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掰直2.无法逃离的他(微h)100珠加更

他们这幺顺利的成功,肯定有那该死的剧情在背后操纵。

云挽心里想着,她刚刚对席承渊的催眠并未成功,或者说要想成功便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催眠。

发现无法催眠他不伤害沈予寒后,她给他下了催眠暗示:他接受来自我的所有暴力与辱骂行为,并享受着,越来越沉沦。

这就是这个世界对她这个外来者的限制,她不能对他提太过不合理的催眠,不过随着他们对沈予寒感情的松懈,她就能对他们进行更深入的催眠。

比起席承渊,其他攻相对来说更容易催眠。毕竟这个时间点只有他和受亲密接触过,另外两个才刚认识沈予寒不久。

因为只有这些攻们不爱受,受安全的解脱了,那幺这个世界的剧情就会崩溃,所有的限制都将消亡,她才能离开这个世界。

不过她刚才也试着催眠了受,她的催眠能力对沈予寒完全无效,甚至她隐约能感觉到,他的存在本身,似乎就违背了某种规则。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沈予寒死了那幺多回的人了,都不知道重生了几次,而且还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无法催眠倒也无所谓,反正也不需要他怎样,只要让他安全活着就行。她心里想道。

唉,云挽长叹气一声。反正才刚来,其他的都先无所谓。

不能催眠这几个主要人物,她还不能催眠别人了嘛,晚点跑出去玩玩。不过眼下还有事情呢。

沈予寒蜷缩在地上,试图站起身,却因虚弱而再次跌倒。

他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站直,拖着满身的痛楚走向浴室。就在他要迈进浴室时,一双手突然撑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还真是狼狈得让人心疼。”一个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沈予寒的身体猛地一僵,转头看去,那张陌生却带着几分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是她,那个突然出现,所有人却都知道是他姐姐的那个人--云挽。

她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在今天以前,不,或者可以说,是在他活着的这数不清的重生人生中,唯一的变量。

他知道她不是他真的姐姐,她也知道他知道。一股无法言说的、油然而生的默契感萦绕在两人身旁。

云挽皱了皱眉,看着眼前满身伤痕的沈予寒,轻啧一声:“真可怜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住沈予寒,动作虽然轻柔,却没有太多温度。

沈予寒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试图甩开她的手,却因动作幅度太大,扯动了身体上的伤口,疼得脸色发白。

云挽看穿了他的倔强,轻笑了一声:“别逞强了,这种伤自己处理不了。”

她将他扶回沙发上,找来医药箱,动作轻缓地帮他解开衬衣。

衬衣下的皮肤布满红肿和淤青,甚至还有一些皮开肉绽的伤口。

沈予寒闭着眼睛,手指紧紧攥着沙发边缘,僵硬地任由她清理伤口。他的脸涨得通红,羞涩与不安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默不作声,只在她触碰到伤口时闷哼一声。

他也不知道为什幺,他居然下意识的对他产生了乖顺与依恋的想法,就像他们真的生活在一起了那幺久。

最深的那些痕迹在他的腿间和臀部。红肿撕裂的后穴昭示着刚刚经历过怎样的折磨。

云挽的动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那些地方,语气却依旧轻描淡写:“疼吗?”

她明知道这些,却依然在为他处理伤口,没有多余的怜悯,也没有让他更加痛苦。

在被席承渊如何羞辱时他都没有哭泣,这种不轻不重的关心,反而让他更加无法适应。

他低下头,用刘海遮住湿润的眼眶,带着哽咽的声音轻嗯一声。

看来他是经常被攻弄受伤,医药箱里都还备着治疗甬道撕裂的药膏。

她扣下一点那冰凉的药膏,在手心揉搓化开,然后用手指带着进入那受伤的甬道。

这种感觉可真是奇妙啊,她下意识的对这个弟弟包容、有耐心。

冰冷的药膏已一进入肠道他便刺激的一激灵,他没想到姐姐会愿意...他自己都厌恶这副被玩坏的身体。

在姐姐不断的涂抹间,他的甬道流出黏腻的液体,涂满的她的手。

“克制一点,药膏都流出来了。”她对着沈予寒的屁股不轻不重的拍打一下。

他却不受控制的把后穴夹的更紧了,好脏...好脏...弄脏了姐姐的手...哼嗯...不能叫出来...姐姐会厌恶他的...哈啊...姐姐...

沈予寒没想到自己对于姐姐给自己涂药却产生情欲,他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淫荡的声音溢出。

姐姐....啊嗯....好爽...好想被姐姐玩弄...想要姐姐肆意的玩弄我...啊啊啊....高潮了...

他前面被衣服盖住的肉棒,悄无声息的射出了浓精。

闻着这淫靡的麝香味,云挽心中已知晓,但她没有点明,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帮他涂着药膏。

药膏涂完,沈予寒已经爽的低头浑身颤抖,“姐姐....你先上去吧...我自己来收拾。”

他不敢让她看见自己射出的淫荡精液,他也不敢和她对视,他怕自己再次呻吟出声。

(作话:弟弟是黑泥小狗呢,求珠珠~

写这章真是触及到作者知识盲区了,男的后面那叫什幺怎幺写我都不知道了,恶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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