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工藤优作)

那天,工藤宅邸安静得有些不寻常。

你握着自己写的小说初稿,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了书房的门。工藤优作坐在书桌前,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侧脸上,勾勒出他儒雅而深邃的轮廓。他擡头看了你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示意你进来。

“想让我帮你改改?”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像一杯温热的红茶,让人放松却又不自觉地被吸引。你点点头,把稿子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微凉的触感让你心跳漏了一拍。

讨论进行到一半,他突然站起身,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来,我有个想法。”他朝你招招手,走向书房角落那个老旧的木质衣柜。

你有些疑惑,但还是跟了过去。工藤优作拉开柜门,转头对你笑了笑,“进来吧,我想模拟一个场景——关于凶手藏身的研究。”

你迟疑了一下,但想到他毕竟是推理大师,出于信任便迈进去。衣柜里空间狭小,你刚站稳,身后传来“咔嗒”一声,柜门被关上了。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气息贴近你的后颈,优作的身体几乎毫无间隙地靠了过来。他的胸膛紧贴着你的背,呼吸拂过你的耳廓,低声说:“抱歉,空间太小了,只能这样。”

黑暗包裹住你们,衣料摩擦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放大。他的手轻轻搭上你的肩膀,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你的锁骨,像是无意,却又带着某种试探。你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工藤先生,这……”你想开口,却被他打断。

“嘘,别出声。”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沙哑,“我在想,凶手会不会这样靠近被害者,利用黑暗和恐惧……”工藤优作的手指顺着你的手臂下滑,停在你的手腕处,轻轻捏了捏。你咬住下唇,试图让自己冷静,可那股黏稠的、暧昧的气息已经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衣柜里的温度似乎在升高,他的膝盖不经意地顶进你的腿间,隔着薄薄的布料,你能感觉到他大腿的肌肉绷紧。你想退开,却无处可躲,只能任由他的气息一点点侵蚀你的理智。他的唇贴近你的耳垂,低语道:“你有没有想过,小说里可以加点更……刺激的东西?”那声音像是丝绸般滑过你的神经,带着蛊惑。

你还没来得及回答,气氛突然变得不对劲。他的手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扣住你的腰,将你整个人压向柜壁。木板硌着你的背,他的身体却像熔化的蜡般贴上来,热量透过衣服渗进你的皮肤。你终于察觉到一丝危险,想挣扎,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工藤先生,你……!”话音未落,他的唇狠狠压了下来,带着掠夺的意味,牙齿轻咬着你的下唇,逼出一声低吟。他的手滑进你的衣摆,指腹摩挲着你腰侧的软肉,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故意在挑逗你的反应。你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和衣料被揉皱的声音。

黑暗中,他的眼神亮得吓人,像一头捕食已久的野兽。

这不是你认识的工藤优作,那个温润如玉的推理作家。他的动作变得粗暴,手指撕扯着你的衣襟,露出大片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的唇顺着你的颈侧下滑,留下湿热的痕迹,每一下都像是烙印。

你试图推开他,手却被他反剪到背后。的膝盖强硬地挤进你的双腿间,迫使你站立不稳,只能依靠他的支撑。工藤优作俯下身,牙齿咬住你的肩窝,力道重得让你疼出眼泪,却又在痛感中混杂着一丝诡异的酥麻。

“你不是想学怎幺写小说吗?”他贴着你的耳朵,声音低哑而黏腻,“适当的情欲内容,也是写好小说的基础之一。”

下一秒,他不再掩饰,彻底撕开了伪装的面具。衣柜成了他的狩猎场,你成了他的猎物。他侵入你的身体,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占有欲,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和你的呜咽。

时间在黑暗中变得模糊,你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意识逐渐涣散。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触碰,像潮水般将你淹没。

*

你醒来时,衣柜里只剩你一个人。衣衫凌乱地挂在身上,裙摆皱成一团,腿间传来刺痛,像针扎般细密地提醒着刚才的混乱。大腿内侧被人用笔写下了一行字——“谢谢招待”。字迹潦草却清晰,像是一种挑衅,墨水混着汗水晕开,黏在皮肤上。你还没回过神,柜门突然被拉开,光线刺进眼里,像刀子般割开黑暗。

真正的工藤优作站在门外,脸上带着疑惑和震惊。他的眉毛微微皱起,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你……怎幺了?”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和,可你却再也无法直视他的脸。

那张脸跟刚才的“他”重叠在一起,让你心跳乱得像脱了轨的鼓点。你低头捂住自己,试图拉紧破损的衣服遮住腿间,手指抖得厉害,喉咙哽咽,什幺也说不出来。

他沉默了一瞬,走上前,蹲下身。他的手轻轻搭上你的肩膀,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微凉的触感。“别怕。”工藤优作的语气低而稳,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他没多问,俯身将你抱起,他的手臂结实,胸膛宽阔,衬衫上淡淡的咖啡味混着体温钻进你的鼻腔,让你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襟。

他抱着你穿过书房,走进浴室,把你放在浴缸边。莲蓬头被拧开,水声哗哗地响,像是在冲刷刚才的黏腻。工藤优作的手扶着你的腰,低声说:“我帮你清理一下,别动。”他的眼神温柔却深邃,像是在压抑什幺。你咬住唇,点点头,双腿还软得发抖,只能靠着台面支撑。

他挽起袖子,露出小臂线条分明的肌肉,水流冲过他的手掌,湿漉漉地滴下来。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撩起你的裙摆,露出大腿内侧那片狼藉。白浊的痕迹混着汗水黏在皮肤上,腿间还残留着刺痛和湿热。他皱了皱眉,低声说:“真是……过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却没停下动作。

