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被俘时就受了些伤,现在被吊了一整晚,滴水未进。
恍惚间听到耳边有人在低语,“渴了吧,来”
似乎有冰凉的液体碰触到干裂的嘴唇,她下意识开始吞咽。
口中的液体比水要粘稠一些,还透着丝异常的甜腻,谢鹤察觉到不对,侧头想避开瓶口,却被掐住下巴,只能任由那些不明液体灌进喉咙。
液体进入体内后迅速化成了一股热意,先是脸部开始发烫,然后开始向全身蔓延,最后齐齐汇聚到小腹。
下体传来一种难以忽视的痒意和空虚,肉壁一阵抽搐,仿佛急切地想要吞吃什幺,她难耐地夹了夹腿。
霍危焰噙着坏笑,随手抛接着手中的空瓶,在一旁看着谢鹤在欲望里挣扎。
身子一阵阵发软,她似乎有些站不稳,身形开始摇晃,带动着铁链哗哗作响。
霍危焰上前拍拍她的脸,
“呦,执法官大人这是发骚了?”
谢鹤双颊泛着红,一向冷冽的眸子也因为欲望而朦胧,红唇微张,竟是缓缓向他凑了过来。
男人心跳忽地停了一拍,随后故意往后仰了仰头,
“要亲?”,他嗤笑一声
“不许亲”
“你上面的这张骚嘴,也就只配舔男人的鸡巴”
虽然嘴上这幺说着,二人之间的距离却在不断拉近,他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四周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脑内只有心跳的砰砰声在回响。
犹豫了片刻,他小声地骂了句脏话,扑过去叼住了谢鹤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粗暴地在口腔里搅动。
“嗯…啧…”
手下的身体因媚药而变得绵软,霍危焰直接给她解开了手铐,转身把人压在了审讯桌上。
谢鹤半睁开眼,只看到男人紧闭着双眼,硬实浓黑的睫毛颤动着,粗重的呼吸打在脸上,似乎全身心地沉浸在了这个吻里。
他的一只手垫在谢鹤的脑后,另一只手隔在桌沿和她的腰部之间,舌尖在口腔内缓慢地追逐挑逗着。
舌头交缠发出的啧啧水声,掩盖了小动作的微小摩擦声,谢鹤的右手这时已经悄然探向桌子上的文件夹,用尖角对准那人的太阳穴,用尽力气挥了过去。
长期的拼杀让霍危焰对危险有着近乎可怕的直觉,他本能地偏开了头,但夹子但还是重重击打在了额角。
硬质尖角瞬时在他的皮肤上划开一道血红的伤口,血液从中涌出来,染红了他半边视线。
谢鹤找准机会,擡脚向身上的男人踢了过去,只可惜药物和饥饿让她的动作失去了往日的准度。
纵使霍危焰此时视线受阻,还是死死了攥住袭来的脚踝,将人牢牢控制控制在桌上。
积蓄的最后的力气很快被消耗掉,媚药的作用反上来,让谢鹤再次瘫软。
霍危焰按压着额头的创口,猩红的双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随后又突兀地笑了起来。
因为亲吻而泛着艳红的唇张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谢鹤,你他妈的就这幺急着想死?”
“贱货…”
他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瓶新的药剂,用牙齿咬开瓶口
“看来一瓶不够啊”
谢鹤被掰成下身朝天的姿势,两腿也被暴力地拉开,坚硬冰冷的的瓶口正抵在她的腿间。
“唔!”
液体灌入火热的穴道内,她开始挣扎,但小腿被男人死死握住,只剩肌肉在无力地颤动。
药液吸收的极快,一波高过一波的热度和瘙痒灼烧着谢鹤的神经,即使她的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这种疼痛也不能阻止意识的消散。
“唔…唔啊…”
她本能地用手指揉搓着穴肉,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呜咽声。
霍危焰冷笑着走上前,用指腹将滴落在她身上的血迹抹开,
“自己把你的烂逼掰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