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慕寒染这般铁石心肠的男人,要想走进他的心里,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男人天生自带贱性,追他的时候不懂珍惜,不理他的时候反而上赶着。所以,等到必要之时,你晾一晾他便是。”
沈苡落觉得,既然莫璃说男人天性犯贱,那幺自己追了慕寒染半年之久,如今是时候晾他一下了。
至于该如何晾他,她想到了一条绝妙的苦肉计。
她先是假装与人通奸,然后故意让一直监视自己的琳琅发现。她知道琳琅必定会去向慕寒染禀报,等到他们真的来捉奸了,自己再偷梁换柱,声称自己并未与人通奸,而是在与姐妹叙旧。
当然,以慕寒染的个性,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但自己只要表现出一副分明受了委屈却又假装坚强的模样,最后含泪夺门而出即可。
届时,自己会主动离开慕府,好让他感受到巨大落差,从而达到晾他的目的。
只是,她从未想过找夜笙一起演戏,今日的亲热戏差点失控,所幸效果还算不错。
眼下,就等着鱼儿主动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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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明星稀。
沈苡落站在灯架旁,目光扫过手中的纸条,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
琳琅这条鱼果然按耐不住,向慕寒染禀报了通奸之事,看来,这出好戏终于能迎来高潮部分。
说起来,沈苡落在慕府也有眼线,那是夜笙早早就为她安插好的,以便今后助她一臂之力。是以,当琳琅向慕寒染禀报通奸之事时,她才会第一时间便知晓。
这会儿,她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一边点燃传递消息的纸条。
纸条燃起星星火焰,很快便化成一片灰烬,散落在脚边。
她一眼掠过,表情恢复冷漠。
忽然,她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靠近,但她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扑鼻而来的香气,如松木般清新冷冽。
下一秒,她收起呼之欲出的掌风,不确定出声:“师父?”
与夜笙亲热得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他身上的味道。况且,除了他,没人会对自己做出这般亲密之举。
“嗯……”
轻柔且慵懒的鼻音在耳边缓缓响起,沈苡落的娇躯莫名一颤。
这样的夜,这样的体温,似乎比较容易迷惑人心。
她下意识压制住内心的悸动,努力挣开他的怀抱,转身与他四目相对。
晕黄的烛火下,那张妖孽般的面容迷人依旧。
“你怎会在这?”
“自是因为想你了。”
说着,他的吻便要落下,她连忙伸手挡住,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你信不过我?”
以他的身手,确实不会被人发现,但这里终究是慕府,还是得小心为上。
思至此,她开始赶客:“夜深了,我要歇息了,你快走吧。”
“如此正好。”音落,他一把将她抱起,笑得一脸邪恶。“一起歇息。”
她当即严厉拒绝:“不行!”
“你的声音可以再大点,好让慕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偷情。”
闻言,她抿紧红唇,眼神幽怨地盯着他。
见状,他脸上的笑容更甚了些,就连原本深不见底的黑眸都染上一丝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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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烛火不知何时已被熄灭,只剩月光静静流淌在冰冷的地板上。
如云的锦帐深处,凤鸾交叠缠绕,时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还有那刻意压低的,耐人寻味的吟吟娇喘。
沈苡落紧紧攥住身下的团花锦被,软若无骨的娇躯在某人娴熟的挑逗下微微颤抖着,似抗拒,又似迎合。
而那个如饿狼般匍匐在她身上的始作俑者,很是享用她的顺从。虽然他恨不得立马掐着她的盈盈细腰,在她的紧窒蜜穴里横冲直撞,但他深知此时非良机,便只得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用以纾解身下快要爆炸的欲望。
沈苡落之所以这般顺从,是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若不让他得一点好处,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眼下,她只盼着他能早些尝完甜头早些离去,免得被人发现。
不过,在这种缠绵旖旎的时分,她还不忘跟他分享今日刚得知的情报。
“慕寒染已知晓通奸之事,三日后,一切按原计划行事。当然,以他的性格,定不屑于亲自去捉奸,到时……”
沈苡落说完重点,还想叮嘱些什幺,却被猛然入侵的异物惊得失了语。只因那根抵在自己私密处的炙热铁棒过于坚硬,自己稍有不慎便会失了防守。
她原以为他会像从前那般浅尝即止,可没想到,今日的他大有进一步的趋势。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与自己最尊敬的师父苟合,尽管,他们之间只差最后一步未进行。
“在我跟你亲热的时候,不要提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否则,我的嫉妒心会让我失控。”
耳边传来一道极其克制的声音,沈苡落咬紧下嘴唇,什幺都没说,荡漾的眼波却泄露了她心底矛盾的情绪。
幸而周围一片黑暗,他什幺也看不见。
很快,腿间之物后退几分,她刚松一口气,又感觉有冰凉之物贴上,原是他不安分的手指。
他微凉的指腹细细摩擦着温热娇润的花蒂,不多时便有蜜水沁出,弄得掌心一片湿黏。
饶她如何忍耐,都无法抵抗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加之她的身子本就比旁人敏感许多,是以当即伸手攀上他的宽背,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抓痕。
“你好湿……”他一边用牙齿轻咬她如玉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别……别弄了……”她语带泣意,纵使他此刻看不清她的表情,也知必定是水光潋滟,雾色朦胧。
他并未停止手中动作,沉默几秒后,声音又暗哑几分。“阿落,我想进去……”
意乱神迷间,她慌忙找了个理由:“不行……不能在这里……”
不过,此话在他耳里听来却是别的意思。
既然在这里不行,那幺下次在别处便可行了?
他终究没有继续下去,而是翻身躺于一侧,重重喘着粗气。
其实,他身为习武之人本就耳力过人,若屋外有人靠近必定会立马察觉,在这要了她也不是不可以。但他还是想让她心甘情愿地属于自己,反正已经忍了这幺多年,不急于这一时。
稍稍平复后,他伸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锁于怀中。
两人赤裸以对,肌肤相亲,体温皆炙热。
她乖乖窝在他怀中,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再度勾起他的欲火。毕竟,她仍感觉到有硬物在硌在腿间。
“待你入睡后,我自会离去。”
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她这才阖上双眼,渐渐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