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退热的小德子躺在床上,面容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四周皆是浓浓的药香,熏得人难以忍受。
从太医院跟其他太医商量好诊治方案后,苏有才匆匆走进屋内,脸上还带着挥之不去的凝重。他深知,皇帝这次是动了真怒,如果续不住这小太监的命,别说他了,可能整个太医院都要遭殃。
房间里,烛光摇曳,八公主哭累了,坐在床边的地垫上休息。听见动静,悠悠睁开眼,发现是太医,急忙让出位置。
苏有才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再次为小德子进行了把脉。脉象细弱无力,如风中残烛,时有时无。他微微皱眉,随后又轻轻把他的手臂放回被褥里。随后朝八公主作揖,“公主也让微臣看看吧!”当时皇帝的那一脚,可是下了死手的。
八公主捂住还隐隐作痛的胸口,摆了摆手,“本宫没事,你好生照顾好小德子就行。”
苏有才无奈,也不强求,回到摆满药材和医术的木桌,细细查阅起来。
“唔……”
夜里,小德子感受到痛苦,微微睁开眼,看见撑着手臂小憩的太医,目光中闪过一丝感激,却无力言语。
苏有才心中忧虑,根本睡不好,听见丝毫动静都会惊醒。他见床上的人睁开眼,迅速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取出一套银针。这些银针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根都经过精心打磨,锋利无比。
“你莫挣扎,本官马上为你施诊。”苏有才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开始为小德子施诊。
房间里只听得见银针轻轻刺入肌肤的声音。
他的手法娴熟而稳健,每一根银针都准确无误的刺入小德子的穴位。针尾微微颤动,随着银针的不断深入,小德子的面色渐渐有了些许好转,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一些。
施诊完毕,苏有才又从药箱中取出几味名贵药材,有百年人参、灵芝、雪莲等。他凑近小德子的耳边叮嘱道:“本官要去为你熬药,你且歇息着,切记不要随意挪动。听明白的话,你就眨两下眼睛。”
小德子费力的眨了两下眼。
苏有才这才稍微安点心,转身把药材放入砂锅中,加入备好的清水,慢慢熬煮。因为担心奴才们不尽心,出现差池,所以他都选择亲力亲为。砂锅下的火苗跳跃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与药香交织在一起。
经过一个时辰的煎熬,一碗浓黑的汤药终于熬制完成。苏有才小心翼翼的把汤药倒入碗中,端到小德子床边。扶着人费力的坐起身,他把汤药递到小德子手中,“喝了吧,小心点,不要呛咳。”
小德子接过碗,腥臭的气味窜入鼻腔,他恶心的皱起眉,压抑住胸口犯呕的冲动,一饮而尽。药汁入口,苦涩难当,稍微缓和后他忍不住问道:“不知道大人可知道八公主如何了?”
“八公主才去睡下,你莫要担心,先好好养身体。”取走空碗,苏有才又扶着人躺下休息,没有直接走开,而是观察着他的反应。
见小德子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更加有力了,他才长长松了口气。
幸好,还有得救。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德子的病情逐渐好转,苏有才再三把脉后,确定差不多好全后,朝身后的几名太监点点头。
太监们熟练的把小德子的四肢束缚住,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甚至贴心的用棉布捆绑住嘴,之后又把暴怒不已的八公主连人带凳子绑了过来。
一个老太监晃晃悠悠的走上前,用指腹肆意揉捏着小德子胸前的两点,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狗奴才!放开你的脏手!本宫要杀了你!杀了你!”
没人理会八公主的叫嚣,小德子看着八公主,依旧试图挣脱束缚,他想喊叫却又发不出声音。
啪——
小德子偏着头,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被煽了一记耳光。他的力道很大,让脸颊马上火辣辣的发疼。
“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太监尖细的声音尖锐的响起,浑浊的双眼带着毒辣狠厉。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老太监已经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狠狠地甩到了地上,一只脚毫不留情的踩在了小德子的脖子上。厚实的鞋底带着污秽,用力的捻了捻,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
“杀了你!本宫要杀了你!将你五马分尸!”
八公主剧烈挣扎着,连椅子都被带动着晃动起来,身后的太监急忙死死摁住她。
裤子被人蛮力的扒开,冷风窜进腿窝,引起小德子阵阵寒颤。老太监擡手掰开他的双腿,让未经人事的菊花直接暴露出来,接着毫不留情的伸出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痛……
小德子疼得冷汗直冒,空气中瞬间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老太监可不管是血还是肠道的淫水,他粗暴的在窄小的肠道里搅动抠挖,完全不在意小德子是什幺反应。等觉得差不多了,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最后直接耐不住性子,整个拳头都塞了进去。
“不!不要!”
菊花四周的皱褶已经撑得发白,鲜血顺着指尖缝隙缓缓滴落。八公主尖叫着,不敢再看,可是身后的太监不允许,强行扒开她的眼皮也要让她看完全程。
可怜的八公主已经泣不成声,小德子也熬不住晕了过去,老太监这才作罢。抽出自己沾满鲜血的拳头,嫌恶的甩了甩,头也不回的离开。
屋里剩下的太监像丢垃圾似的把小德子扔回床上,然后擡着八公主离开,让苏有才进去诊治。
每天都是如此,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不知什幺时候开始,小德子从恶心厌恶突然得了趣,肠道开始自动分泌淫水润滑。见状,老太监嫌弃的呸了一声,开始研究民间一些折磨人的手段。
“杂家可不是让你这个狗奴才享受来着。”
八公主也从开始的愤怒,逐渐开始麻木。
老太监从桌上取来一只燃烧的蜡烛,然后靠近小德子胯下,任由滚烫蜡烛灼伤小德子的下体,被阉割过的尿道口瞬间被烫出几个水泡。等玩够了,他指了指两个小太监,“你们两个,去把这个狗东西摁跪在地上。”
等人跪好,老太监又指挥道:“掌嘴,每赏赐一个就让给他磕个头。”
一个小太监负责掌嘴,一个小太监负责摁头。每一次都是高擡重落,狠狠的抽在了小德子俊秀的脸颊上,完了也是重重的磕头,没磕几下就破皮流血。
“够了!你们住手!本宫要你们住手,你们是听不见吗!”
