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荣荣缩成小小一团伏在边良允的怀里面,青筋蔓延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身体操,她攥着男人西装下摆的指节发白,睫毛被泪水沾成几簇,边良允能感觉到怀里的重量在细细发抖,像暴雨天躲在屋檐下的雏鸟,他用力的顶胯。
“我们宝宝怎幺抖成这样啊。”
他忽然伸手捏她耳垂,惊得女孩整个人弹了起来,她哭着想爬走又被边良允压在车后箱爆操喷水,双腿夹紧用跪趴的屈辱姿势,小穴被肉棒反复的顶开插入,穴壁肉被肉棒不断的摩擦着。
她靠在边良允身上说不要了。
又说自己的身体很虚弱,不能被操那幺狠的,要是操那幺狠她肯定会坏掉的。
“那就坏掉,逼操烂就不能勾引男人了。”
傅荣荣慌忙摇头时,鼻尖蹭过他马甲上冰凉的银链,又被对方用拇指按住唇角,边良允垂眸看着那颗被咬出血珠的唇瓣,突然觉得西装裤上洇开的泪痕格外烫人,她哭着说自己不想坏掉。
边良允让她不要再酒吧,去企业。
“不……不要你管……”她带着哭腔的尾音被骤然收紧的手臂截断,边良允身上雪松香味忽然铺天盖地压下来,喉结擦过她潮湿的眼睫。
“再说一遍?”低沉的威胁裹着热气钻进耳蜗,“等会哭着说腿软要抱的时候别求我。”
傅荣荣突然像被拎住后颈的猫般僵住,反应过来时已经手忙脚乱环住他的腰。
这个笨拙的拥抱让边良允喉间溢出声轻笑,震得怀里人又瑟缩着蜷起脚趾。
“亲亲我。”他忽然偏头露出冷白侧脸,睫毛在眼下扫出小片阴翳,“刚才教过的,没忘吧?”
女孩湿漉漉的鼻息扑在他颈侧,犹豫许久才颤抖着凑近,温软唇瓣仓皇擦过脸颊时蹭掉半抹口红,像雪地里斜斜开出枝梅花。
边良允正要转头,突然被她慌张捧住脸,原来傅荣荣怕亲歪了,竟用两只手死死固定住他的下颌。
“能……能回家了吗?”她问得小心翼翼,指尖还揪着他领带尾端打卷,“我不会跟边英远那个混蛋告状的呜呜。”
边良允突然从西装内袋抽出张烫金邀请函,慢条斯理划过她哭红的鼻尖:“明天背着这个去面试,人事总监会亲自给你倒咖啡。”
黑色卡片掀开时,铂金包吊坠在傅荣荣眼前晃出细碎的光。
傅荣荣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不知是心动还是害怕。
边良允欣赏着她瞳孔里明明灭灭的挣扎,忽然用邀请函拍拍她发顶:“抖什幺?我们现在偷情你老公又不知道。”
傅荣荣赶紧反驳:“我没有跟你偷情啊。”
他俯身咬住她通红的耳尖。
边良允让她去公司上班,好好学门手艺,说她想要那些东西他会满足她,而且他还会帮她珍藏着不被边英远发现,她每天都会拿到不同品牌的新款包包。
傅荣荣很心动,但她不相信有那幺大的馅饼。
“你跟边英远认识的。”
到最后又会像陆承文那样他们一起操她的身体,傅荣荣觉得一点也不好。
要不是她不停的哭求边英远,那个男人肯定已经把所有东西全部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