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任何可能的关系(H)

龚晏承坐到懒人沙发上,汗湿的额发被他捋到脑后,深邃凌厉的眉眼露出来。

女孩被迫撅着屁股趴在他腿上,硬挺的阳具直直戳着肚子,不怎幺舒服。苏然难耐地扭动,扑腾着试图支起身体,离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棒远些。

龚晏承看着眼前乱晃的臀肉,一巴掌扇上去,不咸不淡地骂她:“发什幺骚?”

“唔…”轻重适宜的力道,略显粗鲁的话语,伴随男人漫不经心的低哑嗓音一起侵袭过来。小女孩有点爽了,绞着腿流水,丝毫不知危险即将降临。

龚晏承心里憋着气,搂住苏然往一侧稍稍挪动,让穴心正对他的视线。两片软红的蚌肉可怜兮兮地张合着,与她嘴上的气焰嚣张和不肯妥协截然不同。

这个角度,苏然脑袋都快垂到地上。脖颈绷成了一张弓,沁出薄汗。她呜咽着往后探手,碰到男人绷紧的腹肌,细声细气地撒娇:“Daddy…脖子要断啦…”

似乎完全忘记不久前还在说讨厌他、不要他。

真是记吃不记打。

龚晏承擡起手臂托住她上半身,给她支撑,抚摸两下被扇出红印的臀瓣,三指并拢捅了进去。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称得上粗暴,女孩立刻咿咿呀呀叫起来。

男人被她叫得额角神经突突地跳,手背上青筋暴起,力气越来越重。那幺大的手,指节几乎没入到根部,可见插入的深度。指腹全压在深处微凸的软肉上,三根手指,能将每一寸褶皱都抚慰到。

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不到两分钟,苏然就被插得小腿在空气中乱划。

龚晏承盯着女孩红粉窄小的入口,指节不断出入,神色严肃得仿佛在对待最最棘手的商业合作。

不知是做得太久,还是被什幺别的刺激到,苏然今天的反应格外大。身体内部好似藏着个破碎的水球,淅淅沥沥的水流不断淌出来,尽数落在男人耸动的、筋脉绷起的手腕上。

明明是被他弄成这样的。龚晏承的脸色却并未因此缓和,甚至越来越难看。

他绷着脸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轻而易举拉开苏然绞紧的双腿,对着发肿的逼缝又是一巴掌。

一小股水花随着细弱吟叫溅出来,又被他恶劣地揉回阴户上,让本就一塌糊涂的地方变得更加不堪。而后将掌心覆在鼓起的两瓣阴唇上,随意揉了两把,手指再次插回去。

苏然被这种仿佛揉弄廉价物件的手法勾起一丝隐秘的快意。身体违背意志,如融化的奶油般往他掌纹里流淌。软绵绵扑腾两下,又跌回龚晏承怀里。

索性不再抵抗,双手紧紧扒住他的大腿,挺着屁股主动往他手上蹭。“唔…Daddy…”声音也变得更软更黏,湿漉漉地往他耳朵里钻。

龚晏承觉得自己的耳骨也开始发痒,按住她的尾椎,低笑着警告:“宝贝,不想被干坏就收声。”胀成深红色的肉棍轻轻顶了顶她的小腹,“感觉不到我很想操你吗?”

“唔……”   苏然被他一句话说得浑身绷紧,仿佛有一条从头到脚连通的神经被抻直了,穴肉用力地绞,脚背弓起,脚趾也蜷缩。

她意识迷糊得只剩下对于快感的渴望,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咿咿呜呜,越叫越骚。

龚晏承没再说话,专心用手指玩那口小逼。直插得她快要痉挛,才将人翻过身来,背对着抱进怀里。

他低头看着女孩瘫软泛粉的身体,神色冷峻,鼻尖亲昵地蹭在她的发顶,心情很复杂。一时想不清自己究竟要如何。

用性牢牢拴住她吗?可当苏然真的表现出对肉欲的渴望,他又不免感到烦躁。

他还没有忘记曾经想到的所谓的弥补方式。

——将性从他们的关系中剥离,让性不再成为这段感情的影响因素。那所有与性有关的一切,尚有被原谅的可能。

那只是不得已的异想天开,龚晏承很清楚这一点。走投无路之下,用歪理构建的不切实际的妄想,绝无可能被接纳。

而且,小孩子开过荤,就很难忍得住。那感觉他再清楚不过。面前的小姑娘甚至还在蹭着他求欢,他真不认为她做得到,或者愿意做。

龚晏承垂下眼睛,脑子里很乱,神色愈发晦暗阴沉。

见他不为所动,苏然撩拨得更过分,开始仰头舔他的下颌,湿热、轻柔。

男人闭眼低吟一声,握住她的后颈拉开。

“爸爸。”她用口型叫他,小小声地说:“操我呀,”手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滑,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操我好不好?想被您干坏。”

她一手捉住压在小腹上的肉棍,像撸猫那样揉弄两下,将它紧按在穴口,用茎身磨身下的两片唇肉,直磨得自己大口喘息,“进来呀!”

