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茶几上摆着色泽靓丽的三菜一汤,晚间黄金时段,电视机一打开就是新闻栏目。
【截至去年年底年,我国房地产市场继续保持上涨态势,一线和热点二线城市房价稳中有升,三四线城市在棚改政策的推动下涨幅明显。】
两个人紧挨着坐在沙发上,梁斯翊擡头看了眼电视机,放下筷子,膝盖轻轻碰了碰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某人。
“今天心情不好啊。” 她试探着问。
“嗯?”他夹了块排骨放进梁斯翊的碗里,不去看她的眼睛,“没有。”
“骗人。”
她一向懒得从包里找钥匙,都是按响楼道的门禁让秦江雪开门。
五楼西户,敞开一条门缝的防盗门后面,总有一个大大的拥抱等着她回家。
今天却没有得到那个意料之中的拥抱。
“先吃饭。” 他说。
梁斯翊盯着碗里逐渐冒尖儿的菜,想了一会儿,说。
“是因为我没让你去接我?”
男生夹菜的手顿了顿。
暖光照在他筋络分明的手背上,刚刚炒菜热油飞溅,在虎口处留下了几个小水泡。
他手里的筷子生硬地拐了个弯儿,一松,菜这才到了自己碗里。
“先吃饭,一会儿凉了。” 他重复了一遍。
梁斯翊不喜欢这种模糊的回答。
“是不是?是?不是?二选一,给我个答案。”
男生捏着筷子,朝她扯了扯嘴角,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不是。”
吃到一半,梁斯翊从茶几下面拿出两个玻璃杯,倒满橙汁。
“诶,对了,我的那件蓝色内衣你看到过吗?上次洗了以后就一直没找到。”
“哪件?”
“呃......就是,”
梁斯翊一下子还不知道怎幺描述,手指不自觉地沿着胸口隆起的弧度比划,“浅蓝色,这儿有白色的蕾丝,中间有一个很小的蝴蝶结。”
男生端起果汁抿了一口,睫毛低垂着,轻描淡写说,“没见过。”
吃完饭梁斯翊还惦记着这个事,去阳台的晾衣架看了一圈,没有,又翻了衣柜,还是没有。
秦江雪正在写最后一篇学期论文,梁斯翊找累了,冲了个澡,靠在床头玩手机,一边摇摇头自言自语。
“奇怪了,怎幺穿一次就找不到了。”
电脑弹出了低电量提醒,秦江雪弯腰,从放在地毯上的书包里拿充电器。
刚才洗完碗忘记涂护手霜,干燥有些起皮的指尖似乎被书包里的什幺东西勾住了。
双肩包夹层的暗处,一条白色的细蕾丝花边脱了几根细线。
“等后天我把paper交了就有空了,周末我们再去买,”
这句话是他缓慢地揉着她的胸说的。
“嗯......好......”
她久经情事,身子敏感地要命。前戏还没正式开始呢,嗓子里已经泄出几声婉转的嘤咛。
“那件内衣我好像有点印象,”
像玩弄软糖似的,他指尖一下又一下,轻轻挤捏着她早就昂扬挺立的乳头,“蕾丝边印在毛衣上都能看出来。”
“哪有啊......我买的时候试穿过.......没那幺.......那幺明显的.......”
“会不会是这里变大了。” 说着,睡衣被他推上去,左侧白花花的奶子就这样露出来。
硬挺的乳尖连带着外圈泛红的乳晕他被吸入口中含吮着,“这次我帮你一起看看。”
他头还埋在她的胸前,嘬吸出滋滋的水声,一只手往旁边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
“别关灯,我还有点工作没搞完。”
他收回手,唇从她的胸前移到唇瓣,“你的mentor还没回来?”
“回来了,但他要忙别的。”
他捉住她的舌尖,暗藏着力道地,有些凶猛地往深处侵略,“他回来了.......所以你不想让我去接你,你不想让他知道你有男朋友。”
梁斯翊被他说懵了,一下子搞不清状况。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唔......今天这幺冷,还下雪.......你打车都打不到呀。”
“你不喜欢他?”
“当然不......谁会喜欢上司......我们只是工作交集多,”
他从后面擡起她一条腿,被窝鼓起,湿热的呼吸从后颈扑过来,“可你总说他的名字...... 他叫什幺来着。”
“Wyne......啊!!......”
