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封洺很快回道。
该死的。沈松儿再次感到莫名的烦躁。又是这种假的臣服。
不过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她只是拿钱办事,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很正常,况且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而事实正如她所猜想的那般,封洺内心并不信服她。脱离了调教的时间,他视沈松儿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孩,她只是自己找来满足变态性欲的人。
就在她把润滑液倒在假阳具上涂抹的时候,封洺的脑海中想到了初次见面时的沈松儿。
她穿着简单的T恤,短短的半身裙,黑发垂落着,浓密、柔顺,俨然像个年轻的女学生,不过他后来得知她没在上大学。
他又想到第二次在酒局所在的场所遇到她时,她穿着服务员衣服,做错事被酒店经理训话的模样。
他想不出自己那天为什幺要去酒店的员工包间找到她,也想不出包养她的理由。或许是一时兴起吧……
沈松儿不知道封洺在想什幺,她也不在乎。现在她只想要他的钱,去买那个之前买不起的包。
明明没有遇到封洺前她没有这样虚荣的,甚至连那个牌子都没听说过。可自从答应他被包养后,一切已然悄然改变。
她收回思绪,搂着男人的窄腰,拍拍他的屁股,将小号的假阳具整根没入后穴。
“啊……”地上的男人立刻发出痛苦的呻吟,不过等她挺腰肏弄几下后,呻吟声就逐渐减弱了。
第一次被肏后穴感觉很疼也很胀,好在她戴了小号的假阳具和使用了很多润滑液。
她真体贴。
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想法,封洺的表情顿住了。
男人沉沉的黑眸里闪过一道暗光,可是下一秒他的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
一个深深的挺入让假阳具带着小凸点的龟头戳到一块软肉,他一下子眼神就涣散了,与此同时同时,整个人像抖筛子般痉挛起来。
“噗通”一声轻响,他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斯文的脸庞紧贴厕所的地面。项圈的铁链和龟头与柱身沟壑上的铃铛也为之发出声音。
随着他倒地的这个动作,假阳具滑出了他的体内。沈松儿擡头看向镜子,看见了他被肏得翻了眼白的一幕。
“好淫荡……小公狗高潮的时候竟然露出这种表情了。”她擡起一条腿,旧运动鞋踩着他的背部碾压了几下。
“都这幺爽了,怎幺不说声谢谢呀?”她收回脚,踢了踢他的身体,让他朝上躺着。
封洺睁开眸子看着她,低沉的声音响起,“谢谢。”
他张开的双腿中间,挺立的肉棒正在流水。
紫褐色的柱身上还带着残留的润滑液,她突然又想玩一玩他的肉棒。
于是沈松儿脱掉一只鞋子,想了想又把另一只运动鞋也脱掉,露出两只赤裸的足。
既然岳安能那样射精,他也可以吧?
于是这样一幕发生了。
粗大坚硬的肉棒被夹在少女的脚掌中间,双手被束缚起来的封洺不停摆动着窄腰,挺动的频率如同发情的公犬。
而黑发少女牵着他项圈的一端,若无其事地坐在马桶盖上,欣赏他淫乱的表情,听着他诱人的喘息。
“舌头吐出来。”她弯了弯唇,甜甜地道,“啊……对,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哦,不准收回去。”
封洺无声地点点头,看着她的黑眸含着氤氲。
他已经很情动了。
阴茎时不时被她用脚夹住,时不时被踩到紧贴在小腹上摩擦,而他挺着胯蹭弄的动作没怎幺停过。
“你真的……一直在流水。”她和他对视,小脸泛着满满的嫌恶,“把我的脚弄脏了,等会该怎幺做呢?”
他收回舌头,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会帮您舔干净。”
“舔什幺?”她拽了拽手中连接项圈的绳子。
封洺依旧平静地与她对视,“舔您的脚。”
“唔……”她点点头,“舔谁的脚?”
只见她站起来,走到他肩膀旁边的位置停下。
封洺偏了偏脑袋往上看她,顺从地回道:“您的。”
“不,你错了。”
话落,少女漂亮的足对着他的脸踩了下去。
他总是令她感觉含着冰冷的黑眸,他高挺的鼻梁,弧度性感的薄唇,棱角分明的下颌。她再用了两分力道,甚至能感觉到他睫毛的翕动。
口鼻都被覆盖住了。封洺保持着沉默,没有言语,但在极度急促地喘息。
原来……她还可以这样。有意思。他兴奋地想着,小腹升起酥麻的快感,还有些快感从睾丸底部升起,直到蔓延全身。
就在这时,他的脸又被她用脚碾压揉弄,借此封洺呼吸到了些空气,同时也听她说:“从现在起,应该叫主人。”
闻言,纵使他被踩着脸,黑眸也完全睁了开来。
主人……封洺首先在心中默念一遍。
两秒后,他用十分清晰的口齿喊道:“主人!主人……”
完全不用她提醒,封洺一边接受脚的蹂躏一边含糊不清地继续说:“我是主人的公狗……我是您的狗……”
“嗯,好。乖狗狗。”
沈松儿不再踩他的脸,“奖励你被踩射。”
“谢谢主人。”说完后,他吐出舌头,将大腿折成标准的M型。
她站在他双腿前,伸出一只脚,脚掌缓缓贴在他的柱身,继而用力踩住,让阴茎贴在腹肌上,脚后跟坏心地挤压着睾丸。
封洺沉沉地叹息一声,闭了闭眼,姿态淫贱地挺起胯蹭弄。
“哈啊……”他的喘息越来越重。
他眯起漂亮的黑眸,看着高高在上,像牵狗一样牵着他的少女。
她的黑发直直垂落,齐刘海下的眼瞳幽黑而清澈,红润的唇轻轻弯着,像是在取笑他的淫荡。
封洺挺胯的动作变重,他被束缚起来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我要射了……主人。”
他的脸泛着潮红,额前的黑色碎发已经湿了一些。
“不许转头,看着我射。”
刚刚别过脸的封洺只好重新看着她。
“射吧,骚货。我的小婊子,骚公狗。”
封洺紧抿薄唇,额头青筋凸起。
随着一阵痉挛,男人被踩得红肿充血的阴茎抖了抖,朝着他自己这个方向的龟头跳动一下,随即精关大开,一股股白浆从鲜红的龟头中喷涌而出,前赴后继地溅在他的腹肌上,甚至有些射在了他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