依旧没有理会她。
开始宫人们还很胆怯,日子久了,全当她是冷宫里的疯婆娘那般不予理睬。
某天夜里,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八公主跟发了疯似的,趁着苏有才如厕的功夫冲进了小德子的房里。小德子每日白天受虐,晚上救治,药物里都加了一味麻沸散,吃不死人却让人浑身无力,无法动弹。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一把短刀,一边哭一边笑,把小德子的眼睛给挖了出来,手脚筋也给砍断了。然后抱着血乎乎的人,又亲又吻。小德子感受不到痛,她看着疯疯癫癫的八公主心疼的厉害,只能掉眼泪,想回应她的亲吻都不行。
许久得不到回应的八公主,觉得他是从男人那里得了乐趣,不再爱她,直接把他的嘴也给割了。
等苏有才如厕回来,大老远就闻到浓烈的血腥味,心下一骇,急忙推门而入。
在几个孔武有力的侍卫协助下,才堪堪压制住癫狂状态中的八公主,已经顾不上太多,苏有才紧急施诊吊住小德子的一口气。
这些腌渍之事没有一件传入楚琳的耳里,她每天懒洋洋的,有事没事就缠着宫女学做女工,好不容易编出一条还算看得过去的手绳。
秋风和煦,她有些困顿的打了个哈欠,刚迷迷糊糊的打算睡会儿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睁开眼,正好对上萧景肆帅气的俊脸。
已经被调教的不再那幺羞涩的女孩,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献上一吻。不过很快就被反客为主,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才堪堪停止。
楚琳摸着自己隐隐发麻的唇瓣,控诉地瞪了萧景肆一眼。
男人毫无愧疚之意,甚至大言不惭道:“乖乖又调皮,说了不要撩拨朕的。”
好好好,言下之意还是她的不是了。
楚琳越想越气不过,莽的头就扑了上去,被萧景肆稳稳当当的环住,抱着人进了里屋,放到了软榻上。
她逮着机会就反攻,直接将人推倒,仰躺在床上,然后坐了上去。
男人熟练的摩挲着她的大腿,隔着衣服也要点火。楚琳没好气的拍掉他乖张的手掌,“哥哥先别动,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萧景肆深邃的眼眸里闪过期待,当真乖乖的就不动了。
望着他期待的眼神,楚琳又有些犹豫了,觉得自己的礼物并没那幺好,可是话都说出口了……犹豫半晌,她咬咬牙,掏出自己编好的手绳。
那些管家小姐编的都是络子什幺的,但是她不会,学了也没学会,因为萧景肆从来就没要求过她三从四德,贤良淑德的,更别说让她学女工,琴棋书画之类的。
她唯一的画作还是年幼时给他画的火柴人,还挂在寝室的墙上。
“先说好哦,我已经尽力了,哥哥不准嫌弃!就算……就算嫌弃……也不要说出来!”楚琳小声嘟囔着,亲手把手绳带到了男人的手上。
萧景肆举起手腕放到自己眼前。
这才知道她最近神神秘秘的在捣鼓的东西就是这个。
“喜欢吗?”虽然知道很差劲,但内心深处,楚琳还是希望得到表扬的。
他听见她娇软又满含期待的声音,擡起头。
“喜欢。”
“那……好看吗?”
“好看。”
听到满意的答案,楚琳咧嘴偷乐,美滋滋的要从男人身上下去,却被他扣住腰肢,翻身放倒在床上。
“乖乖难道不想要奖励吗?”
“不,不要了吧……”她其实想要,但是滚烫的肉棒隔着布料都能感到烫手,她根本不敢要奖励。
“那岂不是显得朕很小气……”
“不不不……您可以再小气一点,我不介意的!真的!”
但萧景肆执意必须要给她奖励,根本由不得楚琳拒绝。
不知道什幺时候,男人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单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将龟头蹭了蹭女孩的脸颊,另只手扣着女孩的后颈,随后将肉棒对准了女孩微张的小嘴上下研磨。
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湿润了楚琳的嘴唇,鼻尖都是浓烈的男性气息,下颚被捏住,让人根本不能闭上嘴巴,萧景肆顺势把自己的肉棒全部狠狠塞了进去,在嘴里狠狠抽插几下,享受着紧致温热的快感。
呕——
楚琳一反常态的抗拒,眼角快速分泌出生理性泪水,难受的要命。
萧景肆吓了一跳,急忙把人抱在怀里安抚,“怎幺了?是不舒服吗?”
“哥哥……好难受……”
“来人啊!快传太医!快点!”
门外一阵兵荒马乱,片刻之后,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来,跪在旁边为楚琳的把脉。
突然,太医的脸上露出喜色,缓缓起身,恭敬的跪下禀告,“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脉象平和有力,且有滑脉之象,微臣诊断,这是喜脉!”
此言一出,整个寝宫顿时沸腾起来,宫女们纷纷交头接耳,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