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迟迟,草木浩荡,宫中一片娇艳繁茂。
而榻上的小女呼吸急促,面色惨白,额间一片细汗,她又想起了数月前被嬷嬷调教的往事。又思及这被皇兄玩得淫荡不堪的身子,不由得惨淡一笑。只不过她并非守贞如命的烈女,而是一只为了性命与身家甘愿在别人胯下苟活的贱奴。
一旁的侍女看着小帝姬脸上愁云惨淡,不由得出声建议,“帝姬,如今宫中那片樱林正值花期,美不胜收,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扶玉自己虽懒得动弹,却也知道总是如此自怨自艾也不是个事儿,梳妆过后便由侍女服侍着去了樱林。
传闻中这樱林乃是前朝一位天子为后宫中那盛宠不衰的妖妃所种,那妖妃生前偏爱樱花,死后无人收葬,骨血融入樱林,而这樱花也开得愈发妖异摄人。今朝先祖入京后大肆翻新宫阙,却唯独留下了这一片樱林以怜芳魂。
却说那头崔知温忙完了朝事便急匆匆地去寻了扶玉,他也不知是怎的了,只觉得这皇妹勾人得紧,往日君子风度对上她便消散如烟,恨不得把人系在裤带上。
随身太监得了动向,将他往樱林引。
樱林开阔,占地颇大,是以一时之间崔知温也无法立即寻得扶玉。他却并没有因此不耐,而是怀抱着一种如同幼儿拆礼物的心情,他要绕过花絮纷舞与树木盘虬,去寻少女的娇颜媚体。
一盏茶之后,他隔着十数米,望见了扶玉。少女正立足树下,仰首看着那樱花,玉腕轻擡,指尖微红,似是欲折下一朵樱花。她今日以清凌凌的玉簪虚挽了个流云髻,着一身淡粉色的齐胸襦裙,外罩薄纱又披了玉碧色的纱带,若远山芙蓉。
崔知温只觉得喉头发紧,他发现就算扶玉作着这般清纯浅淡的打扮,他亦是能从中窥见自己庞大的欲望。
他看那秋水明眸,便不自觉浮现她在胯下含泪求饶的模样。他看那娇嫩红唇,便想将自己的阳具塞进去让她好好侍弄一回。他看那绣着并蒂莲花的胸襟,只想撕开烦人布料,好让他瞧瞧玉乳。
他不应再想下去。
他分明欲望满身,而扶玉则是他那些贪俗欲念最直白的化身。
所以他迫使了她干了那些罔顾人伦的事,并沉溺其中,乐此不疲。
崔知温忽然想起关于自己父皇的传闻。他幼时曾听闻,当今天子尚在东宫时,曾逼迫自己嫡亲的皇妹七公主与其苟合。七公主本是名动帝京的美人,也早早与状元郎定下了亲事,最后却于十九岁时因不堪受辱而一条白绫了却了自己,而尸骨亦不知所踪。
青天白日下,男子的眸光忽明忽灭,扑朔不定。
四周的侍从见他来了,便都极有眼色地退下了。
男人长臂一揽,将少女埋首在自己胸前,迫不及待去舔弄那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红的玉色锁骨。
少女猝不及防被他揽住,不禁吓了一跳,想要逃出他的怀抱却不能。崔知温一手狠狠掐着她的细腰,使她逃离不能。一手大力揉捏着她的翘臀,还不时隔着衣裳拿手指戳弄菊穴。
扶玉被这般弄着,只觉浑身难受,锁骨处痒得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啮,屁股被揉得发痛红肿,口中呜呜作声,双手止不住地在男人胸前推搡。
待男人好不容易放开她时,她的玉簪早已不知道掉去了哪。一袭乌发散落,俏脸含春,一双乳儿已大半跳出衣襟,上面还散落着些许红痕。
崔知温直看得眼眶发红,竟是想在此处就行那敦伦之事。扶玉瞧出了他的欲望,只扑闪着往后躲。却不料踩中了一块碎石,脚腕一扭趴伏在地上,裙裳散乱,露出大半玉臀。
这荡妇,竟是连亵裤都没穿!
他冷声开口,”骚货,还说不想被操!连开裆裤都不肯穿,不是等着给我操是什幺?”
扶玉还是不能适应平日里风姿楚楚的太子说着这些淫秽之词,屈辱之心令她头晕眼花,一时之间有些呆滞。
崔知温见她呆愣,又狠狠往雪臀抽了两个巴掌,激得少女浑身直颤。
“啊…嗯啊…昨天被皇兄的龙根操…操狠了。”少女瘪着嘴,很是委屈的模样,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痕奴的骚穴痛…穿…穿不上裤子。”
崔知温之前尚且能忍着,听了这句话只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阳具直挺挺地立了起来,胯下帐篷大得吓人,他径直解了裤带,跳出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鼓胀阴茎。那阳物随他动作在腰间一起一伏,好不骇人。
崔知温又夺了扶玉臂间的轻纱,在她纤长脖颈间略紧地打了个结,自己拿着轻纱另一端。少女膝盖着地,双臂撑着上身,因为男人不断拉扯的系带,只能尽可能地随着男人的节奏摇晃双乳,摇摆腰臀。
他弯下腰屈身在少女身后,不做任何前戏,狠厉地直接捅进了少女尚且红肿的花穴。后入的姿势本来就易于阳物深入花穴,这一下竟是直直抵了扶玉的宫口。
“啊啊啊…皇兄肏死痕奴了…好深…别,别这样。”扶玉被这一下抵得魂飞魄散,少女最幽深隐秘的地方被血脉相连的皇兄毫不留情地玩弄,情事的快感与禁忌的刺激几乎激得她晕死过去。
崔知温亦是被这天生名器吸得要死要活,只觉那媚肉层层叠叠地吸吮着他,差点精关大泄。他忍着射意,又来回肏干了数百下。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一肏到底,弄得扶玉欲生欲死,竟是被他肏得乖顺如母狗般在略微倾斜的草坡爬来爬去。
少女乌发泄地,双颊晕红,口中淫叫不断。一双大奶子摇来晃去,在阳光下折射去奇异的光波,而她的衣裳早已散乱不堪,整个人都被玩透了。却还孜孜不倦地勉力摇着小屁股,以便供那男人更好的肏弄。
而身后的高大男子却衣冠整洁,如果不去看他因过分的情欲而显得发狠的神色和腿间不断戳弄小穴的巨大阳物,没有人会想到他正在进行一场疯狂的性爱。
如果此时有人窥见这副淫乱的场景,怕是要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少女的嫩穴早已淫靡不堪,媚肉层层外翻,有白浊淅淅沥沥地从二人交合处泄出。而她平坦的小腹已被精液灌得有如怀孕三月,正因她的塌腰而更显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