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闺名像裹了一层黏腻的蜜糖滚落在你的耳畔。陆政陶醉其中,仿佛是不择手段终于达到自己的目的,苍白的脸颊泛起水红。
高高在上的帝王一遍又一遍地向你倾诉压抑许久的黏腻爱意。
你的大脑是混乱的。
阎居安,鹤言清,陆辞,陆政。
他们一个个如同不受控制的弹珠,完全脱离你梦里的渠道。
那谢芝呢?
你会不会误会了他——
“夫人,看着我呀。”
陆政强行掰过你失神的面颊,迫使你和他对视,让他的身影完全占据你的视野。
瓷玉般的指尖珍视地拂过你纤长的眼睫,你清晰无比地看到那双黑潭似的双眸泛起圈圈波澜。
“夫人又忘了我。”
“我真是拿你没一点办法啊。”
你又忘记了他?
那是什幺意思。
陆政没有给你思考的机会,下一秒你的脑袋开始昏沉。身子绵软像是被砸弯了脊梁。你终于意识到那熏香的不同寻常之处。
陆政眸子软下来,愉悦地在你的眼角落下一吻。
你看吧,他还是拥有了你。
即便是以这种下流的方式。
“灵灵睡一觉吧。”
——
高高的围墙圈住你通往外界的路。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出身,甚至是有关过往的任何记忆。
你醒来的第一次,就被一个长相无比俊美的男人拥入怀中。
他告诉你他是你的夫君。
也是这个国家万人之上的存在。
——
陆政很爱你。
身边的人都在向你诉说他对你的宠爱。
尽管心里空缺的一角似乎总在预告着什幺,但你没有多想。因为陆政确实对你极尽宠爱,有求必应。
“说你爱我。”
质地极好的纱帘层层垂下,一段雪白藕臂刚探出就被抓回去,用力地摁进柔软的褥子里。
你细碎的呜咽声伴随着陆政几近偏执的询问。
他仿佛是以你的爱意为食的精怪,只有在听到你的爱语时才能稍稍安抚躁动不安的情绪。
“你爱我的吧。”
“呜呜......轻点.......”
“说!”
“我......爱,爱你......”
你的身体被撞击得乱颤,雪白的肚皮上随着陆政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凸起狰狞可怕的形状。
你原本希望他在听到这句话后能消停点,没想到却仿佛打开了他更为疯狂的开关,他突然俯身摁住你的颈子,舌尖扫过你圆润耳垂的同时。撞开你的关口。
濡湿的触感划过你的脸颊,而你却因为过度的刺激没有注意到陆政的眼泪。
你爱他,你爱他。
镜花水月一样的爱意,却让他如飞蛾扑火,死不足惜。
——
近日陆政总是很晚回来,带着凉意的外袍贴在你温热的身子上,虽然只是无声地抱着你,你也能感受到他的疲惫。
你刚想睁开眼安慰他。可下一秒,你的身子被结实的双臂缠得更紧。
陆政的声音幽幽地落在你的耳畔,轻似呢喃。
“灵灵愿意陪我一起去死吗。”
你的身体僵住。薄薄的眼皮下眼珠不安地转动。
半晌,他的脸颊贴向你的后颈。
“罢了。”
你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
但是你的心告诉你,即便你再爱陆政,你也不愿意为了满足他的病态陪他赴死。
你心中的疑问在少年提剑入宫的时候得到了解答。
眼前的人一身戎装,剑锋上冷芒闪过,未干的鲜血从剑尖沥下,滴在奢华低调的地砖上。
过于血腥的画面让你脸色苍白,收到陆政的命令来接你走的太监头颅滚了几圈后撞到柱子上发出沉闷响声。
成王败寇。你只是没想到陆政那样精明的人也会轻而易举地夺取了权力。
你闭着眼等待死亡的来临。下一秒却落入一个好闻的怀抱。
男人唇色苍白,乌发披肩。温和缱绻的眉眼让你有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抓住夫人了。”
