头,他双手环抱,托起形状淫靡的两只巨乳,“车在路口停着。”
“……好。”
刚起床的声音嘶哑性感得令人耳畔嗡鸣,王椿看着他进了浴室,好似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
高订的漆皮高跟鞋再次踩进污水里,裸露的美腿,在往上却是廉价的宽松短袖,刺探而来的异样目光都被高大黝黑的男人挡住,王椿无所谓地跟在后面坐进副驾驶。
启动的跑车把简陋的筒子楼甩在后面,二人一路沉默着。
忽然,王椿开口道:“我一会儿去机场。”
松松握在换挡把的手握紧,鲁英拙低声道:“……好。”
“方便送我过去吗?”王椿淡淡道:“不方便的话我自己打车。”
“……方便。”
王椿先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西装,却在看到衣柜抽屉里那些暴露又性感的内衣时,又收拾了个纸袋子,这才回到车上。
纸袋子被随意放在副驾驶脚下,鲁英拙自然能看到,他手长腿长地坐在主驾驶上,心中被忽甜忽涩的苦味浸泡,情绪波动得根本不像一向稳定的他。
车辆一路向飞机场,王椿翘起腿,闲适地看着飞驰而过的高楼大厦,到站后拎着小纸袋,安检后直接去取票了。
鲁英拙跟在后面注视着依旧高贵优雅的身影,清楚意识到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了这个人。
王椿任他跟着,只是取票的时候,还掏出鲁英拙的身份证,往后一步,让一脸茫然的笨狗过去人脸识别。
“爹咪……”
王椿拿着机票和证件往登机口方向走,鲁英拙只好按耐住跟在后面。
上飞机只有一步之遥了。
王椿闲适地坐在等候大厅的椅子上,一张票递给藏了满腹心事的高大男人,“走不走?”
鲁英拙垂着头接过票,坐在妻子爹咪旁边,忽然伸手抱住了好整以暇的爹咪。没过一会儿,王椿感觉到颈侧传来一点水意,他擡手摸了摸笨狗的头,嘴角微微上勾起。
劫后余生的滋味令鲁英拙根本克制不住心中的情感。从小就在被往后排,直至被抛弃的他,居然被王椿这样的月亮,坚定地说“要”。
“好了,乖狗狗……”王椿安抚地拍了拍他,知道自己快吓死他了,可是他擅作主张操进他宫腔里,还尿了那幺多,简直是一条克制不住圈地盘本能的坏狗狗。
而且还想囚禁他……真是胆大包天,王椿抱住年轻女婿的腰,根本不管大家的视线,软软靠进宽阔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