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扑簌簌落下,何雾纤长卷翘羽睫挂了一排密集水珠,水珠越积越多,汇聚滴落到奶白挺翘的乳尖儿,空气浓湿,一点阴冷,她娇俏的奶头伴着深粉乳晕已然像催熟的硬果子。
祈朝眼热,骚奶头生的这幺好看做什幺?
裤裆里深埋的阴茎前端马眼已然拼命吐着泡泡,疯狂叫嚣着要插进眼前女孩小嫩逼。
祈朝故作深沉轻咳一声,抓住购物袋里的白色连衣裙,三两下挽好往何雾头上套。
何雾一怔,注意到他手上有裙子,他不会有女朋友了,然后又要自己做他女朋友?
果然只有爸爸和哥哥才是好男人。
哥哥虽然换过几个女友,但也没有一次要跟两个交往的习惯。
而爸爸除了去世的妈妈就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她有时闲来无聊,总是问爸爸怎幺不给她找个妈妈,爸爸每次都答,要为妈妈守身如玉一辈子。
听到这样的回答,何雾只是象征性地拍着小手夸爸爸深情。
何雾没见过别人家庭里的父母是如何恩爱的。
所以她脑袋里也不懂为了一个死去的人这幺做值得幺?
祈朝扶起她,走到一旁掏出手机打电话。
一起身,裙摆滚落把纤薄的腰身遮起,一直到脚踝上方。
看向那些追她的人,一个个都站着不动,好奇怪。
何雾性子单纯,只以为是被她抱大腿的人长得过分高大把他们全震慑住了。
祈朝电话打给守在附近的保镖,恶魔低语般吩咐了一句话:“挖眼,割蛋。”
留他们一命算是他好心,祈朝内心念了句阿弥陀佛,上帝保佑后,低头瞧了眼,肿胀不堪的鸡巴把裤子快要撑破,他的大兄弟跟着他真的受了很多委屈。
祈朝十分挑食,他拿手指试过很多女人,达不到他理想中的那种感觉——
他想要插进去能把大兄弟勒断的小穴。
曾经想过,如果找不到,那就宁缺毋滥。
上天怜悯祈朝特殊的性癖,两年前让他结识了何雾的哥哥何竞,两人走得比较近。
偶然一次,何竞带他去了何家,带他上二楼,顺带何竞想妹妹,看了一眼何雾,小女孩头窝在白白的被子里睡颜憨态可掬,袒露着雪白的胸脯,两颗硕乳挤出深沟,嫩得能掐出水儿。
身上只穿了条吊带睡衣,睡姿不安分,一条腿上擡,纯棉内裤被她腿根的动作带偏,肥嘟嘟的小阴阜毕露,那点布料欲遮不遮,若隐若现的小逼口似乎只有米粒般大小。
当时祈朝看呆了,还是被何竞挡住眼睛推出的妹妹卧室。
自那之后,他每天白天闲了、晚上空了,脑子里都是那副画面,想她想得着魔,下体总和铁杵似的翘着。
如果得不到,祈朝都想让他家狗给他鸡巴两口,咬掉算了。
后来跟何竞出去玩,他旁敲侧击地问过怎幺不带妹妹一起,何竞都以外面不安全为由搪塞了他。
祈朝派人日夜守着何家,发现这小姑娘足不出户,出去的话身边也会跟着一大堆保镖,永远有她爹何耀骁。
看的比眼珠子还紧,都已经不像对待正常人。
苦苦等了将近两年,才等到这幺一个绝妙的机会,小东西自己从狗洞里爬出来找肏。
一想到今晚就能插进朝思暮想的小穴,祈朝鸡巴又涨大一圈。
真不知道,到真正做的时候,他被刺激的再粗大几分,那小嫩逼能不能承受得住他掼入。
“哥哥?”女孩儿指尖轻轻戳了下祈朝手臂,他回头,姑娘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得令祈朝动容,“我冷,还饿。”
她袜子湿着,没鞋子穿,天还下着雨,内衣没有,内裤也没有,一股股凉气不断蹭她幼小的阴蒂,好想尿尿。
祈朝弯下腰几乎与何雾平视:“哥哥带你回家,洗热水澡,吃热乎饭好不好?”
小姑娘脸皮薄儿,他脸挨得又近,本能的就像躲。
后退了一步,上半身还没闪过去,就被一只炙热的有力的手掌揽住后腰。
这个姿势有点尴尬。
她,她小肚子上好像贴上了一根又长又硬的暖宝宝?
“晤……好热呀……”何雾舒爽地喟叹,脑子浅的压根没往深了想。
祈朝似乎是被她的可爱逗笑,存着坏明知故问:“哪儿热?你男朋友的大肉棍烫到你了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