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想翻身下去,却被身后的人按住。
“让我下去!”她现在浑身发软,只想好好坐着休息一下。
祁越清擡手揽住她,又强硬的分开她已经闭合的大腿,再次握住已经硬起的肉棒,朝着已经红肿的肉穴拍打。他抱着女儿调整坐姿,皮质座椅都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像在复述某个被碾碎的尾音,车载香薰滴答漏着液体与之共鸣。
“啪,啪,啪。”肉棒拍打在肉穴上,发出响亮的声音。穴眼流出的淫水粘在肉棒上,经过来回拍打变成泡沫糊住整个肉穴,像性交抽插产生的泡沫。
“想再看宝宝喷一次。”
随着肉棒在裸露的阴部快速抽打,陈羽觉得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铁棍在自己下面作怪。本来就已经肿成馒头的穴颤颤巍巍张开两瓣阴唇,仍然贪得无厌的想要把烫的和烙铁一样的肉棒包裹住吃下去。
江边停车场,一辆黑色单向玻璃的车内。属于父亲的阳具和女儿的阴户触碰又分离,俩人的淫液被用力抽打拍成乳白色的泡沫也融合在一起,淫靡的画面和粘稠的声音共同编织成一场禁忌又刺激的背德情事。
结束后,祁越清亲腻的拥着团在自己身上的女儿,抽出湿巾给她擦拭身体。湿巾带着凉意滑过乳尖,那里已经再次凹陷下去。往下柔软的腹部沾满了自己的精液还有她喷的淫水,而私处更是惨不忍睹。三角区稀疏的毛发被打湿随意的贴在皮肤上,阴蒂露出头缩不回去。两瓣平时紧闭的阴唇也往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的细缝,那里缓慢的往外吐着水,四周经过滚烫的龟头摩擦微微发红。
陈羽窝在爸爸怀中温存,看着他给自己擦拭身体。不知道上次自己晕过去他是不是也是这样,手指似乎带着电,经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车内的真皮后座被压出深凹的纹路,像某种未出口的暗语。祁越清在给女儿整理内衣时,指尖蹭到内衣带金属扣的凉意,与面前女儿身上未褪的体温形成刺眼的温差。
车窗外,停车场的灯光透过玻璃,斑驳地洒落在地上。“宝宝,不要讨厌爸爸好吗?”他的声音低语时气息声比字词更清晰,如同贴着耳膜灌入温热的潮气。
陈羽没有回答。稀里糊涂的和爸爸做了这样的事,她并没有做出激烈的抵抗。本应是柔情缱绻的事后,现实的残酷却无情地横亘在她面前:和她发生这种事的对象不是其他人,是她名义上的继父,是妈妈的丈夫。她低垂着头,眼神躲避着爸爸的探寻,双唇紧闭,像是将所有的话语都锁进了心底。
时间缓缓流逝。车内,空气仿佛因两人暂时的沉默而变得黏稠。
“咔哒”一声轻响,男人修长的手指握住车门把手,打破了这微妙的宁静。他起身下车,绕到车头,身影在光影中时隐时现。再次坐进驾驶座,他微微调整了下坐姿,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却没有急于发动车子。他看着女儿依旧呆坐在车后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愤怒。
车内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尽,只是此刻带给陈羽的却不再是甜蜜诱惑的味道,反而徒增了几分压抑。
父女俩最终赶在凌晨前回到别墅,陈君还坐在客厅等着守岁。看见俩人一前一后的进门,她急忙喊道:“老公,怎幺这幺晚才回来?”
“带小羽去江边放烟花去了,玩的开心忘了时间。”祁越清朝沙发那边走去,顺手牵过旁边女儿的手。
除夕夜里,暖黄色的灯光将宽阔的客厅映照得格外温馨。一家三口围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茶几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坚果零食,电视里播放着热闹的跨年晚会,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回荡在屋内,为这个夜晚增添了几分欢乐的氛围。
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在倒数着旧年的结束和新年的到来。陈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偷偷忍耐着刚刚情事给下体带来的酸胀感。突然陈君拍了拍她的肩膀,拿出一个红包,递到陈羽面前:“小羽,新年快乐!”
陈羽伸手接过妈妈的红包,轻声说道:“谢谢妈妈。”
就在这时,陈羽看着对面的祁越清也站起身来,从客厅茶几下面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红包。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将红包递向陈羽,笑着说:“小羽,这是爸爸给你的新年红包。”
陈羽的手不自觉地缩了回去,她看着祁越清手中的红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几十分钟前这个男人才和她发生了不可言说的事。
仿佛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有电视里的声音还在继续。陈君察觉到了她的迟疑,轻轻推了推她,催促道:“快接着呀,这是爸爸的心意。”
陈羽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接过面前的红包,声音略带一丝不自然,小声说道:“谢谢爸爸。”
祁越清点了点头,重新坐回沙发上。客厅里再次响起欢声笑语,一家人继续等待着跨年钟声的敲响,仿佛刚才的那一丝尴尬从未发生过 。
(先来章过度,晚上继续和“主人”吃肉。目前暂时的设定是和父亲是肉体感情,和“主人”是精神上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