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停车场一角,灰色的别摸我不规律地……在动。
昏暗的底色很好地掩盖这点。
车内,慕安澜双腿大张。蓝色的裙摆皱巴巴地挤在腰上,男人架着一条腿在肩头,勾着丁字裤,擡高,亲昵地吻着粉嫩的肉缝。
被欲望浸润的眸子,黑得深邃。
暗色遮掩了很多,粉嫩的、温度、气味,在特定的环境,足够靠近,才足够地……品尝到滋味。
他下流地盯着她的脸,在穴口轻甜。
粗粝的舌面递上软肉,她如同甩尾搁浅的鱼,摇摆的幅度,打开了危险的开关。
在某个瞬间,直勾勾的灼色,在他眼底,像烟花一样爆炸。
她黑黑的眸子倒映着当下的动作,摇摇晃晃的水波,无声地透出当下的羞耻。
唇瓣和穴口拉开一点距离。
他轻轻让她,“再配合我些,澜澜。”
热气缱绻,烫得慕安澜腿根直颤,哆嗦地出水,水液攒成一圈厚膜,是小穴的保护色。
楚明遥笑了笑,故意舔出声音,双唇吮吸着立起的小小阴蒂,卷着舌尖打圈,或轻或重地碾过。
“嗯……”
慕安澜发出哼音,灰色的车身随着她腰肢起伏,晃动。
他哄她,“好乖。”
又让她,“克制一点,车身都在动,被狗仔拍到了怎幺办?”
“可是好舒服……”
他的技巧同样高超。
画圈、来回拨弄,穴口被舔得湿润。
“这里……不会有狗仔……嗯……”
“好聪明,宝宝,怎幺猜到的?”
“嗯……因为…上、上次……嗯……要死了……好爽……”
楚先生可能出现的场合,他都让人提前打点关系。老房子着火、车内舔逼,传出去不太像话。
楚明遥也不想,太尖锐刻薄的文字,对她指点。
舌尖继续向里探索着,她不太经得起挑逗,花唇湿漉漉地外翻,含着汁液的穴肉毫无尊严地在他面前泄出透明的汁。
汁水打湿了他的下巴,水光潋滟。
楚明遥轻咬着穴肉。
“嗯…嗯嗯……嗯嗯嗯嗯……好棒……遥遥……还要……”
她断续地低吟,脑袋被舔得晕乎。
“色宝宝。”
他失笑,转而回击挺立的那一点。
慕安澜眼泪汪汪地低头,视觉加重身体的敏感程度。
楚明遥被水渡过的嘴唇反射着浅光,莹润得像果冻。
他半跪着,俯首称臣的模样,温顺地讨好着她的小穴。
……又给她看爽。
思考能力接近于零。
敏感点被温柔地舔了一回又一回,粗粝的舌头像一尾鱼,钻入娇气的穴道。
“快……快到了……”
她只清楚这一点,被放缓速度舔弄的舌头折磨得瘙痒难耐。
“呜……”
在井喷似的快乐降临之际,楚明遥突然仰头。
快感突兀地消失,她缩着鼻子,眸中水雾一片,“遥遥……”
双腿间的粉穴不满地翕张着,晶莹水液顺着穴口流出。
只一眼,楚明遥哑了声音,“……不许找别的男人。”
“出……”
慕安澜:“……哦。”
她小声地应,趁那张嘴还在张合,热情地迎了上去。
软穴和汁液堵住未出口的“轨”字。
睫毛垂下,他专注地进攻最敏感的阴蒂,听她变调到失控的哼声。
轻轻吹气,“喷吧。”
“呜…嗯……遥、遥遥……”
她气喘吁吁地喷了他一脸。
后座积了一小片水,不安分地下落。
楚明遥的膝盖有些潮,西装裤看不太出,湿润的触感分外熟悉。
干脆地坐上那片水迹,他抱起还在高潮失神的慕安澜,神情专注地清洁起她狼狈的下体。
擦干净水、擦干净穴。
在自然张合时,把两根手指插入,品味着褶皱吸吮的销魂,整理她的丁字裤。
“你别……”
楚明遥慢吞吞地放下裙摆,“已经让澜澜舒服了……”
长指插了几下,沾满汁液的指节抵着布料,小小地在下腹画了个月亮。
“今天的录制,就不要跟外面的野男人发骚,好不好?”
回过神的人嗔怪地瞪他,“才没有发骚。”
楚明遥埋在她的肩头,拉开衣服,小心地吸了一口。
彻底熟练。
艳丽的吻痕落在衣服能盖住的部位,他满意地拉回衣料。
“是遥遥发骚。”
*
睡酒店的太子爷,习惯早起一点,去录制现场。
扔垃圾的时候在地下一层迷了路——姜濯景觉得布局不太合理,哪家正常酒店会把分类的垃圾桶扔在地下车库?感觉里头停的车都是一股垃圾味。
……尽管扔垃圾还迷路的人更蠢就是。
他转了一圈,在角落看到楚明遥的车——
这玩意怎幺无孔不入?!
身体很诚实地藏好,露出一只眼睛,准备看他耍什幺花招。
车门打开,从后座钻出来的,先是猫猫祟祟环顾四周的慕安澜。
男人的手紧随其后,揽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楚明遥明显没太注意角落里的眼睛,被打了一下,也只是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
他脸上尽是陷入热恋的甜蜜微笑,褶子都笑成花了。
姜濯景:“……”
他隐约听到楚明遥说。
“晚上也是这里。”
女孩的身高正好挡住他的嘴唇。姜濯景看到他闭眼,在她肩头亲了亲,像不放心孩独自放学的母亲。
“我会一直等,等澜澜下班。”
姜濯景从没见过他这幺黏人——记忆中的楚明遥不就是一个高冷装货,仗着自己手里捏着点资源,鼻孔比头顶高。
心痛比揶揄领先。
……为什幺、和楚明遥陷入热恋的……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