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泪水

你坐在工作桌前,皱着眉,低头看着桌上那具熟悉的女尸。烛光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让你心头一阵刺痛。这不是普通的尸体——她是你的妹妹,名叫伊莲娜,比你小两岁。她的过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你的手指颤抖着抚过她的额头,思绪回到那段禁忌的时光。小时候,你们曾偷偷在家里的谷仓里做爱,她柔软的身躯贴着你,喘息声混杂着稻草的气味。那一夜,你们被父母撞见,他们怒不可遏,将你赶出家门,从此你再也没回过头。后来听说,伊莲娜进了修道院,断了尘缘。你曾以为她会忘记你,直到前阵子她来到村里的教堂服务,你们意外相认。她看着你的眼神温柔而复杂,你们没有多聊什么,也没有太多交集,却没想到几天后,她竟因一场突如其来的疟疾夺去了性命,孤零零地倒在教堂的后院。

你经历过丧妻与无数死亡,早已不太会悲伤,但这次却不同。伊莲娜的死让你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失去的空虚,也有某种扭曲的悸动。你掀开裹尸布,露出她的裸身。她比你记忆中瘦了些,却依然美丽——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带着修女生活的清苦痕迹;一头淡棕色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微微卷曲,像小时候你曾抚弄过的样子。她的胸脯不算丰满,却挺翘而柔软,腰肢细得让人心疼,双腿修长而纤细,腿间的幽谷隐约可见,带着一丝禁忌的诱惑。你边修复边抚摸她的身体,手指滑过她的锁骨,揉捏她的乳房,然后停在她冰冷的小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

你突然想起,教堂的人曾提到伊莲娜留下了一封信,要给你却没能寄出。你转头看向一旁,低声唤道:「艾莎,过来,把那封信拿来,念给我听。」

艾莎顺从地走向角落,从你的斗篷口袋里取出那封被折得整整齐齐的信纸。她展开信,深褐色的身影站在你身旁,用平淡而机械的声音开始念道:

艾莎:   「亲爱的哥哥,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用这封信向你倾诉。我从小就爱着你,那种爱超越了兄妹的情感。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我无法控制。当年你被赶出家门,我哭了整整一个月,父母说你是罪人,可我从没怪过你。后来听说你结了婚,我心如死灰,决定进修道院,把自己献给神,试图忘记你。可是,当我再次在教堂见到你,那份爱又烧了起来。我多希望能和你重修旧好,哪怕只是再拥抱你一次。伊莲娜。」

艾莎的声音毫无起伏,却像刀子般刺进你的心。你听到一半,眼眶竟久违地湿润,泪水不受控制地滑下脸颊。你低头看着伊莲娜冰冷的身躯,才发现自己的家伙不知何时已硬得发疼,竟已插进了她的小穴。那冰冷的紧致包裹着你,带来一阵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你一边流泪大骂自己,一边伸手拿起桌边的油瓶,倒在手上,抹在她干燥的幽谷与你的家伙之间,让抽插变得顺畅。

你喘着气,泪水模糊了视线,边抽动边低声说道:「伊莲娜,还记得吗?那次在谷仓,你害怕被听见,咬着我的肩膀不敢出声……你那么紧,我差点就忍不住射在你里面。」你的手滑到她的胸前,揉着她柔软的乳房,继续说道:「还有一次在河边,你脱了衣服让我看,说只有我能碰你……我操了你整整一夜,第二天你走路都一拐一拐的。」

你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泪水滴在她苍白的脸上,与油液混在一起。你加快速度,每一下撞击都带着对过去的回忆与对现实的发泄。她的身体毫无反应,却像是默许你的侵入。你低吼一声,在她体内爆发,然后瘫坐在椅子上,泪水与汗水交织,看着她静静地躺在那,心中的复杂情绪久久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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