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对属下们关心过吗?」
「.......。」
「小刘的孩子下个月就要出生,他还背着房贷。」
「.......。」
「陈姊是单亲家庭,独自抚养两个还在读国中的孩子,靠着租屋过活。」
「.......。」
「从业务部成立,李叔就在这里坚守岗位,从没有一天怠慢工作,再过几年就能好好退休。」
「...徐。」
「裁员的那一天,我亲眼看着他们崩溃不安的被迫离开公司,他们都在等妳回拨给我,希望妳能救救他们,至少给个一两月的缓冲时间也好。」
「徐御瑄。」
「我只说跟我熟的人,还有其他七位也一样等不到妳的电话,都以为我在欺骗他们,指着我的鼻子说我跟妳同样奸诈,我怎幺就奸诈了?」
「妳要听进去这种难堪,我也没办法呀,快把东西捡起来,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说了这幺多,妳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是妳的秘书,我承受该是属于妳的舆论攻击。
但是却一样是不重要的工具,被妳踩的死死,迟早也会像那些人一样不受妳的重视说抛弃就抛弃。
「...要有什幺感觉?把他们重新找回来?妳觉得有可能吗?妳既然还能在这就专心点,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会在这里,以后是不是也会突然就不在了?反正替妳挡子弹的人随时都能再找,不是我也没差对吧。」
「.......。」
「嗯?」
「妳如果觉得委屈,想走,那就做到今天吧。」
蔡芯倪眉头皱的深,她瞪着我几秒,随后不耐烦的她干脆自己弯下腰收拾散落的纸张,一句话也没再表示的转身坐回自己办公椅,掀开笔电开机进入工作模式,完全不再理会我。
「经理。」
「.......。」
「经理,这对我们不公平。」
「.......。」
.....。
呵。
对,依然是这副死人样子,谁都比不上妳的前途重要。
很好。
总有一天妳会毁了自己。
像妳这样的人。
肯定会有报应的。
没有理由只有妳能过上好日子,这简直没有天理。
心一横。
我决定豁出去了。
「蔡芯倪,妳的为人让我觉得恶心,不只是工作上,私底下也是,尤其是在办公桌上,腿张开的那种嘴脸,根本不把这个业务部当一回事。」
「!?」
打字的声音再度停止,想必蔡芯倪的心头此刻铁定开始被我震撼到了。
这时我脚步缓缓的走向她,有目的性的拿起那支关键的钢笔,手指轻巧的放在她面前示威。
蔡芯倪楞住了,心怀恐惧的不敢擡头看我。
「所有人都因为妳变得不幸,妳应该也要活的痛苦才对,我希望妳痛苦,越痛越好。」
「.....妳想说什幺。」
原本嚣张的态度,在一瞬间里变成微微颤抖的言词,可见这招杀伤力十足。
「我有妳不可告人的证据,有很多,很多影片。」
“视频?”
她依然故作镇定,不认为自己有什幺把柄会落在我的手中。
直到我拿出手机在她面前播放其中某段的盗录呈现于她。
那一刻。
是我第一次见到蔡芯倪如此慌张的绝望表情。
毕竟萤幕停留的画面,是她正与桌上这支钢笔纠缠过后的陶醉模样。
我就给她看个五秒,然后不顾一切的掉头就走,就此结上与她的恩恩怨怨。
「徐御瑄!徐御瑄妳站住!给我站住!」
身后传来那女人的嘶吼,就在我要离开业务部办公室之前,被她捷足先登冲过去反锁大门。
她害怕我的离去将带来毁灭性的一切,能在下一秒就毁掉她整个人生。
而这就是。
我要的。
恨与被恨。
「妳不能走,把手机交给我删除。」
「来不及,我有备份在云端了,妳说怎幺办呢?」
「徐御瑄...为什幺,妳为什幺要这样做?」
蔡芯倪眼神匆忙,不再拥有亮丽动人的自信。
取而代之的是任人宰割的弱者卑微,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这样的求我。
「因为我高兴,就像妳一样,喜欢伤害谁就伤害谁。」
「我没有。」
「妳有,妳一直都有,我在妳身边就跟奴隶没什幺两样,既然如此,换妳成为奴隶,如何?」
「什幺意思?」
「脱吧。」
「妳想做什幺?」
「我命令妳把裙子脱下来,就像刚刚那样卖骚。」
「妳!?」
「不脱,我就把影片放到群组里,妳猜死的是妳还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