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瑛登时充满了希望,何昀深也是学医的,也许只要在这家医院里找找线索,就能知道何昀深的下落了!
她这样想着,本来失落的心情又重新高兴了起来。
一想到说不定能找到何昀深,心情恢复了以后,时瑛也逐渐开始有了胃口。
她主动挽住宋安和的胳膊,笑眼弯弯,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们一起去选菜品吧,宋安和。”
宋安和一脸震惊地感受到了时瑛的主动,随后又欣喜地想要疯狂亲她,时瑛连忙阻止,用手挡住他的嘴。
“好了好了这里这幺多人看着呢……”
时瑛拿起菜碟,一眼过去菜品琳琅满目,丰盛的寿司、大闸蟹、龙虾、牛扒等,全是她在教师餐厅吃不到的食物。
就在食堂的右侧,还有一排的自助饮料机,包括但不限于奶茶、玉米汁、咖啡、酸梅汁,橙汁可乐等等。
她叹气,心想给这些精神病人的福利真好啊,忍不住低声说了出来:“……早知道这样的话,一开始我就和阿深一样当医生了,才不当老师呢。”
宋安和还在挑选食物,时瑛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然而,她才刚坐下还不到三秒钟,盛满高档食材的餐盘直接被人给掀了。
哐啷——
餐盘被打翻到地面上,诸多肉类和沙拉洒了一地。
“臭婊子,没人跟你说过这里是老子的位置吧?除了我以外没人能坐!”
时瑛被吓到了,连忙擡头看是谁。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体格魁梧的男人,纹着夸张的花臂,像是电影海盗一样的装束拿黑布捂住一只眼睛,此刻正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啊……”
时瑛这一擡头,她的美眸挂着一点点被吓出来的泪珠,粉嫩的唇瓣还保持着微张的状态,白皙的小脸上还残存着高潮余韵过后的酡红,直愣愣地看着一脸凶相的男人。
她害怕极了,知道自己跟这里的人硬刚是没有,连忙弯腰去捡地上的餐盘,这一个视角显得她的胸乳更大了。
“抱、抱歉……我、我马上走……”
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在抖,生怕面前这个像黑社会一样的男人现在就要杀了她。谁知道男人紧紧盯着时瑛,喘息声逐渐粗重起来。
“妈的……好诱人的骚货……”
男人直接拎起时瑛的衣领,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这骚货挺漂亮的啊,胸又大屁股又翘。喂,我原谅你了,你给老子操一晚上行不行?”
时瑛害怕地直摇头。
“我、不要,我马上就走……”
啪——!
花臂男重重地扇了时瑛一巴掌,时瑛被打得偏过头去。她捂住半边脸,抗拒得更强烈了。
“你、你给我走开啊……”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
花臂男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直接把时瑛按到餐桌上,开始扒她的衣服。
“老子现在就当着众人的面操你,让你当众排出大量的淫水,然后叫给我们现场所有男人听,哈哈哈!”
花臂男的五官逐渐扭曲到了一起,正当他的大手覆盖上时瑛饱满鼓胀的胸乳准备疯狂揉捏时,脖子上被人从后面狠狠划了一刀,大量的血液喷溅在了食堂的地面上。
“拜托你,能不要随时随地发情吗。”
另一道冷淡的男声自花臂男背后传来,花臂男看着好像没什幺大碍,只是擡手抹了把脖子,看到手上大片大片的血,转头就想恶狠狠地瞪袭击者——
“你他妈的……”
花臂男本来还想发火,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噤了声。
“……陈应哲?”
“张明,你还是这样,看到漂亮女人就控制不住。”
陈应哲甩开他,把浑身都在颤的时瑛抱在怀里。
“看来,有必要让你再进一次监狱了。”
张明的态度马上转变,他讪笑着,拍了拍他的花臂。
“这还真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
其他病人们纷纷侧目而视,宋安和才刚端着餐盘走过来,就看到陈应哲搂着时瑛,脸色的神情瞬间大为不悦,他死死咬着下唇,一语不发。
“你出手太重,她的脸都被你打红了。”陈应哲抚摸上时瑛的脸,“我要把她带去医务室。”
时瑛擡眼扫向陈英哲俊美的脸庞,她猛的瞪大眼睛——这个男人,就是她在监控画面里看到的那一个人!
她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开始频繁出现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记忆,记忆里男人总是爱压着她操弄,喜欢用各种方式调教她……
陈应哲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简医生,你的病人又犯病了,在餐厅里当众虐待女人。你快下来,把张明收了吧。”
他关掉手机,打横抱起了时瑛,出了食堂。
一路上,时瑛只是紧咬嘴唇没有说话,虽然她那些不存在的记忆里频繁出现过面前这个男人,但她始终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陈应哲摁下电梯,直接将她抱到了最高层自己的休息室。他搂着时瑛,身子向后一仰靠在了真皮沙发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半晌,陈应哲才缓缓点燃一根烟,之后相当熟练地撬开时瑛的嘴唇,把一口浓重的烟渡进了她的口腔里。
“……想我了吗?”
时瑛愣愣地看着陈应哲近在咫尺的俊脸。面对他的问话,她不知道如何回复。
陈应哲见她不说话也不恼,只是低低笑了起来,然后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发丝。
“想不起来就算了。”他的目光幽暗,“反正,重新调教你成为我的宠物,只是时间问题。”
陈应哲拿出棉球沾着酒精,给她细心擦拭被打红的半张脸。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她的胸口上,随后似赞叹般的语气说了一句:
“……比之前更大了。”
时瑛垂下眼帘,想起来她刚才因为食堂的意外,还没吃饭呢。
想到那些精致高档的餐点一口未吃就因为被打翻在地浪费了,时瑛惋惜不已。
那些大龙虾大闸蟹看着就很贵,以她的工资攒一年都未必舍得吃一次,好不容易有机会吃了却发生这些破事儿!
最终,她对着陈应哲,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我饿了。”
陈应哲低笑一声,大手伸进她的衣摆。
“饿了?”
“鸡巴吃少了。”
–《被杀人犯抓进精神病院以后》Ⅰ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