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鲜廉寡耻的极乐h

“别这样对我,爱德华”她捏紧他的上衣,一脸的惊慌与恐惧。

身边的男人不吝于炫耀自己的男性雄风,变硬的下体抵住她的臀部。

马鞍上的每一次颠簸,都令他有机可趁,那点灼热刻意地,宛若烟花,在她的皮肤扩散了开去。

“听说我的尾针不能令你满意?”他漫不经心的问,眼神有些古怪。

大下巴向前探着,金质别针定住的白领巾裹住他结实的脖颈,似乎有点勒,他自若地轻轻扯开了一点儿。

余念一点不喜欢爱德华这样的男人,虽然他有着高高的个子,高颧骨,长而有力的腿,但他蓝眼里闪烁的自负和兴奋,相当令她不快。

亚历山大风驰电掣,爱德华想看她着急。余念并不慌张,若是她的记忆没有出错,那她或许仍在高地附近,就在北面半坡的私人林场,下午他们会来这里打猎。

在那篇夹枪带棍的文章里,她将他那玩意比作黄蜂的尾针,凡是有性常识的读者,都会情不自禁会心一笑。

整个罗布斯特城,胆敢在小报上呛嫖客的妓女也只有黛娜小姐一个。

一个富有\"才华\"   胆识过人的妓女,引来不少绅士俱乐部会员们的注意,男人们都乐意驯服一匹桀骜不驯的母马。

爱德华留下的是假名,她的举动于他的名声无损,但他还是气笑了。

他羞辱她的点评十分恶趣味,更直白点,那是活脱脱是个吸人眼球的骚货。而她自己呢?她的反击,不是让自己变成一个更出名的骚货。

她似乎不在意这一点。

*****

马儿停下来,爱德华盯着她看。

余念吓得浑身发抖。

爱德华的嘴唇很薄,失去笑容紧闭起来时,仿佛锋利的刀锋,那是一种独属于金属的冷酷。

他们一票年轻的纨绔子弟常以狂欢纵欲闻名,在其中的爱德华并非最穷奢极欲的男人,只过只因地位最高,常被认为是贵族纵欲的领头羊。

爱德华嗤之以鼻,论肉欲之欢,他的哥哥,他的叔叔,甚至他的父亲,国王本人也一点毫不逊色。

黛娜浑身僵硬,她想调正坐姿。

那条来不及放下的腿,现在正跪在亚历山大的后颈上。骑马装宽大的裙摆滑到了大腿,里面纯白的长袜和长及膝部的衬裤一览无余。

她绷紧的小腿不似淑女们那样过于瘦削,肉嘟嘟的,真是性感又完美的弧形。爱德华公然审视,一点也不客气。

这里有一片宜人的景色。高大的针叶林遮天闭日,成群的鸟在红花绿意里婉转娇啼,细风拂动树叶,传来一阵来自精灵的细语。

这一切的魅力,远不及她。

黛娜,(原谅他记不得她另一个名字,她曾经介绍过),没有特殊的眼珠和发色,皮肤也不及白种人的白皙,不过她黑得纯粹的眼眸和柔和,独一无二的面庞是他今生所见最神秘的女士。

她哭泣着,弓着身子迎上他,快速的律动让她迷失在狂喜之中,她不着寸缕,饱满的酥胸贴着他。

他抓住她的臀,吻着她的唇,脸蛋儿,胸部。在那一刻,仿佛把一生的欲望发泄在她柔软的身体上。

他快乐地醒来,睡裤内一片狼藉,那是他们跳舞的那晚发生的窘事。

她和每一个男人都跳过舞,却只有杰弗里能同她性交。男人们嫉妒杰弗里,而他的眼神竟有一丝骄傲。

他们每天都要做爱,这位小姐的呻吟声,令有夫之妇听了都要脸红。

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他当然能够占有她。

他这样想,擡手想抚摸她颤抖的嘴唇。

黛娜时刻紧盯着他,一见他来,就腾出一只手,挡在微红的脸前。

居然拒绝,真不乖巧,他望她,自信她在欲拒还迎,挑起他的兴趣。

爱德华的眼仁亮晃晃的,仿佛煤气灯那般,在一瞬间闪耀得令她生畏。

他猛地退开她的手,凑到她的面前。

视野模糊,烟草的气息由远及近,温热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嫉妒地发狂的热情啊,他开始大胆又狂野的侵犯。

她啜泣着道歉,用脚踢,拿拳头捶打,好一个守身如玉的贞女,要不是见识过她床上的放荡,说不定他会心软。

而现在,他完全不为所动,那女人眼睛里闪烁的泪光,像钻石,像星星,美得难以言说,他吻上去,好似发了疯,他一寸一寸舔着她的眼皮,眼睑下,她无措的眼珠胡乱移动,是否她像他一样情不自禁呢?

