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伴随着阳光中的鸡鸣声,谢凌逸在沉睡中惊起,一把掀开被子,却见自己衣着完好,还是昨天穿的衣服,只是亵裤中却有一团粘腻不适…是最近太累了吗?还是自己道心不稳?谢凌逸皱着眉擡手揉揉额角,懊恼地下床收拾残局。想到昨晚梦中最后的情境,又感觉脸皮升温,耳尖微红…忍不住在心里斥责了自己,开始默念清心咒。
入夜,谢凌逸揉揉酸疼的肩角走向床铺,目光触及床铺身体又忍不住顿下,嗯…以防万一,还是贴个辟邪符的好。说着拿起符纸朱砂,在餐桌上画了起来,又顺手贴在了靠餐桌的墙上。
妙音看着这一切,心里天都塌了…自己已经有了发情期的苗头,这样的话,自己怎幺施法入梦呀?昨夜第一次试栀乐给的安睡丸和助兴药,不知药效如何,还不敢真上手怕谢凌逸中途醒来,这如今贴了符,自己还怎幺在屋中施法?入梦或是变成人身都不敢了。只能从长计议了…
机会来得很快,三日后的深夜,妙音睡梦中听到一阵悉悉索索、极为细微的动静,它警觉地睁开眼睛,擡起头看向家中…是只油光水滑的大老鼠。妙音心生一计,又低下头浅寐起来。
等到天明谢凌逸出门后,妙音将自己碗里的鸡肉丝,挑了些细碎的,叼到屋里各个角落藏好,这可是给老鼠的示好礼。如此反复三日,妙音身体的发情症状也越来越明显,不能再等了,今晚动手。
将放了致狂药的肉藏好,静待夜幕降临。等到谢凌逸睡着后,那老鼠终于偷偷摸摸出来吃着宵夜,看着老鼠吃下了毒肉,妙音心想“成了!”待到那老鼠开始呼吸急促、双目发红时,妙音跳下床走向老鼠,对着它的脑袋拍了一爪,陷入癫狂的老鼠哪能受这刺激,吱吱尖叫着扑向妙音誓要咬它!妙音转头就跑,凄厉惨叫,上蹿下跳地将屋中锅碗瓢盆踹了一地,谢凌逸惊坐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妙音已经冲向餐桌,后脚将桌上的半杯茶水精准踹向辟邪符,又继续逃窜到床上,见那墙上辟邪符已被淋湿,朱砂已经晕染开来,妙音心中长舒一口气,继续惨叫着躲进谢凌逸怀里,谢凌逸觉得好笑,将那气势汹汹的老鼠施咒扔到屋外,又抱起瑟瑟发抖的妙音:“你居然怕老鼠?哪有猫被老鼠欺负到头上的!”又是怜爱地抱着妙音安抚着它。妙音呜呜咽咽哼唧着趴在谢凌逸肩头,嘴角却轻轻勾起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