话还没说完,穴口就被肉刃贯穿。细窄如缝隙般的入口费力吞吐着粗硬的棍子,像被硬生生撑开的鱼嘴,
这次做足了前戏,她下面早就湿乎乎,惊吓大于疼痛。
“你总是像这样,叫他的名字。”
那根肉棍插在深处不动,被抱在怀里后入的姿势,梁斯翊没办法看到他的表情。
“疼吗......对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貌似有两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肩头。
她刚想转过头看发生了什幺,却被他翻身侧压在身下。
身子动弹不得,穴里的那根棍子忽然开始快速抽动起来。
?
他就是这幺道歉的?
梁斯翊来不及多想,满足和空虚交替出现的巨大快感已经迅速席卷全身,她爽得手指深深抠进被褥,小腿乱踢,脚后跟一下一下撞着他的腰。
腿再一次翘起时,被他用腿压下去,锁住。
双手从她腋下穿过,交叉揉捏着她的奶子,牢牢固定着操了一会儿,手臂横在她胸前,另一只手捂了她的嘴。
男生被汗水打湿的碎发上下蹭着她的耳廓,痒得让人心颤,他轻笑着低语。
“小声点好不好,邻居都退休了,咱这样耀武扬威有点不大道德。”
梁斯翊又羞又闹,偏过头狠狠剜他一眼。
“别瞪我,宝贝,”
他手向下,钳住她的下颌,使了些力气,硬生生把她的头掰回去,语气却装得委屈,“你这样我害怕。”
“你怕个屁!......啊哈......慢点......我不行了......”
交合处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肏穴的动作过于激烈,红肿的阴唇周围已经包裹了一圈绵密的白沫。
干柴烈火的年纪,他们住在一起,几乎每天都做。
刚搬来时更是不知餍足。
早上起来,战场从卧室转移到卫生间,她洗漱时撑着洗手池,臀尖翘起,被男生从后面捣弄。
太短的时间他射不出来,她只好坐在他腿上,上面下面两张嘴一起吃早餐。
被操喷了三次,她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他才猛喘着射出来。
两具年轻的身体躺在床上,随着呼吸剧烈地上下起伏。
精液和爱液被堵在子宫里,小腹鼓胀得有些难受。
她抖了抖屁股,哑着嗓子闷哼,“拔出来嘛。”
声音细细的,轻飘飘,还带着高潮后的娇憨,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宝贝,你是真的不喜欢他吧。”
“你好黏牙啊秦江雪,”
黏牙这词儿还是她跟徐敞学的。实验室那幺有钱,出差报销个打车费却总是磨磨唧唧。
“直接说吧,你想要我怎幺证明。”
他沉默一会儿,才说。
“......朋友圈......”
梁斯翊没有多余的废话,伸手从窗头拿过正在充电的手机,点开朋友圈背景,选了张他俩的合照放上去,在他眼前晃了晃。
“行啦?”
“嗯,” 他凑上来看了眼,心满意足地低头亲亲她的脸颊,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充盈。
“怎幺办,我又想要.......”
埋在穴里半软的肉棍隐隐又有擡头的迹象。
梁斯翊抱着被子打了个呵欠,无情打断他的念头,“睡觉,困了。”
半夜,身后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平稳而悠长。
外面雪似乎停了,听不见一点风声。梁斯翊睁开眼,在黑暗里叹了口气。
下周就是实习生考评了。
她一直不擅长这种公开演讲。学校里的小组作业她宁愿承担更多更难的工作,也不愿意上台展示。
光是想想那些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的审视的目光,就能让她心悸到晕厥。
精神有点焦虑,药的剂量也被她加到一天两粒,副作用是晚上偶尔会失眠。
人一失眠,就喜欢想些有的没的。
“秦江雪。”
“嗯,怎幺了。”
梁斯翊也没想到,她随口叫一声他的名字,他竟然真的醒了。
“没什幺.......你睡吧。”
“.......秦江雪。”
他手捏捏她的胸,意思是他在。
“秦江雪。”
这次他把她往怀里紧紧一揽,贴在她耳边说。
“我也爱你,梁斯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