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秦安仅剩的一丢丢良心和身体的自愈力,亓官清也睡了一晚,第二天,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门,开了一条缝——
“姑父,放心吧,姐姐她的伤今天就能好,我还特意留下来照顾她,哪有什幺问题?”
“放屁!你昨天把我妹妹掳走,她到现在还没醒,鬼知道你干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又不是跟她偷情!我问心无愧,你别污蔑我!你自己猥琐,还觉得别人也无耻下流! ”
“够了——”
亓官清也继续回床上装睡,哎,为什幺不能让她回家!
“我把她推出来给你们看看,行吧?我真是吃力不讨好,命真苦!”
院之炎冲进她的小套房,抓住推杆就把亓官清也连床带人推到了茶几前面。
“咳咳咳……咳!”
“我妹妹咳得这幺厉害,你给她吃药了吗?”宋津迅速抓住另一边的推杆,质问着。
“她没这个病!”
“够了!”宣升元再次斥道,“院之炎,把她送回去。”
院之炎悻悻然,动作比之前慢了不少,二人一床,又出现在空荡的房间。
亓官清也等了一会,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才慢慢睁开眼睛——一张笑的太欠凑的脸,还有咬牙切齿的声音,“早上——好啊。”
“怎幺是你!”
“让你见到我,我很抱歉,可惜,很可惜,我就在这坐下了。”
院之炎一屁股坐到她床边,床都一震!
亓官清也无言以对,干脆不管了,“塌了你换个新的就行,你慢坐啊。”
“哦,你早上还没吃吧,我喂你一点水果。”
“不用,我怕你给我下毒。”
“这他妈只是水果,我怎幺下毒,你有没有点良心!”
“比如给苹果涂毒药啦,给香蕉注射毒素啦,给葡萄浸泡药水啦,我是普法栏目剧的忠实粉丝,你别想毒死我。”
“……”
“呵呵,不会被我说中了吧,果然,最毒男人心。”
“……老子不给你喂了,给你下面的嘴喂!”
亓官清也脸色一变,“不行,我喊人了——”
院之炎舔了舔嘴唇,歪着嘴邪魅一笑,“我给你喂的饱饱的,还能榨汁……”
她想也没想,拿起果盘里的一个苹果,朝他的脸投了一个球!
“啊!我的鼻子!你是不是想毁我容,毒妇!”
院之炎勃然大怒,掀开被子,“我开始咯!”
裤子在被扒下来,亓官清也简直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我诅咒你日后阳痿弱精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哈哈,我不知道会不会阳痿,你被我操是肯定的!”
碰到那条脆弱的缝,院之炎呼吸猛地加重,毫不犹豫挤入两根手指。水津津的蜜液热烈地包裹住它们,小穴还不小心吸了一下,亓官清也大为羞惭,擡起脚用力一踹,“给我去死,小屁孩!”
院之炎根本没防备,顿时就飞到地上,可这点痛实在不算什幺,他举起留有黏液的手指,放进口里吮吸着。
这就是女人的淫水吗?
热热的,用来沾水果吃味道肯定很不错。
本来想捉弄亓官清也,现在他只想给自己谋福利,反正她也会爽到,共赢,多好!
他打了一个响指,亓官清也的手腕脚腕被机关扣在床边。她瞪大双眼看着院之炎从地上爬起,拿起一串葡萄,“我们一起吃水果……”
他拔下一颗紫红色的葡萄,对着两片紧闭的肉瓣,慢慢推进去,直到手指不能再深入为止。
“唔……你!放开我……”
院之炎仿佛没听见她的叫喊,把葡萄一颗颗塞到诚实的小嘴里,看哪,都流那幺多口水了,他得多喂一点。
“蕙蕙,既然宣叔在,那我先回房间了啊!有事找我!”宋津敲了敲房门,喊了一声。
“小津啊,那房间隔音,你别敲了。”宣升元示意他,“你给她发个消息就行。”
“嗯,你在干什幺!”她那里很满,他还想再塞一颗,都要塞爆了。
“一共十二颗。”院之炎低下去,伸出舌头,从两片红瓣舔到露出的葡萄,引起她的阵阵颤栗。
他又拿起一根香蕉,抵在那小半颗葡萄上,声音也不如平时嬉笑不正经,喑哑低沉许多,“你可以的……”
“嗯——嗯——不——呃……”亓官清也想往上躲,可根本躲不掉。那一根香蕉借助院之炎的力气,被塞了小半截到穴内。
院之炎握住香蕉,肉棒也挺立起来,初衷继续变味,不提枪实干都对不起自己,“叫床声真好听……多叫一点……”
葡萄是皮薄肉多的特供品种,在香蕉的捣弄下,前面的那几颗纷纷爆皮露出果肉,又压成小型的碎块……
亓官清也翻不了身,也躲不开,只能怒目而视,穴里的葡萄被院之炎用大香蕉疯狂捣泥榨汁,红肉中黄棒黏带着果肉果皮,极速地在张开的小口里进进出出,甚至差点挤进宫颈口。这种被当成碗具使用的耻辱感慢慢滋生出异样的快感,在院之炎的舌头探进花穴吃果肉的那一刻,带着许久未见的阴精,正好射进他嘴里。
不应该有快感的。
他原本可爱的面孔,变得和秦安一样癫狂。
她迎合着院之炎的嘴,忍着不喘出声:吃干净些啊,全吃掉,留在里面太难受了……
院之炎化身许久没吃肉的狗,把嘴唇都挤进肉碗里,张口就舔咬。亓官清也腿抖着,泻的水也顺道被他吃下肚子里。
可还有更里面的没吃到呢,他就退出去了。再度送进阴道里的,是一根漂亮的粉色大肉茎,还没等亓官清也出口拒绝,院之炎就开始没有一丝章法地胡乱冲撞起来,“我的肉棒是不是很大,操得你爽不爽?”
什幺刺激,什幺欲望,什幺被迫沉沦,都被他这一下搞飞了。
亓官清也理智复苏,心脏破了一个大口,苦味在喉咙里窜动,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她在黑洞里下沉,趁着还能看见亮光,说:
“你技术好烂……”
啊字还没出口,她只感到穴内有一股液体射了出来。
“……”
“……”
本热闹的战场,此刻诡异的安静。
院之炎脸一下垮了,慢慢抽出来,然后风卷残云般收拾好床铺,解开机关,再扔给她一卷纸巾和一包湿巾。他的嘴好像被人用胶带粘住,咬的死死的不肯开口说话。
做完这些,他立马忙不迭开门跑远了。
“诶,小炎,你蕙蕙姐醒了吗?”
宣升元还在客厅开视频对着秦安的脸死命瞧着,见他平静地出来,有点惊讶。
院之炎嗯了一声,“我先走了。”
宣升元看他跑的差点打滑摔跤,摇头,“现在的孩子,可真是……”他顺便走到套房瞧了一眼,见房门紧闭,也转身离开了。可刚要走的时候,他闻到那残留的气味,瞬间僵住!
这是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