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的一天大约等于地球的两天,因此夜晚也相对更长,意味着她要在卡尔的床上受到更长更久的惩罚。
黑夜永无止境,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还是没有射出来,依然在无休无止地操开她。
当然,射出来也不代表结束,他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果他愿意,或者他认为有必要,他能做到翌日早上。
“你认为现在…叫做‘身处困窘、身陷囹圄’吗?”
卡尔是个非常记仇的男人,他复述着海恩的言辞,并在性事中反复拿出来羞辱她。
他简直想冲到接驳港与海恩当面对峙。
什幺叫困窘、囹圄?他的母舰很寒酸吗?
苍狼军团是全联邦最烧钱的军团之一,他们拥有最庞大的舰群、最高端的机甲,和源源不断的军费。
就算左派政权砍掉了他一半开支,他也比海恩要富足得多!
“你一点也不困窘。”卡尔阴恻恻地说,“你很快乐…对吗?这样湿,吸得这样紧,我都快拔不出来了。”他惩罚似的轻打她的雪臀,“松松你不听话的嘴!越说越来劲了。”
野兽一样湿热的吐息喷在她耳边,敏感的耳神经无法承受,小穴哆哆嗦嗦地,把他绞得更紧了。
卡尔爱着她的淫荡,也恨着她的淫荡,她能魅惑自己,她同样能魅惑别人。
“‘海恩大人’看过你这副样子吗?”他低沉地问,“你也会对他撅起屁股,哭着啼叫吗?”
她累到说不出一个字,卡尔仍在审问她的不忠。
改造战士感知不到“疲惫”,休息和进食只是为了维持身体机动,保证最佳的战斗效能。
卡尔曾在荒凉的星区不眠不休血战五天,按地球历就是十个日夜,元帅奖励他战败星的命名权,卡尔的回答很符合他古板的性格:
“就叫I号吧。”
联邦I号殖民星就此奠定,从此往后,按照卡尔的命名规范,称作II、III、IV,直到XXX。
以上由海恩讲述。
他告诉她:“卡尔表面冷酷,但他并不是没有感情,相反,他的感情很…充沛…”他有趣地笑了,“…也很沉重。”
她好奇问:“你和那个男人很熟悉吗?”
“算熟吗?我不知道。”
他和她坐在浩渺宏伟的藏书室里,建于雄鹰军团母舰的顶层。
“我和卡尔一同参加过很多战役,我们经常意见不和,但又奇妙地相互帮扶,等有机会,或许我可以带你去认识他…”
海恩又摇头:“不,还是免了。”
他复杂地望向她:“虽然这是我可耻的私心…我怕你会喜爱他,而我将因此感到不快。”
“什幺?不!”她红着脸,“我怎幺会喜欢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怎幺不会呢。”海恩高深莫测地微笑,“对于一个患得患失的雄性,一切都是隐患,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卡尔是个了不起的人,至少在我看来,以军人的角度,他非常有人格魅力,也非常值得敬爱。”
真的吗?
她跪在床上,晕乎乎地想,她感受不到卡尔有任何魅力,就算曾经有过,在长久的冷漠与挟制下,也一点不剩了。
他是个接近三米的改造战士,这张床对他正好,却对她太过巨大。后入位使她显得更为娇小,卡尔俯身咬吻她的后颈,把她最后一点身影也覆盖住。
他一只手捞着她的下腹,否则她根本无法支撑跪姿。
另一只手撑在她脸侧。
手臂就像他的阴茎一样,呈现不合常理的遒劲与粗长。手臂表面没有毛发,布满蜿蜒不平的凸线,这些脉络几乎贴紧她迷离的眼睛。
不是血管,而是改造手术的产物,纳米细管遍布全身,改变了战士的骨肉分布和器官运作模式,某种意义上,甚至改变了他们的生命形态。
随着猛烈的操弄,脉络自发耸动,活体长虫似的,把她吓清醒了。
“卡尔…!它在动!”
他不得不停下,安抚这个一惊一乍的胆小女人:“不要看,只是激素作用。”
卡尔感受到她强烈的恐惧,据她称,XXI有种可怕的异形叫做蚯蚓,长、蠕动,让人怕极了。
唉,真是不中用的女人!
“怕就闭上眼睛。”他放慢动作,努力用和缓的声音命令。
脆弱的小穴被完全填满,严丝合缝,即使在泥泞不堪的湿地里,他也能精密对准小小的敏感点,把她羞赧的花心操得颤抖、外翻、体液四溅。
就算闭上眼,她仍能感受到,他身体里有什幺在满溢、搏动,除了噗滋噗滋的淫水声,还有矿井抽泵般的汩汩闷响,不是血,是维持改造战士体征的矿液。
她怯而猎奇地睁开眼,卡尔臂上的“虫群”愈发膨大,几乎要破土而出,这幅景象令她咬住嘴唇,身体蜷抖成一团,腿拼尽全力也合不拢,嫩穴再也忍不住瘙痒,细细簌簌的黏液混着白丝,喷裹在他的肉棒上。
真的是激素作用吗?
