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上布满指印,还隐隐有些破皮的痕迹,再不停下她的胸会被踩烂的!女孩哽咽着求饶,“别,别踩了,对不起对不起贺同学,我扇好不好,我自己扇…呃…”
摇尾乞求的姿态真是反胃,贺延泽冷眸一掀,把鞋从她奶子上撤下来,“呵,那还等什幺。”
乔栗含着泪,缓缓捧起肿胀的乳房,在男人瘆人的目光中,心一横用力扇了一巴掌。
“呜!”火辣辣的疼,还带着一股酥麻,痛感杂着羞耻感直冲头皮。
空气中甩出一圈圈乳波,她紧闭着眼,泪水纵横满脸,伴随着她愈发放荡的浪叫,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啊啊啊…奶子扇的好痛…嗯啊,烂了烂了…贺同学…好爽…”
贺延泽不知道什幺时候皱起了眉,眸光深沉起来,视线牢牢钉在她身上,心里变得异常烦躁。
“骚货。”
“嗯啊啊…我是骚货,骚货喜欢贺同学…啊啊…”
“———”
乔栗脸烧的通红,噙满泪光的杏眸悄悄瞟向他裤裆处,单薄的运动裤被龟头顶起,隐现一条粗长的轮廓,怎幺有人能长那幺大!
贺延泽挑眉看着她,有些恼,“继续啊。”
女孩滚了滚干涩的喉咙,声音润的娇滴滴的,“贺,贺同学,我膝盖跪的好痛…能不能让我起来…”
“快点。”
乔栗哆嗦着缓缓站起身,趁着他意志薄弱,千钧一发之际,快速扯下衣架上的衣服盖到他头上。
“砰!”
贺延泽毫无防备挨了一拳,他猛地扯下脸上的衣服,只看见门重重关上的影子,他蹭的站起身,愤怒地拉着把手。
很好,反锁了。
唇间蓦地袭来一股凉意,擡手一抹,掌心赫然染上刺目的鲜红——他居然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婊子打出鼻血来了!
乔栗已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情况紧急,她的奶罩忘记拿了,被蹂躏过的乳房时不时蹭到粗糙的布料上。
她躲在教学楼的厕所里,水一捧接着一捧往脸上泼,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大脑好似陷入浓稠的泥沼,混沌而迟缓,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居然打了他!
可当时的情境她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
不反抗,那些羞辱几乎要把她逼至绝境、可奋起反抗了,往后的日子该怎幺过?
无助的哭声响彻卫生间。
洗掉脸上的泪和胸前的污渍,乔栗抱着胸,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学校商店买了两个创可贴。
回到厕所忍着嘶痛把创可贴贴在两颗乳头上,下课铃响起,把她游离的思绪拉了回来。
幸好老师没注意到她,不然闹到家长那里,惨的肯定是她。
一整天,因为这个混蛋,她压根没法集中精力去听课,每节课下课躲瘟神似的跑到楼顶的天台,上课再灰溜溜的跑回去。
*
夜幕降临,将整个世界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乔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刻意磨蹭到学校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推着单车出了停车棚。
夏夜的晚风拂过脸颊,暂时驱散她心头的阴霾。
回家要途经一条冷清小路,路旁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光芒,将少女的身形勾勒得坚韧又美好。
乔栗正沉浸在这短暂安宁里,浑然未觉身后一辆黑色轿车如幽灵般,无声无息地跟了上来。
车内,贺延泽慵懒地擡起眼皮,幽深如寒潭的眸光盯着前面那辆晃晃悠悠的自行车,须臾,阴冷至极的声音淡淡响起。
“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