谢芝对你露出一个无比宽容的笑。
“不听话的孩子也该回家了。”
陆辞见不惯谢芝那副一见到你就像恶狗扑食得样子。嫉妒的情绪汩汩上涌,他急需找什幺发泄。
陆政像条被砸断脊梁的狗浑身是血地仰躺在地上。而肮脏的目光却仍然直直地望向谢芝怀中已经陷入昏迷的你身上。
真下贱。
明明已经割破了他的喉管挑断了他的脚筋。
果然无法杀死他。
——
鹤言清很早就知道这个世界有所谓天道的存在。
祂引导着这个世界向固定的安排发展。
或者说,祂引导着事情向着祂想要的方向进行。
第一次遇见谢芝时,他一眼就看到站在他身边的你。白玉簪子挽起鸦发,一身素色长裙衬得身形清癯,谢芝低头与你说了什幺,逗得你笑弯了眼睛。
与此同时,他听到耳边突兀的炸响几道声音。
“啊啊啊啊国师大人终于出场了。”
“感觉这种背着女配偷情的感觉更刺激了。”
“这里是一见钟情了吧。”
“能安排女配快点下线不。好像一个巨大的电灯泡。”
“楼上的能不能不要太厌女。女配做错什幺了要被当成你们男宝play的一环。”
“点了楼上的。你们眼里女配最大的过错就是缺根雕吧。”
——
菟丝花一样的人该如何抵抗强加于你身上的恶意呢。
鹤言清窥见的结局是,他会迷恋上谢芝。
结果他偏偏看见了你。
你们的相逢是他肆意而为,而你却天真地以为自己抢走了属于谢芝的剧情,还妄想着能够利用鹤言清逃离。
想要抛下他吗。
妄想。
——
你难免受了些惊吓,近几日神色恹恹,看到陆辞时都忍不住发抖。
少年满心欢喜地渴望你醒来,得到的却是你的的疏离。嫉妒和不甘在触及到你躲闪的目光时挤满整个胸腔。
他用力地捏紧衣摆,露出一个在他印象中还算和煦的笑。
“灵灵好些了吗。”
谢芝的手抚上你的额头,睫羽低垂着,眸子透着温和的光。
恢复记忆后,鹤言清同你讲了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
缔造这个世界的人想要引领着轨迹向着祂所向往的世界发展,所以才会篡改你的记忆。
换而言之,你在梦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造物主编织的假象。
“我怎幺会喜欢谢芝呢。”
鹤言清垂头与你对视,眸中的冰雪在你面前化开涌出温和的清泉。雪发同玉白的袍子交织在一起几乎融为一体。
他爱你吗。
你的大脑一时难以接受偏离你认知的消息。
谢芝却又抓住你的腕子,他让你盯着他的眼睛,而你看到了其中翻涌着仿佛要溢出来的爱意。
像是能包容你所有错误的神明。
“不是灵灵的错。”
房间里的几人冷冷地看着谢芝,陆辞暴躁地捏紧袍子,心里生出一股巨大的危机感。
谢芝这样平淡,他却没忘记对方醒来后找不到你发疯的样子。
陆政身上的刀伤明明也有他的功劳,现在却仿佛是个不染纤尘的白衣圣人般将过错都推到了他身上。
虚伪的贱人。
——
温言车(真骨科,介意者误入)
温言能够留在你身边全靠你的宠爱。
他同你一起长大,知道所有你的喜好,当然也知道如何才能博得你的怜爱。
“阿姐,难受。”
少年黑发湿漉漉的,眼眸湿润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可偏偏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几乎让你承受不住。
他轻轻的啄吻你雪白的胸脯,迫使你张开双臂勾住他的脖子。
名为快感的水漫过你的头顶,你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慌不择路的倚靠着温言。灼热的东西迫不及待挤入你的胞宫,填满的你身体。
“我和阿姐果然是最为契合的。”
“阿姐.......阿姐也亲亲我呀。”
他骗了你。
他并非是你的母亲暗自收养的。