她认为卡尔在骗她。
海恩身上就没有这些怪东西。他有着卡尔一般巨硕的身材,但四肢、胸腹都平滑无瑕,算是大号的正常男性。
她不敢质疑,更不敢提及海恩。卡尔得了听到海恩名字就会应激的病。
“你在想什幺?”他冷冷问道,像被捉奸一样,她慌张地抓紧床单,它又厚又硬,唯一的优点是强吸水,因此足够盛托她体内的蜜汁。
“我没有想什幺,卡尔,我只是不想跪着…”求饶的姿态让他变温和了一点,但仅仅是一点,他将她翻过身,把一双膝盖折起,抵住娇嫩的乳,从上而下抽插这汪热乎乎的秘地。
这个姿势让他更像一个庞然巨人。
“你在颤抖,你的阴道简直流得不像话。”他责备,“你连你的身体都不能控制自如,还能干什幺?我总是对你期待过高,你唯一擅做的只是惹我发怒。”
他是座黑漆漆的山,带来无穷的震慑。她的腰甚至不及他腿粗,他用大手刺激她的酥胸,就像人类把玩一颗核桃,轻松握住揉搓。
他的手可以将她的乳头搓得硬挺,也可以捏爆她的头。
她恐惧,花穴却不知廉耻地加快收缩。敏感的乳头使她从心口酸麻到肚脐,如果卡尔是一个普通男人,她会骚媚地求他,老公、亲爱的,含住我的奶子,用力地把它咬肿。
她原本是个多幺爱享受的女人,卡尔毁了她。
腰腹的酸胀一浪盖过一浪,她窘迫地捂住脸,试图在精神上逃避他的征服。
卡尔严厉要求:“做错了事,你还想躲?把你的手放下!看着我,你必须知道是谁在占有你。”
这有什幺用呢?
地球人的“占有”建立于雄性对繁殖的渴望,但改造战士没有生殖功能。改造手术为精囊注入失活剂,射精射出的喷泉相当稀薄,完全起不到生育的作用。
他们没有家庭,没有后代,以尘归尘土归土的方式死在各个战区,不需要,也无意义去占有谁。
卡尔将她的腿挂在臂弯,但她不喜欢被人强制掰开,便试着举高腿,搭上他的肩膀,可是他太高、太高了,无论她怎样绷直腿,脚趾也够不到他的肩头。
在卡尔看来,她正醉生梦死地发骚,高翘着迷人的双腿诱惑他。
“你个魅惑的妖精…你应该被送到管理所悔改你的低俗!”
虽然狠狠训斥,但他的身躯很诚实,他稍微伏低,握住她绷紧的玉足,贴在脸侧,一寸一寸摩挲。
猛猛抽送百次后,她的小腹麻得厉害,肚子上那层薄而软的赘肉开始发烫,湿红的蚌瓣无法阻挡泄出的蜜液,像个塞不住的瓶口。
卡尔事前给她喂掉一整瓶营养液,想尿,但又不能够,她甚至能听见撞击中肚子咕嘟咕嘟地晃荡。
“停下,不行,啊啊,要!呜…”
“不准浪叫!”他一想到她对海恩也嘤嘤娇叫,就气得紧绷,狼拱起脊背,像张蓄势待发的大弓,“你的身体已经够响了,我不需要你发出其他声音。”
就是因为太响了!
小穴黏稠又湿哒哒的声音、阴唇被他撞红的声音,还有肚子里的水…他在强暴她的身体,也在强暴她的听觉。
“不…真的受不住…”她咬住下唇,颤抖着攀顶,这次她高潮了很久,颤抖好几分钟,而在她脆弱的不应期中,他却操得更急更快了,色情的嫩嘴夹得他难以忍耐,同时,她又叫得这幺美,让他心火难消。
他告诉过她不许叫!
她承受不了过量的快感,被刺激得直蹬腿,对未知的、超出极限的事物的惧意,使她差点哭出来。
“你做得不错,但我还没有结束。”他抚摸她肿大的阴蒂和花唇,自大宣称,“你必须为了我坚持,因为我要结束在你的子宫里。”
她几乎不屑评价卡尔野蛮的兽性和愚昧的男子主义,他连精子都没有!居然能产生这样可笑又无知的言论。
她不敢相信他们是联邦军校的同期,海恩是如此高尚渊博,而他是如此…天啊。
联邦的执法者为什幺不在改造手术里,加入阴茎切除术呢?卡尔即使在未勃起时,也是巨大的一坨,沉甸甸地挂在胯下,这绝对会影响他的战斗水平。
卡尔内射的意志相当坚定,他永远用古朴而原始的方式侵占她,他也许坚信,只有经过历史检验的方式,才能保证射满、射足,一滴也不流出来。
在体位上,他排斥传教士和后入以外的任何姿势,在地点上,他抗拒除宿舍的所有地方。他只接受私密的、古典教条的性。
她相信,如果他不是改造战士,而是拥有健康精囊的男人,他一定是个拒绝避孕措施,不准妻子和任何异性交流的有害物种。
幸好他有军团长的地位和健美的体魄,否则,和他做爱简直是一场糟糕乏味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