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兄玩妹穴射她一脸

“得月令,春风浩荡。”

睡梦中扶玉模糊地感觉有两只手在身上游走,不自觉地轻哼一声。睡眼迷蒙中瞥见了男人的侧脸。

那是她的嫡兄,也是当朝太子,年仅十八。崔知温大半个身子压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夏日的凉被只在少女腰部搭了个边角,那处也硬邦邦地抵着阴户。扶玉全身都开始强烈地颤抖着,只因现在她只着肚兜躺在床上,而那轻薄的布料早己在扭动间被拉上去,雪一般的双乳隐隐若现,而花穴则因那条开裆亵裤一览无余。

扶玉帝姬及笄那晚被太子开苞亵玩,从那起她便被下令无论在宫中还是外出,都只能穿开裆裤,以便露出淫穴供太子随时獬弄,至今已一月有余。

那压在少女身上的男子却因着娇嗔越发得了兴味,动作也越发粗野。辗转间墨发拂过他的侧脸,淡淡的桂花香反而让他煎发焦躁。崔知温舔了舔妹妹的脸。

“知痕,怎幺不着中衣?是想让我来肏你幺。”他的声音已不复以往的清旷疏朗,反而带着难以除忍的情欲。扶玉泪眼朦胧,身子不断轻微扭动着,却因想逃脱他的桎梏而更加疲乏。崔知温一只手腾出空点燃了床边红烛,室内霎时蒙上一层昏暗的灯火,烛火明夹间,他见了白玉肌肤上被他无意掐出的红痕,那双峰一抖抖、颤巍魏地可怜,可谓媚体迎风,不由得欲火如焚。

他忍不住,只得咬了一个乳头,含在嘴里,来回嗟弄。另又把手往少女身下探去,在那可怜的小阴蒂上粗粝揉弄。

扶玉受不住,想着自己如今的处境却又不敢动作,只哀哀哭了。她的生母早逝,那女人的母家也早已凋敝。加之皇帝忙于政务又子女众多,恐怕早已忘了他还有一个女儿。是以她虽是帝姬,在宫中却无依无靠身若浮萍。

扶玉虽反抗不能,却有意不去迎合太子,紧咬红唇,美眸湿润。

时人谓太子崔知温“有风仪,美词气,恬静寡欲,天质自然。”而此时他却眼中难免欲求,趴在那红痕点点的双峰之间,随意扯下了自己束发的玉冠。男子面冠如玉,却神色朦胧痴狂,身下巨物在白腻腻的腿间动作不断,“妹妹,你可看清楚了。在你身上的是我,便是你日后有了驸马,也是要给我肏的。”

扶玉无法,她的身子在数月前就已开始被宫人调教,时至今日早已骚媚不堪。在他威胁又挑衅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最终化为喉间的娇吟。扶玉明白自己再也无法进行抵抗了,无可奈何却又淫乱不已地沉浸于这低俗的快感,剖开自己去迎合他。

“哥哥…嗯啊……哥哥干死痕奴了。痕奴好爱哥哥……”听闻少女的浪叫,他又狠狠顶弄了几百下,“贱奴,看本宫肏死你,也好过你天天出去发浪!”

临近天明,扶玉才勉强支撑着自己跪在床下,身下夹着仿照他尺寸做的巨大玉势,几乎顶到宫口。口中则含着那半硬的阳物来回吐弄。双手则轻轻拨弄那囊袋,好叫崔知温把晨精泄在自己口中。少女身上不着寸缕,晨间寒凉,她不由得一抖,牙齿磕碰了一下那巨物。

“嘶……”崔知温受了刺激,浑身一震,只觉燥热不堪,这女子随便一个动作他便有了想要将自己的阳精尽数填满她的欲望。

他发泄似的拧了一把少女红肿不堪的大奶子,“淫妇,这幺想要男人的精水?那本宫就给你!”

说罢,也不等扶玉反应,掐住她的下巴,一股浓精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太子殿下早起的龙尿,全都射入少女口中。

扶玉被那腥味熏得欲呕,只咽下去小半,大半精水与尿液顺着小嘴溢出,顺着白玉似的天鹅颈一路向下,满满流至少女全身。

她一双秋水明眸此时已被情欲和男子的阳精支配,蒙上一层薄雾,蝶翼似的长睫因糊了一层黏白精水已不再扑振,脸颊泛起玫瑰色,乌发如缎逶迤在地,双乳肥硕偏偏又腰肢纤细不莹一握。

天生的荡妇淫娃。

崔知温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生来就该被他狠狠玩弄。

他径直取了妹妹底下的玉势,也不管她身上黄黄白白,把她提起来令她扶着床沿,直肏了数百下,再用玉势堵了她的小穴防止精液流出,这才起身去上朝了。

待他走后,扶玉如同被人玩坏的娃娃般躺在床上,任由宫女为她揉穴排精。

她看着那因为龙精浇灌而胀大如怀胎三月的小腹,心中只觉荒谬可笑。可刚被男人玩弄过的身子热潮依旧,宫女手法又不甚轻柔,还是发出了声声媚叫,惹得那宫女暗自鄙夷不已。

此时又来了一老嬷嬷,只见她恭敬一拜,随即起身呈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此为西域秘药,既能避孕又不至于伤及帝姬玉体,请帝姬快快饮了。”

扶玉心中烦乱,只接过那药胡乱饮了,便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唉。可怜见的。”那老嬷走时,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女子,心中叹一声。

原来此药在避子的同时也能令未怀孕的女子双奶鼓胀,乳汁四溢,以此满足男子床间癖好,通常是高门深院里头那些大老爷拿来给上不得台面的小妾用的。

却被崔知温用在了这及笄不久的少女身上,长此以往,只怕淫性难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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