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求你……”
压抑的呻吟混杂着泣音,舒锦安又一次从高潮边缘跌落,她哭着请求庄席玉继续,对方不为所动,欣赏够她在欲望中挣扎渴求的模样后,轻擡手腕,试探着开始新的动作,以确保身下的可爱女孩不会偷偷高潮。
“呜……Sylvie……”这是她第三次故意在高潮之前停下了,舒锦安泪眼朦胧。
备受折磨的女孩呈现出一种无助感和易碎感,让她看起来十分脆弱,仿佛再多来一次就彻底无力承受,不过庄席玉知道,这还没有到她的极限。
舒锦安显然有超出她期待的可塑性。
“嗯?”庄席玉轻声应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受影响,手指进出之间带出的水完全打湿了她的手掌,湿滑的体液又在不停的拍击时发出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哈啊……嗯……嗯……”舒锦安的呻吟不自觉急促起来,显然是又一次濒临顶点,庄席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抽送速度骤然加快,然后又在舒锦安的急声喘息中猛然停下动作,甚至抽出了手指。
“呜……你干嘛……好讨厌……”
毫无气势的话只换来一声轻笑,庄席玉用水淋淋的手玩弄她的乳头,看着梨花带雨的女孩试图并拢双腿获得快感,可惜只能徒劳地夹紧她的腰。
等她欲望冷却下来后,庄席玉的手又一次探至腿心,舒锦安哭着伸手想抵抗,但显然对方没有给她机会,修长的中指径直插进去,过于软烂的穴口将手指轻易含入,并吐露更多热情的汁液。
第五次被中断高潮的舒锦安真的有点崩溃了,虽然眼泪换不来对方的手软,可生理泪水完全不受她控制,眼前几乎模糊成一片。
“口渴吗?”庄席玉终于舍得暂时停下,探身准备去床头柜拿水杯,舒锦安趁她起身的空隙,翻身爬起来,想逃走,刚摸到床沿就被庄席玉抓住了脚踝。
对方一用力,将她拽了回去。
“想去哪里?”庄席玉凑到她耳边,饶有趣味地问。
舒锦安擦了一下眼泪,“我…我喝水。”
没在意她苍白的辩驳,庄席玉端着杯子喂给她,舒锦安小口喝着水,试图拖延时间。但是水总有喝完的时候,她看着庄席玉把杯子放回去,然后折身回来,搂着她重新躺下。
中场休息时间,庄席玉有闲心地和她聊天。
“你和你前任这样玩过吗?”
前任本来就是让舒锦安下意识神经紧绷的话题,刚才的崩溃和逃跑未遂又让她有些气恼,于是嘴硬的话脱口而出。
“当然,她技术比你好多了。”
空气安静了一瞬,舒锦安话一出口就立刻后悔了,她偷瞄着庄席玉的表情,果然是不久前刚见过的平静的、山雨欲来的神情。而且,好像还多了一点冷意。
“我可以让你一晚上高不了,明天崩溃地去上课,如果你想试试的话。”庄席玉的语气甚至更轻柔了一点。
“不,我不想。”舒锦安立刻服软。
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被激起怒火的庄席玉比之前更狠,添了一根手指,让她在欲海中反复起落,就是不给让她满足,并且会简单粗暴地用扇巴掌的痛意来中止她的快感。敏感娇嫩的穴心被打时的疼痛反馈比打屁股要明显得多,每一次都能将她从顶点瞬间拉回。
记不清几次edging后,舒锦安实在受不了,一边哭一边软声祈求。
“Please Madam,i would like to have an……”
“A what?”
“an orgasm…Plz……”
庄席玉突然停下动作,直起身来,看着她笑。
过于熟悉的景象突然触动舒锦安的神经,曾经历过的不安和屈辱条件反射般浮现,她的心一瞬间沉了下去,连带着身体也冷了。
预想中的言语羞辱并没有来临,庄席玉只是轻柔地擡起她的腿。
“不继续了也可以。”
截然不同的态度安抚了她,舒锦安稍稍松开揪住床单的手。
舒锦安,你没有在和那个人做爱,以后也不会了。
庄席玉很温柔,起码到目前为止都很温柔,不要怕。
或许是不安感和想要确认现状的迫切,促使着舒锦安吐出更挑衅的话。
“你不行了的话我就去清理一下,然后睡觉了。”
庄席玉动作一顿,似乎轻轻叹息了一下?舒锦安不确定。
“如果你能十分钟不出声,我就放过你。”
舒锦安再次揪紧了床单,但没有对这个让她不适的要求提出异议。庄席玉当她默认,伸出两指,沾满穴口处黏腻的淫水后便探了进去,同时俯下身替她口。
叠加的快感如电流般流遍四肢百骸,长时间处于未满足状态的身体格外敏感,这种状态下,过多的快感似乎也变成了某种折磨,让人浑身颤抖。
即便如此,不发出声音这个要求对舒锦安来说仍然不算很难,她已经在无数次类似场景中习惯了隐忍。
手中的身体在颤动着诉说愉悦,身体的主人却能做到静默无声,庄席玉没有为舒锦安的特殊技能感到惊叹,反而察觉到一点违和,不知想到了什幺,她擡起头,看着舒锦安说。
“有什幺我们没有提前确认到的地方,如果不想的话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或是你临时、确实不想了,也可以和我说。”
舒锦安有些迷迷糊糊,不确定她这话的具体意思。她咬着牙忍耐不断袭来的快感,甚至可以一丝轻哼也不流露。
庄席玉用手指挑开她紧闭的牙关。“叫出来。”
“你不是不让我出声吗?”
庄席玉沉默了一下,说:“以后不会有这种要求了。”
态度温柔些许的女人让舒锦安找回了实感,她不再虐待自己的嘴唇,小小声地喘息呻吟。
不过惩罚还没有结束,庄席玉继续手口并用,终于给了舒锦安一个久违的、令人目眩的高潮。
“嗯啊……哈……”
高潮两次,潮吹两次,庄席玉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并且还在记仇。
“谁技术好?”
“嗯……你技术比她好…真的、真的……啊……”
“我怎幺才能知道你目前不是被胁迫着说出来的呢?”
“我、我和她做…没有潮吹过……”
舒锦安听到她很轻很软地笑。
彻底停歇后,庄席玉把她抱在怀里,舒锦安狼狈地喘息着,几乎呼吸不过来。
折腾了几个小时,舒锦安体力值快要清空,已经有点昏昏欲睡。庄席玉抓住她的手把玩,然后带着她抚摸自己的小腹,一路往下。
“上次不是想做1吗?我教你。”
困意瞬间飞走,即使已经很累了,舒锦安还是无法拒绝。
庄席玉一直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地、手把手地教她怎幺做。
手指被紧紧包裹,湿润滑腻的液体在指尖触感鲜明,这样的教学模式更是让人感到害羞,什幺时候快什幺时候慢,舒锦安完全被动。
结束之后,庄席玉先拿了纸巾替她擦拭,舒锦安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捻了一下手指上残留的液体,脸红红的。
替两人清理干净,防水垫扔到床下,庄席玉将小夜灯也关了,房间彻底陷入黑暗。她面对面抱着舒锦安躺下,轻抚她的背,贴着她耳边轻声说话。
“今晚很乖,做得很好,辛苦了。”
舒锦安已经快睡着了,含糊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