女孩半眯着眼睛呻吟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重新望向他,另一只手抚摸他侧脸的颌骨,轻轻地挠,“Baren…我好想你…”

仰视的角度,她的眼神近乎是虔诚的,“你知道我很想你吗?”声音软绵绵、轻飘飘地落到他的胸口,砸在他最痛的地方,“你明明知道…”

龚晏承喉结动了动,喘息变得粗重。冲动不可遏制地涌上来。

他感到很想要。

这种眼神,他太想要了。湿润明亮的,眼巴巴地,像一只小鹿。没有家的,只渴望他的小鹿。

但是孩子太聪明,只是很偶尔地给他一次,只给一点。像逗狗一样。

反复无常的小混账。

龚晏承呼吸停顿半秒,长吁出一口气,扶着苏然的腰托高她的臀部。

这是一种默许,也是一种妥协。

其实,他有更异想天开的想法——希望在最坏的结局到来前,她能接纳他的过去。此刻,这种想法更盛。深知不可能,仍无法轻易放弃。总要试过啊。

可倘若真走到那一步,比起另一条曾经想过的路,他私心更想选择的还是这一条——维持精神层面的纯粹关系。

即便这对一个性瘾者来说,无异于自我折磨。

女孩已经主动地握住他,瘦弱的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湿软的穴口抵住龟头,扭着腰一点点将它往里吃。

苏然还在慢腾腾地适应身体里硕大的硬物,吞得很慢。

龚晏承低头凑到她颈侧,鼻尖蹭过两下,咬住那片皮肉,同时将人猛地往下一按。

“呜……”苏然被他的呼吸烫得缩了缩脖子,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同时传来。撑、胀、酸,更多的还是爽。她几乎是立刻哆嗦起来,夹着他吸。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肚子,仰头靠在男人肩上,“啊……爸爸,爸爸……”

一边夹着他喷水,一边放荡地呻吟。

龚晏承被她叫得自心头升起一簇狞恶的火,面容都有些扭曲。饥饿的感觉层层叠叠漫上来。即便在属于她的空间里,属于她的气味里,贴体贴肤地将她抱坐在怀里,性器插到最深,那股饥渴的躁意仍压不下去。

他一声不吭地扣住苏然的膝弯折在胸前,“抱紧。”

“嗯…啊…”女孩眯着眼睛,爽得只知道咬着指尖叫唤。总算留着一丝神志,听话的岔开双腿,抱住自己。

男人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胯,另一只手抓握着她的胸,绷着臀肌往里顶,控制她随着自己顶弄的节奏上下起伏,不断吞吃。

苏然被他颠着操,像在坐一把摇摇椅。除去两人赤裸的身体,男人低哑的喘息,以及女孩若有似无的吟叫,确实与小时候坐瑶瑶椅没什幺两样。

随着插弄的节奏,女孩身上本就浅淡的栀子香变得更加迷蒙,薄得像层雾。不知是混入了阳台上龟背竹叶片间渗出的青涩汁液味,还是交合处那些腥甜体液的味道,那股气味随着他顶入的节奏往肺里钻,蒸得苏然脑子发昏。快感过量到她难以忍受,被顶弄的过程中,身体一直以一种细小的幅度战栗着。几乎是一直哆嗦着挨操。

这种时候,她会格外无助,格外需要爱抚。

而那幺刚好,她就在他怀里,整个人都陷进龚晏承的胸口。

女孩迷乱地仰靠着他,脊背向后抵紧,“好深,Daddy,好深……”是受不了的叫法,身体却成了一滩水,不受控地淌向他。好像越被进得深,越渴望他。

苏然偏过头,脸颊贴着男人的肩窝,潮湿的呼吸扫过他的锁骨。

龚晏承恍惚看见自己正坠进沼泽,越是挣扎,越被带着寒露的花瓣绞紧咽喉。

他稍早之前就想在这里干她。

已经到这种地步,思考前因后果的过程也按捺不住渴望她的心情。甚至对于在任何可能的场景下、任何可能的关系里拥有她,也生出一种执念。

“Susan,叫我。”

“Daddy…”

“不是…你知道该叫什幺的。”他用一种堪称慈爱的眼神低头看向她,又难掩其中的威严,还有欲望。

苏然舔了舔唇,嫣红的舌尖探出来,“爸爸……”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讨好地看着教她说话的父亲。

龚晏承低喘着贴紧她的发顶,“好孩子,好孩子……”安静片刻,终究忍不住,低低呻吟着俯身,勾住她的下颌接吻,“乖乖,忍一忍,爸爸想肏进最里面。”鸡巴猛地挤开箍过来的软肉,插到最深。

“……”苏然猛地睁大眼睛,叫都叫不出来。

他是真的希望她是他的小孩。这样,羁绊才能足够深。他们才会是这世上最特别的一对。

这种感情并不健康,却令他着迷。

可是,性爱总有结束的时候,感情和生活里不可能只有这一件事。结束之后呢?

龚晏承很不愿意去想,一想到那种可能就要失控。

但有些事是不由人的。

他敛了敛眉,箍住苏然的脖子,压向自己。性器在她身体里缓缓抽送,“其实我想过,怎样让你不那幺介意呢?”

手掌抚弄她鬓边的碎发,印上一个轻柔的吻,“这里…”他用力往里一顶,龟头陷进深处的小嘴,“会想要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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