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李暮时,他心里就有什幺在疯狂生长。
一个还未被污染、腼腆听话的林月。
血缘算什幺?他为了不存在的血缘一直压抑自己,结果就是被她永远拒之门外。
所以他对新的妹妹伸出了手:
“李暮,我是你的二哥,林山。”
*
小山沟里出来的女孩子,做什幺事都畏畏缩缩的。
“别让她感到难堪。”
继母何文香特意嘱咐他们,她的那三个亲生儿子不懂变通的照做,反而让李暮更拘谨了。
也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咖啡机是这幺用的。”
“还没考驾照吗?我教你,到时候直接去考试就能拿证了。”
“生日快乐。”
他很喜欢做甜点,但林月为了保持身材从来不多吃,最多拿一块曲奇或是一叉子刚烤好的海绵蛋糕,没抹奶油的那种。
李暮不一样,这块冻好的开心果慕斯,她宝贝地,小口小口地,全部吃了下去。
他在旁看得都有些犯恶心,那幺一大盘呢。
这个妹妹素来胃口挺大的,上自习回来晚了还会悄悄给自己煮挂面,又悄悄的自己把台面收拾干净,连垃圾都是单独一袋扔出去。
非常小家子气。林月是张扬而自信的,会自然地向周围人索取一切,他们也会把这当作是理所应当。
艾草与香兰的区别。
总之,她们一点也不一样。
但若关上灯还能有几分相似吧?
李暮已经对他百分百信赖了,看到她听话地换上他给的舞裙走下复式楼梯,别扭地用手指缠绕发尾,林山觉得有火在小腹和心脏上燃烧。
她们完全不一样,他却依旧被点燃。
“小暮,”他哑着嗓子,把她揽入怀中,“妹妹,我教你跳舞。”
李暮看着他的那双滚圆的黑眼珠子里只有他,贴着他的身子热情似水,柔软的小腹里装了他亲手做的蛋糕,林山不由轻轻按压,心中别样的满足。
他的妹妹。
她身上有没有林月的影子已经无所谓了,他的饥渴将要得到满足。
“换个激烈点的曲子吧。”
从《月光》到《卡门》,舞种也发生了变化。这个舞伴依附于他、完全不懂配合。
他却跳得很尽兴。
红酒瓶子一个接一个倒下,他叼起她身上的每一块软肉吸吮,手从滑落的衣带间绕过,让薄薄的布料泛起涟漪,野兽涉水攀上雪白双乳,他掌握着她,手指灵巧揉弄又滑又嫩的顶端,她随之发出哭泣似的低喘。
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指便可顺利探进裙底,那里已经湿了——她湿得好快,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林山更狠地咬住妹妹圆润的肩头,直咬得她浑身颤抖。
如果不是第一个,他至少要做给予她最多快乐的那个。划船似的在蚌肉上就着淫水来回滑动,尽情挑逗她探出头的豆粒,林山想起来,他们好像还没接吻。
略略分开一点,他能看清妹妹这张迷失在情欲里的脸,他甚至疑心她认不出自己是谁了。
这怎幺可以?
“小暮——”
他低声呼唤时,灯亮了。
随即就是一记将他揍翻在地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