他的兽性蠢蠢欲动。多幺可爱的身体,多少人抚摸糟蹋过她,她凭什幺拒绝他呢。

男性的高傲可不容许区别对待。

他紧紧抱着她,唇舌在她细长的颈边吮吸,一种甜蜜的滋味在唇齿间激荡着。

她发出享受的呻吟,捶打他胸膛的拳头变为分开的五指,抓住他肩上的衬衫。

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他跳下马,然后将她拖拽了下来。这是个高难度动作,幸好她是个柔弱的女人。

踩碎的野花散发出的香气,夹杂着清晨的湿意,想到接下来的暴行,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不顾她惊恐的抗拒,他将她推倒在柔软的落叶中央。

来到她的身后,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她吓得大喊尖叫。

爱德华恶狠狠地吼,\"别叫,再叫我让杰弗里和我一起操你,不,应该让所有的男人都来尝尝你。\"

她闭上了嘴,只剩下两只眼睛斜看向右边的草丛。

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但粗野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沉默而中止。

他撕开她的内裤,露出了富有弹性的臀肉。舔舔嘴唇,扒开她羞人的狭缝。

她那里泛着晶莹的水光,两片漂亮的瓣儿是不同寻常的红。

他没有惊讶,自从杰弗里拥有她后,就很少在妓院留宿。一个男人的全部精力发泄在她身上,折腾成这样也不足为奇。

戏谑地扬起眉毛,他觉得这样的偷情真是有趣极了。

\"我得让你记住我。\"他大笑着,使劲将她拉向自己,余念看不见身后的那根坚硬光滑的阴茎,却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

它在她的下体附近前后滑动。

\"爱德华,我想要一张柔软的床。\"她柔声地说,如绸缎般丝滑,那样动听。

她已经屈服于他的淫威?

他要的可不是这个,轻蔑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转向自己。

她以为他接受她的谈判,露出讨好的微笑。

\"叫我的名字\"他哑着嗓音说。

她回答道:爱德华。

他右手握住勃起的阴茎,冷不丁捅进她湿润的阴道。

\"嗯,真紧啊\"他情不自禁地感慨,接连几个巴掌,狠狠抽打在她的臀部。

她的笑容消失了,阴道十分贪吃地又吞下一节阴茎。

他兴奋起来,血液的流速加快。他一挺腰胯,\"啪\"的一声,小腹无缝撞到她翘起的臀部。

她双目通红,更加愤怒的捶打,他似乎没有感觉到一样,迎着那痛苦又仇恨的眼睛,猛烈的抽送。

肉体啪啪的撞击声暧昧绵长。他强势解开她的胸衣,美好的前胸挣脱了衣裙的束缚,露出最原始的诱惑。

她全身紧绷,唯独那高峰不听从指挥,乳浪如波。

\"唔唔,嗯\"   她欢愉的呻吟。

他更换方向交合,对她恶意地一笑,然后张口咬住她的乳尖。

余念从眼尾挤出屈辱的眼泪,他达到高潮,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小肚子一下鼓鼓囊囊。

天!她仰面躺着,汗水浸透的裸背黏上了树叶,她没有心情,也没有机会去清理。

双峰还被他含在嘴里,他对她的躯体爱不释手。

阴茎缓缓蠕动,她感觉它正逐渐由虚弱变得坚不可摧。

移动得更快,进入得更深,欢愉重新爬上来,她倔强的理智溃不成军。

虽然心间无比抗拒他的触碰,可身体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柔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他们结合为一体,滚作一团,成为认不出形状的肉瘤。

在无边的极乐间,她看见他望着一棵橡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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