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琼萱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周总还是继续在红楼招待小庄,而小庄还是又点了她的台。
虽然说,下午在公司看到又有货品要办理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她就有所觉悟,但是看到翘着二郎腿在等着她的小庄,黄琼萱的心还是揪得厉害。
虽然包厢里只有小庄一个人,黄琼萱还是不敢造次,本分地在门口就跪下:“奴婢小萱,拜见官人。”
小庄盯着穿着肚兜,头上梳成两个可爱发髻的小萱:“官人?”
小萱低着头解释:“官人是明朝高官巨贾家中,妻妾对大老爷的称呼。”
小庄乐不可支:“你今天想当我的妻子还是小妾呢?”
小萱发急地修正:“小萱只配当一个小奴婢……”
“咱们中国人,还是习惯中式的老爷、奴婢关系。”
小庄好像对小奴婢这样的角色更有“性”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今天就是特地来偷你这个小奴婢的宝贝儿。”
“不……不……不是还有下一句是说:偷不如偷不到吗?”
小庄似真似假地摆出官人的架势:“你现在不是我的奴婢吗?偷自己的东西还有偷不到的道理吗?快抬起头来让老爷瞧瞧你的俏脸。”
从同学关系甚至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关系,变成老爷、奴婢关系的强烈反差,让黄琼萱的心情波动,久久无法平复。
低着头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整理好情绪,用带着假面具似的笑容,僵硬制式地回应:“官人……先让奴婢替您宽衣吧。”
“不用,我今天不洗澡,我只要你在这里乖乖的让我“偷”就成了。”
“官人您误会了,我们红楼跟别的俱乐部、夜总会不同,我们是私人招待所,每一个上我们这儿的都不是客人,而是官人、是主人!”
黄琼萱背诵着训练有素的台词:“所以我们都先帮爷们换上轻便的服饰,让爷们轻松些,也方便爷们玩儿。”
小庄想起上次换上的单薄浴袍,的确是很方便“玩儿”,不禁淫笑了起来。
还直挺挺高跪在包厢门口的黄琼萱,膝行到小庄脚前,然后坐在自己紧并的小腿肚与脚踝上,开始动手替小庄除下皮鞋及臭袜子。
小庄这才发觉:黄琼萱正面从肩窝以下虽然被中式的肚兜遮得严严实实,但背后竟然只有挂在脖子后方及系在腰上的两条红线,而且在她跪下之前看到的双腿好像也是光溜溜的……
小庄想到久追无法到手的女人,就这样衣着暴露地跪在自己脚前,等着自己享用,阳具已不受控制地搭起了帐篷。
而那股想要把黄琼萱脚上的绣花鞋扒下来,仔细瞧瞧那双已经让小庄幻想了四年多的脚丫子,到底是生成什么样子的冲动,也同样是快要控制不住。
总算想到:良夜方长,才没有猴急地对小萱裸露的背脊及双腿伸出魔爪。
相反的,一向有洁癖的黄琼萱被他脚丫的臭气熏的直想夺门而出,强忍着恶臭将小庄另一脚的皮鞋与臭袜子也脱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将袜子折迭整齐,与鞋子一起收藏好。
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双方倒是少了些尴尬与羞涩,黄琼萱机械化地将小庄扒个精光,再替他披上短浴袍:“官人,红楼剧场快要开演了,是不是咱们赶快去占个好位子?”
“不……不……不……我没兴趣看什么表演,今晚我只要有小萱你陪我,我就满足了。”
能不能引小庄去看表演,可是黄琼萱今晚能不能金蝉脱壳的关键因素,赶紧促销道:“今晚的表演是由你的老相好莹莹担纲演出,不看你可是会抱憾的呦。”
“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个,除非是你主演,否则我没兴趣。”
“这是助“性”的表演啦……”黄琼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保证你看了……欲火……”
小庄淫笑道:“上次我就已经把莹莹里里外外都…玩……嗯,看光了……”
“莹莹在舞台上的淫功保证让你……光这剧码“四面楚歌”就够吸引人了吧?”
““四面楚歌”?那是楚霸王还是虞姬大战莹莹的床戏?”
“不是啦,“四面楚歌”是指一次跟四个男人……”黄琼萱羞的说不下去。
“女人身上才三个洞,怎么可能一次跟四个男人?”
黄琼萱知道小庄听到这样的表演内容,就心动了,赶紧打铁趁热,拉着他的手就走:“不快去就占不到好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