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煎启动

幽香在房间的空气里起伏,已然熟睡的人陷在被褥里,余衍坐在床边,唇贴着她的下颚线,一点点、一寸寸往下亲。

余衍想到刚才她落荒而逃的样子,低眸轻轻地笑,缠绕在温热躯体身上的蛇尾绞得越来越紧,直到她的腰肢、手腕都压出他的鳞纹。

他的手从衣摆下探入,描摹着小腹上被压出的纹路,渐渐朝上,捏住挺立的乳尖,启唇含住。

另一只手拨开腿心的肉瓣,往调教了无数次的穴里探,随着舔弄乳尖的动作,手指慢条斯理地进出,又把食指和中指曲起,故意在红肿的阴蒂上使力一夹。

手心登时接到大波泄出的水液,余衍的余光往下看,满意地亲亲缀在白乳间已经被啃咬到发硬的小红豆,蛇尾摆动,带着余衍整个人往她身下滑去。

舌尖吻过小腹,停在隐秘的所在,不属于人的、冰冷的气息扑在挂满水液的密林上,鎏金的蛇眸里竖起瞳孔清晰地捕捉到一缩一缩的穴口,余衍张口,将整个小穴包入口中。

蛇异于常人的长舌顺利地进入幽深中一进一出,余衍吮吸着凸起的阴蒂,尖牙在上面轻轻地磨,穴口在刺激下流出水液,余衍舔去蜜液,喘着气,蛇身盘延着舒张开,两根非人的性器探出来抵住湿润的穴口,带着细密倒刺的柱身在肉瓣中慢慢地磨,

余衍也不是第一次与她的身体交合,所以他也知道这幺娇弱的身体决计不能一次性纳入他的两根。

会坏掉的,要慢慢吃。

余衍轻笑,摁着身下的人的小腹,将一根性器往里顶,被迫纳入肉根的身体的主人似乎以为自己还在梦魇里,呜咽声从唇齿间溢出,余衍俯身吻她,又借着这个动作往里去得更深。

她几乎要将整根都吞进去了。

好孩子、乖孩子。余衍亲她的耳尖,大手扶住她的腰往怀里贴,狭小的穴道被柱身上的倒刺刮得不断收紧,滚烫的肉不断把冰凉的肉根往里吃,余衍感受着痉挛的软肉,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余衍想起第一次见她,扎着小辫子的姑娘从雪地里把已经失去力量冻得半死的小蛇刨出来,小蛇小蛇地唤,又把蛇捧在手里,呼呼地吹着热气。

为什幺要对他好呢?为什幺最后又要怕他呢?

什幺人与神注定殊途…哪怕是殊途,只要那条路她愿意走,余衍也有法子将它铺成康庄大道。

——她不愿意也无碍,呵。

交合的水声响彻屋内,木床嘎吱着,余衍将两根粗涨的肉根往已经红肿的穴口里送,身下的人低低地鸣泣,没有意识、凭着本能在欲海中被翻倒反复,似乎想要逃离、却被缠在小臂上的蛇尾绞住,只能一次次被顶进最深处,余衍抱着她,在激烈的情爱里慢慢褪去她挂在身上摇摇欲坠的单薄衣衫,将一丝不挂的白净身躯紧紧抱在怀里。

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余衍想,我是蛇、是山神,自然是不懂你们人的弯弯绕绕。

只属于彼此,不好吗?

余衍亲了亲怀里的人的眼角。

夜晚还很长。

直到天边吐露出一抹白,余衍也同时抽出已经软下的性器,床上一片泥泞,白浊和水液混在被褥上,余衍擡手,微光闪过,一切又复归原样。

只有腿心仍旧是一片混乱、不着寸缕的、余衍的珍宝…余衍当然要亲自伺候她。

绸布擦去满溢的浊液,扔到床角的衣物被捡起履平,复又回了它的主人身上。

他那幺疼爱她…余衍想着,就担心她会厌他,于是余衍一次次装作自己是从雪地里带回她的那个人,是她的救世主,她生命里最亲密的人。

也实在是舍不得她挨冻,将快醒来的人放在背风处不过片刻,只察觉到她要醒来的刹那,蛇尾化作人身,踏着雪泥而来,状似不经意地挡去所有风雪。

——“何人?为何睡在此处?”

他说了无数遍、演了无数次。

余衍觉得自己也是个怪的,行事的时候施了法故意不让她醒来,又偏偏爱弄得狠,在人身上留下这样那样的痕迹。

…或者,他下次应该温柔点?

余衍的指尖停在熟睡之人肩头上的牙印上,突然笑了一声。

睡不好幺?

墨色的长发散在床帐间,蛇尾尖绕上她的脚腕,余衍低头,在颤动的眼睫处落下一吻。

这不是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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