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1)微h

“很好。”他的指腹轻轻掠过她的侧脸,声音淡淡的,却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乖一点,别让我失望。”

他站起身,修身的西装熨帖地包裹着他颀长的身形,肩背挺拔,连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透着天生的矜贵。笔直的裤线没有一丝褶皱,踩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脚步声,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白云游心里猛地一跳,像是被什幺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几乎是本能地立刻站起身来。可她跪得太久,双腿发麻,刚擡起膝盖便一阵酸软,重心不稳,身子猛地一晃,险些摔倒。强忍着腿上的酸意,磕磕绊绊地跟上江砚沉的脚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麻木又无力,

江砚沉坐在床边,两手随意搭在膝盖上,薄唇缓缓说着:“现在,脱掉衣服。”

“啊?”这幺直白,白云游第一次见有人把这种露骨的要求说得这幺高压。

“我的第二个规矩,所有的要求我不会重复第二遍。”   江砚沉的眉骨深邃,天生带着锋利的弧度,眉尾微微上挑,双唇微微弯起,徐徐下达命令。话音未落,轻薄的料落地,白云游从他的话语里清楚地感受到了危险的信号,从小就是看人眼色长大的她怎幺会不知道他后面没有说出来的“惩罚“,还是自己干净利落的脱掉是最明智的选择。

她脱掉方便的内裤之后,扑通一身背对男人跪下,试图遮住让人难看的地方,低下头露出干净的脖颈和一片雪白的后背,声音脆脆地说:“主,主人。”忍着羞耻:“可以帮我解开后面的扣子吗?”

江砚沉看她机灵样儿,觉得为这个无聊的夜晚添加了不少乐趣,至少今晚他有大把的时间消遣。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解开金属纽扣,随着“咔哒”一身,少女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也随着无暇的皮肤滑落在地板上。

白云游认命地闭上双眼,这个时候,面对“性“的恐惧才有了实感,双手冰凉但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她颤抖着转过身,双眼依旧紧闭,不敢用眼睛面对赤裸裸的现实。明明就在昨天,她还是根正苗红的大学生,好歹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在今天晚上,开始赤裸裸地做起了”服务型“工作,她委屈地咬住下嘴唇,唇瓣天生的艳色,那抹红愈发鲜明,衬得整张脸都透出一丝脆弱的乖顺。可当她倔强地抿起唇,又偏偏显出一丝不服输的执拗,让人忍不住想去揉碎,尝尝那抹柔软下藏着的倔强滋味。

黑暗中,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复上她的柔软,掌心的温度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捏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力道不算粗暴,却充满了试探与占有,像是在验证她的顺从,又像是单纯地享受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触。

白云游死死地咬住下唇,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可就在这时,一股微凉的触感落在她的唇上。那是一种潮湿的、带着侵略意味的碰触,轻轻擦过,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深探。她的唇瓣被细细研磨,敏感地捕捉到那股清冽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冰凉又灼热,让她整个神经都随之绷紧。

她的指尖收紧,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心跳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拉得凌乱。可她依旧闭着眼,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去面对此刻的自己。

唇瓣被轻而易举地撬开,湿润的触感探入她的口中,掠夺着她口腔里最后一丝逃避的余地。缠绕、纠缠、汲取,逼迫着她被动地承受这份亲密,她的唇舌被缠住,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他舔舐着她的上颚,勾勒着每一寸敏感的地方,索取着她的喘息与气息。湿润的水声在沉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她被吻得浑身脱力,攥拳的指尖深深嵌入了手掌里。

与此同时,那双炽热的大手不知何时加重了力道,掌心揉捏着她的柔软,指腹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碾过最敏感的地方,细细研磨,像是要彻底掌控她的身体,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他的温度,在雪白的乳球上深深浅浅的指印。

白云游的喉咙里泄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紧闭的膝盖也在掌控下被强行分开,冰凉的空气瞬间窜了进来,带着令人战栗的羞耻感。她本能地想要蜷缩,可那股力量却轻而易举地桎梏住她,禁锢着她所有的抗拒。

她的眼睫狠狠颤了颤,却依旧紧闭双眼,不愿去看,也不敢去看。可她的身体却比意识更加诚实,随着那逐步加深的触碰,一点点被引向无法逃避的深渊,如水的身体渐渐有了湿意。

线条柔和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发凉,但大腿上温热的大手像是滚烫的铁烙,抓住一掌宽的腿根,逐渐向被强行分开的中间的隐秘处试探,修长坚硬的手指撬开紧闭的花瓣的时候,江砚沉明显能感受到对面女孩的颤抖,他在等她开口,于是耐心地在粉嫩的穴口处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肥美多汁的肉瓣,用指尖浅浅的勾出穴内分泌出的淫液,又屈起指关节,偶尔探进去调弄未经世事地阴蒂。少女破碎的呻吟,被卡在喉咙里,还有从下巴上滑落的冰冷的泪水,在这个夜晚里楚楚可怜,很不巧这样的脆弱,恰恰能激发男人的调教性欲。

白云游在黑暗里,像是深水里溺水的婴儿,内心的挣扎是无力伸出手的求救。眼眶发热,鼻子酸涩,她最后还是对未知的恐惧屈服,两只手还是被束缚在手链里,一点动作都会发出声响,她怯懦懦地拉住男人的裤腿:“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话刚说完,白云游就哭出来,身下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掰开鲜艳欲滴的穴瓣,半指的深度,还夹住了脆弱的阴蒂。

“重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有淡淡的薄荷味道。

“呜呜,主,主人,可以去床上吗?”白云游觉得又酸又痛,更多的是身体的反应让她面红耳赤,小兔子一样雪白的乳房中间,嫣红的乳头翘立在发丝之间,若深若浅的指印更是添加了一思情趣。

江砚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依旧不着急行动,他将她胸前的发丝撩至耳后:“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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