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尘在迷糊朦胧之间,眼前是波澜的白光,耳边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褚尘…褚尘你还好吗?”
带有急切担忧的关心传到耳边,声音很熟悉,褚尘却想不起是谁。
“你发烧了,家里没人,我先给你物理降温好吗?”
女声这样询问着,却没想要得到他的回答,自顾自地开始行动起来。
褚尘的手脚和嘴巴都被封印住了似的,感官却格外清晰,有一只细腻柔软的手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微凉的存在让正在发热的褚尘感到非常舒适,只希望它能长久地停留在此处,与自己的皮肤亲密接触。
褚尘说不了话,手的主人显然也不明白他的心思。
但他能感受到,那抹清凉开始顺着额头往下。
那人用手背轻轻流连在他的脸颊,一触即离,却引出了褚尘更多的渴望。
自己睡衣的扣子在被一颗又一颗的解开,褚尘想要让她住手,便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发现躯体并没有听从大脑的指令。
没有任何解决办法,就只能放任那双手在他身上为非作乱。
又听到旁边的水声响起,随即胸前一凉,略微粗糙的布料在身上摩擦。
褚尘知道这是在用毛巾给他擦身体,但想着是个女人在帮他,难免羞涩不安。
毛巾擦过的地方,还有纤细的手指按压着扫过,似乎是在检查有没有留下多余的水渍。
偏偏那女人跟不了解人体结构功能似的,她手里摊着毛巾来到了褚尘颈部,感受到布料下的滑动后,还分外好奇,特意拿走毛巾,用食指指背去上下玩弄他的喉结。
那一刻褚尘在意识海里,都能感受到喉咙的痒,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随着女人的手指听话地吞咽滑动。
发烧的热传到了褚尘腹部以下的地方。
还好喉结的受害并没有持续多久,毛巾又再次从脖子顺着胸往下腹移动。
褚尘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躁动,器物顶着内裤撑得难受。
他听到毛巾没入水中的声音,然后又被女人拿起揪干。
终于,酷刑结束了。
褚尘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到害羞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女人凑得很近,小声地告知他,“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要脱你裤子了哦。”
褚尘被吓了一跳,想开口说话,让女人别碰他下面,现实中却连嘴都没能张开。
他穿的是睡衣睡裤,松紧带设计。
一开始都还顺利,脱到中间,被隆起卡住。
“褚尘,你裤子挎不下去,我得找找看是哪里卡住了。”
女人擡起身又凑到他面前来,褚尘此刻精力高度集中,能感受到对方说话间的呼吸喷洒在脸上。
他又再次尝试,想要得到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却还是没有结果。
她的手先盖住了被卡住的部位,感受了一下大概位置,然后伸手进去。
褚尘没想到她直接和自己的分身来一个亲密接触,激动地弹了弹。
“好烫啊褚尘,你这里太烫了。”女人担忧的说道。
褚尘只觉得非常难堪,被人看了身体,连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也被人触碰。
就连那条已经褪到胯上的睡裤,对他来说,也早已无法遮住自己的赤裸。
“我还是先帮你降温吧,不然下不去。”
对方好似没有男女之别,一直在旁边补充说明。
褚尘听到这句话,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冲到了下面,脑子仿佛都有片刻的缺氧,不知道要采取什幺措施来应对。
试探的手伸进了内裤,向外撑开了一些空间,那东西得寸进尺,变得更加嚣张。
先是手掌整体的覆盖,由于手伸得比较深,能感受到下面的囊袋,女人便直接握住上下掂量,温度没有肉棒高。
袋子里却藏着小球,那两个小东西之间隔着一定的距离,和袋子也没有紧密相连,像悬在某个空间里,十分好玩。
玩弄了一会儿,发现这玩意儿并没有什幺用,上面的长条倒是越来越硬。
于是只好从下往上,顺着抚摸,过了手掌的长度,竟然还剩小半节在外面,一只手全部环住还有点吃力。
感觉软弱无骨的手突然发力,褚尘感觉充血到了极致,已经无法思考,全身上下最热的地方却在大胆叫嚣着。
女人只觉得很有趣,像挤牛奶一样,头部一直有微凉的汁水涌出,便用拇指把液体均匀地涂抹在周围。
而对褚尘来说却是快感的堆积,越来越躁热,迫切需要找到出口发泄。
终于,在白光一闪间,被束缚住的身体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按压住那双手,用力擡起自己的臀部,全身绷紧到快要抽搐。
他无法压抑地喘息出声,胸膛剧烈呼吸着,呼吸已经无法再平静,又深又快。
就这氛围完全沉浸于暧昧粘稠之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原来是闹钟响了,褚尘手里拿着手机,有些恼火,关掉提醒后,又躺在床上继续回忆刚刚被吵醒的梦。
身下的内裤已经湿了一滩,那一大团却依旧在微微勃起。
不像有些春梦,一醒即散,再也想不起梦里的人和事。
褚尘知道自己梦中的女主角是谁,从几年前第一次梦见的惊讶,反感,厌恶,再到后来隐隐约约的期待。
对他来说,早已变成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