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巧眼中闪过诧异。
江岩不知道?
他不是和那伙人一起的?
念头百转,她翻过身子披上衬衫,试探回答,“炒股输了几百万。”
江岩冷笑,“你的经济情况我一清二楚。”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回答。”
他嘴角没了笑意,眼神阴鸷。
陈巧被他这副表情看得头皮发麻,想了又想,斟酌问道,“江警官是想拯救失足妇女?”
江岩默。
半晌,才开口,“我说是呢?”
这下轮到陈巧沉默。
从刚刚赵瑞表现看,江岩应该背景不低,但那伙人...
她主动问,“江警官有什幺需要我做的?”
她并不信这种人会无缘无故同情心泛滥,又调查她,又要帮她。
江岩没想到她会这幺问,眼中微微露出赞许,坦白道,“我要你做我眼线。”
陈巧疑惑拧眉。
她有什幺可以被利用的地方,能让江岩找她做眼线?
江岩看出她的困惑,扔下一张有些褪色的旧照片。
陈巧捡起照片一看,愣住。
照片里是一个双手被铐住,剔着板寸的瘦弱少年,年纪约莫15岁左右。
虽然和现在变化很大,但她还是认出来那是昨天在堇色里要走她的那个男人。
也许是那时候还十分年轻,不懂掩藏锋芒,照片里的少年背挺得笔直,眉眼凌厉,眼神十分桀骜不驯,像被拴住的恶狼,一旦松绳就会咬碎看到的一切。
现在的他...
陈巧想起昨天见到的那个男人。
头上包一圈纱布,眼神死寂,沉默、寡言。
江岩欣赏着陈巧有趣的表情,“认识?”
陈巧点头。
又摇头,“昨天睡过一晚,我还不知道他名字。”
“顾沉。”
江岩低沉声音简洁回答。
他手弹钢琴一样抚上陈巧的腿,慢慢往上深入内部,“他昨晚表现怎样?”
陈巧被他摸得起了反应,其实刚刚给他口的时候下面就已经湿了,她想往后退却被江岩扯住腿。
她不明白为什幺他这幺在乎顾沉,连这种私密问题都想知道,但还是回忆起昨晚体验,总结回答,“很青涩,也像是第一次。”
江岩听完,喉咙深处溢出低沉笑声。
陈巧第一次见他眼底有真的笑意。
看来很讨厌顾沉。
江岩轻佻地撩起她的短裙,露出她双腿间被撕扯坏了的黑色丝袜,眼神渐渐晦暗不明,。
内裤已经湿了,可以看到暗下去的一片。
他冷白纤瘦,骨感漂亮的手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手指沾上透亮的水渍,他勾起嘴角,将手指塞进陈巧嘴里。
陈巧乖乖张嘴含住,一点点舔完后,舌头卷住他的手指不让离开,模仿给他口的样子吸吮舔舐。
江岩太阳穴跳动,差点没把持住又硬了。
他惩罚一般抽出手指,带出丝丝透明晶莹的液体。
“还真是小骚货,你带的学生知不知道你这幺骚?”
江岩恶劣问道。
“我对他们很好,他们都喜欢我。”
“有多喜欢,想把你按在床上干死的那种喜欢?”
江岩摁上她泛滥的核心,浅浅碾磨,指尖有意无意刮蹭上最敏感的那点。
陈巧身体紧绷成弦,像被拨动了一样抖了抖,控制不住变了声调,声音一扬一抑
“不...不是...”
“不诚实。”
江岩教训小孩一样批评,挑开内裤,露出泥泞不堪的花丛。虽然上了药,还是能看出有些红肿没有完全恢复。
不停有蜜水在他手下汩汩流出,摁压抚摸,徘徊许久后,他终于并起双指破开入口,甬道骤然收缩排斥起侵入的外来物体。
“啊!”
陈巧没忍住低低叫了出来,条件反射想抱住面前的人,但又不敢,只好咬唇,整个人已经软得不成样子,像要融化成一滩水。
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
昨天粗暴的情事大部分时间只感觉到痛,到了最后顾沉熟练点后才有了一点快感。
但是现在,隐秘快感从她小穴升腾而起,涌入泪腺,分泌成濡湿液体从眼角沁出。
下面也流水不止。
花径变狭窄,江岩一时进退不得,踌躇为难。
不上不下的感觉让陈巧难受得像快要死掉,她像离开了水的鱼,完全不知道如何呼吸
她指甲变得尖利,痛苦难耐想在男人身上挠出几道血痕,但只能攥紧床单,皱成一团。
“嗯...好难受...”
“不要...不要进去...”
她几乎在哭着求江岩,她受不了这个折磨。
江岩擡头看眼呼吸已经完全乱掉,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咬住柔软唇肉的陈巧,唇角勾起,手指强势挤入甬道深处。
“啊!”
陈巧嘶哑尖叫,柔软媚肉缠住手指更紧。
果然还是才开苞的嫩穴,紧得要命。
江岩艰难抽动起来,轻声哄她,“乖,放松点。”
“快出去...不要.....”
陈巧哭咬着嘴唇摇头,但身体本能想获取更多快感,顺从地放松,给予,容纳。
抽动速度越来越快,理智被一波又一波快感浪潮拍散,她逐渐沉溺在快乐中
“嗯.....小穴好舒服.......”
“再快点.....嗯啊......还要呜呜.....还要再快点.......”
她淫叫不停。
甚至开始觉得江岩动的太慢了,手指也满足不了她。
她想象起昨天那根大鸡巴在小穴里搅动冲撞的感觉。
“嗯啊.....好大....嗯....再深一点.......”
江岩笑了,“还在想我的鸡巴?”
“嗯....上面吃完下面也想吃....”
“我的鸡巴不是什幺穴都插,你就想着吧。”
陈巧哭得更厉害,好像不能被他插很伤心的样子。
江岩很满意,感觉到小穴开始抽搐后,指腹摁上花珠,给层层叠叠的快感推上高潮。
陈巧像是坐过山车终于攀上顶点,又笔直降落。
她弓起身子,小腿绷得笔直,一阵一阵抽搐颤动,更多清亮液体顺着手指流出,湿透了床单。
绵长深厚的欢乐余韵中,她雾气萦绕的似水眸子迷蒙看到门被推开。
堇色的人姗姗来迟。
但是。
不是芳姐介绍的人。
是堇色的少东家,西装革履的徐家二公子——
徐瑾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