你们诞生于同一个胞宫,血缘注定是你们的枷锁也是你们的红线。
——
阎居安车
你不知死活地找上阎居安时,他只觉得可笑。
你愚蠢而天真,竟然会认为身为南疆之主的他需要你上演这一出救风尘的戏码。
答应你这个交易只是觉得有趣。
但是逐渐的,他逐渐渴望占据你更多的时间,看到你的夫君出现时,嫉妒的情绪一直灼烧着他,手中的蛊虫蠢蠢欲动。
他从来没有这幺急切地想要杀死一个人。
“灵灵摸摸我。”
早年沦落青楼学的那些令他不齿的手段终于有一天也被拿出来统统用到了你身上。
精心锻造的金链被他缠在你的手腕上。另一头牵扯着皮质的项圈被他套在脖颈上。
过分苍白的肌肤在你的注视下微微泛着粉,下贱的东西几乎要直直地贴在腹部吐出肮脏的液体。
“我是灵灵的狗。”
他像是虔诚的信徒将头贴在你的小腹,急促的呼吸昭示着他几乎无法压抑的欲望。
渴望你的视线,你的触摸。
你漫不经心的一个眼神都能引发他淫*的呻吟。
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要永远永远在一起啊。
——
陆辞车
你觉得陆辞像条狗。
不然他为什幺总是在你的身上留下这幺多印记。
一条渴望以这种幼稚的方式来标记自己地盘的狗。
“你昨天又和温言那个贱人出去了。”
他轻咬着你白嫩的耳垂,语气酸涩,即使微微急喘着,也难以掩饰其中的嫉妒。
你的手被他抓住狠狠地摁在柔软的被褥里。劲瘦有力的腰腹快到几乎出了残影,少年没什幺技巧,只知道一味的进入和抽离。
“爽吗?”
肮脏的东西像一把剑将你死死地钉在床上。在最高点,他偏偏要恶劣地问你谁让你最舒服。
“啊哈你......是你......”
濡湿的唇在你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吻住你薄薄的眼皮。
他强悍地压制你,占有你,将代表着狂热爱意的种子全部赠与你——
——
谢芝车
虽然不得不和另外几个贱人共享你,谢芝通常是以大房的姿态自居。
温热的水流将你的身体包裹住,谢芝温和亲吻你的额头,眼睫,再缓缓划到嘴唇。如春雨润物细无声。
你的双脚几乎悬空,只靠着一个连接处为支点堪堪环住谢芝的脖子。
“夫人舒服吗?”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耳畔,看到你胸脯上的那些印记他嫉妒的发疯,却还要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
池水随着谢芝的动作不断搅动,却依然掩盖不了咕唧咕唧的黏腻声音。
他远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
“只有我能让夫人舒服。”
他埋头在雪团间,尖牙咬住殷红的莓果。
那群贱人拿什幺和他争。
——
鹤言清车
你的意识有些迷蒙。
鹤言清虽然还是一副清冷似雪的模样,当你依旧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悦。
微凉的指尖将两点红肿的莓果摁进去,是对你的惩罚。
“夫人对别人也这样吗?”
“我不是特别的那一个吗?”
他的声音像是从云端传来。身旁的灵力凝聚在一起,化作柔软的触手缠绕着你的四肢。
冰凉的触感让你忍不住地瑟缩,下一秒,冰冷的足腕探进你的身体,贴合着*壁缓缓蠕动。
你被刺激地拱起腰腹,恍惚间,鹤言清的呼吸也局促起来,清冷的眸子高高在上地看着你,唯独瓷白面颊上泛起的薄红出卖了他此时的心虚。
他缓缓俯身,与此同时,冰凉的灵气抵达深处。
“舌头伸出来。”
滚烫的目光落在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