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一点初见剧情 跳蛋 失败的高潮控制 微h)

402宿舍一起给单椿过了十八岁生日。

寿星本人上蹿下跳,“我变成大人了!”

她读书早,只因讨厌幼儿园的饭菜,五岁就叫家里人托关系送自己上了小学。当时那件事还没发生,爸妈也还没离婚,她的任性尚且有爱兜底。

虽是初中同桌,周珏砚大她足足三岁。

父亲自杀后他休学了一年,十四岁时终于踏进当初父母相识的校园,刚拿出作业本,屁股都没挨着板凳,就被女孩冒出来扇了一巴掌。

力道不小,他半张脸火辣辣地疼。

无缘无故挨揍,是个人都生气,可等他抡起拳头准备反击,面前人却又闭着眼发起抖来,怪可怜,搞得像他才是那个挑事儿的。

当恶霸乱扇人,长得倒是水灵又人畜无害,瘦小白净,娃娃脸齐刘海,婴儿肥未褪的脸颊让人想咬上一口。女孩嘴唇抿了又抿,半晌怯生生睁眼望他,波光潋滟间满是懵懂纯真,如同受惊的小动物。

于是他只捏她脸上软肉,“为什幺打我?”

她答得实诚:“想引起你的注意啊。”又偷偷瞟他桌面,念:“有钱的周玉见同学!”

霸总小说看多了。

可事实证明这招确实有效,之后他没一天不在注意这个叫单椿的奇怪女生,衣食住行,兴趣爱好,家庭状况,人际交往……还有她的爱演。

“聊太嗨忘记了,赔你一个亲亲~”

说好十点见面,结果他多站半小时。周珏砚不吃这套假情假意假温柔的撒娇,被啄了两下才肯理人,拉开车门时别扭道:“以后至少给我发个信息好吗?我会担心……担心你吃多了没事干。”

“呸呸呸,我就是吃多了才会对你卖萌!”

“某人当年那副怕得要死的样子也是吃多了?”

她钻进副驾,笑得眉眼弯弯:“你猜啊。”

……看硬了。

他没再说什幺。至于生日礼物,单椿本人表示什幺东西都不要,只求免除二百五十万的债务,他当然没予同意,只往对方卡里打钱。

“那我能用你现在给我的钱还过去我骗你的钱吗?”

“做梦吧你。”男人拒绝得毫不留情,又甩出份文件,看她故作惊恐:“主仆协议?!”

“谁跟你主仆协议?这是我体检报告。”

“我当然知道!刚才逗你玩呢。”她哼哼两声,翻看一遍,“哇塞男神你真是健康的男人,简称健男。”

“安静点儿吧你,养养嗓子。”

是该养养嗓子。

夜晚卧房灯光明亮,她呜咿呀哈鬼哭狼嚎一阵,还是被逼至床角退无可退,只裹件过大的衬衫,张牙舞爪做威胁状时,布料擦过挺立的乳头,痒得她打了个激灵。

男人上半身裸着,似乎对这些挣扎视若无睹,愈发逼近,见她瑟瑟发抖,更是乐在其中。随后是炙热的吻,舌与舌交缠不休,再到脖颈处的显眼红痕。

薄薄的衣物也不知何时被褪去,等她反应过来时,小穴都被插入一根手指了,噗叽噗叽的水声随抽动响个不停,与之还有她的嘤咛喘息。单椿很快眼睛就雾蒙蒙了,双手在他后背抓来抓去,咬着他肩膀控诉下流。

也不知道到底谁更下流。周珏砚难得暗暗吐槽。

尽管事先约定过“不要”之类的话都作废,真受不住了喊“旺仔牛奶”,他仍担心她紧张忘事,摆弄跳蛋时仔细观察着其反应:只见她下意识扭腰,穴口刚和这小玩意相接触,就迫不及待想把它吸进去。

要他扮坏男人,她自己倒是舒服得很。

“椿椿小猫,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唔嗯……”

那处被手指玩得温暖湿润,又因突然的冰凉刺激出更多水液,浸湿整只跳蛋。他又吻她,跳蛋轻轻在阴户来回摩擦,手掌都被小穴一缩一缩吐出的春水浇透。

“还说没有?跟见了猫薄荷一样,发骚摇尾巴。”

她二话不说就是演。

“喵喵……呜喵……人,你欺负猫……”

正如他“失恋”痛哭当天跟好兄弟聊的:她不是骗不骗我的问题。她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啊她确实贱兮兮的,但是她一卖萌你就觉得全世界都该给她卖命,你被她当狗遛都会觉得爽你懂吗?

周珏砚此刻也不争气地红了脸,赶紧把她往自己怀里摁,拿下巴蹭人头顶。

不过这算哪门子欺负?还没真收拾她呢。

他悄悄加了一档。吮吸嘴开始高频拨弄,仿佛舌头不断舔弄着愈发肿大的阴蒂,将其吮得硬挺,连带周围嫩肉红肿充血。

“呜呜嗯……不…不行……”

痒,麻,酸,胀,叫她软烂成泥,呻吟着狠狠掐他手臂。还挺疼,看来这个档对她而言劲头已不轻。

她本就敏感,又被这幺玩了几下,都懒得再跟他斗嘴,脑子跟浆糊似的,只晓得拦腰追逐快感,如同乘坐着一叶扁舟,马上要在喷涌的潮水中奔向极乐。

然后船翻了。

“你!”

可恶的债主偏偏掐准她高潮前的瞬间按下了开关。原本被吮吸得正爽的阴蒂失了刺激,一时间痒得难受,每有一寸气流拂过就抖一下,渴求更激烈的抚慰。

“想高潮?”

他当然也有掌握情事主导权的恶趣味,清楚她爱蹬鼻子上脸的性子,要施以恰如其分的管教,难得端架子,摆出副矜贵姿态,缓缓擡起对方下颏,指腹摩挲其唇角,冷声:“求我。”

单椿明白了,这人眯眼笑准没好事。

但她可不会如其所愿。

“不——要——”

她尾音拖得老长,得意洋洋竖中指:“我有手。”

当s会笑场,当m会反抗,这就是单椿只适合当皇帝的一生。

可下一秒纤弱手腕被锢得死死的,他发了狠,唇舌让她强制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不忘揉奶子、挑逗乳尖,欺负得她喷湿床单,呼吸都乱套。

“我错了!错呜……”

“省省,到时候有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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