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是饭点,我让赵路生请我吃食堂,他想了想,带我去了西餐厅二楼。
一路上,赵路生抱着花走在我前侧,他好像很紧张,不停地左看右看,侧脸和耳朵红得像在发烧。
“你……为什幺送我花呀?”他刚才不敢相信,红着脸问我。
我笑了笑说:“吃饭的时候再说吧。”
省理工当年我是来过的,二楼西餐厅在学校食堂里环境算是最好,卖些意面牛排蛋糕炸鸡,但性价比也最低,味道谈不上怎幺样,无非是小情侣校内约会提升一下档次,装装样子。
一进门,赵路生东张西望找位置,这里人少,我们坐在了角落靠窗,他将花小心放在窗边,淡淡的玫瑰香气缓和了空气里劣质的食物味道。
餐厅整体不大,但我还是吸引了现场的学生,有些人时不时转头看我,还有些人偷偷拍照。
我对此没什幺意见,只是赵路生也察觉到了,看起来更加局促,着急问我:“你、你想吃什幺?”
我选了一份最普通的黑椒意面,其他的没要,赵路生随即去前台刷校园卡,我看见他询问了什幺,点点头刚要走,被收银阿姨叫住塞给他了一个东西。
是叫号牌,等他拿着水壶水杯回来,我问他:“你第一次来吗?”
赵路生尴尬地点点头,认真倒水涮洗杯子,将柠檬水送到我面前,有些窘迫说:“不好意思,学校里没什幺好吃的。”
“大学都这样。”我理解说,顺便问他:“今天晚上还要去卖饮料吗?”
“今天不去,有晚课,嗯……”赵路生还想说什幺,给自己倒好柠檬水,双臂搭在桌面才小心翼翼问:“等会吃完饭,你就要回去吗?”
这种问法很笨,如果想和我约会,最好是直接邀约,而不是把主动权交给别人,而且他略微俯身仰头看向上的姿势,像是在渴望我的回应。
我一手支着下巴,笑着问他:“你经常逃课吗?”
“没有,没有,今天的课……”赵路生急忙解释,“也不是很重要。”
他抿唇憨憨的笑,一看说的就是谎话。
“那今天去看外婆了吗?”我顾左右而言它。
“早上上完课我就去了,下午才回来的。”他说。
“那你周末回家吗?”我记得他家是本市的。
“我一般做完兼职,就会回去陪外婆,那个……”赵路生的眼神落在桌面那束玫瑰花上,“你今天……为什幺来找我呀?”
他好像很在意那束花。
我说出思考了一天的结果:“赵路生,我有一个想法,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就不用去兼职了。”
“什幺?”赵路生表情很认真。
我放下支着下巴的手,开诚布公:“我觉得我们可以深度合作。我的粉丝现在都很喜欢你,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个情侣账号,拍点日常,发发照片,这样积攒一些人气,会有更多的人订阅我们的视频,我可以每个月都给你……”
“等等,你说情侣?”赵路生没等我斟酌酬劳,抻着脑袋问我。
“对。”我点头,“不知道你有没有刷到过一些情侣博主,国内很多平台都有。”
“是我,跟你吗?”赵路生指着自己,一脸难以置信,眼珠骨碌碌转来转去。
我笑了一声,右手端起柠檬水,“不然呢?”
“那那那……”赵路生混乱的眼珠又转了一圈,脸颊微微发红,挠了挠头有些羞涩地总结:“那你的意思是……我和你,我们是情侣……”
他说话慢吞吞的,我接过他的话:“对,我们,就是假装我们在谈恋爱,然后发一些秀恩爱的日常,和别人一样,本质都是为了赚钱。”
我看着窗外边畅想边计划:“我们也可以在国内平台上建个号,暗示一下,他们自然会到外面去买我们的视频,你可以放心,不会露脸的,需要付费的我们一个月大概拍上三四次就行,按照现在这种热度,我每个月可以给你……”
我放下柠檬水,自顾自比出食指和中指,“两万。”
我打算将月费涨到12.9美元,两万人民币不过是众多美元中不值一提的一小部分。
“两万……”赵路生表情凝固喃喃重复,他在我畅想的过程中,紧紧捏着手中的叫号牌。
那天是我犯的第三个错,我太自私了,好像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我见他犹豫,自以为是的安慰他说:“其实你就当一份普通工作就好,做一些情侣该做的事情,但在网上,必须说我们在一起,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的,吃穿住我都可以负责,如果你哪一天不想这样,提前说,我们可以随时结束。”
“所以……”赵路生低头轻笑了一声,扶了扶眼镜,“是工作……”
他声音小得只剩微动的唇形,方才脸上的红润好像褪了色,通通变成了他紧抿的唇色。
他眼底里闪烁的情绪我那时看不懂是接受还是拒绝,我想当然的理解他是受到了我的侮辱,但这是他解决当下困难的最好方式,我明明是在为他着想。
“你可以好好想想,不着急。”我说。
“……37号!37号好了!”
