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受害者
看来这位大人物不仅鸡巴小,心眼也很小。
当然他不知道我们都知道他是个小鸡巴,这消息是其他组同事当八卦讲给我们听的,虽然有点侵犯隐私但悄悄掌握客户信息也是我们的自保手段。
我露着奶子,每走一步奶子就颤悠悠地晃,但艾米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已是精疲力尽,压根没注意到我身上,直到我用剪刀剪碎了她的牛仔短裤。
“不……”她扬起绝望的脸,“求你不要……”
我摇摇头,扯下变成碎片的牛仔短裤和内裤,她那还挂着尿滴的无毛阴户出现在屏幕上,形状很是饱满,是略深的嫣红色。
刚才还在撸管的同事调整机位,让镜头直接对准她的腿心,因为恐惧和疼痛而颤抖的花穴在高清镜头下连皱褶都清晰可见。
“饶了我吧,我已经知错了,”艾米无助地哀求,“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放我走吧!”
我不作回答,再次拿起破石锤,冰冷坚硬的金属锤头抵住她的穴口和阴蒂碾动。
她羞耻地嚎哭,大腿打着颤,眼泪鼻涕流了一地,被打碎牙齿的嘴里流着血混着口水落在她挺翘的胸上,手腕和脚踝因为挣扎已经被拘束环磨破了皮。
其实她遇到我还算幸运了,起码不会被强奸。
我深吸一口气,放低破石锤的位置,然后——
“邦——!”
“啊————————————!”
艾米双眼睁大,眼球都像是要掉出来了似的,尖叫声到后面已经成了蜂鸣般的声音。
挪开破石锤一看,她娇艳欲滴的肉穴已经呈现出溃败之象,像她碎掉的膝盖一样淤紫。
但还不到金主要求的“砸烂”程度。
又是一锤下去,这次我更加用力,胸前两大团乳肉夸张地摇摆,地心引力和韧带的拉力相互作用,拽得我乳头都有点疼。
刚才那锤还能感受到艾米的盆骨被冲击时的力量回荡,这次则是实打实的陷进去了——她的耻骨已经碎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米全身痉挛抽搐,破石锤从她腿间挪开时,牵出了一丝血线。
“噗——!”
这是第三锤的声音。
破石锤已经埋进了她……本来是阴部的地方。
艾米没了反应,坏了,好像被我打死了。
被连续三次重击的性器,已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像是被车碾过般,爆开成一团模糊的血肉,一条红艳艳的肉从里面缓缓垂出,那是她的阴道吧,因为彻底失去肌肉牵制力所以脱出了。
我摸了摸她的颈项动脉,没动静了,完蛋。
果然金主很不满意,【这幺快?】。
“呃……”我尴尬地在围裙上蹭蹭手,“如观众老爷要求的那样砸烂了。”
金主沉默片刻,又说【主播你不想变成那样吧】。
“……不想。”
【那就把逼露出来】
……操啊,这次都没赏金了吗。
我咬着牙,彻底摘掉围裙,褪下裤子,双腿岔开对准镜头,双手一左一右分开穴口。
【再往前挺】
我上半身向后弯,将跨向前挺,整个穴几乎要贴在镜头上。
那几个男同事一个个轻手轻脚地走到摄像机后,全都睁大了眼睛探头看我的肉穴。
【自己摸摸看 湿了没】
被这幺多人注视着,我感到身体深处有点燥热,被面罩遮住的脸更是火热一片。
我用手指刮了下穴口,果然沾起了黏腻的淫水。
“湿了……”
【你很喜欢用锤子?】
“顺手……”
【那就把锤子插进去】
我惊了,男同事们躁动了。
那锤子的锤柄直径少说有5cm,还是木质的而且很粗糙,插进去真的会坏的。
如果他说的是锤头的部分,我现在就可以考虑一头撞死了。
考虑了一下,我在挑战不可能和变成艾米那样之间,选择了前者。
在男同事们冒火的注视中,我去取了破石锤,锤头朝下立在地上,肉穴贴在锤柄末端,来回摩擦阴蒂试图进入状态。
不行,一看到那几个为了不被金主发现动静而偷摸打飞机的男同事享受得扭曲的脸,我就萎了。
但是也不能闭上眼睛,那样就看不到金主的指令了。
不过或许……强行插进去的痛苦反而会取悦金主。
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我直接把锤柄戳进穴里,尚未做足扩张的穴口疼得像是要撕裂。
金主给了一笔打赏,【要见血】。
“谢谢观众老爷!”
我深吸一口气,穴里夹着锤柄,膝盖稍稍伸直再狠狠往下一蹲。
瞬间,我穴里的所有肌肉都在抽搐,不是爽的是疼的。
我还在压低身子往下蹲,穴口绝对撕裂了,小阴唇也被插得卷了进去,粗糙的木刺刮着肉壁,一寸一寸向前撑开因剧痛而变得僵硬的甬道。
“呜……好疼啊,小穴好痛。”
我承认我有装的部分,但能拿到赏金实在是太好了!
这些变态神经病最喜欢看人哭哭唧唧的,所以我装模作样地呜咽起来满嘴骚话,“观众老爷,169号的小穴要坏掉了,169号好痛啊。”
【废物】
“呜呜呜对不起,169号是废物,不仅工作做不好,小贱穴也没用,连锤柄都吞不进去。”
对面那个技术组的同事已经射了,但他还是一脸享受又开启了第二轮。
【贱奶子抖起来】
我乖乖照做,肩膀后缩向前挺起胸,一边左右扭动屁股让锤柄在穴里研磨,一边加大上半身的晃动幅度,让两个乳房来回碰撞彼此。
“小穴要裂开了啦……呜呜……”我疼得想嚎但还是假哭,“169号没用的废物小穴要被锤柄插坏了,以后没人要操169号的废物小贱穴了啦。”
又一个对着我打飞机的同事射了,差点射到摄像机上。
握着锤柄的手上感到一阵湿热,低头一看,是我穴里流出来的血。
金主满意了,丢下一大笔赏金,离开了直播间。
我想立刻把锤柄拔出来,但不能太快,因为拔出来的时候简直就像狼牙棒刮过去一样。
那几个男同事假意来帮忙,实际上要幺是对我的奶子又掐又摸,要幺是揉我的阴蒂美名其曰缓解痛苦。
“草他大爷的真鸡巴痛啊!”好不容易把锤柄拔出来我下身已经鲜血淋漓,“赶紧带我去治疗啊!”
最后被他们乱七八糟的架起四肢,一路玩弄我的乳头和阴蒂,把我送去了医疗组。
路上遇到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多多少少在我身上揩了点油,顺带嘲笑我的烂逼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