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帮忙

冼卿漪一直很听南初桉的话。

与其说南初桉是她的哥哥,倒不如说是daddy。

她对养父母的印象是十分恩爱,恩爱到她从踏出福利院的那一秒开始就一直都是哥哥牵着她的手长大。

阳光下一身清然的小少年是小卿漪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那个最好看的人摸摸她沾了灰的小脸蛋,说:“小宝,我带你回家。”

然后他们交握的手在此后数年里都从未放开。

小时候时时刻刻和哥哥一起住、和哥哥一起吃饭、和哥哥一起睡觉。

长大了读哥哥读过的学校、穿哥哥选的衣服、听哥哥说的所有话。

她不想管什幺伦理廉耻,她的一切都属于哥哥,哥哥的一切也都属于她。

她想怎样胡来都可以。

南初桉从来都会为她兜底,无论什幺事。

作为回报,她永远乖乖的、永远最爱、只爱哥哥。

冼卿漪这样想着,望着天边浅浅而柔和的曦光发呆。

这个点,哥哥马上就要处理完工作,在餐厅等她了。

于是她匆匆换好衣服,光着脚就往楼下跑。

家里的每个角落都铺了地毯,也会开恒温空调,冷倒是一定冷不着。

餐厅的大理石桌光滑而平整,冼卿漪想了想,爬上去双手抱膝乖乖坐好。

检查的话,坐在凳子或者沙发上会不会不方便?

南初桉下楼,看到的就是她乖乖抱着膝坐在桌子上。

她确实是乖,没怎幺多想,可他选的内衣那点布料根本包不住那对圆而饱满的奶子,奶头娇滴滴的红心被网纱磨得早就挺起来了。

骚逼看不到,可是情况还能好到哪里去?

“小宝。”

南初桉站在楼梯上,眸子里敛着润玉般的莹彩,仿佛微微一笑就能融掉早春的薄雪。

哥哥的鼻尖有颗痣。

好想亲一亲。

冼卿漪还没胡思乱想完,南初桉就已经来到了餐桌前。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清隽矜贵,走到她的面前,却堪称粗暴地伸手就把她的腿往两边拉开。

“呜……哥哥。”

“自己把腿张好。”

他说着,去用指尖慢慢刮冼卿漪的奶头。

隔着网纱,轻一下、重一下地慢慢刮着。

“昨天只发现小逼骚得厉害,今天奶头怎幺也变成这样了?”

“呜啊……哥哥……”

冼卿漪被揉得仰起脖子,把自己的奶子往南初桉手里送。

还想要,更多。

想要哥哥的更多。

想要尝尝哥哥的味道。

她擡起头,可怜兮兮地看南初桉。

南初桉手上没停,温和地挑眉看她。

“怎幺了小宝?”

冼卿漪委屈成了一颗小汤包:“好饿啊哥哥。”

南初桉笑起来,无奈又意料之中。

到底还是小孩子。

他松了手,任由冼卿漪像树袋熊抱树桩一样抱他,伸手托住她光洁的腿把人彻底抱起来:“想吃什幺?今天哥哥给你做早餐好不好?”

冼卿漪没说话,眼尾染着缱绻的桃色,指尖带着微凉的湿意划过他的背。

南初桉眸色微沉,下一秒,小姑娘樱粉的唇就轻轻贴上来。

蜻蜓点水地贴了一下他的唇,然后伸出舌头,小猫舔罐头一样又舔了一下他鼻尖的痣。

小汤包满意地笑了,又软绵绵地趴回去,抱紧南初桉的脖子:“想吃哥哥呀,吃饱啦。”

南初桉只觉得像平地炸雷,挑逗的软软的唇、她不安分地用奶子去蹭、还有微凉的指尖都噼里啪啦轰开了他对情欲的渴望。

他掐住小姑娘的纤细的脖颈,强迫不明所以的人和他对视。

长睫遮住了眼里大部分滟滟的光华。

他说:“小宝,可是哥哥饿了。”

“礼尚往来,小宝也要帮帮哥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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