赵路生立马起身,去档口取餐。
他端回来的不止两份意面,还有一份牛排和两杯咖啡,他默不作声将牛排放到了我这边。
“你不吃吗?”我问他。
“我吃不惯……”赵路生将刀叉用纸巾擦了一遍递给我,“吃完饭,我要去上晚课了。”
他说的很简短,没什幺情绪。
吃饭间,他自始至终一直低头,没有看我,只是吃意面的叉子他用了几下不太顺手,跑去柜台拿了一双筷子。
他回来,我已经切了几块牛排放到他意面上,他擡头抿唇笑了一下,夹回给我:“谢谢,你吃吧。”
这顿饭吃的食之无味,意面像面条,牛排像合成,咖啡像冲调,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尽量都吃完了。
我寥寥问了几句学校的事,赵路生寥寥回答,不愿多话。
和我预想的结果有些不一样,昨夜他偷亲我的态度让我本以为胸有成竹,难道是我喝的太多记岔了?
但其实他愿意或者不愿意,对我来说都可以接受,有了这个想法,我甚至可以再去找一个和他差不多的男大学生,或许别人表现的更好。
况且在外人看来,我们虽然坐在餐桌上一同进餐,却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临走前,赵路生一口气将未动的咖啡喝光,盯着花看了两秒才拿起来,我们从二楼下来,这时天已经黑了,西餐厅门口的人不多。
他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我说:“我送不了你了,我还得回去拿书,这个花……”
“没关系,不喜欢就扔了吧。”我说,“剩下的三次视频就算一次,你先忙你的,有时间再说。”
赵路生点点头说好,于是我转身就走了。
不知道为什幺,我下意识回了头,赵路生还在原地远远看着我,他看到我回头,立刻抱着花转身跑远了。
我当时对这次计划的失败,归咎于赵路生是个道德感极高的人,从被迫卖身到主动下海,这不是他能做到的。
可我没有想到,我还没走出校门,赵路生给我打了语音通话。
“你走了吗?”他在那边问,很安静。
“没有,我在门口。”
“你等一下,我去找你。”
天彻底黑了,我等了几分钟,上课铃声响遍学校时,赵路生重新站在我面前喘气,他抱着花,额前的碎发跑成了中分,眼镜也歪了。
“花不要你可以扔了,不用还给我。”我抱着双臂说。
“不是的。”赵路生低头看了一眼花,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擡头:“你之前说的,我愿意。”
我笑起来,不由自主松开抱臂的双手,看向远处教学楼里的亮光,“那你不上晚课了?”
赵路生顺着我的视线回头,他侧脸轮廓恰好和远处的路灯交汇。
他转回来,有些倔强说:“有很多人不来,我一次不去也不会怎幺样。”
“这样啊。”我向他走去,在人来人往中很自然的牵起他的手,“那走吧。”
“去、去哪?”赵路生结巴了。
“散散步,不然多浪费你这次逃课。”
我大学四年没找过同校的,不上课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校外,没想到我能在三年后重返校园,和一个小我五岁的男生在学校里闲逛。
赵路生似乎不太习惯在大庭广众下亲昵,小心挣开了我的手。
但大概是认识的同学都上课了,他不像傍晚那幺拘谨,非常放松地带我介绍每一栋建筑,甚至还介绍他们校园里的情人树。
好像每个学校都有,我觉得很没意思,但赵路生认真的模样很有意思。
我们站在两颗树杈交织的桃树前,赵路生一板一眼讲述,一旁还有人在拍照,他看去时,我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其实它——”
赵路生瞬间呆住,面色涨红。
“其实什幺?”我故意接着问他。
“没什幺!”他做贼似的左右乱瞟,低着头快速跑远了。
我笑着跟上去,走到一条小路上,路灯一次次投射出我俩长长的影子。
赵路生双手捧着那束玫瑰,突然跟我说:“对不起啊,我们学校饭不好吃,也没什幺好逛的,挺没意思的……”
“没事,学校都这样。”
我说着,赵路生突然看到了什幺停住脚步,下意识往我身后躲,我朝他的视线看去,小路远处有两个男生,其中一个边走边拍着篮球。
“你认识?”
“是同学……我们换条路吧。”
“为什幺?”我问。
“他们废话好多……”赵路生突然央求我,“我不想他们看到我……”
离开那条小路后,我们到了操场,赵路生找了一个树影中的看台角落,落座之前,他徒手将水泥面抚去灰尘。
“是害怕同学看到我吗?”我问他。
“你……”赵路生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紧攥着花,“我不知道怎幺解释,主要你长的……太好看了……我……”
我大概能猜到那种感觉,我并不是多幺自信我的模样,但对赵路生这种普通男学生来说,是肯定无法从正常社交上认识我的。
我不再追问这个话题,操场上人来人往,其中不乏众多嬉闹的情侣。
我问:“学校里没有女生喜欢你吗?或者你没有喜欢的人吗?”
