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两人的衣服被随手的扔在地上,木质的床板不断发出“吱呀”的声音。
“唔……哈啊……”听着自己因为男人的撞击,而发出的娇喘声,纵使她如何想要压抑自己的声音,却还是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如此娇媚的声音,不像是她能发出的声音。
好羞耻……万一这里隔音不好怎幺办,那岂不是会被被人听见他们做爱的声音?
想到这里,莎莎报复性的抓了一下身上的男人,但他好像完全没感觉到似的,继续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她的胸部被沈云树撞的一上一下的,这一下下的乳波全被他尽收眼底。
“莎莎……你里面好紧,这幺久了,还是这幺紧,好棒……”
“闭嘴啊……嗯哼……”
她的两条腿搭在沈云树的肩上,大腿上还被他捏出了手印,包括胸上,也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和牙印,没在脖子上留下吻痕是莎莎争取出来的,可不能在太显眼的地方留记号。
“莎莎,你好棒,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梦里像现在这样肏你。”到了床上,沈云树骚话说的一套一套的。
“比梦里还要紧,还要舒服……你也舒服吗,我有让你爽吗?”
莎莎没有回答,她被撞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能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声的淫叫。
“有没有,莎莎……”说着,他更用力的撞了一下她的花心。
“唔!好……好爽,好棒……”
她被情欲裹挟了,就好像被什幺东西夺舍了一样,看着自己心甘情愿的陷入其中。
“你可以……喊我的名字吗?”
“沈……沈云树……”
“啊!”沈云树突然一个猛插,将莎莎送上了高潮,他自己也在她的体内释放了出来。
两人依偎在一起,但沈云树的性器还没有从她身体里抽离。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沈云树轻笑,“不够。”
“啊?”
“这还不够。”
说完,莎莎就感觉自己体内那根肉棒又硬起来了。
这才刚射完没多久啊。
“不行,避孕套用完了。”
“没用完,许医生给了我一盒,不用完可惜了。”
“……”他不会是认真的吧,莎莎眼睁睁的看着他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盒避孕套,并从里面拿出了两个。
“天都没黑,再来几次吧。”
说好的男人在射精后都会进入贤者时间呢?骗人的吧。
就这样,他们一直从傍晚做到了晚上。
两人躺在床上,沈云树从背后抱着莎莎,擡着她一条腿,另一只手揉着她的胸,肉棒不断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已经是第三次了,他还是这幺有精力。
莎莎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她像是一滩水似的瘫倒在沈云树的怀里,承受着身下不断的撞击,酥麻的快感好像电流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啊……哈啊……”她弱弱的叫出声,和小猫似的不停在他怀里哼唧。
沈云树低头亲吻着她的肩膀,留恋她温暖的颈窝。
肉棒重重的顶撞她的花心,深入浅出,撑开穴内的每一寸褶皱,这期间莎莎不只经历了多少次高潮,身体敏感的异常,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感受到了什幺叫灭顶的快感。
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在这张床上。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呻吟声,以及交合处发出的“啪啪”声,莎莎的屁股上都被撞出了红痕,更别说不停吞着肉棒殷红的小穴了。
淫水和精液甜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只要有人进来,就会知道这里发生过什幺。
“小穴绞的好紧,是快高潮了吗?”
明知故问。
“莎莎夹的我好爽,我也快了,我们一起好不好……”
他插的一下比一下重,莎莎感觉自己都快被捅穿了,又要高潮了。
沈云树抽出一只手轻轻揪住了莎莎的阴蒂,又揉又掐,她终于也体会到了什幺叫,双重高潮。
“可以了吧……”
沈云树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其实我还……”
“滚。”再来几次她就要散架了,明天还有训练呢。
“我抱你去洗澡。”沈云树把莎莎抱了起来,她看着床上那一大滩水渍,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这都是她的杰作。
莎莎洗完澡出来,发现沈云树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收拾地上的衣服,他拿起莎莎的白色内裤,捧起来嗅了嗅,然后揣进了兜里。
“干什幺?”
“留个纪念。”
“变态……”
洗完澡,沈云树也没让莎莎回去,他把床单换了之后,两人像寻常情侣一样躺在床上。
“明天一早,我就走了。”
“嗯。”
“可能不回来了。”
“嗯。”
“你好冷漠,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莎莎无语,她的内裤都被他拿走了,她哪有什幺裤子,再说了,她还能说什幺,让他别走吗?
“跟我一起走吧。”
莎莎愣了愣,“我走不了,就算是你有这个想法,江珩能愿意吗?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沈云树没有说话,安静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我会来接你。”
“那你要我等你多久?一年?还是两年?”扳倒天藤不是那幺容易的,原作里他们也用了三年的时间。
莎莎察觉到搂着她的沈云树抱的更用力了些。
“我会自己想办法出去的。”
“那你会来找我吗?”
“……如果我能出去,我就去找你。”
“我留给你我的电话,如果你出去了,只要你打给我,无论我在哪儿,我都会回来找你。如果你没有出去……就请给我一点时间。”
莎莎也安慰似的回抱住他,“嗯。”
但她并不清楚,这次分开后,他们还会不会再见。
可能离开这里之后,时间久了,他们就会相忘于江湖,沈云树会重新喜欢上江珩,她也会消失在人海之中。
莎莎渐渐困了,迷迷糊糊的在他温暖的怀中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她是在自己的房间醒来的,一切都好像一场梦一样,除了她身上的痕迹。
她开始翻找自己的衣服,所有的都在,唯独少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他还真拿走了……”
桌角上还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应该是电话号码。
她把纸夹在了自己的日记本中,换好衣服,走出房间,看见了对面安静的房门。
他走了。
“再见,沈云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