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了,下面…下面要。”揽着苏安时的脖子,软着身子。红着眼尾动情地在那样一个自持疏离的画家怀里撒娇。心理上已经满足遥顶。
虽然看不见陈虹藻下面的模样,她却也能想象出来是一个粉红粉红的饱满小缝 可爱地不断煽动着穴口吸含着她手指的湿软。
“好贪吃。”苏安时的中指深埋在陈虹藻体内,热情的穴肉不断地咬着她,很明显并不满足。
“哼哼,才没有”意识到被说了坏话后,陈虹藻更加扭着臀去够苏安时的手指。直到对方不留情的插了三根进来,才乖乖说要.
想看好想看。苏安时咬着陈虹藻的耳朵,手下使力撞击,指缝流满了心上人的蜜液,,软肉被自己拍打出层层热浪。
肉壁紧致的不像话。绝对很漂亮…穴内被自己手指撑开侵犯的样子。抠弄着无比熟悉的女性敏感点,感受着陈虹藻爽得发抖的身体。倾听着宛如天籁的泣音和娇吟,自豪于被自己肏得烂熟的服贴软肉。
“啪叽,啪叽,啪啪。”无情的审判,是勾引苏安时坦露的代价。
“呜嗯…安时~不要了…会坏。…啊嗯~!安时~”
陈虹藻仰着头缓解下身拍打的快感,眼角不断渗出生理盐水,臀肉迎着苏安时强势的抽插一前一后摆动着。
她还是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操。 身体敏感的不像话,陌生的指尖碰一碰,不知何时到来的手掌拍一拍,穴肉再被搅一搅,便情不自禁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骚浪流到床被上像水多的没处流,偏要在挨操的时候像小溪一样淌个没完。
不出意外,陈虹藻很快就到了。穴儿痉挛着紧咬着进犯的手指,艳红的甬道波浪式的从她的指根绞到指尖。
“好厉害,虹藻…你好紧。”
“呜唔…啊嗯~———”
陈虹藻像无措的小兽,瞄一眼她,又转头继续沉溺在高潮的洪流中,好操的乖巧样,让人想欺负。
“不要了……我不行了。”今夜最媚人的陈虹藻,泪光泛泛,眉头微蹙,盛开着自己的情欲。
苏安时抽出手指把稀淋淋的蜜液抹在身下人儿暗红的阴唇和粉白的腿根上,拨出瑟缩的小点,一指按着,另外三指抵上还在吸吮着的蜜缝上。
“安时~…”折磨人的手指离开,她反而舍不得了。
“宝宝,真的不要了?”
陈虹藻连连摇头:“要的…”
“呵。”苏安时轻笑一声,收回了手,在陈虹藻疑惑不解的目光下擦净右手,微笑着把人揽进怀里,盖上被子,不说话。
“苏安时!……”陈虹藻忽然从床上里跳起来,“我就知道,你根本就!”
醉酒的陈虹藻太跳跃,只好拉回来堵住胡说八道的嘴巴。
“呜!”一松口就吐字的软唇,堵住。
不知道反复吻了多久,吻得下颚发酸了,陈虹藻才软倒在自己怀里,依着她哼哼唧唧睡去。
“哎…”墙壁荧光。苏安时宁愿方才什幺也没发生,像荒唐的梦境。
一次便足够了,就当自己为陈虹藻解决了一次情欲。要是自己顺从私心做了第二次那破开的窗户纸只会更加稀烂。苏安时直到深夜才睡去,她担心,明早迎接她的是无尽的尴尬与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