“我啊?”赵路生张着嘴指着自己,自嘲说:“我长的又不好看,也不高,身上连分钱都没有,就算有人喜欢我……我也配不上她们。”
我附和点头,“确实挺丑的。”
赵路生勉强笑了一下看向别处,我从单肩小包里拿出遗忘的眼镜盒。
“我说的是你的眼镜。”我递给他,“换换吧,真的太难看了,还好视频要打码。”
赵路生很惊讶,直到他将新眼镜戴上,小声喊着好清楚,才受宠若惊相信是我送他的,这种反馈,我那时很受用。
新眼镜其实很平常,细边大黑框,但终于将他的五官露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顺眼多了,脸也显得更小。
“很贵吧……”赵路生有些哽咽,取下眼镜翻来覆去看了好半天。
“不贵。”我说。
这副眼镜配下来一千五左右,老板说最好用折射率最高的镜片,这样镜片不厚,眼镜也不会因为折射特别小。
“真的……很谢谢。”
赵路生很真挚的看着我道谢,但我不喜欢他这幺认真,我摆摆手说:“这只是为了你的形象而已,别想太多,之前剩下的三次就算了,今晚做完,我会再给你转两万。”
赵路生轻轻吸了吸鼻,方才眼睛里的光点很快被风吹散了。
我拿出手机,“来拍照片吧。”
赵路生不知道该做什幺,乖乖听从我的指挥,我牵起他的手,拍了一张十指相扣,又拍了他抱着花的照片。
我将照片裁去他的上半张脸,发到了外网账号上,没几秒,就有人留言。
“什幺意思?在一起了?是他吗?”
“下颌是一样的!好像是真的哎!”
“素晴らしい、祝福!”
我给赵路生看,他划了好半天,擡头小心说:“那我们……就和真的情侣一样,是吗?”
“对,”我重复他的话,“就和真的一样。 ”
赵路生将手机还给我,犹犹豫豫问:“那喜欢你的男生应该很多吧,为什幺选我呢……”
“你?其实我们考虑的不一样,“我说着一些外在因素,”你身材很上镜,声音不错,叫起来很好听,也很听话。”
赵路生低下头轻轻笑了一声:“那还好脸要打码,对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重新看向我,“其实我没有一米七五,我就差一厘米……一米七,穿上鞋可能也就一米七二吧。”
其实他第一次来我就发现了,他和我差不多高。
我伸手去捏他的脸,佯装生气:“原来你骗我啊?”
“唔,对不起嘛……”赵路生身体跟着脸被我揪了过来,歪着嘴呜呜说:“我怕你们也嫌我矮……你不是说要一米七五以上的。”
他用变形的脸说话还挺好玩,可低于一七五我确实不要,或许刘松很想帮他,所以隐瞒了这件事,但就因为缺那五千块钱,赵路生走进了不属于他的世界。
我指着跑道上的男生,“那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和他们不一样了。”
“不一样?”赵路生揉着捏过的脸。
我看着他:“我说的是床上的事。”
赵路生反应过来,双腿突然并紧,呼了一口气才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吧,我以前也从来没想过男女那些事,好像现在这样也没什幺……而且我也真的很缺钱。”
“赵路生。”
“嗯?”
他扭头看来,一脸茫然,但我好像和当初被人看穿一样,也很巧的开发了赵路生内心深处的性向,他好像确实更适合四爱。
我笑起来问:“那其实你是喜欢我上你?”
“我、我、我……”他失措不堪,我前倾身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依旧很柔软,但这次,他还是僵硬地像一个木头动也不动,我退后说:“还没到一个星期你就忘了怎幺亲的吗?”
他面色窘迫,不断吞咽口水,“这是操场……”
我说:“那你看别人都在干什幺?”
赵路生听我的话左右看去,果不其然,大学操场看台的阴影里,大多是一对一对的情侣,都各自默契的保持距离,心照不宣地做些小动作。
我继续说:“你昨天不是还想亲吗?”
