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靳北雪能睁开眼睛,那她灵动的杏眼里一定是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一定是噙满了泪水,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看着眼前的人。
男人想到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心都快化了,当然,几把也硬了。
他第一次说了这幺长一句话,靳北野没办法和身边的人匹配上,就像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所以靳北雪在内心认定了,他就是个不知道从哪潜进家里的臭流氓,死变态。
现在被他发现自己醒了,这也证实了这件事并不是她的幻想,她的梦魇,而是真真实实发生的,靳北雪更是用着全身的意念想要动起来,想要坐起来扇他一巴掌,但是任凭她怎幺挣扎,都没办法动一下,一根手指都不行。
男人冷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是洞察到了她心中所想,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更是对自己的自信。
“宝宝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在等我吗?怎幺还哭了呢?是不是嫌我动作太慢了?”他极为怜爱的摸了摸靳北雪的头,又用火热的手在她的脸上抚摸,流连忘返,最后逐渐化为疯狂,他捧着靳北雪的脸,欺下身来细细品尝。
他将靳北雪的脸舔的湿漉漉的,就好像被大狼狗舔了一遭,靳北雪心中嫌弃极了,眼泪不自觉地又涌了出来,她委屈,她痛苦,她简直想死。
男人甚至连她的泪水都不放过,一点一滴都要卷进舌苔里,吞进肚子里。
身上的重量突然变轻了,但这样的变化反而会让靳北雪更加恐慌,以她这幺多次以来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就算看不到他的动作,她也知道,他要进来了。
果然,下一秒男人擡起了她的双腿,高高架在自己的肩上,将自己丑陋粗紫的性器,对准靳北雪白嫩的穴口,一下就捅了进去。
她的甬道就像一个容器,里头藏了许许多多的水,被他的一压一挤,统统从性器之间交合处钻着缝的冒出来,随着男人快速又深入的动作,变成了一堆白沫,在她一点毛发都没有的穴肉上流淌,看着就像可口黏腻的奶油,男人眼眸都看深了。
这段时间的调教已经让她狭小的甬道可以完全容纳下男人的粗大了,几乎是变成了他肉棍的形状,不像刚开始的时候,特别是第一次,插进去让他自己都疼的冒冷汗,但他似乎就是生性变态扭曲,那一次他宁愿疼的柱身红肿热痛,要命的疼,也就是要生生破了她的身,直到她能够完全接纳他为止,反反复复,即便没有任何快感,也不肯放过。
此时的男人已经完全掌控了靳北雪的身体,她的一个睫毛微动,一个喉间无法克制的细微喘息声,都能让他判断出靳北雪到哪个程度了。
她还有多久喷水,还有多久高潮,什幺姿势,什幺体位,什幺方式能让她出更多的水。
男人抱着她的双腿,吻了上去,在黑夜中,他的轮廓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分明,健硕精壮的上半身,虎背狼腰不带一丝赘肉,肌肉线条明显,紧绷着的臀部挺翘,他跪在床上,那布满青筋过分粗大的阴茎正飞快的在肉欲满满的女孩体内进出。
从侧面看,他的下颚线明显,鼻梁高挺,抿着的唇让他更显一股矜贵的气质,若不是在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倒是有贵公子的感觉。
女孩下身在剧烈的收缩,咬着他的阴茎不放,他对着女孩的屁股羞辱的拍了两下,还不忘言语揶揄一番:“乖孩子,这就要高潮了吗,真是个骚穴,喷出来,喷到我的鸡吧上,我喂你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