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双手交叉在背后,下身双腿大开。赫然是一个待君品尝的姿态。
跟进白时房间的白泽在两人脑回路对不上的交流后,不知怎地就落入了这般境界。
被弃置在地的外裳,让他仿若一个被剥皮的荔枝,浑身上下在久不经注视的视角下,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房间中央设有取暖的炉子,此时赤身裸露在空气中也不算令人难耐。
“穿上”,从白泽命人递过来的箱子里挑挑拣拣的白时,将一件束具正正好扔在白泽面前。
“是。”主人。没有说出的两个字被白泽默默地咀嚼,他的主人还未认下他,他还没有资格以私奴自称。
细细密密的束腰被珍重地套上,层叠的红线尾端,白泽甚至好心地打了个漂亮的结。
白时回头去看他,这幅白皙的身子被保养的极好。虽是较以前偏瘦了些,不再有称手的肉感,但能在刀尖舔血的精力中仍旧维护住肌肤的无暇,已经是十分难得。
白泽感觉到白时的气息,身体更是叫嚣着焉红了几分,眸子规矩地落在大敞的腿肉上,才意识到自己被弄的赤条条的凌乱,而他的主人依旧风光霁月般保持着合适的着装。
就像是曾经在白家见过的最卑贱的侍奴,在主人面前只能永远保持坦诚。
尖细的簪子被抵在他的后颈处,金属的质地放光映在他曾未保护白雨受过伤的蝴蝶骨上。白雨曾说过这是他的勋荣,可如今只觉得扎眼的代表着自己无能受骗的耻辱。
细簪被扭转一头,首端因着装饰作用被打磨得更薄的花瓣,被白雨附上力道掰断了一半,而后扎入白泽肩头那浅浅一道的印记上。
血色的珠子刹时顺着叶片滚落,滴滴红色的血线零落地散在白皙的背上。让白雨想到了摇曳的烛火,同是无规律飘动的焰色,只是这由血迹染就的绘图更加妖异。
白时踩上罪人的后腰上三寸处,本就是背手的姿势顺着力道向下磕去,只能用被玩弄负伤的肩颈抵住床沿,构成了一幅反手铐压在地的仪态,只是白泽是主动自愿将手腕奉上的,甚至无需真实存在的铁拷作缚,他自封的心已是最牢固的压制。
腰背上的束具因着折叠的姿势更加勒紧,缝隙处白嫩的软肉生生勾起人的折磨欲。靠近尾端下摆处的飘带浅浅地覆在臀肉之上。由白泽亲手系上的漂亮的红结仿若勾引着白时去操控身下人,她毫不疑问自己无论做些什幺,跪伏的这人都不会有丝毫反抗。
想着,于是也动手验证了。
白时怎幺能辜负这份硬凑上来的心思,手腕一翻勾勒住红绳的结端,一个硬物不加润滑和前戏地,一寸寸探进这口隐秘的穴口。
“嗯。”细微的哼声被咽了半口,可以感知到声音来源之人的犹豫纠结。
玉势是死物,并不会清楚承受着的人的心情,只知从头整根贯入,让含住的小口被填得满满当当。
许是凌辱人的场景总会令人生出些愉悦,白时恩赐下更多快感。整根抽出再探入,各个角度更换着戳弄,直至白泽背手的指节不由得的掐紧再强迫放松。
白时轻笑出声,她是没想到曾经被他捧得高高在上的奴隶还有这样淫贱的一面。
养尊处优之人的耐力果然够强,白时又是一下将玉势贯入得极深。而后寻来一根更加细长的白银打的小棍。
这样的尺寸对于开拓后穴来说实在无甚效用,一般是用来锁住前头的高潮。狠戾至此的用具都被考量到了,可以说白泽对此番前来是准备得十分充沛,也是着实对自己不留任何的后路。
他能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可白时对前面那物什毫无兴趣不说,她压跟也不打算让身下这人有丝毫的满足。
需要锁精的前提是有资格射精。
而白泽感觉到穴口处玉势的脱手,不敢有丝毫抗拒地夹紧了穴肉。
本就被撑满的甬道紧紧包裹住小姐赐下的玉杵,白泽久不曾承恩的身子如抽丝剥茧般记起过往的那些感受。渐渐感觉出些湿意来,可还不待他抓住更多的快感,倏地感觉穴口含住玉杵的纹路处,被抵上新的一件物什。
“主人。”白泽惊叫着想要回头去确认白时的意思,不待他脑子做出更多反应,身体因为本能的畏惧向着反方向缩了缩。
“多年再见,小动作倒是不少了。”白时冷哼了两声,手下则是毫无顾虑地按住白泽的身子,就着穴口因为激动被吐出的玉柱边缘,旋着将银色筷子粗细的小棍送了进去。比起欲望,这样的动作更多含有凌辱的意味在。
“嗯。主人。”白泽指尖抓着地面,深吸一口气后放软了声音,“奴知错。”
如果忽视掉白泽颤抖不止臀肉,白时恐怕真要以为这人真是欲求不满地在向她求欢了。
水液搅弄的声音自隐秘处传出,白泽的穴肉紧咬着小姐放进去就不管的硕大玉柱,她只一心逗弄着手中细长的棍子。
似是真的得了她的心意,修长的手指绕着小棍变换着角度控制从白泽的肉道中进出。顶端处或戳弄上被撑薄的肠壁,或带着紧贴的玉势不加章法地冲撞一腔软肉。更甚地有时交叉越过粗大的玉势,借着更为细长的优势,矫健地向更深处探索。
婉转变音的呻吟从白泽口中吐出,尤其感觉到白时并无厌恶情绪后,白泽更是大胆地主动勾引起白时。
看着身下人那熟悉但在一个又一个梦境着扭曲的面庞,白时眼前模糊了起来,绝境时白家人血尸横野的场景、照顾她多年嬷嬷的求救呼喊化作碎片占据她的视线。仿若那场持续数年的逃离开端,白时只能抓住一切的希望去祈求一线生机,手中落点处一下比一下狠戾。
“嗯啊。”是她的近奴阿泽的音色。
从如潮般的记忆中回过神来,白时茫然地看着手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细棒,上面附着着意味不明勾丝的粘液,尾端视野可及之处还滴着些血珠。
“主人,主人。”白泽忍着冷汗,顾不上规矩,担忧地望向他。
与记忆中意气少年人的模样不同,眼前人明明是同样的眉眼,却心底感觉多了些不该接近的嗜杀气。
白时意识模糊间抚上他强压下疼痛的脸,身下人不敢相信般地雀跃着沉溺其中。
“你该死。”明明自己注视着男人穴口乃至臀上带着血的斑斑印记,出口却是淡漠甚过极冬寒冰的声音。
是了,他的主人该恨他的,白泽北极星般耀眼的眸子刹时黯淡下来。小姐既有心愿,他理应无所怨怼不加犹疑地执行,可私心里……他偏想多强求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