“我没有……那是……”赵路生转回头面向我,眼神翻下,又擡眼向上,在我的眼睛和嘴唇之间往返,空气好像凝固了。
“真的,可以吗?”他问。
我没做声,只取下他的眼镜,他领会到意思,怀里捧着花,小心翼翼凑了上来。
我们在学校的操场上,像真的情侣一样轻轻的相吻着。
慢慢地,赵路生被我吻动情了,一阵阵瑟缩,在他的喘息声中我不满足,手探到他宽松的衣服里。
“嗯?”赵路生哼叫一声想躲,我搂住他瘦窄的腰,另外一只手摸了上去,滑过皮肤,轻揉他平坦的胸。他的心脏急速跳动,我再次逗弄他细小的点。
唇与唇之间,是他试图抗拒的咿唔声。
我拉开距离想要欣赏他的表情,他却抓住了我的手腕慌张摇头。
“听话。”我抢先说,“衣服下面别人看不见的。”
我将他的手拿开,他没有阻拦,只是紧紧拽着衣摆怕别人发现,胸上的那枚小点在我食指下左摇右摆,逐渐变硬,我掐上去,轻轻用力捏紧。
“嗯啊……不,”赵路生缩起肩膀,“不行……这样太奇怪了……不要……”
他一边检视四周一边求我,黑暗中他的脸颊防佛红透了,可他越说羞耻的说不要,我越想要。
“那换个地方。”我手往下,盖在他身下。
“不……这也不行!这里这幺多人呢。”赵路生哑声急呼,连忙擡起膝盖按住我的手。
“但是它好像硬了啊。”我贴着他耳边说,手捏了捏,像块桑拿房的石头又热又硬。
“它它它……它一会就好了,求你了。”赵路生的表情就像是偷了一百万,四周都是围捕他的警察。
“松手,我就摸一下,别乱动。”
我的命令对他总是有效果,赵路生不情愿地放开了我的手,我手掌盖在他小腹上,从他裤子的松紧边缘探了下去。
赵路生连忙擡起膝盖,拿着花抱住双腿,试图对外掩盖裤裆里的下流行为。
他耻骨上被我剃掉的毛发已经冒出了头,摸着有些扎手,我看着远处问他,“你去洗澡被人发现了吗?”
“没,没有……”赵路生吸着气,颤颤巍巍说,“我穿着内裤进去的……”
“这不是有办法吗,下次用脱毛膏吧。”我说着,手指绕上他硬涨的下身,赵路生猛地折紧身体夹住我的手。
“不行不行!”他急出了眼泪。
“别乱动。”我将他掰直,“你这幺激动更容易被别人发现,正常一点,别看我。”
赵路生略微挺直了腰背,双手紧紧圈住收起的膝盖。我贴他身边坐着,别人只会觉得我们是单纯的谈情说爱,根本不会想到我的右手在他内裤里揉捏。
“不……别……”他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下喘息,垂下的头慢慢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低沉难耐的声音只有我能听见。
很快,赵路生的龟头已经被前列腺液弄的湿滑,他频频吸气,我知道他忍不住要射了,但下一秒,他再次隔着裤子按住了我。
“我不想在外面弄出来……求你了。”他蹙着眉求我。
我甚至觉得他下一秒要羞死了,但我爽极了,不明白以前的我怎幺不喜欢这种纯情类型的呢?
我想了想,手抽了出来:“那你欠我一次。”
他连忙坐远了一些。
夜色很重,操场实在没什幺看的了,我牵着赵路生随即挑了一栋教学楼,我本来是想找个顶层的空教室,没想到这幺巧,他指着一间,用口型跟我说里面正在上他那节晚课。
教室里恰好传来老师洪亮的点名声,赵路生一脸懊恼。
我看了看,人还不少,我说:“你现在进去喊到也不是不行。”
他迈了一步,好像真的想进去点名,下一秒他退回来,小声说:“算了算了,我们来这做什幺?”
我知道他脸皮薄得像一张纸,可我就爱看这张纸染上颜色。
“你说呢?”我将他按在墙上,顺手扒下他的裤子,他的阴茎翻了出来,没摸两下,他就硬了。
赵路生满头大汗焦灼极了,我威胁他说:“我们就在教室外面,现在可以把人都叫出来,他们就会问你为什幺不上课,为什幺不好好穿裤子,为什幺在这里被我玩。”
他真的太好骗了。
赵路生红透了脸,一手捂住嘴听着教室点名,另一手始终不愿意松开那束花,任由我玩弄。
直到教室里传来他的名字,他应该是Z的最后一个,“赵路生,赵路生?赵路生人呢?没来?没请假?真是学坏了!”
老师的声音气急败坏,看来赵路生真是爱学习的好学生。
我贴近他的耳朵,“他在这呢,赵路生,你不答到吗?你好像真的学坏了。”
“不……我没……有……”赵路生不承认老师说的,紧闭双眼咬牙否认。
可下一刻,他在教室外的楼道里射了出来,地面落满了他的精液,他还没缓过劲,我将他翻到背面趴在墙上,一把拉下他后腰的裤子,他的屁股被松紧带的裤腰束得更加圆润富有肉感。
赵路生惊慌失措。
我说:“别怕,你要是听我的,我就说你没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