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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哭累了直接在他怀中睡下,领口被一番折腾的歪了大半,精致锁骨下的半只奶儿呼之欲出,粉嫩的乳晕在面前恍若日光摇晃。
乳晕粉至泛水,半只圆润的奶儿饱满丰盈,他舔了舔嘴唇,伸手去拉她的领口,指头碰到乳肉,只一瞬间,细密的柔软险些丧了理智。
分明一个小动作,激的他连喘粗气,抱着她至床榻上安顿睡下。
帐内香气更甚,都是女子撩人的瑰香,少女的清甜流动,他攥着被子的大手紧了又紧。
放下床幔时,他瞥见搭在床尾的粉色肚兜,带子在空气中微微摇晃,硕大的喉结连着滚动。
“殿下。”男人出来时,衣袖上都沾了香味,门口的丫鬟见了他,低声行礼。
他点了点头,攥紧了宽大衣袖低下的布料。
他坐在屋子中,大手握着肚兜,思绪破了壳儿似的飞长,少女柔软的怀触如这葳蕤的春,将他缠住。
他怎能对她有这番心思,那小肚兜给他的大手翻来覆去的揉捏抚摸,掌背的脉络流动突起,被红绳绕过。
段朔身子埋在春日和光的阴影里,低头嗅着肚兜,乳香、花香四溅,他兴奋的眯起眼睛,面上因着隐忍额角的青筋跟着抽搐。
他幻想着女子在身下的模样,他要将自己的亲妹妹骑在身下,要狠狠的肏她的穴,要掐着她的脖颈,那一寸寸细瘦的骨头兴许撑不住,要怎幺办呢……
“嗬……”他微微弯起背脊,解开的腰带之下,大手紧紧箍着挺拔粗壮的性器,粗糙的手心干燥而宽厚,攥着性器快感并不多。
手心快速的上下套弄撸动,马眼处溢出晶莹的液体,粘稠湿滑,滑至户口,掌心揉过龟头,将滑液撸至柱身。
口中咬着绯色的肚兜,乳香在口齿萦绕,脑中尽时女子趴在身下被肏的模样,快感骤升,衣袍底下的腹肌收紧发颤,淋漓酣畅的射了出来。
淡淡的腥气蔓延,被吹进来的风卷走。
段朔的眉目微微舒展,冷硬的面容染上欲色,眉宇之间神色疏松了一瞬,地板上雪白的液体一大滩的晕开,他又蹙起眸,擡手抚了抚滚烫的额头。
肚兜被他压在枕下,唇齿含过的地方落下一小方水渍。
几年未见的妹妹,再见第一面,他竟就偷了人家的肚兜自渎。
这样的心思,他该如何自处。
阿瑜回笼觉睡到了晌午,昨夜看小人书看至天亮,起来时眼睛还有些酸痛,丫鬟见她一直揉眼睛,拿了热帕过来给她捂着。
阿瑜躺在院中的榻上,荷粉色的衣衫被风吹的丝带飘舞,阳光从罅隙之间照落,落在她身上宛若花瓣。
“郡主,午膳准备好了。”小禾上千掀开帕巾,擡手遮了遮她的双目。
眼睛果真舒服多了。
段朔来寻她一齐用午膳,正好撞上要出门的她,高大的男人微微俯身,拉了拉她的手腕,“还在生气幺?”
阿瑜早就不气了,他平安回来她就最是高兴的,听到他这幺说,耍小性子的心思又上来了,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前走。
她走的再快,也就是男人长腿随意迈开的距离,只是她这样气鼓鼓的走着,圆滚滚脑袋上的绒花丝带摇摇晃晃,属实可爱惹笑。
“阿兄带了许多新鲜玩意,阿瑜从前写信不是说最想要一只猫儿?”他追上她,抱着她的腰将她举起来。
双脚骤然离地,阿瑜吓得两条腿儿踢着裙摆挣扎,啊啊的叫唤着。
“不生气了阿兄就放你下来。”
阿瑜连连点头,双脚落地时,她惊魂未定。
段朔从身后抱住她,宽大温暖的怀抱令人安全感十足,春光填满整个王府,在和煦的光线中,枝叶翕动,花香自来。
成年男性的气息冷淡,衣袍上带着和她一样的皂香。
“抱歉,当年阿兄不辞而别,一定伤了你的心,以后阿兄不会这样了。”他抱住她,身躯将她整个人都纳入怀中。
阿瑜看着石板路的纹路,眼泪簌簌的落下来,被他怜惜的擦去。
“莫要哭。”
她只希望,阿兄不要再离开了,战场刀剑无眼,她常常做梦梦见他死了。
阿瑜握住他贴在脸畔的食指,粗糙的食指干燥温暖,她握在手心中,细腻的掌肉包裹上来,段朔心都软了一大截。
两人站在庭中,阿瑜眼睛红红的看着他。
他强忍住将她就地正法的欲望,哑着开口,“阿兄找医师来替你治嗓子可好?”他牵住她,朝着膳厅走去。
阿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