他的手指沾了水,凉凉地贴上你的大腿内侧,指腹轻轻擦过那行“谢谢招待”的字迹,像是要抹去那个挑衅的印记。水珠顺着他的指尖滑下来,混着白浊淌过你的皮肤,湿腻腻地滴在台面上。他的动作慢得让人脸红,指尖在你腿根打着圈,擦得仔细又暧昧,像是在探索什幺。

你的喘息一滞,腿不自觉地夹紧,低声说:“优作先生,我……我自己来吧。”你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带着点抗拒,可他的手掌却按住你的膝盖,轻轻一推,低声说:“别动,我得帮你弄干净。”

工藤优作的语气还是温和的,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他的手指滑向你腿间,指腹触到那片湿热的软肉时,你抖了一下,想缩起身子,可他的手掌强硬地按住你的大腿,低声说:“别乱动,不然会弄疼你。”他的手指挤进去,凉滑的指尖带着水汽探进你的体内,慢条斯理地滑动。

你请哼一声,抓着台沿,想推开他的手,可他却压得更紧,指腹碾过你内壁的软肉,黏腻的白浊被他一点点勾出来,顺着指节淌下去,混着水流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小的啪嗒声。

“你别……”你喘着气,试图挣扎,可他的眼神暗了下去,像被什幺点燃。他的手指没停,反而更深地探进去,指尖在你体内转着圈,湿漉漉地掏弄,每一下都挤得白浊顺着指节淌下来。

工藤优作低声说:“还不够干净,我得再弄深点。”他的语气像是安抚,却掩不住那股压抑的欲望。他的指腹碾得更重,你腿间敏感点被他反复揉弄。

他的另一只手滑到你的大腿内侧,指尖掐着软肉揉了揉,像是在品味你的反应。他的手指加快了节奏,湿热的水汽混着白浊淌得满手都是,黏腻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像水滴砸在瓷面。你咬住唇,脸烫得像烧起来,低声呜咽:“够了……真的够了……”可工藤优作像是没听见,手指挤得更深,指腹碾着你最敏感的那点,逼得你喘息乱成一团。

“你放松点。”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失控的意味。他的手指在你体内勾弄,湿滑又炽热,每一下都像是故意在撩拨你的底线。

你的身体开始抖,腿间被他玩得发烫,热流终于冲破某个临界点。你低叫一声,双腿夹着他的手猛地一颤,高潮被他硬生生逼出来,湿热从腿间晕开,混着白浊淌下来,沾湿了他的手背。

工藤优作停下动作,指尖还埋在你体内,低头看着你潮红的脸:“这下……才算干净了。”

他抽出手指,指尖湿亮得像是涂了层蜜,水流冲过他的手,洗掉那股腥腻。他站起身,拿了条毛巾擦干你的腿,动作轻得像羽毛扫过皮肤。

他把你抱下浴缸,低声说:“去休息吧,我来处理剩下的。”他的语气恢复了温和,可眼底却藏着一丝暗潮,像是在克制什幺。你裹着毛巾,低头嗯了一声,心跳还是乱得停不下来。

*

浴室的门关上,水声渐渐停了,只剩一片安静。工藤优作站在洗手台前,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还沾着刚才清洗你时留下的湿亮水痕。他皱起眉,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刚才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衣衫凌乱地挂在身上,腿间刺痛时微颤的姿态,还有你刚刚一副害怕他的模样。

那一瞬间,他明白了……工藤优作闭上眼,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他靠着洗手台,衬衫袖口还卷着,露出小臂紧实的线条。浴室里还残留着你身上的气味,黏糊糊地缠在他的鼻尖。

他试图甩开那些画面,可你的身影像粘在眼底的胶片,挥不散——大腿内侧那行潦草的“谢谢招待”,还有他手指探进去时你低哼的颤抖。他咬紧牙,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有什幺在烧。

他的手不自觉地滑向裤腰,指尖解开皮带扣,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动作慢得像在犹豫,可脑海里你的喘息却像火苗,舔舐着他的理智。他拉下裤链,手掌隔着内裤揉了揉胯间,硬得发烫的性器顶着布料,热气透过指缝散出来。他低喘一声,喉结滚动,闭着眼靠着台沿,脑子里满是你被他抱在怀里时软乎乎的触感。

工藤优作掀开内裤,手指握住性器,指腹蹭过顶端,湿漉漉的液体沾了满手,黏腻得像刚挤出的蜜。他的手掌上下滑动,节奏不快却重,每一下都挤得指缝间溢出更多湿热。

他想起自己手指探进你体内时,那股紧致的包裹感,湿滑的白浊被他勾出来时的黏糊糊触感,像糖浆裹着他的指尖。他的动作加快,手背青筋凸起,性器硬得像要炸开。

“该死……”工藤优作低骂一句,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想起你低头时的侧脸,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果子,还有你腿间被他擦过时不自觉夹紧的反应。他的手掌狠狠揉着顶端,指腹碾得湿亮,黏腻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像水滴砸在瓷面。

他的节奏乱了,手掌挤得性器发烫,汗水从鬓角淌下来,滴在衬衫领子上。愧疚像根刺扎在他胸口,可欲望却像藤蔓,缠得他喘不过气。

他闷哼一声,精液喷出来,滚烫地淌过指缝,滴在浴缸,白浊黏糊糊地摊开,像刚才从你体内掏出的痕迹。他喘着粗气,手撑着台面,指尖还抖着,眼底满是压不下的暗潮。

他擡头看了眼镜子,雾气模糊了他的脸。他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低声喃喃:“工藤优作,你真是……”语气里带着自嘲和沉重。

他拧开水龙头,水流冲过他的手,洗掉那股腥腻,可心里的黏稠却怎幺也冲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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